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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吃完饭,老高他们就带着陆雨晴回来了。
简言站起来就往外走,阿辞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想站起来,但是想了一下,没动。
简言走了两步发现阿辞没跟上来,回头叫了一声:“阿辞,快点。”
阿辞应了一声,这才站起来,两人一起去了审讯室。
向阳坐在笑笑旁边,看着两人的背影,忽然说:“笑笑,我失宠了是吧?”
笑笑没明白向阳的意思,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向阳解释说:“你看啊,以前头儿审讯的时候,最喜欢带我了,他还说我能配合他呢。可是,你看刚才,头儿看都没看我一眼,心里眼里都只有阿辞。所以,我是失宠了,对吧?”
笑笑听他这说法,笑的不行,点头道:“对啊,你是失宠了。”
向阳看看她的笑脸,将头靠在她的肩头,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笑笑,我需要你的安慰。”
笑笑还兀自笑的不可自拔,也没觉得向阳的举动有什么问题,很顺从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背,嘴里哄着:“乖啊,头儿不宠你了,以后姐姐宠你。”
“那你要说到做到啊。”
向阳顿时眉开眼笑,还在笑笑脖子上蹭了蹭,伸手虚虚的抱着笑笑的肩膀。
果然,还是得学简言的不要脸,才能追得到媳妇。不愧是队长,比他们段数都高。
“好了,你还来劲了!”笑笑拍了简言一巴掌,“快起来,我们去监控室看他们审讯。”
陆雨晴看到简言和阿辞进来,只是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又低下头去,一脸的平静淡然。比起陈河强撑的淡定,她就自然多了。
简言每次审讯前,照例是要沉默那么几分钟,用来观察嫌疑人。
监控室里的人都伸长了脖子,等着看简言会怎么开口,他每次开口,总是能找到刁钻的角度,特别的与众不同。
然而,这次先开口的却是阿辞,他看着陆雨晴问:“你喜欢陈河吗?”
这个问题,是陆雨晴怎么都没想到的。她惊讶的看着阿辞,淡然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眼底飞快的闪过浓重的厌恶之情,却又很快垂下头去,低声说了一句:“当然……喜欢。”
“你眼底的厌恶都快夺眶而出了,当我们都瞎啊?”简言哼了一声。
监控室里,笑笑忽然对向阳说:“你有没有觉得,阿辞的审讯方式,和头儿有异曲同工之妙?”
向阳眼睛一亮,点头。简言总是习惯在审讯的时候,第一个问题问的出其不意,扰乱嫌疑人的心绪,阿辞这个问题,明显也是一样的效果。
这两个人,还真的是“绝配”,向阳忍不住说:“难道,是因为他们是师兄弟的关系?”
“得了吧,咱们局里警校毕业的还少了?还有谁能和他们一样?”笑笑顿了顿,哼了一声,“他们俩,绝对有jq。”
向阳默默点头,所以他失宠也不冤了。
审讯室里,陆雨晴捏紧了手指,终于点了点头:“没错,我不喜欢陈河,可那又怎么样?”
“不喜欢他,为什么做他的情.人?”
“情.人而已,玩玩罢了,喜欢不喜欢,有什么打紧?”陆雨晴却像是已经恢复了镇定,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毫不在意的说。
“是为了报复你老公吧?”阿辞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一下,说,“我们了解到,你大学刚毕业就嫁给了你老公,你们那个时候感情很好,你为了表示真爱,主动要求做了婚前财产公证。可是,你老公显然不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他不仅喜新厌旧,还公然把情.人带回家里来,就睡在你们俩的床上。你受不了,所以才找了一个情.人,想要报复他对不对?”
陆雨晴瞳孔猛地一缩,手指再次攥紧,呼吸都快了几分。
简言的手机这个时候忽然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一看,眉头微蹙,然后把手机推给阿辞。
阿辞低头一看,是覃木发来的,严默家里并没有找到任何的窃听设备,并且现场也没有人进去过的痕迹。
那就说,窃听器是放在覃木或者简言身上的了,能在这两个人身上神不知鬼不觉的放窃听器,绝对不会是普通人。
阿辞面不改色的抬头看着陆雨晴。
陆雨晴手指攥紧了又松开,点点头,说:“没错,就是这样,所以我喜欢不喜欢陈河,并不重要,反正他只是一个工具罢了。”
“报复的工具还是杀人的工具?”简言插话进来,“4月10号那天,你偷偷回到溪陵市,还乔装打扮回了自己家,你可别告诉我,你只是回去抓奸的。”
“我……”陆雨晴显然没想到,警方已经找到了她偷偷回来的证据,她思绪已经被打乱,一下子卡壳了。
“你恨死严默了,早就想杀了他。找陈河当情.人,原本是想让陈河做那个凶手的,可是没想到,陈河却不愿意。你无奈,只得自己动手,从出差的城市偷偷赶回来,乔装打扮以后回到家里,把安眠药下在严默的食物中。等到严默死了以后,你又给陈河打电话,骗他去拿你出轨的证据。证据当然是假的,你只是骗他到现场,想要坐实他是凶手这件事情。你还让陈河去帮你买安眠药,在药瓶上留下他的指纹。这样一来,陈河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简言一字一句的说完这段话,又加了一句,“汽车站的监控,小区的监控,以及你在家里给陈河打电话的记录,我们都有,你还想否认吗?”
