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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古斯丁看着脖颈耳根通红,像一颗甜美苹果的路加微微扬了扬眉,知道他不善酒力的出厂设定,平时自己都非常注意,谁知这家伙张口就灌了满满一杯烈酒。
梁晅双眼发花,他的脑袋非常清醒,唯独四肢柔软完全不受控制,他语态轻佻的对奥古斯丁说:“你有没有听我这么说过,嗯?猛男。”
奥古斯丁听着那句甜的腻人的语气词,忍笑的扯过梁晅的手腕问:“你在夸我吗,那么谢谢了。”
“嗯哼……”梁晅一手撑着脸颊,脸上的热度非常烫手,他软哒哒的挥着一只手说,“不用谢,这是应、应该的。”
在旁默默围观的一个略微娘气的小男人走了过来,他看着梁晅白皙的腰,被蛊惑似的忍不住低下头想伸舌舔一舔。奥古斯丁目睹一切,眼神一暗,谁知这男人还没碰到他,就被梁晅一把抓住微微伸出的舌头。
“什么鬼东西,黏哒哒的。”梁晅眼花缭乱的扯着手中的东西,一脸嫌恶的说。
“呜呜呜呜!”男人痛苦得眼泪直流,却说不出话,喝醉的梁晅手劲儿极大,他的舌头快被扯断了,只能随着梁旭的动作挪动脑袋减轻痛苦。
奥古斯丁笑出了声,“喂,快松手。”他可不想度假不成,路加却因为故意伤人被送进警局。
“松手?那不行。”梁旭晕乎乎的将脑袋凑在奥古斯丁面前,“有、有条件的。”
奥古斯丁看着路加身上被他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针织衣,领口大敞隐约能看到里面的光景,他有些心痒的清了清嗓子,“什么条件。”
“你得抱我,还要叫我宝宝。”梁晅一边说,一边仍然固执的扯着那条软绵绵的东西,时不时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唔唔唔!”小男人憋不住了,他挥舞着四肢,试图说到:“唔唔唔唔!(你们两个神经病,要抱滚远一点抱,不要掐着我的舌头在我面前撒狗粮)。”
奥古斯丁想着路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在对方耳边语气暗哑的问:“抱你,你想让我怎么抱你?”
“就是抱着我举高高!”梁晅说到激动处,终于松开了双手。小男人得到了解脱,他含着肿胀的舌头面目僵直一脸倒霉的跑掉了。
奥古斯丁捧腹大笑起来,笑够了他才伸开双臂对着呆呆的梁晅说到:“来。”
梁晅一头扎在奥古斯丁怀里,顺便在他外套上擦了擦手。奥古斯丁不负众望的将他抱在怀中玩了举高高,他臂力惊人,将梁晅抛在空中又稳稳地接住,满意的看着怀里人露出孩子气的满足神情。
“我们走了,换个地方抱你好不好。”奥古斯丁看他一脸迷糊的模样喜欢的不行,干脆咬着梁晅耳朵问。
“好啊。”梁晅想也不想的在奥古斯丁身上继续擦手,奥古斯丁苦笑两声,想着先去洗手间将那双沾着不少口水的爪子洗了。
“宝宝别乱动。”奥古斯丁闪躲着水花说到。
梁晅被奥古斯丁夹在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他看着镜中的两人发出憨态十足的傻笑。奥古斯丁苦恼的压着他的爪子洗干净,一直乱动的梁晅突然说到:“等会,我们不能去。”
“不能去什么?”奥古斯丁问到。
程老精神大振,终于要清醒了吗。
“不能出去,先把本大少的鸟掏出来,我要撒尿。”梁晅大着舌头,说着平时绝不会说的话。
“好。”奥古斯丁嘴角一扬,带着笑意将他带进厕所隔间。
“……”程老悲痛欲绝的想:醒醒喂,虽然你在清醒的时候也和他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可现在你神志不清,作为你唯一的监护人,我有必要保护你的菊花安全的喂。
“啊!好棒!”梁晅在隔间连连喘息着。
晚了……程老垂头丧气的想。
“呀!好棒,工……工……再来,不要松手。”梁晅在隔间中不停喘息着。
工?工?不要因为一杯酒露陷啊,程老坐立不安几乎快要窒息了。
奥古斯丁愣了几秒,心底暗爽更加卖力的玩弄的手中的小东西,一边不怀好意的问,“你在叫我老公吗?”
