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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王杏花和余伟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长眼的瞎砸门啊?”王杏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夏大炮的声音。
王杏花一愣,小声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旋即有小声对余伟说,“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
余伟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后头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夏大炮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王杏花口气很硬。
夏大炮不支声了,王杏花披上衣服,进了灶堂屋子,“哐啷”一声抽下门闩,“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纪正台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夏大炮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王杏花的膀子,“你他娘得,洗得真香,趁空子干一下我再过去!”
王杏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夏大炮的手,“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人觉着是你怠慢了。”原来是老村长纪正台请的喝酒,好像家里来了什么人。
夏大炮搓搓手,嘿嘿直笑,“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
王杏花刚才说到洗澡,这才想起刚才出了一身的汗,还真得好好洗洗呢,这余伟在这儿刚好给自己打打肥皂。随后王杏花把余伟带到洗澡间,余伟听要给我喜欢打肥皂,心里不提多高兴了。
王杏花把身上冲了一把,余伟有点急不可耐了:“杏花婶,你到底要不要打肥皂啊?”
“打,当然要打,不过现在不用,先把身上的浮灰洗洗,等会肥皂泡沫可多呢!”王杏花言语中透着兴奋,她觉着在一个小男人面前洗澡给他看还真是刺激。余伟听着王杏花摸着胸前时“吧嗒吧嗒”声,有点忍不住了,那两只雪白的大**上下左右乱动,就跟胖乎乎的大白兔似的。不过再朝下看看,王杏花小腹上那黑黑的一大片毛毛真是有点让人发怵,只知道玩不知道那下面的**的夹洞有多深。
该打肥皂了,我喜欢拿起肥皂在前身走了一遭,又递给余伟,“来,帮婶后面擦擦。”余伟很乐意地接过肥皂,走到王杏花身后认真地擦了起来,真是滑溜。“婶,我帮你屁股沟也擦了吧,洗干净点。”
“呵呵,你这小色鬼,真是没救了,你愿意擦就擦吧。”王杏花笑得很淫秽,两手在胸前揉搓的更厉害了。余伟一手扶着王杏花的腰,一手捏着肥皂塞进了她的屁股沟,引得王杏花嘴里一阵唏嘘。余伟改捏为攥,用肥皂的一端使劲拱着,“杏花婶,舒服么?”
“舒服,当然舒服,你再用手给婶揉搓下,那样就干净了。”王杏花几乎是抽着身子说的。
余伟弯腰把肥皂放进皂盒里,卷了卷袖子,把手往王杏花的屁股揉去。揉着揉着,手就进了屁股沟,太滑爽了,不过进得深一点,就感到有异物,“杏花婶,啥东西在硌我手啊?”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王杏花把两腿分开了点。余伟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软,余伟想到了那天和陈楚楚在草堆根的事情,裤裆里涨得十分厉害,不过他还想摸摸王杏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杏花婶?”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都给玩过几次了,那是我下面的嘴皮子呗。”王杏花摇了下身子,好像有点害羞。“呵呵。”王杏花一阵乐呵,“笨小子现在晓得掏婶的裆了呀?掏到啥了呀?”王杏花欢喜的声音都有点变调了。
“池塘。”余伟俏皮地说道。
“哈!笨小子,就不怕婶婶的池塘淹死你呀?”王杏花**的笑道。
“我会水。”余伟也不禁笑出了声。
“哟,杏花婶,你也害羞呐?”余伟嘿嘿笑,开始揉捏着这副“嘴皮”,王杏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伟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洗澡下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余伟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前进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浓密的毛毛。
王杏花回手一把摸向余伟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转身惊奇地对余伟说,“小伟子,你又行了!”
因为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我喜欢,“喜欢婶,刚才你好像还不大满意,现在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非让你哭喊着讨饶不可!”
这话根本吓唬不了王杏花,她还有些迫不及待,“呵呵,小伟子,你有本事尽管朝你婶使吧,我等着呢M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一硬到底的货色。”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要我开始攒劲了。
“还床上呢,就这儿不行?”王杏花一弯腰,两手扶住墙,高高撅起了屁股,左右摇晃了一下,“你看婶子这姿势怎么样?”
余伟眼睛有点发直,这好像是在书上见过的,还有刘镇东家的碟片上也有的。“小伟子,怎么还不动,那夏大炮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势,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行,几下就溜软下去了。”
不提夏大炮还好,一听余伟就气了,“杏花婶,今天我干你也是为了出口恶气,夏大炮也太不讲情面了,我生他的气,所以我要干他女人出气!”
王杏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夏大炮的女人出气!”
余伟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王杏花最终还是讨饶了,不过是极尽淫乐地讨饶了,她颤抖着两腿转过身抱住余伟说:“小伟子,我让夏大炮天天找你茬子,让你生他的气!”余伟嘿嘿一笑,“那我就干死你!”
王杏花听得耳根子舒服,手伸到下面又摸起了余伟,“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余伟有说不出的高兴,“杏花婶,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王杏花喷出一股冷气,“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余伟不爱问那些,一把抓住王杏花的**,说:“杏花婶,我还没尽兴呢,再来。”
王杏花这次接触到余伟的大玩意,浑身上下内外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继续,“小伟子,你婶子不行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王杏花蹲了下来,张开了嘴巴……
当余伟心满意足地离开王杏花家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王杏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惬意了,“娘的,干女人还有鸡蛋吃,好事啊!好事!”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尤其显得响亮。偶尔一两个捉长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农村就是这样,夏夜不见得都是闷热难耐,有时也很清爽。余伟把鸡蛋装进兜里,张开双臂,任由凉丝丝的风穿过腋窝,还学着村喇叭里唱了起来十八摸来。
余伟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