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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在怀里的陆凌真的很想说帅哥,你鼻涕流下来了,可是那人那么认真地抱着自己,表情那么严肃,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鼻涕问题,他的态度让陆凌不忍心开口。
于是,陆凌忍了。
“你,很难受吗?”
声音依旧有点清冷,可清冷中又带着点关心,陆凌将脑袋从师青义怀里抬起来说:“没事。”
苍天啊,帅哥,你鼻涕干了,在鼻子下面形成了一小条白白的痕迹呀。
帅哥,你真的没感觉吗?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吗,你不是武功盖世吗,你难道感觉不出鼻涕留下来的时候,鼻子下面有点凉?
帅哥,我尴尬癌要犯了了呀,你能不能擦擦呀?
“很快就到医馆了,别急。”
我不急啊,帅哥,我急的是你的鼻涕印怎么擦去呀!
对了,刘婷婷,女主可以提醒呀,她不是师青义的师妹吗。
抬头,陆凌前后左右看了一圈,特么师妹呢?
“你找人?”
“你师妹呢?”
“她提前走了,我们找到医馆后,总要有地方歇脚,所以她先去定客栈了。”
“哦,真周到。”
“应该的,毕竟是她伤了你。”
卧槽,尴尬啊,尴尬啊,帅哥,我好想给你擦擦呀,肿么办?
两人就这么去了医馆,一路上,陆凌都在思索怎么才能把师青义的鼻涕印擦去的事情。
可是到了医馆前,师青义将陆凌放下,突然擦了擦自己鼻子说:“抱歉,刚才一直抱着你,鼻涕流出来了,也没能擦一下,公子见笑了。”
陆凌:……
卧槽,你知道呀?
可是重点是,帅哥你知道你有多帅吗,你知道你顶着一张多么帅的脸说自己鼻涕的事情吗,帅哥你知道我有多幻灭吗?
已经习惯了咆哮体的陆凌,微微一笑说:“真是不好意思。”
“没事,现在我不是擦掉了吗?”
卧槽,能不能别说鼻涕的事情了,能不能不要这么丧心病狂?
“呵呵,呵呵呵,我们找个大夫吧。”陆凌转移话题。
“好,正好我似乎有点风寒,总是流清涕,顺便让大夫给我诊治一下。”
为毛谈话内容还是在鼻涕上啊,帅哥,你知道吗,我的悲伤有辣么辣么大!
“呵呵,呵呵呵,那就一块诊治吧。”
两人一起进了医馆,如师青义所言,两人一块找了大夫。
大夫先是给陆凌正了骨,之后又给缠好绷带,最后给师青义号了号脉,开了三副药后,陆凌和师青义一块出了医馆。
“走吧,师妹应该已经定好客栈了,你因她受伤,我们理应照料你。”
看看师青义的脸,陆凌一咬牙答应了,不就是偶尔流鼻涕吗,一定能忍得了!
“怎么感觉公子你似乎不情愿,在下并无意相逼,若公子不愿,且离开便是。”
“不,在下十分愿意。”
“那便好。”说完,师青义看看陆凌,而后又是什么都没说就将他抱了起来,“你脚受伤,不便劳累,我抱你。”
“公子可否改抱为背?”
“为何?”
因为你感染风寒了呀,因为你老是流鼻涕呀,因为你抱着我没法擦呀,因为我能全部看到呀,因为我会觉得很尴尬呀!
