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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朵妍了解沈清心,沈清心又何尝不了解她?两个从小就相依相伴,在世人眼里的好闺蜜啊。
沈清心坐在椅子上端着一杯红酒,浅浅的轻啜了一口,眉目温柔笑容清浅的冲唐朵妍笑。
这一瞬间,让唐朵妍仿佛看到了盛放的曼陀罗,妖冶,剧毒,那是会逼得人频临死亡的窒息撄。
唐朵妍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可再一看,却见沈清心还是那副清纯寡淡的样子,只是低头品着今夜的第一杯酒偿。
“慢走,不送。”沈清心头也不抬,淡淡的下着逐客令。
“清心……”白绍禹喝了酒有些意乱情迷,担心沈清心又会像三年前一样自杀,可现在又是风轻云淡的模样。
他还是不放心,即使是被唐朵妍紧紧的抱着,还是想要碰触沈清心,那是他一生最想珍惜保护的女孩儿。
可沈清心根本不给他机会,端着酒杯就起身走向落地窗外的阳台,而徐茂和荣沐辰都将他往门外推。
白绍禹的不甘和愤怒在酒精的驱使下,火山一般的爆发,一拳朝徐茂砸过去,这还是白绍禹头次动粗,唐朵妍呆了。
可白绍禹毕竟是文人,徐茂躲开后一把拧起白绍禹的西装领口,骂骂咧咧道:“TMD想打架是不是?来啊!”
“你们谁敢!”唐朵妍立刻挡到白绍禹面前,玲珑身段的娇小女人,抓住徐茂的手臂一口就咬了下去。
“你TMD是狗啊?!”徐茂抬起拳头想要揍下去,可对着唐朵妍狠狠瞪着他的娇俏小脸又下不去手。
不是他对唐朵妍怜香惜玉,而是他从不打女人,特么的!这个时候的唐朵妍怎么反倒越看越有味道了呢?
徐茂觉得自己一定是中邪了,被唐朵妍咬着的手腕不觉得疼,反而更蚂蚁在咬似的,痒得很。
女人湿软的舌尖和粉嫩的唇瓣,紧紧咬着他古铜色的肌肤,这画面让他不由起了反应……
特么的!他的酒里该不会是被谁下了药了吧?!我艹!是谁想睡他?不,想害他?!
徐茂恶寒,急忙撂开唐朵妍抽回自己的压印深可见血的手臂,而唐朵妍只顾着白绍禹,扶着有些摇晃的白绍禹往外走。
“绍禹哥哥,我们回家吧,王阿姨还等着我们,我求你了……”
唐朵妍低声下气的哀求,因为她知道只要沈清心一句话,白绍禹就会不顾一切的回道她的身边去。
白绍禹现在已经拿下了白氏集团,正在对白氏集团内部逐渐瓦解,他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他可以为所欲为了……
“三哥,”沈清心倚靠着落地窗,偏着扎着马尾的清丽小脸,笑容温柔的道:“我不会再寻死,因为我现在过得很幸福,三哥,新年快乐。”
沈清心举了举杯,饮尽最后一滴酒,低下小脑袋掩盖低垂的眼眸里面复杂情绪,那是愧疚。
她不该利用三哥去报复唐朵妍,是她错了,三哥,对不起……
白绍禹和唐朵妍这两位不速之客终于被送走,斗得乌烟瘴气的公寓这才恢复了平静,不过之前欢乐温馨的场景也被破坏了。
杨玫对沈清心摇了摇头,叹道:“你是还忘不了白总吧?姐姐是过来人,劝你一句,出过轨的男人不能原谅,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所以,你刚才就是把我看成你老公了吧?”荣沐辰插嘴,拿走沈清心手里的空酒杯,警告道:“不能喝了。”
沈清心笑笑,看向面色微红,不知道是醉的还是羞的杨玫,关切的握住她的手:“玫姐……”
“我没事,”杨玫故作坚强,笑得却很勉强,拿起自己的外套道:“时候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你。”荣沐辰很风度的搁下酒杯,拿起自己的外套和车钥匙。
杨玫摆手,那句“不用”还没说出口,就被荣沐辰抢先道:“杨小姐,这么多人看着,你拒绝我我会很没面子的。”
杨玫:“……”
杨玫终于还是答应了让荣沐车相送,可沈清心还是提醒了一句:“荣哥,早去早回,我给你计着时,不准欺负杨姐!”
