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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紧咬着牙关,手指死死恰在一起,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就叫出声,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扭头哀求的看着沈先生,大大眼睛水雾氤氲,像只撒娇的猫,可怜又可爱,沈先生看着,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不禁深了深……
察觉到他的目光,唐夏如坐针毡,她想躲开,却又怕动作太大被人看出什么,只能僵直的坐在那儿,动也不敢动。
反观沈先生,他从容的拿着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她的碟子里,面色沉静,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唐。
厚颜无耻泗!
唐夏心里暗骂,看着他的眼神愈发的委屈。
沈先生恍若未决,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耐心的询问她,“不喜欢吗?”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从她衣服里出来,将她的垂下身侧的左手握在掌心,轻轻搔刮了一下,唐夏红着脸摇头,小声道,“没有。”
沈先生弯了弯唇角,贴心的为她夹菜,斟茶,那模样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看得一旁几个女孩儿春心荡漾,果然男人年纪大些,比较会心疼人。
唐夏此刻受的罪,只有她自己清楚。
沈先生不但脾气坏,而且超级记仇,他明显是拿一周前的那件事教训她呢。
那件事她也很无辜,而且他不分场合这么做,让她觉得自己的自尊在被人羞辱,心里又恼恨,又难过,偏偏此刻只能“乖巧”的由他摆弄。
初七很快就从外面回来了,她脸蛋红扑扑,明显有些醉意,说话却还很清明,挨着唐夏坐在她旁边,笑嘻嘻道,“小嫂子,对不起哦,我以为二哥不来呢。”
唐夏趁机将手抽回来,“没关系,既然有他送你,我就先回去了。”
她说着就要起身,初七抓着她的手不松,脸上表情不太高兴,撅着嘴说,“我出来一趟不容易,咱也好些天不见了,多陪我一会儿不行吗,一会儿你要喝醉了,让二哥送你,大晚上有什么要忙的?”
初七明显已经有些醉意了,唐夏觉得这会儿跟她也理论不清,扭头看向沈濯云,希望他能说两句话。
沈先生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声音低沉道,“难得出来一次,别扫了大家的兴致。”
唐夏张了张嘴,无从拒绝,一帮年轻人玩得正欢,这时候提离开确实不好。
她垂了垂眸子,稍稍将椅子往初七这边挪了挪,跟沈先生保持一定的距离,生怕再被他那只手给“***/扰”。
沈先生瞥了一眼,没说话,伸手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摸出打火机,点燃,袅袅薄烟朝她这边飘来,唐夏皱了皱眉,突然伸手夺过他手里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少吸点。”
这个动作很自然,也很明显,很多人都看见了。
唐夏做完之后,才察觉这个动作跟语气有多么的亲密,顷刻之间,一股热意涌上头顶,她甚至不敢看他,就匆匆坐下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安静的吃菜。
沈先生的右手,好保持着夹烟的姿势,眼眸却慢慢深邃起来。
餐桌上其他人对沈濯云跟唐夏不熟,也不好意思开玩笑,初七这丫头就没那么多顾虑了,笑嘻嘻的勾着唐夏的肩膀,跟她咬耳朵。
“小嫂子,我二哥是不是一直这么听你话?”
说着又笑了笑,“我刚刚瞧见他在下面拉着你的手,你俩怎么这么腻歪呀?”
