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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不好意思,请问你是在说你自己么?”
我觉得此时我笑得大概有些渗人,因为克洛尔的瞳孔明显收缩了一下——也有可能是看到我的模样太吃惊的缘故。
妖力被我启封了一半,身体的一些部分显露出妖化的特征,由于太久没有使用这个外挂,让我也有点不太适应。
我开始思考是要先掐她脖子,还是捅她肾。
不过没等我得出结果,克洛尔便敏锐地起身跳开,拉开了与我的距离。
“啧,真可惜。”
我坐起身,用手托着腮帮,装作悠闲地感叹道,并用尽可能友善的眼神望着她——虽然我的表情可能充满了戏谑的味道。
我在试着装逼拖延时间,因为我想利用半妖化的恢复能力,趁早修复我无辜被捅的肾。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拖到钉叔的战斗结束,这样二比一的话,我会更省力。
这么想着,我学着奶奶的模样,摆出了据说是青丘狐妖才拥有的傲然姿态。然后,我试着装作漫不经心地活动了一下略显僵硬的手指关节,看着变得指甲变长变硬,总觉得......怪怪的。
“你!怎么会——”
克洛尔惊叫了一声,我闻声抬头,挑着眉毛,挂着似非似笑的装逼表情等着克洛尔的下文。她不可置信地用手指着我,那表情动作,看起来活像我是抢了她男人的狐狸精。
“伊尔迷,居然!居然!把暗杀术教给你了!?”
......
等等,谁能替我翻译一下这姑娘的脑洞?她节奏太快我有点跟不上!
我抖了抖头上的耳朵,沉下脸,顿时没有了继续装逼的心情。
“胡说!钉叔只教过我分辨咔哒果和咔哒咔哒果。”
克洛尔对我实诚的反驳充耳不闻,反倒是隔壁在干架的钉叔,他突然飞了一个钉子过来——还好没扎到我。
我觉得钉叔是催促我别话唠,赶快打完这场架,抢了徽章,收拾行李去吃饭。
我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
好吧,既然钉叔都发话了,那就只好快点解决吧。
站起身,弯腰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克洛尔似乎是认为有机可趁,挂着一副和我有深仇大怨的脸,连忙摆起了pose,大喊了一声。
“破道之三十一——”
......她又要开自己那个迷之金手指了,我想起那和冲击波有得一拼的火焰,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克洛尔面前——她大概没想到我会一下子从法师转职成了狂战士,又或是单纯对我的速度给震惊了,总之剩下的三个字硬生生地卡在了嘴里。
我没客气,朝着她的下巴来了一拳,顺便替她喊出了卡在喉咙里的三个字,并补充了一点内容。
“我去你妹的赤火炮啊!!”
嚎了一嗓子,我的心情一下子就舒爽了。对半妖化没适应的现象明显减轻,手不僵、腿不麻,连捅穿的肾也不痛了——效果比嗑脑x金还要赞。
克洛尔的状况明显是和我相反,她被我掀翻后,直接撞断了一棵树。我有点担心她的脊椎骨,那个断了可就是半身不遂,可她用行动证明了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晃晃悠悠地站起身,阴沉着漂亮甜美的脸蛋,再加上她身上溢出的诡异气息,让我一瞬间误以为我把她的魂都给踹出来,现在在我面前的是从咒怨片场赶来的女鬼......
咦?女鬼?
这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让我愣了愣,随即眯起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一丝微弱的金色光亮在她身上一闪而逝,快到我险些略过。
“嚯——原来是这样。”
我眯起眼睛,忍不住小声感叹了一句。不过克洛尔并没有听到,她的脑内似乎在自己播放着什么小型剧场,我看她神色一会悲伤,一会庆幸,一会愤慨的......我都替她的面部肌肉累。
“绝不原谅......绝不原谅......”
我听到她嘀咕着,看着我的眼神愈发仇恨起来,这让我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我在她的脑内剧场里扮演了怎样的角色——是不是捅了她的肾,又把她如花似玉的小脸按进了茅厕,否则我真想不出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干,她的怨愤却能在短短时间内呈直线上升的趋势。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克洛尔以一种悲情女主角的姿态,流着眼泪朝我咆哮道。
“为什么!为什么只有我总是被人掠夺的!为什么你们都要夺走我的东西!”
她满眼写着不甘,声音里饱含痛楚,泪水肆意在脸上流淌,看得让人心疼——如果我是路过的人,一定会这么想。
我勾起一丝讽刺的弧度,轻哼了一声。
“掠夺?你好意思说这个词?我都替你脸红。你——”
“闭嘴!你知道什么!你明白我什么!”
她厉声打断了我的话,我只能抽了抽嘴角,消化着她瞪过来的怨妇似的眼神。而她对我从善如流的闭嘴,好给她抒情撒狗血的心意有所误解。从她的表情,我确定她直接把我的这一行为判定为我是内心有愧,然后愤恨地更加起劲了。
......也许我停下,把解说时间让给她是个错误。
“散落吧,千本樱!”
