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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老牛终于是姗姗来迟。
此时,一班的众位还正在上英语课,只听一声猛喝,“报告!”将遁入梦乡的秦牧吵醒了。
“Can you say it in English?”全天下英语老师的共性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英语课上别讲中文,将英语。
“啥?”很显然牛鼎天这英语的水平完全只限于纸上功夫,一听这话愣了半天,片刻后,其鼓足嗓门又大喊了一声,“报告!”
“What is your name?”这英语老师的耐心明显不错,竟然又继续问道。
但牛鼎天显然和英语的相性不是很高,这一番话对于其来说无疑是对牛弹琴,愣了愣,片刻之后竟又鼓起了嗓门,意图很是明显。
这下就连这英语老师也变了变,连连摆手,“Ok,Ok,You can go down.”
老牛听到这话收了嗓门,继续愣在了原地,无辜道,“老师,你说什么?俺听不懂。”
英语老师望了眼脸上一脸无辜的牛鼎天一眼,也生不出什么斥责的心思来,终于换成了汉语,“行了,行了,你赶快下去吧!”
“哦!”牛鼎天应了一声,提起他放在地下的大包,就往秦牧等人的方向走来,一边走还一边嘟囔道,“早这么说不就早都好了嘛。”
“老牛你怎么才来?”
等到老牛坐好之后,韩泽洋立马就把头转了过去,望着老牛灰头土脸,脸上一脸疲惫,好奇地问道。
老牛一边将英语书往出掏,一边理所当然地说道,“俺这次回去关于牧哥的伤势问了一下俺师父,俺师父开了一副药方,俺进山里采药去了,这才耽搁了。”
秦牧望着质朴的牛鼎天愣了愣,完全没料到是因为自己方才来这么晚的,重重地拍了拍老牛的肩膀,“好兄弟。”
老牛傻笑了两声,“不过俺师父说了,要想进一步治疗这一伤势还得让他给你把把,这些药也只能起个压制作用。”
韩泽洋对于老牛嘴中的师父十分好奇,“老牛,你这师父到底是何方神圣呀?”
“俺师父叫啥俺也不太清楚,反正特别特别的厉害。”老牛呆呆地说道。
韩泽洋还想追问,却被秦牧打断道,“古今藏于民间的奇能异士无数,老牛的师父估计也是这样一个人。”
“老牛,要是可以的话,我寒假放假之时随你回去一趟,也顺便看望一下你师父。”秦牧说道。
“准,俺师父他也对你蛮好奇的。”老牛也说道,不过其并不知道他师父所说的好奇并不是好奇秦牧这个人,而是好奇秦牧这个人的心性,为人。
……
南山学院,武斗社。
“夏侯,这秦牧到底还来不来呀?”一瘦高瘦高的脑子脸上一脸不耐烦的的说道,“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他一个,排场够大的啊。”
“猴子,你急什么,人家是新生还得上课呢!”另一边的脸上长满痘痘地男子说道。
夏侯绍扫了众人一眼,心里冷哼一声,却没有说话。
望见夏侯绍不表态,这些人却是更加猖獗了,纷纷表明自己的不满来。
“夏侯,我们是不是也该表表态呀,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呀,我看这些家伙完全是想借着这个机会削弱我们的实力。”后面一人终于是忍不住了,微微将身子往前倾一点,嘴唇一闭一合,小声对着夏侯绍说道。
“莫急,莫急,有些人他会自动跳出来的。”夏侯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没见其开口,这话就钻入此人的耳中。
后面之人听了此话也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不再言语,悠闲地和身旁的女孩打趣起来。
“你们能不能都少说两句,这秦牧就算没有什么本事,但好歹都是夏侯介绍来的。”人群之中的一人似乎终于是看不过眼了,怒斥道。
此人似乎很有威望,此话一开口,整个武斗社内顿时就没了声音,直到其说完之后,原先那被叫做“猴子”的人方才讪讪笑了笑,先朝夏侯绍表了个歉意,接着说道,“李社长说的对,是我们心急了,多等一会也没什么大碍。”
这称呼一开口,夏侯绍后面几个人却是冷哼了一声,“猴子,这称呼有些不对吧,不应该是李副社长。”
“怎么不对了?就算是副社长,这也总还算是社长吧,我这么叫也没什么错误,你们说是吧?”猴子往周围一吆喝,瞬间迎来了一阵赞同之声。
不过,此刻夏侯身后之人脸色却是脸色越来越难看,还想要说什么,却只见夏侯绍摆了摆手,阻了这场无意义的争斗。
“炎新,这武斗社内除了我们这即将毕业的,就属你资历最老了吧?”夏侯绍开口道。
“是,社长你们这一毕业,我们这武斗社可就群龙无首了。”李炎新内心有些激动地说道。
对于这武斗社社长之位,李炎新早不知道窥视了多久,要不是夏侯绍的实力太强硬,在南山学院内的地位也早已根深蒂固,李炎新绝不会一直等到今天。
“嗯,拖了一个月,我也到应该卸职的时候了。”夏侯绍缓缓说道,“而你也是我们武斗社我比较看好的一位。”
李炎新也来不及琢磨什么时候这夏侯绍竟然转了性子,连忙拍着胸膛承诺道,“炎新定当不辜负社长的期望,将这武斗社发扬光大。”
“嗯,你有这个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夏侯绍拍了拍其的肩膀,“到时候新社长上任,还得靠你好好扶植啊,他有什么不懂的,也还得靠你。”
李炎新却是一愣,完全没料到夏侯绍竟然搞这么一手,眼睛往后面打了个眼色,等候了片刻后,“社长,我……”
“夏侯社长,这样恐怕不妥。”李炎新手下的喽喽们连忙打断道,“这新人们我们可不服,我们只服李社长。”
“对对对,夏侯社长,你这样可让弟兄们寒心呐。”
一时间全场皆是给李炎新明不平的,好像其正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社长,你看这……”李炎新心中得意地笑了笑,脸上却又依旧摆出一副犹豫不堪地模样来。
夏侯绍心中一阵冷笑,这些家伙看来是想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