笔趣阁 www.biqugela.net,最快更新武胆最新章节!
夏侯厉声扫了周围一圈,“对于我的决定,还有没有人有意见。”
此时望见秦牧的武力,无疑消除了众人的疑虑,就算其对于武斗社的疏于管理,但其毕竟是夏侯,在这里无人敢挑衅他,否则刚刚的李炎新就是下场。
“既然没有人有意见,”说着夏侯绍特意扫了原本李炎新的那一群人,显然这些话主要是对他们说的,“那以后要是有人再给我在这方面搞事,别怪我夏侯绍不留情面了。”
秦牧此刻也有些哑然,想要拒绝,却骑虎难下,这时候要是开口,可就是大庭广众之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夏侯绍的脸。
秦牧也自然不会这么不知趣,只能心里狠狠地怒骂夏侯绍的腹黑,同时心里下定决心只挂个职,绝不管事。
“行,从现在起,秦牧就是这武斗社的社长了。”夏侯绍宣布道,尽管其脸色很十分严肃和正经,但秦牧估计这厮十有八九暗地里偷的笑呢。
……
“牧哥,牧哥,听说你成武斗社社长?”韩泽洋瞪大着眼睛问着躺在草坪上的秦牧。
“你听谁说的?”秦牧坐起了身,中午武斗社耽误的时间有些长,再加上时间也不早了,秦牧也就没有回宿舍,反而是直接到了操场之上准备上武斗课,这武斗社社长的事情更是提都没跟谁提过,就算是通着,也不应该这样快呀。
略微提一下,南山学院的课时有三部分组成,早上除了早操以外就是文化课的学习时间,而下午就是武斗方面的训练与教学,至于晚上,跟大多数学校一样,晚自习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当然,老牛这些药学特招生和秦牧这些人还是有些差别的,其下午和晚上多半都要和药学打交道,进山挖药,鉴药熬药都是必不可少的,不过就算是药学特招生,这武学基础课却是必须上的。
按照南山学院的话来说,南山学院出来的药学学生绝不是只能蹲在实验室里研究研究药理,抓一抓药这样的。
不等韩泽洋回答,老牛紧接着就走了过来,“牧哥,俺听他们说你成武斗社社长了。”
不仅仅是熟识的人,就算是不熟的人甚至原本对秦牧没什么好感的人此时一一过来恭喜秦牧一番。
秦牧也只能咬掉牙往肚子咽,此时他要还察觉不到发生什么就绝对是智商有问题了,这夏侯绍是完完全全做了两手准备,就不管秦牧答应不答应,二话不说就直接生米煮成熟饭。
要是秦牧在武斗社答应了,这正好,提前的宣传也无关大碍;要是秦牧武斗社里拒绝了,也没事,这把火烧都能把他烧上去。
尽管秦牧此刻是第一种情形,也确确实实成了武斗社的社长,但内心这憋屈却是怎么都消不下去,这夏侯绍是暗地里坑了自己一把。
正想着,一股让人迷醉地香味钻入了秦牧的耳鼻之中,一道身影坐到了秦牧的身旁。
秦牧头都不用转,光吸吸鼻子就知道是谁来了,不过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感到惊讶,愣愣道,“沐雪?”
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顾沐雪竟一声不响地坐到秦牧旁边,这实不属于顾沐雪的性格作风,也难怪秦牧诧异了。别看武斗台上顾沐雪自信果敢,如同一个战无不胜的女武神一般,但武斗台之下其还只是一个羞涩的女生罢了。
顾沐雪也没料到自己为什么这么做,就是一看到秦牧就是来气,也不知为什么就糊里糊涂地坐了下来,听秦牧这样一叫,顿时反应了过来,低着头,嫩红色瞬间从其的脸上一直红到脖颈之处。
秦牧假装咳嗽了两声,还真别说这武斗社社长的名头还真好用,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惊醒了过来,散开了,尽管依旧有不少人站在远方饶有兴趣地看着热闹,但总归是好多了。
人群退去,但顾沐雪一直持续到脖颈的粉嫩却是一点都没有褪去。
顾沐雪低着头,脸一阵发烫,心里抱怨着自己:你说你,怎么回事呀?怎么一看见这家伙就迷迷糊糊地坐下来了,丢不丢人呀?这家伙可是一假期都没有来找你哦,不等他过来道歉,怎么又眼巴巴地跑过去?
“沐雪,人走光了。”秦牧憋着笑意,小声说道。
有了台阶下,顾沐雪很不自然地抬起了头,望见秦牧紧憋着的笑意,狠狠瞪了秦牧一眼,“不许笑。”
“沐雪,你这……?”秦牧脸立即一板,收了笑意,疑惑道。
“你真成了武斗社社长了?”顾沐雪开口道。
“对,夏侯传出来的话难道还能有假。”秦牧恨恨道。
“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你吃亏啊。”
“你表哥太过阴险,狡诈了。”秦牧发牢骚道,其并不是对武斗社社长这职位有所抗拒,就算是抗拒也只是起初罢了,之后夏侯绍关于局势地分析让秦牧对于这职位的抗拒无疑少了很多,这职位无疑就是一张免死金牌,有了这东西,李炎新和张涛文也没法在南山学院中冒大不韪来对付他,这也是秦牧之后所接受的原因,要不然以秦牧那倔脾气,要是真不愿意还真没人拉的住他。
不过其心中的不畅快就在于,尽管夏侯绍是好心,但其在这上面的“生米煮成熟饭”无疑摆了秦牧一道。
“我表哥其实也没有什么恶意。”尽管不清楚什么,但顾沐雪还是听出来秦牧嘴中深深地不满来。
“我知道他是好心。”秦牧看了眼顾沐雪,脑海瞬间浮现出一种可能来,“沐雪,这武斗社社长不会是你……”话没说完,但这意思表达的却很清楚。
“我也就是跟他这么一提而已。”顾沐雪心虚道,“你要是没几分实力,他也绝对不会将你推上去的。”
尽管知道顾沐雪此言不虚,但秦牧还是叹了口气,对于夏侯绍也生不出任何敌意来,玛德,搞了半天,原来自己还是靠关系上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