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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明轶嘴角弯起浓郁的弧度,明显心情很好的样子,回报以慕思一个颊吻。
他对门外的观众视若无睹,含情脉脉地说道:“那我先走了,晚点再来找你。”
抓起门口衣帽架挂钩上的大衣,对安易和岑陆和善地点了下头,从容地走了出去,按下电梯键。
安易结结巴巴地补充道:“唐总……唐总好。”
岑陆不认识唐明轶,也就安静如鸡地站在后面不吭声。
电梯很快就上来,唐明轶“嗯”了一声算是对安易的回应,随即便消失在电梯间中。
安易这才大叫着冲进来抓住慕思的手,又搂又抱地喊道:“陈老师!老大!你们是什么时候!”
她想说你们是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但又不好意思太直白。
慕思:“……”
她推开安易,冷静地咳嗽两声,下巴朝门口的方向扬了扬:“你不帮岑陆把东西搬进来?”
此时的岑陆正满脸茫然地与三个箱子挤在门前。
“行吧行吧。”安易长吁短叹地说:“老师您现在都有秘密喽,我就奇怪说木星怎么突然出资给我们设个公司,原来您和唐总……”
她在慕思的冷眼中把后半句话咽下去,出门帮岑陆把行李箱推进来,在岑陆身后把门关上,语重心长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干吧,老师的地下恋情虽然被我们撞破了,但是你可不能泄露出去啊。”
“安易!”慕思忍无可忍地大声叫她的名字:“你今天不是送版图过来吗!版图呢?”
岑陆把她刚才从门口捡起来的文件夹递过来,忍住笑意说道:“在这儿呢,看来我和安安来得真不是时候。”
这件事对于女主岑陆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在少见寒冬的上海,她这几天不需要训练也不需要强撑着小脸去应付公司新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把东西搬到慕思家里之后,她就离开公司回到金山区的家中。
因为还有两天就要过年了。
陈梦乔并非没有家人。系统的设定上她并不是孤儿,但是就像所有的剧情游戏一样,父母家人这种周边人物只在需要的时候才会出现。
她并不想去主动寻找目前只是一组模型数据的所谓家人。
在这样寄托着最大情怀的节日里,慕思一个人托着酒杯趴在阳台上,看着在上海夜景衬托下更为灰蒙蒙的天空。
如果她在现实世界,这种时候应该做什么?
年终奖该要发了,回家的机票已经订好,父母大人会不厌其烦地打电话确定行程,叮嘱安全,会把她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做好最丰盛的菜等她回家。
此处有相思,千里共明月。
然而现在她与家的距离,已然不止千里,这距离甚至无法用已经制定的任何度量单位来表示。
哪怕这个月亮,都不过是一组数据罢了。
腊月三十。越在灯火下,越在繁华中,才越觉得孤独。
慕思关上阳台门,将寒风阻挡在外,最后一点红酒倒进空花盆里。原先栽种的玉兰死掉了,还没有再换上新的。
她给自己下了一袋湾仔码头的速冻水饺,煎了几个外皮焦糊内里还没熟透的鸡翅。
她这边才把饺子盛进碗中,那边电话适时地响起。慕思看到来电显示的姓名,把手机握住,调动好自己的情绪,才划开接通:“新年快乐!唐明轶!”
她的声音显得喜悦兴奋,配合着电视机里面的吵闹声,营造出一种虚假的喧嚣。
“……你在哪?”琅琊问道。
“我在家啊!”慕思将声音又调大了一个音量,快乐地说道:“我爸、我妈,还有我弟弟,都在呢!你呢?你也在家吗?”
杂志上声称他的父母亲在美国,但是祖宅在苏州。不知道唐明轶现在会在哪。
“我在你楼下。”他的声音清冷沉着:“正准备上电梯。”停顿了两秒钟:“所以,我现在应该转身回去吗?”
慕思愣了一下,随即打开大门冲到电梯口,红色的数字在不停地变化,15,20,23,26,27……
电梯门打开,里面只有一个人。
“我到了——”话筒里传出男人的声音,他抬起头,对上慕思的目光。
琅琊蹙起眉头,走上来捧住她的脸,指腹在眼角拭过:“你哭什么?怎么了?”
