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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萝睁大着双眼瞅了半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你因何要冒充我家木郎,你就算要冒充,也得打听打听吧,你可知我家木郎的年纪!说,你如此欺骗老身,意欲何为?”
张木见玉萝还是不相信,无奈,便将一口彩牙呲了出来。
“木郎!你真的是木郎!可你怎的还是如此年轻?”玉萝看到那口彩牙后,这次相信了!
张木此时也不想再去隐瞒了,缓缓伸出了大手,轻轻抚摸了一把,玉萝那已经爬满了褶皱的脸,而后对其缓缓的述说起了缘由。
“玉萝,这些年为夫也是身不由己,让你娘俩受苦了!”
“木郎也不必自责,这一切都是那缘分,此生还能让老身再见木郎,老身便已然无憾了!”说完玉萝昏暗的一双眼睛,滑出了两道水迹。
张木见此,一时心痛,便将玉萝搂进了怀里,玉萝此时虽然已不再是曾经的小姑娘,密布皱纹的脸上,此时居然也流露出些许小姑娘才有的甜蜜,这或许就是幸福!
黄昏时候,张家的大客厅里,一张巨大的椭圆桌子围坐着一圈人,张木与张水坐在最北边,玉萝紧挨着张木身侧就坐。
“大哥,你归来一次不易,我便将孩子们全都唤了过来。有些事我一直瞒着,今日你在,还是由你说给他们听吧。”满头银发,却面色红润的张水开口道。
张木看了看自己这个二弟,又抚摸了摸一直挽着自己胳膊不舍的松开的玉萝的手,开口道:“此事要从数十年前说起,那年我有幸拜入了五绝门……”
张木用时不久便将自己如何成为修士,还有成为修士以后的事情,粗略述说了一遍,待张木说完后,一桌子的人,除了张水与张木之子张望二人,全都一脸迷惑,明显是迷茫起来。
张木看到此幕,心知其二弟将自己之事,并未对自己这个儿子隐瞒。
而后张木又对家人说了些有关灵根之事,同时也告知家人,自己并未发现家中有具有灵根之人。
天色暗下后,大厅亮起了灯火,而后几位孙媳妇就端来了可口的菜肴,张木在玉萝不断的夹菜中美美的吃了一顿,一直到月明星稀之时。
而后张木搀扶着玉萝,在其子张望的陪同下,来到了张家后院,此是玉萝的日常居所。
“望儿,你先回去歇息吧,娘还有好多话要同你爹说呢,明日你再来寻你爹吧。”待走到屋舍门口时,玉萝回头对其儿子说道。
“嗯,那孩儿先走了,爹娘也早些歇息。”张望说完,对着张木拱了拱身子便离去了。
待张望离去,玉萝将张木胳膊紧紧一挽,伸手推开了屋舍的木门。
此处是不大的一间屋子,家具古朴,干净整洁,还有一尊香炉正冒着青烟,香炉一旁还有一个蒲团,看来玉萝是信仰那鬼神的。
在张木不在的五十年里,张家的房舍又重建了不止一次,面积不但扩大了五倍,而且也高大了许多,毕竟张家人口已经达到五十。
张木搀扶着玉萝来到一古色古香的桌子边上,而后坐了下来。
“木郎,我老了!”待坐好后,玉萝开口了。
“玉萝没老,只是长大了一些!”
“记得我十三岁时木朗就娶我过了门,一晃过去了五十多年,木朗还是这个样,可是那时的玉儿,已经变成如此模样了!”
张木看着眼前已是暮年的老人,心里一时也实在不忍。
张木走近两步,伸手将玉萝灰白的头发理了理道:“玉儿还是玉儿,你的木郎还是你的木郎。”
张木缓缓将腰弯了下去,对着那仍然湿润,不过却满是褶皱的嘴角轻轻的点了上去,而后伸出双臂,将面前的之人抱了起来,抬脚向这床铺走去。
玉萝本不奢望张木还会像从前那样对自己好,只要能让自己看上几眼,就已经满足,未曾想,自己的木郎竟然又一次抱起了自己,一时心中激动不已。
“木郎,玉儿,玉儿……!”
“怎的如此吞吞吐吐,为夫这几十年来可是一直盼着你来伺候的!”
不多久张木便将玉萝放在了床上,玉萝一时不知所错,自己早就不再想这些个事情了,几十年前都已经将这个念想给绝了,玉萝低头想了想,最后还是举起了双手,将一头灰发往后理了理,并且扎了起来,而后才道:“今日玉儿,再来伺候木郎一回!”
还是同五十年前一模一样,玉萝将扶着张木缓缓躺了下去,而后褪去自己的外衣,颤巍巍的向着张木的身子趴了下去,而后将自己满是褶皱的嘴唇递给了张木,并且伸出那仍然小,但是已经不灵活的舌头撩拨起张木那冰冷的嘴唇来。张木不想再难为身上垂垂老矣的玉萝了,便张开嘴巴,主动将玉萝的舌头吸了进去,此时已经没有了香甜,变得同白开水无异,不过张木并不嫌弃,仍然那么滋滋有味的品尝了起来。
而后同原来一样,玉萝先是将衣衫整个褪去,而后才为张木除起来衣袍……
此时的玉萝已经不再是瘦骨嶙峋了,也已经没有了挺翘,只有皱巴巴的皮肤,因为青春已经过去多年,整个垂了下来,甚至已经到了腰上。
张木伸出大手,怜惜的抚摸了去,此时便如同装了一半水的水袋子,没有了一丝弹性,不过张木还是同原先一般认真的去抚摸着。
玉萝又一次从张木面前滑了下去,一直到消失在张木面前,而后张木便被再一次包裹了住,而后玉萝的灰白脑袋便上下起伏了起来,张木不忍心让玉萝太过劳累,便伸出大手将脑袋向着自己摁了下去,不过此刻玉萝可能会错了意思,张木突然感到自己前面突然一紧,而后一滑,竟然突破了从未到达过的地方……而后玉萝便是次次如此,这使得一阵阵无法描述的满足向着张木涌来,最后一注水流便激射给了玉玉萝喉咙……
张木心疼玉萝,便将玉萝扶了起来,此时看去,玉萝满是皱纹的脸竟然红润了起来,一脸幸福的看着张木。
张木伸出双臂,将松软,并且不再柔滑的玉萝整个抱起来,而后再将其压在自己下面,一直胳膊挽起玉萝脖颈,一直大手游走在玉萝身上,并且特殊对待这那已经垂倒在身侧的水袋。此刻玉萝双臂缠绕在张木身上,那昏暗的眼睛也一直直不离开张木那并不俊美的脸。
张木不再管玉萝此时的想法,一下子便挤进了封闭了五十余年密地,而后便是玉萝有气无力的低沉歌唱,并且持久的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