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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口鼎放在这里确实是有点奇怪的。
按理说这么大的一个祭坛不可能就放这么一口鼎,但是这口鼎却是真真实实的摆在那的。但是为什么这里除了这口鼎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呢?而且这口鼎在这的意义是什么?
这里是一个奇怪的古墓,甚至可以说成是诡异的古墓,或是另外一个不凡的名字——鬼墓。这个名字是我从日记上看来的,说到底这本日记倒更像是一个回忆录,一个外公回忆当年种种怪事时写的回忆录。又或是这回忆录原本就是为了让我看见的,这一切就是为了让我来到这里,沿着外公的足迹再走一遍这个墓。但是回忆录之中并没有除了一些必要的叙述外没有任何的提示,甚至是很多细节都描写的模棱两可。
我记得很清楚,回忆录中外公他们并没有碰这口鼎,而外公之所以没有碰这口鼎是因为一个神秘的年轻人的一句话,而这个年轻人在回忆录中存在感十分的强,几乎外公所有的动作都跟这个年轻人有关系。而且这个年轻人似乎知道很多,并且跟当时其他几家的老大都很熟,或者说成这个年轻人跟这些家族有着一些约定。但是外公并没有在回忆录中提到这个,以外公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这个,而他并没有在回忆录中提到,那怕是一点点都没有。而这有可能很重要,也就是说外公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故意隐藏了起来。
还有按回忆录中所描述的,这口鼎是绝对不能碰的,但是现在我们不仅碰了这口鼎,而且还给这口鼎加了一把火。但是周围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或者说可以对我们造成威胁的东西,唯一对我们有威胁的东西都因为这口鼎被我们搞定的,那么年轻人说不能碰这口鼎的原因是什么呢?照回忆录中所描述的东西来看,这个年轻人绝对不会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那么不碰这口鼎的意义是什么?或是不能碰这口鼎到底是为什么?
还有就是这口鼎内的那个凹槽。凹槽似乎没有底一样,那么多的蛇进去之后这凹槽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甚至从凹槽外看去都看不到一条蛇,那么这些蛇去了哪里?而且那些“手雷”扔进去之后就有蛇被烤焦的气味传出来,这就说明那些蛇肯定就在这个凹槽内,但是不知什么原因我们看不到那些蛇。
然后就是凹槽中出现的那个血淋淋的人头。似乎就是这个人头的出现才导致那些红色小蛇的出现,也就是说这个血淋淋的人头和那些蛇或多或少都会有一定的联系,但是这种联系到底是怎样形成的?又或者说是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肉被烤焦的气味不断的从那个凹槽传出,并且那口鼎开始抖动了起来,我跟表哥下意识的朝后退了几步。表哥说到:“这又是个什么情况?”
“我哪知道,这口鼎肯定有古怪,我们随时准备跑路就是了。”
“当然得随时准备跑路了,你看前面哪里,哪里应该可以下这个祭坛了。”说完表哥指着我们正前方。
我所谓的耸了耸肩,表哥不说我也得往那边跑啊,我总不能往回跑吧,那边没个半个小时估计也爬不出去。
鼎持续的抖动着,而且越来越剧烈。鼎的三足都开始抖离地面了,也不知这口鼎是怎么一回事。
表哥跟我倒是十分的淡定,这口鼎总不能自己过来把我们撞死吧?那么这口鼎对我们来说其实是没有什么威胁的。既然对我们没有什么威胁,我们自然不用太担心了。
我们就这样站在离鼎不过几步远的地方看着那口诡异的鼎不停的抖动,而且这种抖动还有一定的规律,那就是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这口鼎就这样持续的抖动了五六分钟,而且越到后面这口鼎抖的越厉害。而我跟表哥则是在一旁看着这口鼎发呆。
“停了。”表哥开口说道。
“停了,停了好像对我们来说好像也没什么意义。”我指了指那口鼎接着说道:
“这指不定是里面那些蛇在搞事呢。”
“可能吧,反正现在是停了。”
正当我和表哥闲聊时,那口鼎开始慢慢的抬高,准确的说应该是那口鼎所在的地方地面开始往上抬高。而且我感觉到脚下的地开始微微的震动了起来,这就有点像是小地震那么个意思。
表哥也感受到了这些,他看了看我,然后又看了看鼎说道:“上去?”
几乎就是在我感觉到地面震动的后一秒,在我们身后的地面开始裂开,而且这到裂缝开始朝着我们蔓延而来。这一切几乎发生在一瞬间,表哥的话刚刚说完,裂缝就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脚下了。来不及多想,我跟表哥对视一眼后就直接跳上了离我们几步远的鼎上了。
我一个翻身翻到了鼎内,表哥也以同样的动作进到了鼎内。此时这口鼎正在慢慢的抬升,而这口鼎周围的地方开始因为那道裂缝而出现其他的裂缝。这些裂缝以最先出现的那道裂缝为中心向四周蔓延而去,这些裂缝越来越多,最后达到了一个极点。
裂缝达到极点后我们原本站的地方开始慢慢的坍塌。先是最上面那血红色的一层慢慢的塌陷,然后再是下面的一层深红色的塌陷。就这样以此类推整个祭坛都在十几秒内坍塌了。
而我们所在的那口鼎在这十几秒内不停的上升,从鼎内往下看去那真不是一般的震撼,一个高数十米的建筑就这样以你为中心慢慢的坍塌了。这是一种根本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觉,当时我和表哥都看蒙了,如果我们再犹豫几秒钟估计就和这祭坛一起下去了。
不过在一看我们所在的这口鼎。这口鼎一直都在上升,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这口鼎所在的地方地面一直在往上升。也就是说整个祭坛都塌了,唯独这口鼎所在的这块地方还在不停的上升。这情形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但是现在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反正就是走一步是一步了。
鼎还在不停的上升,眼看着就要到穹顶了,我跟表哥正在商量跳还是不跳。但就在这时,我们正上方原本那一整块黑石突然向一般挪动了起来,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在我们头上一块面积为三四平米的地方就那么直直的出现了一个洞。而我们所在的那口鼎也就那么穿过了那个刚刚出现的洞。
我看了看表哥,然后说到:
“这门设计的也太给力了。”
(这几天有点事,大家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渊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