唐夏听得面红耳赤,表情十分正经认真,“他听我话,是因为我说的都是对的。”
刚一说完,就瞧见沈先生目光深深的望着她,唐夏心跳加剧,一双眼睛四处闪躲,磕磕绊绊的补充道,“吸烟确实对身体不好。”
初七同她又说了两句,就跟其他同学拼起酒来,唐夏强劝阻两句,沈先生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这可能是她走之前最后一次跟同学聚会了,六月份她要出国读硕士。”
唐夏怔了一下,没再说话。
酒喝多了,人就放得很开,有人就提议,“我们玩国王游戏吧。”
唐夏循声望去,说话的男孩儿坐在她对面,年纪跟初七相仿,生得俊俏,穿着也比周围的年轻人要将就很多,一看就知家底不薄,那么见识,肯定也要比别人多,提出这样的游戏并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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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夏低头抿了口茶,神色淡然。
国王游戏,就是抽出一张黑桃K作为国王,剩下的抽中黑桃K的人就是国王,而其他人的纸牌牌面代表各自的号码,成为“国王”的人可以指定任意两张牌面的人做任何事。
唐夏上的大学那会儿,同学聚会也玩,那时候单身男女,大部分玩得比较开,提出的要求也很没下限,她手气总是很好,要么抽中国王,要么就侥幸躲过,站在一边看别人玩也很有意思。
在场的同学一听游戏规则,立马吵着要玩,初七就去找服务员要了副扑克,现场开始抽牌洗牌。
等洗好牌,初七扭头冲唐夏眨眼,“小嫂子,你先抽。”
唐夏一怔,勉强笑了笑,“我就不玩了吧。”
“玩嘛玩嘛,人多才有意思。”
唐夏推脱不掉,只好抽了一张,初七刚要起身拿给别人抽,沈先生突然抬头道,“我也抽一张。”
初七面露惊讶,“二哥,你也要玩?”
沈濯云没说话,眼神淡淡的望着她,初七识扁扁嘴,给他也抽了一张。
唐夏慢慢翻开扑在桌上的纸牌,快速一瞥,是个红桃A,她扭头想瞧瞧看一眼沈先生的,结果一扭头,就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立刻心虚的别开,装模作样的抿了口茶。
沈先生瞧见她的小动作,微微勾了勾唇角。
第一局,国王在一个红衣女孩儿手里,那女孩儿性子比较腼腆,柔声细语道,“方块七背着梅花三走五米。”
巧的是两张牌都是男生,大家直呼不劲爆,但是兴致却更高了。
第二局,国王是个男孩儿,说话比较跳脱,眯着眼睛冲着一帮同学不坏好意的笑,“红桃六主动亲吻黑桃二。”
刚刚那个红衣女孩儿红着脸举手,“我是红桃六。”
场面顿时火爆起来,这里面只有一对儿是情侣,其他都是单身,这种游戏,难免会让少男少女心中荡漾。
初七拍着桌子,跟着叫道,“黑桃二黑桃二,谁是黑桃二?”
唐夏看了一眼手里的梅花五,轻轻松了口气,不是她。
现场没有人亮出黑桃二,唐夏心里一惊,难道……
她扭头看向沈濯云,与此同时,后者慢慢掀开了桌上的牌,赫然就是黑桃二。
“沈二哥,你可捡了大便宜,童晓可是我们系的系花。”
拿着“国王”的那个男孩儿正在兴头上,说话没大没小,语气里还带着酸溜溜的醋味。
初七倒是清明了几分,笑着打马虎,“这就算了吧,我嫂子在这儿坐着呢,你想让我二哥回家跪键盘?”
“不成不成,游戏就要有游戏的规则,输了就要听我的,”那男孩儿说着冲唐夏挤挤眼,“小嫂子,你不会介意吧?”
唐夏紧了紧手里的杯子,一点儿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亲不亲关她什么事,为什么要问她?而且某人黏在人家小姑娘身上的视线,恐怕早就迫不及待了!
她心里憋着一口气,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不介意。”
沈先生眯了眯眸子,眼神凉飕飕的扫向她,唐夏打了个寒颤,努力做出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
“沈二哥,嫂子都发话了,你还不快点儿。”
沈先生表情淡然,不急不缓道,“该主动地不是童小姐吗?”
一句话把人家小姑娘说红了脸,慢吞吞的从座上起来,羞涩的朝他走来。
唐夏瞟了一眼等着美女献吻的男人,牙齿用力磨了磨,她居然会相信他在国外来电说想她的鬼话!他那样子,怕是巴不得女孩儿赶紧亲上去,衣冠禽/兽!