而慕思的回应是伸出双臂,紧紧拥抱住他。
“想你。”她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我想家。”
这是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但琅琊没有提出任何的疑问。
甚至可以说,他在下意识地回避慕思的后半句话。
速冻水饺和煎鸡翅被理所当然地摒弃。慕思再度拥有了一个世界上最帅气的厨师,喂饱了她的胃,懒洋洋地如同摊着肚皮的猫,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既然独自在家,为什么要对我说谎?”
一切都收拾停当之后,琅琊慢条斯理地做到她身边,极其自然地将她揽进怀里问道。
慕思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耍赖皮地去亲他的脖子,手伸到衣服里面摸他的腹肌。
她一边摸着一边想,男人喜欢□□大约与女人喜欢腹肌类似。
琅琊却隔着衣服按住她作乱的手,目光幽深晦暗:“别乱动。”
这三个字简直太霸道总裁了。
但可惜慕思不是小白莲。
她“嘿嘿嘿”地顺着往下,越过肚脐摸到几根毛发,正准备继续往下的时候,却被迅捷地拦截住。
琅琊喘着粗气,将她的手按在沙发背上,红晕染了满脸,带着羞窘的怒气:“你想干什么!”
他越是羞赧退让,慕思就越发恬不知耻。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当发现对方不如自己的时候,胆子就立马壮大起来。
“从了我吧。”她□□着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去解他的皮带,翻身跨坐在他腰上:“我想上你。”
这句话简直是最强力的催化剂,琅琊反手将她压在身下,目中如有赤焰,有如深渊吞噬,旋转的流沙。
他的声音嘶哑中带着不可言喻的意味:“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慕思收起先前淫邪的表情,正经说道:“但是我要在上面。”
沙发很软,也狠宽敞。他一只手臂垫在慕思身下,一只手撑在她头上方。
这是一个让琅琊充满安全感的姿势。他从来都缺乏安全感,而现在慕思就在他怀中,嫣然笑着,想要跟他更亲密。
是她自己想要的。琅琊没有半分强迫。
这真是太令人兴奋了。所有凝结的星光都炸开,客厅里的水晶吊灯里有月亮的光。
他亲吻慕思的唇,是软的,带着布丁般的甜味。轻轻用牙齿咬一咬,却被对方报复性地也咬了嘴唇。
那么他就不客气了。舌尖顶开牙齿,长驱直入,试探她更深处的地方,从未造访过的曼妙之处。
腮腺和舌底都分泌出津液,在口腔之中交换着。她的唇舌被顶开无法闭合,目光迷离茫然,似乎是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迅速地丢城失地。
这是施舍,也是供奉。如同一个虔诚却也不虔诚的信徒,生出了偏差的执念,在黑暗中滋养*,最终占有了他的神明。
他亲吻慕思的脖颈,亲吻她的锁骨。手指伸进衣服里解开了内衣,抚摸光滑细腻的皮肤。她的脉搏就在手下跳动,心脏在与他相处的过程中加速不停。
等到继续往下探索的时候,他的姑娘用无力的脚踹了踹他:“去我房间里,有……”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在外的肌肤颤栗不已。琅琊虽然不明白她的动机与意图,但不妨碍骑士执行公主的指令。
他现在是一位占有了公主的背格骑士,只除了觊觎主人这件事不能让步以外,其它的他都愿意赋予无限的忠诚。
他将慕思横抱起,她的头殷勤地靠在琅琊的胸膛上,只要他低头,就能触碰到慕思蓬松的发顶。
这种近在咫尺是最美好的时光。
他将慕思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欺身而上。未了想起她的叮嘱,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怀里,解释道:“你在上面。”
慕思猛地扑上去抱住他,重复新一轮的亲吻。她虽然没有亲眼见过别的男人在床上是怎样的,但是她敢打赌,唐明轶绝对是最体贴的爱人。
不仅体贴,还可爱极了。
她细长白皙的腿在他腿上磨蹭,蹬掉松垮的裤子,一只手色心大发地去摸他兴奋膨胀的器官,另外一只手摸索着打开床头柜,拿出上次有备无患买来的、包装与口香糖类似的成人用品。
然而就在她把盒子仍在琅琊胸膛上,示意他打开的时候——突然感到下腹有一股暖流。
妈蛋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