荣沐辰:“……”
杨玫和荣沐辰也走了,徐茂和夏晴虹两个还在指着春晚叽叽喳喳,又是揪耳朵又是抓头发的玩得还很嗨。
沈清心却神情落寞,又从裤兜里拿出已经看了无数次的手机,划开,再锁上,再划开……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吓得心神不属的沈清心差点将手机丢掉,上面熟悉数字的号码,让她激动得心跳加速。
阳台外面炸开绚烂的烟火,天空里五彩缤纷,在她的眼前形成一大片一大片的锦绣图案。
凌晨的钟声在此刻咚咚敲响,手机里男人低沉的声音飘远而清晰:“宝贝儿,看上面。”
沈清心慢慢的抬起头,绚烂的黑夜里,一辆直升机从中缓缓飞过,男人声音含笑:“清清,我回来了。”
沈清心:“……”
*
殷政爵的私人别墅,沈清心所乘坐的出租车才停下来,余钟就过来开门付钱了。
沈清心裹紧白色羽绒服,小跑着奔进别墅的雕花大门,才踏进去就被在暗处的男人猛地横抱了起来。
熟悉的男人清冽清晰环绕着所有感觉,沈清心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嘴角的笑容就没合上过。
男人不由勾唇,抱着女人大步往里面走,高大的身影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暗影,女人长长的头发从臂弯垂下,一摇一晃。
“鞋子都没换,就这么想我?宝贝儿?”男人揶揄的低笑。
沈清心不由脸红,她的确是没换鞋,还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只抓着外套就跑出门了,连钱都忘了带出来。
下了楼才发现自己的失误,又不想浪费时间回去,索性直接打电话给殷政爵,让他等着付钱。
羞涩归羞涩,但沈清心的第一件事还是摸了摸男人英俊的容颜,问:“有没有受伤?”
男人顺势在她小手上轻啄了一口,薄唇扬着邪魅的弧度:“想知道,一会儿让你给我好好检查,特别是那里……”
“禽兽!”沈清心愤愤的捶打男人的肩膀,惹得男人朗笑出声,众保镖惊呆。
他们的BOSS竟然笑了?还是放声大笑?是他们出现幻听了吧?见鬼了……
浴室里,沈清心被男人压在浴缸、盥洗台、瓷砖,玻璃门,没有一处放过的亲吻深入。
一个月的时间,在荣沐辰这位妇科圣手的精心调理下,沈清心本来瘦弱的小身体已经长了好几斤肉,特别是上围。
男人对此很满意,事后搂着软绵绵的小女人在大床上意犹未尽的抽烟,决定给荣沐辰加奖金。
沈清心不知道男人在想什么,有气无力的锤了男人肌肉紧实的肩膀一下,埋怨道:“说好明天要和晴虹杨姐去庙里的,你就不能节制点。”
“已经很节制了,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有力气说话?嗯”男人挑眉,深沉的黑眸里笑意斑驳。
“讨厌!流氓!禽兽!”沈清心羞恼,直锤男人结实的胸膛,力道却软得像棉花。
男人任由她折腾,笑道:“求佛么,不如求我。”
“……我去求姻缘!”沈清心咬牙报复性的道。
她是故意想要打压男人的威风,可被男人眯着眼瞥了一眼,立刻没骨气的解释:“是给晴虹求姻缘……”
男人哼笑,揉着女人还湿润的长头发,抬起她枕在胸膛的小脑袋,道:“把头发吹干再睡。”
“不想动……”沈清心软软的道,她现在全身无力,精疲力尽,都是被他给害的。
她这样想着,于是迷迷糊糊的就这样说了,于是男人笑:“都是老公害的,老公负责到底。”
沈清心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就将她裹着被子抱在腿上,拿吹风给她吹着一头微卷长发。
如此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给她做饭,搓澡,洗头发,吹头发,沈清心不可抑止的笑起来。
看她笑得那么得意,男人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别高兴太早,老公伺候了你,你也要伺候好老公,刚才不过只是开胃菜,正餐还没开始。”
“……能不能说点其他的?”沈清心纠结,跟她难道就只有两,性这个话题吗?流氓!
“好,那我们就来说点其他的。”殷政爵松开绕在手指上的卷发,丝滑如绸缎的散开,在光晕下散发黑亮色泽,纯天然的健康长发。
“说吧,你今晚怎么跟老三杠上了?是老公没回来满足你,耐不住寂寞想要红杏出墙?嗯?”
