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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滺没有再搭理她,而是直接开始讲课。
伊恩爷爷以前教导姬然附魔术的时候都是以自己动手为主,只有当她做错的时候伊恩才会借着纠错的时机教导一些理论知识。但是北滺的的教导方法和伊恩爷爷正好相反,他说的全是理论上的知识,填鸭式的教育,偏偏还不能走神,这家伙眼睛尖的很,一旦发现没认真听他说话冰柱便再度融化,一堂课下来池水都已经覆盖到姬然脖颈处了。
“今天就教这么多,再说下去你也记不住。”
听到北滺的话,姬然仿佛获得释放的死囚,双眼一闪一闪带着希翼地看向他。
但是他接下来的话却将她再度打入地狱...
“为了让你能心无杂念的认真学习,我决定就在这里进行封闭式教学了。”
姬然的心在滴血,X﹏X~坏淫!有本事你木要让我回到陆地上,不然我一定会把你扒光了再摆出四五六个人花来丢到雷戈兹的大街上供人欣赏。
“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温习我刚才所讲解的内容,我去买些食物。”北滺说罢便径自离去。
“有没有搞错!我还在还泡在水里呢!有你这么当老师的吗?”用尽全力的嚣叫,却还是没能唤回那人离去的步伐,姬然眼角微抽的竖起中指:“冷血!”
对,这家伙的血一定是冷的,都结冰了也说不定。
姬然气恼片刻之后,忽然又害怕起来,四周静寂的只剩下她的呼吸声。安静了几分钟之后,她双手乱舞的溅起无数水花,水滴落入池面发出“啪啪”声缓解这股无声的压力,但是很快周围又再度回归死静。
一直感觉发烫的体温骤然剧降,适才还贪恋屁股下冰柱的凉意,现在却又被它冻的发抖。
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忍不住打起寒颤,一股又痛又涨的酸麻感从小腹处涌出。
“唔……疼……北滺,你快点回来啊~”你是附魔宗师我也是附魔宗师,凭什么要喊你当老师了。
五分钟后
“5555……我认你当老师了好不好,快点回来救我啊……”
不多时,她觉得脖子后面那条脊柱骨都开始空乏,脑神经也一抽一抽的生疼。
“中毒?生病?北滺,这下真是被你害死了!”
姬然又忍了大约半个小时,一股热流突然从腹部流出,看到池水中隐隐红丝,她终于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身体不过是具孩童,而后十年来又傻玩疯玩的压根把这件事情给忘了。直到今日,这个女生的噩梦才重新觉醒。
姬然手忙脚乱的想要站起来,虽然已经许久不曾来过月事,但是经期畏寒这个常识她还是记得的。腰根一用力,但是大腿却又麻又酸又胀的根本无力起身。
屁股下面冰柱所散发的幽幽寒气让她又冻又急,捂着肚子不知所措,“老师!……北滺!……你个混蛋!”
时间慢慢推移,入口处却还是只有白亮的月光,未见人影。不知何时,那被困在水中的人儿已经疼得泪流满面。她只能环抱自己,汲取温暖……
许许多多破碎的画面在姬然脑中一闪而过,乱哄哄的杂乱无章,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这些画面所代表的含义时又一闪而过。
最后眼前的一切定格在一个模糊的人影上,耀眼的白光洒在他银灰的发丝上,泛起一层光晕。姬然就这样茫然的盯着这个人影看了约一分钟,脑中破碎的杂念尽去,这才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
“醒了?你已经昏迷了将近半个小时。”北滺此时的语气比先前温和很多。
“你终于回来了。”原来她最后还是昏了过去,真是菜。不过在水池里昏迷都没淹死,这算不算是命大?
北滺深深吸了一口长气,憋在胸腔许久才轻轻呼出,“对不起,我没想到。”
姬然挣扎着坐起身来,不知道北滺如何做得,她上半身的衣服已经全干了,按照常理,半个小时内衣服不可能干的如此之快。
只是下半身……居然一丝不挂?!
羞恼地抬眼看过去,那人却用淡灰色的浅眸瞟过一眼,淡淡地开口说道:“我刚才虽然将你衣服上的水元素都凝聚出来,但是你的裤裙已脏……”
“老师,你弟子我今年可是还没满十八岁!”强忍住心中恶怒,姬然挑眉怪笑道,这个世界的未成年人保护法可是比以前生活的世界更加严苛。
北滺面色微沉,却还是保持淡淡面色的解释道:“女性来潮时,最忌不洁。”
“……”这个她当然清楚,但这并不意味着你这个坏淫就可以别人裤子。就这样还想当人家老师?啥人品啊!
北滺倏然起身,将身上黑袍脱下并覆在姬然身上仔细包裹好,随后一手伸入腋下一手绕过腿弯将她抱起,“我送你回去。”
这样的贴近姬然才看出他的脖颈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如玉般白透的耳垂轻微飘红,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似乎口中唾液分泌的厉害……似乎,北滺也并不如外表那般淡定?
“你是和伯尼药剂师与拉维斯魔法师住在一起吗……唔?!”北滺蹙眉停住前进的步伐,只因姬然一口咬住了那近在咫尺的耳垂,犬牙一个用力直至口中弥漫起一股血腥味才松脱。
“气消了?那我们回去吧。”北滺此时说话处事都比平时温和许多。不然按照他的性格只怕早就把姬然丢到池水里去淹一淹,再拿出来晾一晾,反正不死就成。
“那个……会痛吗?”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但是看到那渗出血珠的耳垂,姬然又心虚了。
北滺微一挑眉,木然的将她搂紧再度迈出长腿,“没事,我还曾经走在路上被人忽然抱住咬过。”
0.0!真是……精彩绝伦的回忆。
“啃你的那人是男的吗?”
“……”一阵诡异的沉默后,北滺鬓角青筋突起,脸颊牙关紧咬的答道:“当然是女人!”他话语中好不容易升高的温度,倏然又骤降到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