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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书尧和陈目涵一前一后走到楼下,已经过了佣人下班时间,宅子里的人都已经走了。
陈目涵坐到餐桌上,马阿姨已经下班。再看着范书尧已经走去了厨房。“吃牛排还是米饭?”
反正范叔叔给她做饭经常的,算是‘情理之中’。
“随便!”她现在实在没有心情,想着父母还在受苦,哪里有心思吃的下,整张脸都耷拉下来。
范书尧看着她生气的脸,浅浅笑了一下,小姐脾气也都是他自己惯的撄。
围上围裙,挽起袖子,骨节分明的手从冰箱里取出食材。红色的辣椒放在案板上,他拿起刀去切,每一刀都切的很均匀。加上他欧式的面庞,还是可以欣赏的画卷。
陈目涵双生撑着下巴,看着厨房里忙碌的人,一种常态,在她看来没有什么稀奇偿。
厨房里传来煎东西的声音,不一会儿范书尧便端上了一份牛排。她要是心情不好,他做的牛排她还是会吃。
端起餐盘,款款地走向餐桌,将牛排:“吃吧!”
陈目涵看了看牛排,依旧耷拉着脑袋,像是写着几个字:我不想吃。
范书尧站在餐桌旁,骨节分明的手端过餐盘的边缘,将牛排端到自己面前,拿起刀叉,切成小块小块,边切边说:“以后结婚嫁妆什么的由我负责。少接触你的亲生父母,没得让她们带坏了。”
又说她父母坏话,陈目涵眉头皱了皱:“要你管呀?”
范书尧勾了勾嘴角:“我不管你,谁还会管你?”然后将切好的牛排递到她面前:“乖乖吃完,不吃完明天就不放过你父母。”
陈目涵翘起金鱼嘴巴,眼睛微怒看向范书尧:“你敢!”
“你要是听话,叔叔说话就算数,否者咱们可以赌一堵,看看我敢不敢。”说话间将手放到她的头顶,安慰地顺着她的头发向后摸了摸。陈目涵脑袋朝后躲了躲,每次都摸她的头发,要是平常可以,但今天不想让他摸。
范书尧见她不想,也就收回了手。
“我吃就是了。”陈目涵说着抓起了叉子,叉起一口牛排放到嘴里。
范书尧又走去了厨房,温了一杯牛奶,端过来放到陈目涵的旁边:“吃完就早点休息。”
“好!”陈目涵说着拿起刀又狠狠刮了一下盘子,今天是有求与他,不然还能对他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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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书尧刚刚躺到床上就听到一声惨叫,从声音分辨,是陈目涵的声音。吓了一跳。
惊慌中推开陈目涵的房间门,只见她捂着肚子,小脸痛苦的拧在一起,在床上翻滚。
范书尧也知道是什么状况,问道:“又痛了?”
“嗯。”陈目涵痛苦中,看到范书尧,将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伸向范书尧,好像在说:救命!!
“你先忍着一点,我马上就来。”说着赶忙下楼去了。
她平常是不痛的,所以也没有提前煮红糖水的习惯,经过这两夜,范书尧得出一个结论:以后不管白天看起来正不正常都要给她喝红糖水,尽管她不爱喝,但这样有备无患。下午看着还好好的,晚上又痛了,肯定今天没吃饭,又在外面跑了一天导致的。
范书尧煮着红糖水,又听到陈目涵的呻吟,心乱的差点弄翻了锅上的红糖水。
一会儿端着在玻璃杯里的红糖水上来,陈目涵痛的腿在床上乱蹬,紧咬着下唇。
痛成这样了?
范书尧将红糖水放到床头柜上。坐到她的床边:“喝完红糖水我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陈目涵将手从被窝里伸了出来,范书尧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她痛的手紧紧抓住范书尧:“好痛,范叔叔,我要死了。”说着眼角的眼泪如线一般划下。
范书尧从她手的力道就能感觉她的痛苦,另一只手伸手轻轻拨开她额间的头发:“叔叔带你去医院好不好?有叔叔在不怕的对不对?”
陈目涵摇了摇头,她晕针,现在还没有到非到医院去不可的地步,还可以喝红糖水,然后看向床头柜的红糖水。手指掐紧范书尧的手,差点掐进范书尧的肉里。
范书尧从她的眼睛向前望去,俯身,将她扶起,放到怀里。端起红糖水,轻轻尝了一口,还有点烫。
陈目涵忍着痛,求救的眼神看着范书尧的眼睛。
“烫的,还不能喝,等一下好不好?”范书尧也被她看的心乱,知道她痛,他也没好受到哪里去。
“唔………”陈目涵痛的哭出来了声,双手抓住他睡衣的衣襟,转过脸头埋在他的怀里。
范书尧放下手里的杯子,将她抱的更紧一点。绕过她背后的手伸出手指按到她的腹部:“我给你揉揉,一会就好了。”轻轻的用暗里,将力道和温度送到她的腹部里面。这都是从他以前的女朋友那里学到的经验。
“嗯……”陈目涵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过了一会,怀里的人安静了一点,范书尧轻声问道“好点了吗?”
