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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晚猛地一踩油门就往出口冲去,我伸长脖子去看车子后视镜,只见檀明珠顶着我的身体仿佛刘翔跨栏一般越过几个禁停栏,神一样地速度追赶在车子后面。看得我是心惊肉跳,好在人跑得再快也不能跟车比,还没出停车场,杨晚就已经把她甩到了后面。
檀明珠弯腰喘着粗气抱怨道:“这什么破身体啊,才跑二十来米就不行了。”
那可不嘛,想当年每学期体育八百米考试,我都荣获倒数第一,从未有人突破过我的龟速。
杨晚一边回头看她一边问我:“不是说你刚出院吗,这么有活力?”
我若有所思道:“估计迟有水他爸正是看中了她身上那种年轻人的活力啊。”
我们两的注意力刚从后面转过来,就被横在眼前的出口处刷卡才能放行的长栏吓得差点没魂飞魄散,杨晚立刻将刹车踩到底,她系了安全带只是往前一冲,我却没那么好运了,直接飞出去吧唧撞在玻璃上。
我的身体从挡风玻璃上缓缓滑下来,就在满眼都是星星时,我看到了迟有水站在车厢前,弯着腰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竖起尾巴,朝他叫了一声。杨晚担心地看着后面锲而不舍要追上来的檀明珠,只要拎起我扔给迟有水道:“老白,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啊。”
还等我反应过来,她的车已经绝尘而去了,我从迟有水的怀抱中探出半个小脑袋,他低下头用口型对我说了句:“回家再跟你算账。”然后立刻变了张脸,对正好追过来的檀明珠道:“小妈,多谢你。”
他的语气不甚真诚,但檀明珠却似乎毫不在意,她挥挥手道:“嗨,应该的,谁让你是我儿子呢。”
一并赶上来的还有物业保安,他听闻这句话吃惊地对白玉说:“看小姐年纪轻轻才二十几岁,都有迟先生这么大儿子啦!”
“后妈而已。”檀明珠随口解释。
保安恍然大悟,但是等他回到自己值班室打开手机开始上网时,才反应过来,“不对啊,刚刚那小姐瞅着好眼熟。”他迅速翻开一条旧新闻,果然就是迟有水当初在节目里说单恋她的那个姑娘,这才多少天没动静,现在!都成!他后妈了!啊!
城里人套路太深,他果然还是太年轻。小保安泪流满面。
此时,我被迟有水抱上了楼,檀明珠跟在后面刚要说什么,他已经进屋甩上了门。我被重重的关门声吓了一跳,蹭着他的胸肌呜咽了一声。迟有水满脸严肃地把我放在木桌上,看着我来回走动道:“难怪我一直觉得你行为举止很怪异,刚刚又查了遍家里的监控视频才确定了你果然是个人。白玉,你到底想干嘛?”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好像变成猫还是我故意的了!我一脸委屈,两个尖尖耳朵耷拉下来,迟有水把ipad放到我面前道:“打字吧。”
“我又不知道自己会变成猫,跟着你也只是为了能讨口饭吃,我做流浪猫迟早会饿死的。”
“哈,还委屈了。”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点我的脑袋,“仗着我不知道你身份就开始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
他眼含戏谑道:“不愿意走路扒着我的腿求抱?”
我咽下口水。
“守着更衣室和浴室偷看我身体?”
我低下了羞愧的头颅。
“那天就更过分了,还伸舌头亲……那啥……我。”他说到这句竟然还有点结巴,我无辜地抬起头,却看他耳后根有不明红色出现。
我斟酌着语言十分诚恳地打出道歉的话:“大神,我错了,我不该调戏你,不然你把我对你做的过分的事全部原样还回来!”
迟有水耳后根的红色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忽然他恶狠狠地把我拎过来,连打了几下屁股,在我哭天抢地的叫声中,他才停下来,慢条斯理地问:“疼吗?”
“嗯!”我顶着泪泡眼回头看他。
“疼就是让你记住以后不要随便玩火。”
好,好霸道……如果我还是个人,是不是接下来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蹂/躏,都不用去找二楼的床,就这个桌子正好!可惜我现在是只猫,只能顶着毛茸茸的屁股泪奔而去。(咦,我为什么要用可惜这个词)
我缩在柜子缝里用两只圆滚滚的眼睛看着他,他蹲下来想要摸我头,我却一躲。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放柔了声音,“白玉,你钻进猫的身子里后就变得和猫一样了吗,快出来。”
哼,我不!你要是把我当人,还会打我屁股吗!我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迟有水的声音更加温柔了,“快出来吧,我给你做好吃的,你还要和我说变猫的详细经过。”
我听了这话,犹犹豫豫地伸开前爪爬了出来。谁知道刚爬出柜子,就被迟有水给按住了,他气不打一处来,竟然又打了几下我的屁股,边揍还边说:“教训你一下就学会躲了,家规全扔脑后了是吧。”
夭寿啊,打女人啊,家暴啊!
他收手后摸摸自己的鼻尖,尴尬地说道:“不好意思,我看到你猫的样子就忽然忘了你是白玉。”
呸!我不信!
他伸出手来不停地抚摸着我的头和后颈,我本能地发出舒服得呼噜声,再也无法端正态度与他为敌。迟有水见我舒服够了,才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放在我面前,“这是你出事那天别人发给我的。”
视频拍的是在我家楼下,檀明珠拎着她的包从我家楼道里出来,她回头看着这栋房子叹了口气,似乎有惋惜也有别的说不清的情绪,然后视频就中断了。
“我一直怀疑她自导自演弄了出绑架案来骗迟家的钱,看到这段视频,发现你们有来往让我很意外,而且她对你似乎并不是带有敌意的,于是我开始有点怀疑你,但是你一直昏迷不醒,我也无法问你真实的情况是怎样的。”
“她是你爸派来的说客,要我离你远一点。”我忍不住辩解道。“我之前压根就不认识她!”
迟有水摇摇头,看着我的眼睛道,“檀明珠昨天也是这样说的,我今天问了我爸,他说他从没派她去金市找你,也无所谓我的女朋友是不是你,只要我能尽快娶媳妇进门生个能继承家业的,他就心满意足了。”
“而且,有一件事,我之前一直想不通。但如果是眼下这个情况,这些不合理就说得通了。‘你’在病床上从植物人状态苏醒过来后又陷入了昏迷,那时‘你’的嘴里一直在说着‘白玉,对不起’。”
我吃惊地问:“为什么?”
迟有水摊手道:“我也不知道,你再仔细想想你以前真的不认识她吗?”
“她说我们是一个小学而且是同一届的,但是我真的不认识她。就算她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何至于挂念这么多年,就算昏迷了都念念不忘。”
我趴在桌上,挤破脑袋也想不出来,以前我爸总教育我不要和其他小朋友走的太近,容易露富,所以我基本没有什么玩伴,总是一个人,对于檀明珠我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忽然迟有水逗弄着我下巴,浅笑着问:“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中午想吃点什么?”
我看着他的眉他的眼,忽然想答一句——就想吃了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