男人薄唇含笑,可沈清心还是从里面听到了危险的不悦,不由满头黑线的扶额而笑。
“殷先生,你吃醋了吗?”沈清心狡黠的眨眼。
“我不吃醋,”男人瞥着她,大掌托着女人的腰身将她推向自己,紧贴着他温热的身躯,勾唇冷笑道:“我吃人。”
“我招……”沈清心全身乏力,急得立刻捂住男人侵犯下来的薄唇,解释道:“我没有……”
“晚了。”男人毫不客气的将女人拖回来压到身下,深邃黑眸里火光跳跃,声音性感的沙哑。
“饿了一个月,等老公吃饱再说,你且酝酿酝酿,说错了,老公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沈清心:“……”
除夕夜,满街灯火通明,家家守岁,山林别墅的房间里,春色无边,旖旎无限……
第二天一大早,沈清心还是在夏晴虹的电话***扰下爬下了床,坚持要去寺庙。
于是,她是如愿的去了寺庙,不过却是被男人抱在怀里补眠,到了寺庙才放她下了车。
沈清心双腿软得没有力气,脸色却格外的红润,泛着兴奋的桃花色,一看就是被爱情滋润的。
夏晴虹捂着嘴笑个不停,挽着沈清心的胳膊调笑道:“冉清,殷先生是不是很厉害啊?一次多久?你们昨晚做了几次?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么久没见,应该至少七次吧?”
沈清心:“……”
虽然不是一夜七次,但比七次还让人难以消受好吧?她现在走路双腿都在颤抖,真是该死!
她不过就是在三哥方面逗了他一句,就遭到非人的惩罚,她是无辜的好吧?这个小气的男人!
沈清心暗暗的骂着通风报信的那个人,说什么荣沐辰是留下来照顾她的,明明是监视她的!
“清心!这里!”杨玫站在杨槐树下的井口上,戴着驼色毛线手套冲沈清心他们招手。
沈清心正在腹诽荣沐辰,就看到杨玫边上扶着杨玫的荣沐辰,荣沐辰那双手都放在杨玫的腰臀上了,杨玫还没有拒绝。
沈清心和夏晴虹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夏晴虹压低声音道:“昨晚荣木头没有回来。”
沈清心:“……”
呜呜呜,都怪她,本来说好半个小时之后就给杨玫打电话的,可殷政爵一回来,她就给忘了。
她真是见色忘义啊!不过看杨玫笑得那么开心,还撑着荣沐辰的肩膀下来,看向荣沐辰时那一眼的娇羞……
沈清心石化住,直到杨玫踩着高跟鞋过来在她脸上点了点,笑:“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长出花儿来。”
“她是在看我。”荣沐辰跟上来,穿着焦糖色呢子大衣围着黑色围巾的男人,笑起来格外俊朗帅气,像个阳光的大男孩。
沈清心扯了扯嘴角,冲荣沐辰干笑:“我记得有些人答应了我,说不会欺负杨姐的。”
“我答应了吗?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小嫂子。”荣沐辰笑得依旧问心无愧。
沈清心被噎住,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跟殷政爵一伙的男人就没一个是正经的。
正绞尽脑汁想说词,杨玫拽了拽沈清心脑袋上戴着的毛绒帽子小球球,笑道:“好啦,昨晚我是留下了荣医生,但我发誓我们只是纯聊天,婚内出轨的事,我不会做!”
“她这是不相信我。”荣沐辰无奈的摇头,偏头跟杨玫对看了一眼,两人相视而笑。
沈清心愣了愣,看杨玫和荣沐辰笑容都是那么坦然,不由暗暗称奇,纯聊天一晚就成“闺蜜”了么?这关系进展也太快了!
夏晴虹更是惊讶,又低声凑过来道:“真的吗杨姐?荣木头连阿茂都不放过,还放过了你?”
杨玫:“……”
沈清心:“……”
荣沐辰没有去拜佛,出去找殷政爵了,沈清心和杨玫夏晴虹三个女人,在热闹的寺庙里到处穿梭。
大年初一烧香拜佛的人很多,沈清心还是第一次来寺庙,陌生又新奇,杨玫这个老司机就带着开路。
夏晴虹是特意来求姻缘的,杨玫就先带他们去求姻缘,杨玫还打趣说:“晴虹,我看阿茂跟你挺合适的。”
“我跟阿茂是哥儿们!”夏晴虹跟徐茂一样,咬死都说对方是哥儿们,擦不出火花。
沈清心不由想到香樟小镇里,徐茂喝醉了跟夏晴虹滚床单的事情,也难为夏晴虹还能坦然自若的把徐茂当兄弟。
杨玫又道:“我有个表弟,本科毕业,现在准备到何氏来实习,晴虹,干脆我介绍给你吧。”
“不要!相亲太尴尬了!”夏晴虹很有主见,道:“世界这么大,我就不信碰不到一见钟情的有缘人。”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说来听听。”杨玫来了兴趣。
“这个……”夏晴虹挠头,冥思苦想也没有结果,扁嘴道:“还没遇到,我怎么知道啊。”
杨玫:“……”
夏晴虹和杨玫就围绕男人的话题转来转去,沈清心很无语,独自买了香烛写了心愿,然后到金光闪闪的佛像前面跪下去。
她来这里不是求姻缘,也不是为了参观,主要的原因,就是想要求神拜佛,只求安心。
夏晴虹好奇的蹲在沈清心身边,问:“冉清,你求的什么愿望啊?”