陆雨晴脸色已经彻底变了,呼吸急促,眼神闪躲,却死不开口,很明显还在想要怎么为自己开脱。
阿辞忽然说:“其实,我很奇怪一件事情。”
陆雨晴抬头看了他一眼,阿辞说:“那个教你让陈河做替死鬼的人到底怎么想的?陈河虽然看着凶悍,实际上胆子却小的很,他坐过牢,哪里还敢杀人?那个人为什么要你选陈河?”
陆雨晴忽然颤抖了一下,伸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说:“没,没有人……是我自己,杀严默的人是我,陷害陈河的人也是我。我恨严默欺骗我的感情,早就是想杀了他。陈河乘人之危,在我喝醉酒的时候来……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才顺势做了他的情人,原本以为可以借陈河的手杀了严默,却没想到他不敢。具体的过程,和你们说的一样,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简言和阿辞对视一眼,都有点惊讶,没想到陆雨晴居然这么快就招了。
“那你说说,你是如何替换了带有陈河指纹的安眠药瓶的?”简言追问。
陆雨晴茫然的抬起头来,看着两人说:“我不是直接把安眠药瓶扔在家里的吗?”
阿辞目光一闪,想问什么,犹豫了一下却没开口。
接下来,不管简言怎么追问,陆雨晴都只承认她杀了严默,换证物的事情却怎么都不承认了,坚持卧室的那个安眠药瓶就是带有陈河指纹的那个。
这结果,和上次魏徐的结果,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两人从审讯室出来,心情都有点沉重。
简言说:“我之前看到魏徐那么护着幕后之人,还以为是个女人,现在看到陆雨晴也那么护着那个人,似乎又该是个男人……”
他叹了口气,阿辞犹豫了一下,说:“他们护着那个人,倒也未必就是因为感情。”
“那是因为什么?”简言不解。
阿辞摇摇头:“我现在还不确定,不过没关系,不还有米树的案子吗?”
简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对阿辞笑了笑,说:“对啊,不管怎么样,杀严默的凶手找到了,不是吗?”
回到办公室,一屋子的人都喜气洋洋的,简言心里却还是有些沉重。正想叫他们先下班,笑笑却说:“头儿,晚上有空吗?”
“有事吗?”简言一愣,他还想着晚上要跟阿辞表白呢。
“今天木头生日,大家打算一起去庆祝一下,你……们要是有空,一起去呗?”笑笑目光在阿辞脸上晃了一圈,又回来盯着简言。
简言来溪陵还不到一年时间,自然没给覃木过过生日,现在当然不能拒绝。但简言还是先看了眼阿辞,阿辞点点头,简言才说:“行啊。”
他们决定去伽蓝酒吧,那家酒吧是个叫杜焱的人开的。杜焱原先也是重案组的警察,在一次任务中受了伤,落下了残疾,鉴定为四级伤残。杜焱受伤后主动辞职,然后就开了这家酒吧。市局的人平时聚会喝酒,也都会选在伽蓝酒吧。
阿辞站在酒吧门口,若有所思的看着“伽蓝酒吧”那几个字。
简言走到他身边,说:“在看什么?”
阿辞歪头看了他一眼,说:“我很喜欢这个名字。”
每次阿辞一歪头,简言就觉得可爱到爆,恨不得抱在怀里揉一揉。可是现在他只能看着,心里想了无数遍的表白,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还有没有机会说出口?
简言叹了口气,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调侃说:“这么大一帅哥陪在你身边,你还有什么好叹气的?”
简言和阿辞一起回头,就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正对着他们笑。男人长的高大威武,脸上的表情却很温和,让人觉得特别可靠,他拄着拐杖,正是酒吧的老板杜焱。
“杜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阿辞,我师弟。”
简言和杜焱的关系看起来不错,他没管对方的调侃,搂着阿辞的肩膀给杜焱介绍,最后两人还交换了一个暗藏深意的眼神。
阿辞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来,乖乖的叫了声:“杜哥。”
杜焱不着痕迹的把阿辞上下打量了一番,也笑了:“我这里最欢迎帅哥了。”
几人正准备往里走,却看到覃木红着脸又从里面出来了。
“木头,你怎么了?”简言看的奇怪,忍不住问道。
“头儿,那个……”覃木扭捏了一下,“我,一个朋友要过来,可以吗?”
“你的生日,你朋友当然可以来啊。而且,好奇怪,你为什么要问我?”简言简直莫名其妙。
覃木一张脸更红了。
阿辞拉了拉简言的手臂,示意他看门口刚下车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穿一身火红的连衣裙,大大的波浪卷发,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双眼睛看起来灵动异常,特别漂亮。
“哟……这就是你朋友啊?”简言看了那女人一眼,回头逗覃木,“木头你认识这样的大美女,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们呢?”