帅哥,你真的很不适合当男朋友呀,这么不解风情。
“好,随你。”
说完,师青义小心将陆凌放下,改抱为背。
脸贴在师青义的背上,陆凌觉得很温暖,就好像……好像魏延浩就在他身边一样。
想想刚才流了鼻涕,还能一脸镇静的师青义,陆凌觉得,他绝对就是魏延浩,因为魏延浩经常被作者玩,被玩了之后,他也能继续保持面无表情的表情。
两人很快到了刘婷婷预定好的客栈,陆凌一进去就吞了吞口水,心里默默说了一句死有钱人。
陆凌也有钱,可是毕竟魔教事务并非他处理,即便魔教的钱都是他的,可他手里其实也没多少,这次出来玩已经将自己小金库全部拿出来了。
即便如此,陆凌也不敢住什么上等房,都只是要个单间便罢了。
这俩人却不一样,刘婷婷直接要了最好的客栈,上等房也直接要了三间。
偷偷看一眼房间的摆设,陆凌咽了口口水,因为太奢侈了,确实称得上是上等了,就连床帏都是上好的丝绸制成,简直是钱太多,烧得不轻。
师青义将陆凌放到床上,而后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公子就在此歇息两日,两日后我们就要离开了,到时可能就无法照顾公子了,还请公子原谅则个。”
陆凌被他一口一个公子叫得头晕,于是回答道:“公子若是不嫌弃,你我也算是朋友了,可否以名相称?”
师青义顿了一下,唇角几不可见地轻轻勾了一下,说:“自然可以,陆凌兄。”
“那我就叫你青义兄了,”陆凌笑起来,回答师青义前面的那句话,“两日后你们离开便是,你们走后我可能也马上离去,我想去杭州,不知道青义兄要去哪儿?”
“当真?我们也是要去杭州,既如此,甚好,我们便可一同前往了。”
“啊?”陆凌无语,他和主角的孽缘果然是剪不断理还乱。
“那就一起吧,呵呵,呵呵呵。”
“如此,陆凌兄,你休息吧,明日我再来看你。”
说罢,师青义站了起来,同时一条清涕流下来,师青义随手拿出巾帕擦了,跟没事人一样,转身走了。
陆凌盯着他消失的方向,一阵唏嘘,唉,无论多么帅的男人,也都是要尿尿拉屎抠耳朵流鼻涕的,幻灭。
慢慢将自己脚抬到床上,陆凌吹吹肿起来的地方,愤愤地说:“小说中女主虽然有点泼辣,但是很讲道理,哼,现在的女主一点都不可爱,疼死我了。呼,呼……”
“要不要我帮你洗脸?”
“啊!”
陆凌小心脏都快被吓出来,尼玛,男主你为毛又回来了?为毛回来了还不吱声?对了,你走路为毛没声音?
“抱歉,吓到你了,陆凌兄。”
请你道歉的时候,有点歉意的表情好吗!
“无妨,是我自己没注意。”
“哦,在医馆时我就注意到你是易了容的,而且易容的方法是最初级的方法,所以我觉得你的脸应该会不舒服,需不需要我帮你洗脸?”
“不劳青义兄费心了,我自己会来。”
“那我便走了,你好好休息。”
“好。”
请你走了之后别回来了好吗!陆凌心内咆哮。
这一次师青义果然没有回来,可是刘婷婷来了,还带着饭。
陆凌此时刚好洗过脸,正梳理自己的头发,见到刘婷婷后客气地说:“谢谢,放到桌上就好,我等下再吃。”
“你,你是谁?”刘婷婷眼睛猛然睁大,看怪物一样看着陆凌,可是看清楚陆凌的长相后,脸又腾地一下红起来,连头都不敢抬了。
“因为有点特殊原因,所以出行时易了容,请姑娘不要在意。”
“原,原来是易容了,”刘婷婷偷偷抬头看看陆凌,接着头又低了下去,“饭菜给你放到桌上了,记得吃,如果不方便……那个,如果不方便,就叫我,我住你隔壁。”
“好,谢谢姑娘了。”
“没什么,我走了。”
说完,刘婷婷转身跑了,留下一个满脸通红的剪影。
狠狠一巴掌拍自己脸上,陆凌无语,这该死的万人迷属性啊,不会连女主都看上自己了吧?简直生无可恋,以后还是继续易容吧,陆凌决定。
将头发散下来,拿丝带在发梢处随便一系,陆凌跳到桌子前吃饭。
喝一口老鸭汤,嗯,鲜美。
吃一口白斩鸡,嗯,嫩滑。
尝一口椒盐虾,嗯,香脆。
……
一顿饭下来,陆凌心情已经好得没了边,哼着小曲,陆凌跳到门口,准备叫小二上来收拾盘碟。
只是门一打开,陆凌就看到了一张帅脸,卧槽,为毛又是师青义啊?