就在我悲叹的时候,克洛尔抓住了时机,再度发动了她的大招。我凭借妖化后的速度左躲右闪,不过有时还是被一两片花瓣划伤了几道不碍事的伤口。
“这种时候你就不能使用雷电和火焰了吧,怪物!”
她看见我的伤口似乎觉得很解气,连带着称呼也嚣张了起来,那张能看的脸,现在也被她自己给扭曲得像个变态。
我有点不爽,不过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她认为我现在是近战狂,只要不让我近身她就完胜,而她的花瓣能保证这点。
“怪物吗,的确有人是这么称呼我的。不过,我本人不太喜欢。所以——”
我眯着眼睛,勾起我自认为很是轻佻的笑容,朝把克洛尔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花潮奔去,手心用妖力凝结出狐火,把严密的包围圈烧出了一个洞——我看见克洛尔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于是我的心情更加洋洋得意了起来,抬腿踹就在她肾的位置上。
报了在我肾上的补刀之仇,我毫不掩饰自己心情的愉悦。看着她眼里的怨毒,我知道此刻仰着头的动作在她眼里是一种示威——其实好像就是这样。
......我觉得自己开始往恶毒反派的道路上飞奔不止了。
不过就算这样,我也要修正一下她对我的称呼,于是我抖了抖耳朵,摆出一副傲气反派的表情。
“请叫我狐仙大人。”
***
土御门双叶,是个曲解我意思的天才——从这相处的几天里,我得出了这个结论。
如果她的能力不是特别有利用价值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和她接触了。
我歪着脑袋,看着在前面活蹦乱跳的少女——昨天她还因为误食了有毒的克利夜果,缩在角落发抖,今天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啊,前天好像也有类似这样的事情——她居然还能活到现在,还真是不可思议。
唔......难道说,笨蛋是不会生病的话是真的吗?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被我扼杀了。我试着重新整理一下这些天相处下来,对她了解的信息——
她对野外的生活很习惯,但是意外对植物和魔兽完全不了解;恢复能力应该算是到了惊人的程度;随时对外界保持着警戒心,尤其是睡觉的时候——这点我发现的时候倒是非常意外。
恩,这几天她倒是完全没有再使用她奇怪的能力。如果那项能力的实用度能够达到一定标准的话,和她交好,或者是把她培养成揍敌客家的管家、杀手,都是对家族不错的选择。
就在我盘算着是耐心和她打好关系,还是直接用一根钉子完事的时候,她扭头向我请教起了野外植物的知识。
我不禁赞许地点了点头,看起来她没有笨到像三毛那样要自己尝百果,用教训来记住常识。于是我随手拿出了两枚果子,指着其中一枚,告诉她毒性如何。
她听得很认真,过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回应道。
“......这是咔哒果?”
......我也许不应该对她抱有期待。
但是我还是耐着性子,指着另外一枚,告诉她这枚有着药用价值。
“......这是咔哒咔哒果?”
她忐忑地看着我,我不知道应该作何回应——或许产生【她是个可用之才】这个想法,就是根本的错误。
我随便抓起一个果子啃了起来——不管怎么说,我不想理她了。
直到晚上,我看见她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纸上画着什么,凑近发现又是一些奇怪的纹路,不过和上次的不同。
这些又有什么有趣的作用?
“......钉叔,你对符咒有兴趣?”
我听到双叶的问话,点了点头,我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她这些奇怪的纹路到底是什么,她便拍着我的肩膀,一脸惋惜地说道。
“画符得靠天赋,天赋没有不能强求。就好像你是男我是女一样,就算靠变性手术也不能改变你曾经是男人的事实,所以钉叔你还是放弃吧。”
“咔哒咔哒。”【所以只有女性才能画吗?】
我问道,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定还可以让妈妈也学习一下。
可是她没有给我答复,只是一脸宽慰地点了点头,留下一句你能理解就好。
......还是先测评她的能力价值吧,如果确实值得交好,我再恢复真实身份和她交流——她的理解能力实在是太差了。
到了第二天,我不得不开始担心起来——如果再找不到通关徽章,那就意味着无法取得猎人执照。
任务的时间虽然给了两年,足够充裕,但还是尽快完成拿到赏金比较好——所以我不太希望把考执照的事延后一年,而且一次性通过也可以给奇犽稳固一个优秀哥哥的形象。
可是我的队友依然悠闲地与我开着玩笑,我瞪了她一会,没有再试着与她说话,因为她真的很有曲解我话的天赋。
令我欣慰的是,没多久便遇上了别的队伍,不过对方不太好解决。
这次考生里,最不好解决的是一号,其次就是二百三十号,二十一号是开过念的也值得注意——不过,二百三十号和二十一号的组合真是麻烦,要解决的话很浪费时间。
通关徽章由抽签的人保管,先拿到徽章比较重要,她......大概不会把徽章弄丢吧?
我有些不安地看向她,发现她正拿着那些画有奇怪符文的纸,和二百三十号居然打得不相上下......
恩,看起来确实有交好的价值。这样也好,我就可以全心投入解决这边了。
对方是放出系,算得上是用念的高手.....这个程度的价格大约是八十万到九十万戒尼的价格。
啧,真是亏本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