童晓站到沈先生跟前,双颊绯红,说话低若蚊蚋。
“沈,沈二哥,我,我开始了。”
沈先生瞥了一眼唐夏,后者快速的别开眼,浑不在意。
他略微低了低眼眸,然后抬头望着站在身前局促的女孩儿,声音温和道,“第一次?”
童晓脸蛋儿更红了,羞得答不上话,沈濯云这样三十多岁的
成熟男性,对即将要迈出校门的女孩子非常有诱惑力,尤其他长得好,又刻意做出一副温柔的样子,只怕很少有女性能够拒绝。
瞧见她这幅样子,沈先生轻声而笑,“不用紧张。”
童晓深吸了口气,弯腰慢慢凑近沈先生,少女细嫩的皮肤,在灯光下凝白如脂,一丝瑕疵都没有,粉润的唇一点点接近沈先生,现场的声音消弭了,所有人都盯着这一幕,包括唐夏。
她不想看的,只是目光却不受控制,尤其在看见童晓的唇离他还有几公分的时候,唐夏一瞬间居然想去将他们分开,她眼神露出一种复杂,因为她不能否认的意识到,自己其实是在意他的。
她压抑住心底野草般冒出来的妒忌,偏开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沈先生在童晓即将碰到他的时候,微微偏了偏头,那双唇就擦着他的脸颊,悄然而过,动作快的所有人都没看清,最后到底吻没吻上。
童晓怔了一下,眼神轻轻闪烁了一下,然后站起身。
“不带这样的,逗我们呢!”
有人不满,“怎么亲的脸,要亲嘴的!”
沈先生神色淡然的瞥了那人一眼,“一开始并没有说亲哪儿。”
确实没说。
如果是别人,大家可能还会再哄一下,但是沈先生沉着的面容,让大家不敢造次,不了了之。
第三局,黑桃K还是在刚刚那男孩儿手里,这次抽到的是初七跟一开始提议玩游戏的男孩儿,那个男孩叫孙晋洋,要求初七需要趴在孙晋洋身上做十个俯卧撑。
唐夏皱了皱眉,游戏越玩越污,这个动作做起来实在不雅观,而且女孩子体力不行,做不到十个就可能起不来,这游戏明显就是玩刺激的。
唐夏想出声劝阻,谁想初七却满不在乎,大声道,“来就来,谁怕谁?”
唐夏瞧了眼沈先生事不关己的模样,有些生气,再怎么说,初七叫他一声二哥呢,就这么看着自己妹妹被人占便宜?
但是很快,唐夏就知道是自己杞人忧天了,初七的体力超级好,轻轻松松做完十个,全程没有碰到孙晋洋。
“初七学过五年散打。”
沈先生低声在她耳边解释了一句,唐夏怔了下,不动声色的往边上挪了挪,跟他保持距离。
沈先生勾起唇角,目光欣然,不由自主的又去摸烟,摸了一半,突然想起唐夏的话,手指顿了顿,又将烟盒扔了回去。
唐夏的运气,一如既往的好,连续七次都没有抽到她,场上所有人几乎都挨了一遍了。
第八次的时候,历史性的一幕又重演了,国王还是那个男孩儿,输的两个人又是童晓跟沈濯云。
这次他又换了新的玩法,让沈濯云抱着童晓拥吻五分钟,特别注明是法式/舌/吻,童晓羞得整张脸都要滴出血来,有些无措的看着沈濯云。
后者敲了敲桌子,缓缓站起身。
一股邪火涌上头顶,唐夏一颗心骤然一沉,再也不想呆下去看见任何她不想看到的画面,她一把推开椅子,大步朝外走去,初七的叫声被她甩在身后。
她无比后悔今天来这里,即便知道这是游戏,唐夏却无法控制的把他这种行为,跟以前殷承安当着她的面跟那些情/人***的场景混合,她最不能接受的就是用这种方式去羞辱一个人的感情。
沈濯云把她当做什么呢,玩物?抑或是一种新鲜的刺激?真正在意一个人,怎么会当着她的面让她难堪。
她自嘲的笑了笑,唐夏呀唐夏,枉你在殷承安身上总结了这么多经验,结果一转身,又栽进同样的坑里。
就在她进电梯的前一秒,手腕突然一紧,眼前一花,接着将撞进了一个带着烟草味道的怀里。
“为什么跑?”