“你,你是,陆凌兄?”师青义吃惊地看着陆凌。
“青义兄啊,你找我何事?”
师青义一时的失态之后,马上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语气,说道:“我并非找你,只是吃过饭,准备叫店里伙计上来收拾一下碗筷,恰巧经过你房门口而已。”
“哦,我也是吃过饭准备叫店里伙计呢,既然如此,那就有劳青义兄一起给店里伙计说了。”
“嗯。”
说完,陆凌就关上了门,跳回床边。
躺下,晃悠着另一边没受伤的脚,陆凌心想,自己这提前和男女主接触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呀?
算了,不想了,想多了也没用,还是安安心心先当个吃货就好。
小二很快上来把碗筷收拾了,头连抬都没抬。
“咚咚。”
“谁啊?”
“是我,师青义。”
陆凌一阵无语,怎么还是这位仁兄啊,虽然帅得没边,可也烦得没边。
“请进,门未上锁。”
师青义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不大的油纸包。
陆凌坐起来,长发随意地搭着,本就美不胜收的姿态上,又添了一份慵懒的味道,看上去更加诱丨人了。
师青义坐到陆凌床前,将油纸包打开,放到陆凌跟前,说道:“刚买的桂花酥,尝尝好吃吗。”
陆凌拈起一小块放到嘴里,嗯,太好吃了,又香又脆,回味无穷。
心情瞬间阴转晴,陆凌眯起眼睛,说:“好吃。”
师青义呆呆地看着陆凌,脑海中,总觉得有个人也是这么吃着东西,也是这般笑着对自己说好吃,是谁呢?
“那就好,我走了。”
“啊?你不吃吗?”
“不了,你休息吧。”
师青义走了,陆凌却觉得有点空落落的,毕竟他一直觉得魏延浩肯定就是师青义,虽然记忆还没有回来,可是也大差不离。
陆凌这边有点小纠结,那边师青义却有点大纠结。
本来陆凌撞到他时他就感觉莫名其妙地被陆凌吸引,基于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让他很不爽,于是才维护他,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
后来抱着他时,觉得手感特别好,甚至有种熟悉感,是了,就是这种熟悉感让师青义很是不知所措。
看完大夫后,陆凌趴在他的背上,安静地有如一只小兔子,不知为何心跳就有点不受控制,而那时的他根本没有看到陆凌的脸。
回了客栈,师青义却不知怎么,就是移不开自己的目光了,想要陪着他,想跟他说话,想看他没易容到底是什么样子。
师青义无法理解自己对陆凌这种奇怪的兴趣,以及那总是袭来的熟悉感。
等看到陆凌吃桂花酥时,师青义彻底没法控制自己了,他心跳太快,脸也开始发烧,身体某处传来诡异的肿丨胀感。
逃也一般离开陆凌,师青义终于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是喜欢陆凌?可是陆凌明明是个男子啊!
默默将这份喜欢珍藏到心底,师青义决定,他要让陆凌快乐,坚决不能将自己这份龌蹉的心思曝露出来。
然而心里做了决定,师青义第二日起床后,还是忍不住去找陆凌了。
陆凌正在酣睡,梦里,魏延浩捧着他的脚问:“疼吗。”
“有你在就不疼了。”
魏延浩将陆凌抱在怀里,温柔地摸一下他的头,说:“我一直都在。”
师青义盯着陆凌的睡颜,一时竟然觉得口干舌燥。
掩饰性的轻咳一声,师青义见陆凌慢慢醒转过来。
惺忪的眼睛似睁不睁,嫣红的双唇紧闭,刚睡醒的脸上飘着一抹绯红,陆凌问:“翠翠,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辰时了,要起吗?”
懵懂一下,陆凌清醒过来,说道:“是青义兄啊,你怎的在我屋里?”