“工……啊,老公,你的手活好棒。”梁晅满足的呢喃着。
“谢谢。”奥古斯丁含着梁晅的嘴唇说到。
程老软瘫在地上,还好……
本应该去酒店办的事,让两人在厕所腻歪了一个多小时解决干净。梁晅慢慢清醒过来。一回生二回熟,和工程师亲热已经不会让他感到陌生和难堪了,事后脚软的梁晅并不急着去酒店休息,而是提议在路边走一段。
奥古斯丁向来不会拒绝这个爱玩的小情人,他牵着路加的手,两人踩在松软的雪地中,两旁干枯的树枝挂满了暖色小吊灯,气氛很好。奥古斯丁的手因为常年握枪,指腹粗糙,而路加的手柔软细腻的多。不过奥古斯丁的掌心很温暖,梁晅忍不住在雪地里用力跺脚,冰天雪地他不是从未见过,可这里和蜀山顶上的苍凉雪景完全不同,别有一番脉脉温情。
“很开心?看来这个奖励不错。”奥古斯丁看他欢快的要飞起来似的,紧紧地拽着路加的手,反复在自己的掌心中揉搓。
“奖励,因为我今天的表现很棒吗?”梁晅明知故问的扬起下巴。
浣熊市和仙女市相隔很远,而且这里的居民和天气一样孤高,完全不问世事。奥古斯丁无所顾忌的捏着路加小巧精致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不错,你还能分出轻重缓急,是我多虑了。”
“当然,我足智多谋,深明大义,火眼金睛……”梁晅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突然愣在当场。
“怎么了?”奥古斯丁问到。
“不知道。”梁晅突然提不起劲儿,心里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沮丧,也说不上为什么。
“没事吧?”奥古斯丁担忧的伸出手,有几颗细雪落在了路加的眉头,他帮忙拭去。一直乐天乐地的开朗情人难得露出了忧愁的神情,他有些不适应。
梁晅看了看他头顶的人生条,钻进他的怀里两人相互依偎,他喃喃自语到:“没事,我没事。”
这个世界的工程师,真是最温柔最体贴的一个。
***
“你好,警员686路加为你服务,你说你是来报案的?”梁晅绞着腿,一手玩着签字笔,表情不是很热情,语气也带着枯燥无趣:“举报什么,推测大盗诺兰的老巢吗,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是本月第十八起有关诺兰的报案,今天才三号,如果你能不提供准备有效的信息……”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要见局长!”来人怒气滔天的说。
梁晅将从奥古斯丁那偷来的局长警徽扔在桌上,悠然自得的说到:“局长让我全权负责一切接待,首要任务是过滤无效信息。”
“我是认真的,你听过创生之柱吗。”前来报案的男人一脸激愤的掏出平板,将图像以三维的方式在半空呈现,几条红蓝色的尘埃柱状星云在太空壮丽呈现,这是很早很早之前的图像资料了。
自从警局前台接待请假之后,梁晅就被奥古斯丁临时派到前台,说什么他人美嘴甜这种狗血的理由他才不信。在前台坐了三天,梁晅收到了太多异想天开的报案,其中最为热情的是来广大群众对于诺兰的举报。
在线人嘴里,诺兰常在同一时间出现在银河系某旋臂两端,前脚刚在做泥浆美容,后脚居然出席超模秀场,经过核实后,证明这些线报都是空穴来风。
梁晅听腻了诺兰两个字,虽然他真的对这位大盗很感兴趣,梁晅伸了个懒腰,语气敷衍的赞赏:“哈勃空间望远镜拍摄的,漂亮。”
男人指着图层中的创生之柱快速说到:“诺兰对它很是着迷,虽然它早已被冲毁灭。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诺兰的祖籍在天狼星,这是一颗几百年前已经完全坍缩的白矮星,它和超新星爆发的碎片融合在一起,在一片如同迷雾般的星际中形成死亡光环,天狼星……你应该听说过吧。”