“我要喝红糖水!”陈目涵自己挣扎着要去够床头柜上的的杯子。
范书尧赶忙伸手将红糖水端起来,放到唇边试探了一下,还是有点烫,鼻息间呼出一口臆气。也没办法了,放低到陈目涵的唇边:“慢点喝,还有点烫。”
陈目涵小唇轻轻呷了一口,确实有点烫。
小口小口喝下去。
好不容易喝完,范书尧放下杯子,见她今晚实在痛的厉害,也没有立马将她放到床上。只是问道:“好点了吗?”
陈目涵伸手摸到那个还在腹间的手,向里按了按。
范书尧知道她的意思,腹部的手隔着睡衣继续给她按摩:“如果还是痛,去医院好不好?”
陈目涵没有回话,大口喘着气,脑袋微微歪了歪,脸颊靠在他的胸肌上,好像是没有那么痛了。闭上眼睛,腹部那个手掌有力又温暖,很舒服。
不一会儿传来均匀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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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书尧走进审讯室。让人将朱明玉带了来,坐在对面的位置上,手被绑在扶手上。
审训室的人都退了下去。
范书尧从容坐在审讯位上,薄唇轻启:“朱小姐,今天开起来气色好多了。”
朱明玉有些虚弱看向他:“范将军,你要的东西我真没有。何况我是烈将军的前妻,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哧……”范书尧觉得像是听到了笑话:“陈目涵的年纪今年21岁,可她不是烈将军的女儿,也就是烈将军还没死,你就敢和别人偷情!”范书尧越说表情越冷:“你还敢说你是烈将军的妻子,你真是不要脸!!”
朱明玉咽下一口气,徐徐说道:“我并没有,陈目涵的实际年龄是20岁。”
“接着说。”
“烈云死的时候,我确实怀着孕,但那确实是烈将军的女儿。目涵是第二年生的,陈追知道你和烈将军的过往,所以将目涵送到你的身边,目的就是为了让你帮助他仕途光明。”
范书尧眼睛微微眯了眯:“那你为什么不送烈将军亲生的?”
朱明玉看向范书尧时,眼底明显的惊恐。
范书尧目光冷了下来:“烈将军的遗腹子现在到底在哪里?”
“我不知道··”朱明玉垂下头,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范书尧轻蔑反问,这些人不用写手段,永远不知道怎么说实话。范书尧已经站起来,拿起了桌上的pai,走到朱明玉面前,打开一个监控录像:“看看这是谁。”
朱明玉惊恐的眼神瞪着屏幕上的人,那是陈目涵的军区房间,此刻陈目涵正侧卧在床上。
范书尧很满意她的表情的,切换了一下视频,陈目涵房间的门口,几个五大三粗的社会上的男人站在那里。
“朱小姐考虑一下,如果还是想不起来。门口的几个人就要进去好好伺候陈小姐了。”范书尧将伺候两个字说的阴阳怪气。
朱明玉打了个寒颤,继而愤怒地说道:“范书尧,你这个畜生!!”说着一口吐沫朝范书尧吐去,范书尧朝后一躲,轻松躲过。
范书尧起身,蔑笑:“这些年我对她够好了,她又不是烈将军女儿,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看着朱明玉惊恐地怔着,范书尧举起手指,朝审讯位走去,边走边说:“你有十秒时间考虑,要不告诉我真相,要不轮了你女儿。”
说完倒数:“十、九、八………”每一个数字都摄人心魄。
朱明玉的神经被崩到了几点,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腔大喊:“我说……我说……”
范书尧这才坐会审讯位上,冷然看着朱明玉:“说吧!”
“她………她已经死了!”朱明玉说完垂头痛哭。
范书尧冷冷的声音带着怒意:“怎么死的!!”
朱明玉交代,当初烈云死的的时候,她怀孕3个月。后来认识了陈追,为了跟陈追结婚就堕了胎。后来怀上了陈追的女儿,也就是陈目涵。在后来范书尧发迹,陈追不成器,便想出了这条计谋。
“呵···”范书尧听完这桩荒唐,不由的冷笑,将手里的pai朝朱明玉脸上砸去。朱明玉条件反射躲开,pai摔到地上,屏幕四裂。
范书尧起身向外走去,对守在门口的刘泽说:“杀了他们,他们掌握的什么证据的我不在乎。”
刘泽跟上他的脚步,点头回答:“是。”继而又想到:“那陈小姐那边怎么办?”
范书尧止步,回头看了刘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