“你门未锁,敲门不见回声,于是我便自作主张推门进来了,抱歉,擅自进你屋了。”
“无妨,青义兄请坐,我先将衣服穿戴好。”
师青义到桌前坐下了,陆凌则拿起一边的外衫准备穿上,可是一不小心碰到自己受伤的脚腕,倒一口凉气,陆凌忍着痛,继续穿衣服。
这时师青义却回过头来,见他歪歪靠在床边穿衣服,于是上前几步,接过他的衣服说:“我来帮你。”
“我自己可以。”
“我也只是举手之劳,来,伸手。”
陆凌乖乖伸手,然后乖乖让师青义给他系好衣带,最后甚至连腰带都是师青义给陆凌缠好的。
“谢谢青义兄。”
陆凌跳到桌边,坐下,师青义说:“我已经叫伙计把温水送上来了,先喝点热茶漱口吧。”
师青义把茶杯递给陆凌,陆凌便乖乖漱口了,可心里陆凌在想这师青义到底在干嘛,原文中明明是个略微清冷的美人,为毛对自己这么殷勤,难道……
“魏延浩,别闹了。”
师青义不明所以地看向陆凌,问:“魏延浩?谁?”
有点失望,陆凌赶紧解释到:“一个朋友,突然想到了而已,青义兄莫要在意。”
师青义点点头,继续问道:“陆凌兄是否有婚娶?刚听你醒来时叫翠翠,可是你内人?”
“不是,是我丫鬟,不过和我亲妹无异。”
“陆凌兄对下人真是体贴,那怎得一个人出来,现在世道并不太平,一人出来还是危险的,毕竟魔教就在附近。”
来了,魔教是干了什么事,让他们这么记恨,就因为他们顶了个魔教的名头?可笑,这屎盆子抠得,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那又如何,在下也没见过魔教教众害人,而且我认识魔教教主,和我是好友,虽不知你们如何记恨魔教,但他的人品我自认看得清。”
师青义愣了,他没想到陆凌竟然会因为魔教的事情跟他生气,而且魔教教主不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吗,怎么还是陆凌好友?
“抱歉,我不知陆凌兄和魔教教主是好友。”
陆凌又笑了,他明明知道自己叫陆凌,却不知道魔教教主也叫陆凌?
“青义兄,你可知魔教教主名讳是何?”
“……”
“呵,这江湖到底是如何传的?都道魔教是邪教,可你们竟然不知魔教教主是谁,那就更不可能见过了。人说眼见为实,什么都没见过,竟就这么说别人,我现在倒是怀疑这所谓魔教是不是有心人封的,至少我认识的魔教教主为人仗义,仁爱礼智信,没一个做不到的。青义兄,以后也希望你能亲眼见到他,而后再说他是否是邪恶之人。”
师青义被陆凌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拿起杯子假做喝茶,结果不小心呛到,茶水喷了陆凌一脸一身。
陆凌:……
这绝对是蓄意报复,绝对的。
尼玛我的月白云锦外衫,呜呜呜呜,很贵的好吗?
“抱歉,我给你擦擦。”
师青义站起来,拿出随身携带的巾帕就擦过来。
陆凌一脸无奈地坐着,任由师青义给他擦脸,可是,等会,这巾帕好像有点熟悉呀。
卧槽,这不就是昨天他擦鼻涕的那条巾帕吗?
无语凝噎,陆凌说:“青义兄,你随身携带几块巾帕?”
师青义回答:“一块。”
“你手里的这块就是昨天那块?”