“天狼星本就是一颗耗尽燃料的老年行星,诺兰总说自己生不逢时,他希望自己的母星是一颗宏伟美丽的主序星。是不是很奇怪,诺兰这人的想法本来就很特别,否则他怎么会干出偷星星这种事。我完全有理由相信,诺兰会把老巢建立在即将诞生的新星不远处。”
太荒诞了,无论如何,人的生命不可能和恒星同日而语。诺兰就算找到了萌发中的新恒星,也等不了多久,可这位尤金神情激动,完全不像无的放矢之人。
“给我一个信你的理由。”梁晅停下手中转动的笔,他飞速转头回望了一眼,警局玻璃大厅内,奥古斯丁的窗帘是放下的。
“我……咳咳,我叫尤金,曾是一名星盗,现任诺亚市的副市长。”尤金难堪的皱起眉头,两条分布不均匀的眉毛挤作一团,两颊和鼻梁皮肤很薄且发红,显得有些有趣。
梁晅怀疑的扫了他一眼,星盗来报案?
“我受到了来自诺兰的威胁。”尤金又从怀中掏出一张手写的便签,“硬笔、石墨产自礁湖星云,这个年代已经很少有人寄手写信了。我和诺兰曾在太空一起待了40几年,我了解他这个癖好。”梁晅将手写信转到自己面前,如果真是诺兰的手笔,他的字迹倒可以和印刷字体媲美,所以,大盗也如此有文化了?
“尤金,见信如见吾,你违背了誓言,我要将你放逐到帆船座遗迹之上。”梁晅一字一句读到,然后抬起头:“看不懂,什么是帆船座遗迹?”
尤金苦笑两声:“那是一片新星爆发后留下的遗迹,我猜测它暗指死亡。”
梁晅啧了一声,故意套话说:“你堂堂副市长还怕一个小盗贼?”
尤金气的拍桌子:“你说什么?在你心中,诺兰就只是一个小盗贼?他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盗窃了轩辕十四和北落师门的星际大盗贼!他要我死这实在太容易了。”
梁晅笑了两声:“所得不错,是我太轻率了。这样吧,详细说说你们当星盗的事,还有,你觉得诺兰是出于什么想要你的命,总不会无缘无故结仇吧。”
尤金沉默了一秒,一脸怪异的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我、我、我……我根本没有得罪过他,我们一起当星盗飘荡在太空,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存够了钱,我们就分道扬镳了,至于别的人我毫不知情。”
“还有谁?”梁晅突然问到,尤金这话可信度太小,特别是他一连串结结巴巴的“我”,更像是找不出谎言露出的马脚。
“路易,他现在的名字叫路易一世,一世是他自己加上去的。对了,前几日的新闻才报道过路易被你们抓获的事,他私下制作克、隆人是吗,我就知道,路易是个不法分子,他性格暴躁剑走偏锋,弄出克、隆人丑闻我一点也不惊讶。”尤金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唾沫横飞。
梁晅微微张着嘴,“尤金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重点是诺兰。”按理说,他和路易都是共事过的星盗,难道当了市长之后,整个人生观也跟着升华了?
尤金被梁晅的口无遮掩戳中,面有菜色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的说:“还有一个人是海伍德,鬼知道他现在干什么。”
梁晅伸出指头一个个盘点,忍不住开了个玩笑:“你,路易一世,还有海伍德,都曾经和诺兰一起在天空当星盗。你们都走了,诺兰一人干盗贼,难道是他独自对着茫茫天空太孤寂了,怪你们抛弃了他?”
尤金一听又有些激动了,他本就因为紧张而脸色泛红,因为梁晅的轻视,连脖子根也通红血管暴涨:“这——这怎么可能!诺兰是最赖得住寂寞的人,当年咱们散伙时他没说什么,难道现在才追究?再说我们当年是平等共处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