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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县长想阻止刘墉说下去,乱了套,让周围的人笑话。他早知刘墉是这样一个架子,不该来刘刘三贵家吃这顿饭了。他想着也就走了神,也忘记了刘墉正在看着他呢。
刘墉正看着郑县长,发现他脸上露出难色,也知道自己说话出了轨,轻松地对他说:“郑县长,你就别怕了!几碗酒,你喝不下,我刘墉也不会为难你的。你以为我真让我们的小李喝酒啊?我是让她尝一尝我们秋庄人的热情了。”
郑县长听了刘墉这话,心里也乐了。他看着大家也就一幅乐哈哈的样儿,吆喝着喝酒,脸上的横肉也就随之而蠕动,脸显得搞怪。他这举动,也让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逗乐了一帮男人,也逗乐了一伙妇女,连小孩子也跟着笑。
刘墉喝了第一碗,也就想让郑县长不要再喝下去了,自己今天喝多少也就不是问题,可是他一喝多了,今天的彩也就剪不了了。这一拖延,工厂可能开工也就缓期了。他便阻止郑县长喝下去,说:“郑县长,我想,我们要喝酒不是今天喝,虽然说我们老村长刘三贵今天儿子和儿媳妇订婚是一件大喜事,可是你别忘记了,我们还有一件大喜事!我们工厂明天要开工了,否则春节也就到了,大伙儿也就埋怨我刘墉说话不算话!”
郑县长笑了笑说:“我晓得你刘墉急了!你不是说要喝酒吗?要喝也就喝个痛快了!今天我就与你喝个痛快!”
刘充早来了,他跑到刘墉家发现家里只有他老妈和两个姐。他想问刘墉去了那儿了,发现另屋里的房门在响动,他便转身走了过去,以为是刘墉在屋子里。他刚走过去推门,发现安妮倒在床上看书,两只手把胸挤得一对气球挤得变了形,也体现出那胸大而丰满。
郑花妹跟了过来,见刘充去推门也就说:“他不在家可能去了刘三贵家,今天是刘辉和刘飞飞订婚的日子。你去那儿找他得了,这屋子里是他媳妇!”
刘充把东西交给郑花妹,本来想在刘墉面前说上几句可怜的话,也让刘墉不要把他看着自己与周红妹做那见不得人的事说出去。这时刘墉不在家也让他失魂落魄,心灰意冷,暗想,说不定刘墉现在正与别人说呢!
刘充一口气跑到刘三贵家,张彩云见了他像是做了贼似的便问:“你慌成什么样儿了?我刚才去唤你和张青青来吃饭,你家里没人了!后来张青青和你爹杨桂花来了,就是不见你。我问张青青,她说不知道呢!”
刘充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木然地看了她几眼,心有余悸地说:“刘墉在那儿?”他吐出几个字眼睛也就看到了刘墉。他急着走了过去,想大喊,发现郑县长和肖镇长正与他喝酒,说着话,也就把声音压了下来,小声地说:“刘墉,我东西买来了!”
刘墉见了刘充,笑了笑说:“你等一会吧!我和郑县长肖镇长吃了饭就开始!”刘墉说话的声音不大也不小,恰恰可以让郑县长和肖镇长听见,也就想让他们心里明白,喝了酒得做正经事,不能喝得太醉了。
郑县长不知其意,说:“你说什么?你还有事吗?”
刘墉想发火,他认为郑县长是个迷糊虫,说出的话也就像掉了东西似的,一会儿忘记了。他便说:“郑县长,你可记得了,今天我们村不光有老村长有媳妇的事,还有我们工厂的事了!”
郑县长站了起来,神态自若地说:“你忙什么了?今天还早呢?吃了饭,我们再慢慢地来,我要当着你们全村人宣布食品加工厂开工的事!”
刘墉听取了,也就高兴起来,陪着他们一同喝酒吃饭。他正在观察周围的动态时,刘辉走来了,笑着说:“哥,你得当着大伙说几句了,否则饭吃好了,可是事没办成了!”
“说什么?你们两高兴就得了!你管别人说什么?你搞清楚了,是你结婚过日子不是其他人!——刘飞飞找到了没有?”
“找到了!她怕羞,躲藏了!她去了山沟里,躲藏在玉米草堆里呢!”
“你得对她好一点,否则老子不会轻挠你的!”
“我晓得!——但是你得一定说句话了!否则有人上门提亲,别人家条件比我好,她喜欢别人了,我不是空欢喜一场了!”
刘墉听他说也觉得有道理,从刘呆呆心里刘墉知道他不会做那种事的,就是怕别人在他面前说三道四!平时刘三贵对他也不怎么友好,脑子里恨之入骨了,现在刘辉与刘飞飞的事也是刘呆呆看在刘墉的面子上。
刘墉看了一眼郑县长,见他满脸彤红,也就说:“郑县长,吃了饭,你还是给我们老村长的儿子和他媳妇说几句吉利话吧!”
“你刘墉说的对,我正有此意。你说一下他儿子叫什么名了,媳妇叫什么名了!否则让我说,说什么呢!”