“是。”
呜呜呜呜呜,不想活了,真的是呀。
帅哥,你这么邋遢,对得起你那张脸吗?好吧,邋遢就邋遢吧,别出来祸害别人啊,我花一般的脸啊,肯定都是你的鼻涕了,简直生无可恋。
看到陆凌一脸悲痛的神情,师青义立刻懂了。
心里对陆凌的欢喜又深入了一层,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可爱了。
“帕子洗过了,是干净的。”师青义说。
陆凌脸色瞬间阴转晴,笑道:“哎呀,青义兄说什么呀,就算没洗,我也不在意。”
“我逗你玩的,其实没洗,一晚上怎么可能干得了。”
陆凌脸色又晴转阴了,尼玛,师青义,小心我弄死你。
“呵,呵呵,没事。”自己说的话,哭着也要撑下去。
“不逗你了,真的洗过,你可以检查。”师青义心里已经愉悦得不行,脸上却还保持着一贯的清冷姿态。
陆凌:……
行,师青义,如果你是魏延浩,等你回来了,我看你能憋到什么时候,到时候我要让你跪在我面前叫我大王。如果不是魏延浩,那就更好办了,我一定弄死你,一定。
小二这时正好上来,算是解救了要发疯的陆凌。
师青义高高兴兴地伺候陆凌洗脸,陆凌就大爷一般,完全把师青义当个小丫鬟,关键是师青义似乎也没什么不满。
陆凌心道,有刘婷婷这样的师妹,师青义真是辛苦了,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刘婷婷惹的祸多了,可是师青义只管过陆凌。
想着想着刘婷婷就来了,带着早点。
早点是清远楼的蒸饺和蟹黄包,外加周玉楼的千粟粥和小咸菜。
红着脸,刘婷婷说:“我专门去外边买的,过来尝尝,是这地方最有名的早点了。”
陆凌看看桌上的早点,蒸饺晶莹剔透,蟹黄包透着香气,千粟粥颜色鲜亮,看着都好吃。
什么都不说,陆凌夹起一个蒸饺放到嘴里,嗯,鲜味四溢,唇齿留香,好吃。
挨个尝过,陆凌笑眯眯地对刘婷婷说:“谢谢姑娘。”
刘婷婷红着脸说:“应该的,公子因我而伤,真是抱歉。”
“无妨,小伤而已。”
“谢谢公子不与我计较。”
师青义见陆凌和师妹聊得很好,高兴的同时,却又觉得有点酸。
看陆凌的样子,不像是喜欢男子的,心内叹口气,师青义还是决定不能影响陆凌的生活,只要他开心便好。
这一天都是三人一起度过的,一天之后,三人也不说什么“公子”“姑娘”了,全部“你我”相称。
“陆凌去杭州是探亲访友吗?”刘婷婷问。
“不是,听说杭州风景如画,想去开开眼界而已。”
“真好,我们就不能像你这么悠闲了,我们要去找陆之竹,听说他挟丨持了一日三餐派的掌门陈读。”
陆凌一脸懵逼,卧槽,陆之竹不是自己这个世界的爹吗?
爹,你十多年不管我,没事为毛要挟丨持别人掌门啊,有这时间回去看看我多好,特么我昨天还跟人说我们魔教教主可好了,今天你这个前教主就给我弄这个幺蛾子?脸好疼,有没有啊?
“陆之竹?”陆凌一脸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问去,可是心里都快把自己老爹骂死了。
“嗯,是这两年才出现的大魔头,听说他前段时间还掳走了天蓝蓝海蓝蓝派的掌门夫人赵灵儿,后来赵灵儿回天蓝蓝海蓝蓝派的时候,脸都快烂了,真是丧心病狂。”
陆凌附和:“是啊,好丧心病狂。”
刘婷婷继续说:“不止如此,他去年还把魅力江湖派的大徒弟韩春天给掳走,后来韩春天回去的时候,都瘦的不成样子了。魅力江湖派发话,以后遇到陆之竹一定见一次打一次。”
陆凌说:“真过分呀,怎么能这样呢。”
刘婷婷见陆凌对这个事情很关心似的,于是接着说:“还有,陆之竹前年把十八层地狱派的掌门也给掳走了,一个月后十八层地狱派的掌门俞小明就退隐江湖了。唉,那么好的掌门,真可惜。”
“可是他掳走的人不是都还活着吗,好像也没到大奸大恶的程度。”
“所以才说他可怕啊,这么折磨完之后,被他掳走的人下半生都会生活在恐惧中啊,多残忍。对了,他现在是江湖四大恶人之首呢。”
“另外三大恶人是谁?”
“王璇,左龙,还有一个好像叫小荷。”
陆凌沉默地望着房顶,因为他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不然就露馅了。
不为别的,因为这四大恶人一个是自己爹,一个是自己妈,一个是跟自己亲爹差不多的左堂主,还有一个是自己的小丫鬟啊。
陆凌心里咆哮,这个武侠世界真特么玄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