他的低沉的声音,温柔缱绻,唐夏鼻子一酸,委屈的差点掉下眼泪。
她咬着唇,别过脸不吭声。
男人目光柔了柔,将她固定在自己与墙壁之间,抬起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温声道,“那天楼下的事,你就不想给我一个解释?”
她赌气道,“没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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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眸色一沉,捏起她的下巴,结结实实的吻了上去。
四唇相接的那一刻,两个人皆是一震,这些天以来隐忍的思念,不可抑制的爆发了。
他挑开她的牙齿,舌尖儿慢慢滑了进去,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在胸口,另一只手按着她的后脑,将她朝自己推进。
唐夏由一开始的推拒,慢慢软化了身子,甚至不受控制的伸出舌尖,回应了他一下,男人像是受了刺激,化身为脱缰的野马,直接将她顶到墙上,下/流的朝她做了一个挺胯的动作,唐夏一张脸彻底红透,喘息着依偎着他,心跳久久难以平息。
他环着她的腰,轻轻啄了一下她透白莹润的耳垂,嗓音沙哑道,“我想这么吻的,只有你一个。”
这下,唐夏连耳朵都成红的了,沈先生看着,眼中笑意盎然。
唐夏这会儿脑子很乱,理智上她应该拒绝沈濯云,一次性说清,以后不要再纠缠了,可是情感上,她却贪恋他给的温柔。
沈濯云的确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他脾气坏,又不懂得哄女孩儿,动不动就强迫别人,实在不是个理想的对象,但是每一次,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都是他陪在她身边。
女人的情感有时候特别的单纯,就是想找一个对她好,并且好一辈子的男人,以前她以为殷承安会是那个人,可是所有在殷承安身上得不到的关怀,居然都是他给了她,并且他吻她的时候,她的心像是回到了五年前第一次见殷承安时候的悸动,甚至比那更强烈……
她抬头看着他,今天的他穿着一件浅灰色西装,藏蓝色衬衣打底,没有系领带,头发梳在脑后,深刻的五官此刻柔和了几分光晕,看起来令人无比心动。
他长了一副好面孔,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只是他身上强烈的气场,总是容易让人忽略他的长相,他的眼窝有些深,鼻梁高挺,有点儿西方人的韵味,但他的眼睛却极有神韵,丰润的唇,微微抿着,不怒自威。
她想起她拿烟的样子,总是用右手的食指跟中指夹着,她不喜欢男人吸烟,但却不否认,他是她见过最会吸烟的男人,即便他只是站着不说话,也会给人一种独特的韵味,一种成熟男人的韵味,这样的男人,无法不吸引着她。
唐夏双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沈先生眼神微微暗了暗,手掌揉了揉她的头顶,带着些宠溺,轻声说,“我送你回家吧。”
她连忙拒绝,“我自己打车就行,你送初七吧,女孩子醉酒不安全。”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两个人刚刚做完这么亲密的事,她很尴尬。
但沈先生显然没意识到这一点,他牵起她的手,一边走,一边道,“悠然居的宋老板是我朋友,他会照顾好初七。”
唐夏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被骗了,他压根儿不是来接初七,根本就是冲着她来的,唐夏觉得自己本该生气的,可她居然一点儿也生气不起来,一个男人为了见她一面,肯用这么多心思,单是这一点,就让她感动不已。
她悄悄第一头看了一眼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心里小鹿乱撞,连步伐都轻盈起来。
“叮——”
电梯门一开,唐夏抬起头,突然瞧见里面站着的人,身体一僵,双颊就白了,浑身的血液逆流,瞬间冰凉透顶……——题外话——大家投月票,记得用客户端,一张变三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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