沈清心闭着眼不说话,杨玫不由笑道:“还挺认真的,心中有神灵,神灵就会保佑你。”
来这寺庙就是杨玫提议的,因为杨玫全家都信佛,还保留着初一十五要来寺庙吃斋饭的习惯。
“咚——咚——”
寺庙里的钟声缓缓撞响,太阳冉冉升起,金光从屋檐的另一面普照进来,渲染在白色羽绒服的女孩儿身上。
人来人往的寺院,沈清心却显得格外安静,连被微风吹起的头发丝都像是有了和生命力般的轻软柔和,宛然自成了一副水墨画,虔诚得让人心疼。
远处,站在长廊跟荣沐辰说话的殷政爵,远远看着那一抹背影,不由碾灭香烟,拿出手机来打开照相功能。
“干什么?你不是要玩儿自拍吧?”荣沐辰惊讶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可当看到男人将手机摄像头对准远处的佛像,不,准确的应该说是佛像下跪着的那一抹白色身影时,沉默了。
他一直以为殷政爵只是孤单太久,找个女人玩玩,没想到竟然玩到结婚,然后接下去的一桩桩事之后,他不得不承认,殷政爵对这女孩儿是特别的了。
因为太阳光太盛,正好将女孩儿的背影完全笼罩,这张照片显得缥缈而模糊,不过他却没想再照第二张。
见他关了手机收到风衣口袋里,这时候荣沐辰才继续说起之前未完的话题,说完顿了顿,又道:“阿政,我看,我再多找点人守着小嫂子吧。”
殷政爵似笑非笑的瞅了他一眼,又从口袋里拿出香烟来叼在唇边点燃,吸了一口才道:“这事儿我自有安排,你还有其他任务。”
一听任务,荣沐辰立刻来了精神,摩拳擦掌,可听完立刻就成了一脸的菜色,愤愤的咬牙。
“阿政,你这是大材小用你知道吗?我告诉你,你亏大了!”
……
沈清心是跟杨玫和夏晴虹用了斋饭才出去寺庙的,殷政爵有事早已带着荣沐辰离开了,徐茂和熊铁留了下来。
大过年的,就是要好好玩耍,夏晴虹拿着地图不断勾画着上面的景点,想要一次玩个够瘾。
沈清心只管配合,可手机突然接到了来电,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还是国外的手机号码。
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可沈清心却心跳窒息了两秒,白着小脸在一边良久才接起来:“你好。”
“在哪里?”
里面的男人只平淡的说了三个字,沈清心还是脊背都僵硬了起来,深吸了口气,才缓缓开口。
“哥,你在哪里,我去见你吧。”
这一天早晚要来,在她把何凤丽送进监狱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和沈天啟的梁子结大了。
想到小时候下雨天背着她回家的哥哥,她被人欺负总是冒出来给她出头的哥哥,在她第一次考试没拿满分而害怕被骂,而把自己满分的试卷画得乱七八糟,率先交回去被爸爸打了一顿的哥哥……
沈清心握紧了纤细的手指,仰头看着耀眼的阳光,将蜂拥的湿润给倒了回去,她必须坚强!
*
沈天啟也是新年的第一天匆匆回来的,何凤丽已经入狱好几天,现在才脱开了身,乘专机一个人回来的。
监狱之外的中式餐厅里,下了出租车的沈清心,在封诺言的带领下见到了包房里的沈天啟。
沈天啟没有穿西装,很休闲的黑色夹克和黑色长裤,一头利落的平头,魁梧的身材,充满了野性和桀骜。
现在的沈天啟看起来更像是三年前的模样,可沈清心却更是低下了头,因为沈天啟神情冰冷的看着她,抿着唇一直没有说话。
沈清心一双纤细的手指搅啊搅,终于抬头道:“哥,对不起,你怪我恨我,我都不会有怨言。”
沈清心觉得自己就是个扫把星,进了沈家,却因为她,爸爸死了,她还亲手把养育她长大的何凤丽送进了监狱。
外面对她的传闻很难听,可这是事实,沈清心自己也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可是,她问心无愧。
想到这里,沈清心站得更笔直了,倔强的对上沈天啟不善的沉沉黑眸,她只是对不起哥哥……
沈天啟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她,她的一系列小动作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轻易的就泄露了她的情绪。
沈天啟慢慢的掏出一支香烟,擦着火柴棍的时候,才冷道:“是妈拔了爸爸的氧气管?”
“是。”沈清心抿着红嫩娇小的唇瓣,毫不认输的回答。
沈天啟半天没有划燃火柴棍,厌烦的丢在一边,连同香烟一起丢掉,对这幅跟小学生面对老师的相处模式,勾起冷笑。
“坐下,说清楚,我妈有没有告诉你,我想过娶你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