覃木的脸越发的红了,那女人倒是大方,直接走过来,叫了覃木一声:“木头。”
覃木红着脸,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简言笑着替他圆场:“这孩子一看到美女就害羞,真是拿不出手,美女你别介意。”
那女人倒是大方,看着简言说:“你就是简队长吧?”
然后又看了看阿辞,说:“这位,应该就是阿辞警官了?”
简言和阿辞对视一眼,都觉得惊讶。
那女人伸出手来,说:“我是覃木的朋友,我叫吴书容,很高兴认识你们。”
两人分别和吴书容握了手,又互相赞美了几句,几人一起进了酒吧。
看到吴书容,大家都超兴奋,一边夸赞吴书容,一边调侃覃木,气氛非常的好。
简言拉着阿辞坐到角落里,杜焱过来问他们喝什么,阿辞刚要点,简言却抢先开口:“你不许喝酒。”
又对杜焱说:“他不能喝酒,给他来杯柠檬水吧。”
杜焱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记下后走了。
简言看阿辞不说话,低声说:“你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哦。”
阿辞应了一声,注意力被覃木他们那边吸引了,一个同事在问吴书容是做什么工作的,吴书容的回答是护士。
那同事说:“有这么漂亮的护士,我天天生病也愿意啊。”
大家都笑起来,纷纷附和。
简言看阿辞不搭理自己,还以为他生气了,想说什么,服务生刚好送了酒水过来。
简言把柠檬水放到阿辞面前,却看到他正对看过来的吴书容笑了一下。
简言郁闷不已,轻轻碰了一下阿辞的手臂。
阿辞回头,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我的酒给你喝一口,行了吧?”简言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把自己的酒端给阿辞,“你别生气了。”
阿辞“噗嗤”一下笑出来,也不解释,接过了简言的酒。
“只能喝一口啊。”简言看着阿辞的笑脸,有点失神,却还是不忘提醒。
阿辞端起他的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把杯子推过去。
简言看着那酒杯上浅浅的一个印记,鬼使神差的,贴着那个印子也喝了一口。
然后扭头看阿辞,阿辞脸“刷”一下全红了,把头转向另外一边。
简言心头狂跳,想要去拉阿辞的手。
笑笑忽然在那里大声嚷嚷:“头儿,阿辞,快来吃蛋糕,你们躲在那里干嘛?”
简言:……
因为还有案子没破,他们也不敢闹到太晚,十点过就散了。
这家酒吧离简言他们住的地方不远,走路大概也就半个小时的样子。
和众人告别以后,简言对阿辞说:“我们走路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走路?”阿辞不解。
“我……喝酒了嘛,醒醒酒……”
“好吧。”阿辞倒也没多想,答应了。
这个时候路上的行人已经不多了,简言正在酝酿怎么开口,阿辞忽然说:“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吴书容有点奇怪?”
简言:“……怎么奇怪了?”
阿辞说:“木头看起来好像跟吴书容并不是很熟悉,可是吴书容对我们每个人好像都很了解的样子……”
简言:“你为什么说木头和吴书容不熟?木头就是天生不擅长跟人交流,不然他就不叫木头了。”
阿辞摇了摇头,很认真的说:“不对,木头和熟悉的人相处的时候,不是那样的状态。”
简言表白的话没机会说,根本没心情管什么吴书容。可阿辞还一直谈论覃木,简言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你就这么了解覃木?”
“啊?”阿辞一时没懂简言的脑回路,后面的话都吓回去了,气氛忽然就尴尬起来。
两人都不说话了,沉默的往前走,很快就走到了阿辞家小区门口。
“我先上去了。”阿辞轻轻说了一声,转身想走。
“阿辞!”简言一把抓住阿辞的手。
阿辞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想要挣脱。
简言却不仅没松开,反而加大了力度,一把将阿辞拉了过来。
阿辞不防他会使这么大的力气,踉跄了两步,简言放开他的手,改为揽住他的腰,直接将人圈进自己的怀里。
两人几乎是面贴面的站在一起,呼吸交错,阿辞瞬间红了脸,又想挣脱。
“阿辞。”简言放柔了声音,说,“我喜欢你。”
阿辞身体一僵,停止了挣扎。
他看了简言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去。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我活了三十年,没有心动过,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心动的感觉了,却没想到竟然遇到了你。阿辞,是你让我知道了,什么叫一见钟情。”简言手心沁出了一层薄汗,声音却越来越坚定,“看到你受伤,我会心痛;看到你皱眉,我会难过;看到你开心,我也跟着高兴;看到你给我做饭,我就想一辈子赖在你家不走了……阿辞,你那么好,我都不知道自己配不配得上你。你知道吗?这是第一次,我对自己,一点都自信不起来。有的时候,我会想,你什么都比我好,我好像也没什么能够给你的,我是不是该离你远一点?可是,我那么那么喜欢你,我真的舍不得离你远哪怕一点点。阿辞,虽然我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