“儿子叫刘辉!儿媳妇叫刘飞飞了!”刘墉起身拉着刘辉走到郑县长身旁说。
刘辉见了郑县长,脸红到了脖子了,尴尬地笑着,眼睛不停闪动,巴不得刘墉为他说上几句话。
“你人长得那么帅气,这桩婚事我给你说几句,也让你媳妇高兴高兴!”郑县长拍了拍刘辉的肩膀说。
“刘辉,快把刘飞飞叫来!让我们郑县长和肖镇长当着大伙说几句!”刘墉对刘辉说。
刘辉转身跑了。院子里的人的眼光也就投了过来,议论着郑县长说什么话。
大伙听着郑县长和肖镇长要说话,也就议论。特别是几个婆娘,像麻雀嫁女了。刘墉听大家议论,心里也觉得这桩婚事还是做得不配对。刘辉大刘飞飞七八岁,依说刘飞飞还未满十八岁了,当着郑县长和肖镇长说这事,传出去怕人笑。突然刘墉看到刘问天也在人堆里,看上去脸上表现出一种冰冷的神色,不时用一双鄙视的目光看着刘墉。
刘问天早听说郑县长来了,本来是想看一看郑县长为秋庄的食品加工厂剪彩,可是没想到来参加了刘三贵儿子的订婚宴,暗想刘墉今天是要当着大家的面为自己添光,便灵机一动,刘墉没想到刘飞飞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女孩子!今天一定要当着郑县长和肖镇长的面让刘墉这****的下不了台。他想着,反正刘墉不会让他的蘑菇卖进厂,进厂当工人更不用说了。
刘辉把刘飞飞叫来了。
刘墉便叫郑县长和肖镇长站在院中间。郑县长正想说话时,刘三贵和刘问天同时钻到面前,但是各人的脸色和眼神窘异。
刘墉看到刘问天,想必不是什么好事,心也提了起来。
刘三贵和刘墉一样,心纠得特紧,忐忑不安地看着刘墉和郑县长。
刘墉想了想自己没做亏心事,半夜也不怕鬼敲门。他静观其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没有什么可怕的,而且今天有郑县长在,他想刘问天也不会乱来的。
郑县长看到刘三贵站在他旁边,笑了笑大声地说:“大家安静一下!今天我们来到秋庄原本是想让你们的厂办起来,剪一剪彩,明天后天就开始生产,可是一来我们秋庄的老村长刘三贵请我们来给他儿子订婚吃饭,我们高兴地答应了。我想当着秋庄人的面祝福刘辉和刘飞飞这对新人将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过上幸福的生活!万事如意,心想事成!我想今天来的人,都是带着祝福来的,我也就代表一下我们一行人,说这几句话!谢谢老村长刘三贵!”
肖镇长见郑县长说话收了尾,想说也就不敢说了。他站在一边,眼睛扫视着了院子里的人,感觉肚子有点痛,怀疑是喝酒太多了,也就巴不得让郑县长收尾了。
刘问天听郑县长把话说完,也就大声说:“郑县长,我想向你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说!——你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别当着大伙有什么遮拦的!”郑县长早知他来不善也想让他说出来听一听,若是无中生有,来添乱子的话,也想让他受一下教训。
“请问一下,近亲可以结婚吗?”
郑县长听他一说,心里没底了,难道刘三贵的儿与儿媳妇是近亲?他便小声地问刘墉:“你搞什么?怎么介绍近亲结婚了?”
“谁说的是近亲?不是了!”刘墉忙说。
“近亲不能结婚!”郑县长得了刘墉的话后便大声地对他说。
“为什么刘三贵的儿能与近亲结婚?”
郑县长迟疑了半天,刘墉见郑县长没说话,便面如土色地说:“你刘问天今天是发了疯!老子问你刘辉和刘飞飞是近亲吗?”
“怎么不是?刘辉叫刘飞飞叫侄女了!——我说你刘墉是在乱扯淡!你还有脸当着秋庄一大族人和郑县长肖镇长吃饭喝酒!”
“什么叫近亲?是一姓人叫近亲吗?”刘墉气得吐血了,若是郑县长们不在想冲上去打他一顿了!
“我们是一族人!你说是不是近亲?”
“刘呆呆和刘三贵只是一姓人!他的祖宗各是一个地方的人,你说是近亲?老子讲你是有意在这儿来捣乱!”
郑县长也为难了,他也不是秋庄的人,也不知刘三贵与刘呆呆是不是一族人,但是他不能让他们胡闹下去,便大声说:“你们都是外人,现在我想听一听两家人是什么态度。”
郑县长对刘三贵说:“你和儿媳妇家是不是近亲?意思说,你们是不是同宗同族?你爷爷,或者你爹爹是不是与你儿媳妇家的人是兄弟姐妹?”
“没有!我的老家是从SC搬来的!刘呆呆家是从HB搬来的了!我们大家住在了一个村子里,也就依个辈分称呼了。”
郑县长笑着说:“大家也就不要争吵了!刘墉的做的对,不是一族人,为什么不能结婚?”
刘问天听刘三贵说,一跺脚骂了一句,“****的不要脸!”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