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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一路奔波,拖着酸痛不适的身子,羽竹总算是回到了欲暗宫竹青殿。
羽竹面色冷漠,除了头之外全身浸泡在浴池之中,袅袅的热气蒸腾着青年的脸庞,染上丝丝红晕,使得这人冷漠的脸庞竟有了一丝/诱/色。
被水浸泡的身子白润紧致,却暗含爆发力,一看便知非是病弱之体。其上满布了情爱之后的印子,然而却极为浅淡,似是造成这印子之人实为不忍,故而极力克制了自己的动作。
“弟弟,那晚上——是谁?”一道低沉邪肆的声音突然出现,带着满满的怒气以及嫉恨,暗含幽幽危险。
来者面如冠玉,俊美邪肆,一双桃花眼每时每刻都散发着魅力,长得是一副风流相貌,然则却被一袭幽深紫袍笼罩全身,大气简洁,隐隐带上一丝威严。
“滚出去!”羽竹睁开一直都在闭目养神的双眼,眸中凌厉狠辣毕显,隐隐带着一丝厌恶,语气极为冷漠。
“呵!弟弟你这是被谁疼爱过了?竟弄得这番模样?”羽诺满目通红的瞪着羽竹,清澈的水下,那人精致的上身若隐若现,隐隐有些情/欲痕迹显出,极为——刺眼!
“关你屁事!”羽竹注意到了那人眼神,心中恶心更甚,一道劲风扫去,趁着那人抵挡之时迅速披上一件蓝衣外裳。
羽诺刚刚拦下攻击,反看羽竹,却不料这人早已出浴披上了黑衣。
湿润的墨发贴在脸颊上,顺着下巴慢慢滴落水珠,玄蓝色外裳松松垮垮披在身上,衬的皮肤越发白皙,暧昧的情/欲痕迹若隐若现,此刻的羽竹除了眼神以及唇角稍带冷漠,其余的一切竟都是那么的诱惑。
羽诺只觉心中一股邪火升起,口中莫名干燥,他一直以来都知道他对自己的亲生弟弟羽竹有着不正常的感情,此刻这种感情更是越发明显。
然而,转念一想,这人竟被别人捷足先登了,羽诺心里一股无名之火熊熊燃气,明明是自己想办法让父亲答应自己带这个弟弟出去历练,然后费尽心思才下了药,眼看就要吃到嘴里了,倒没想,竟是让这家伙跑了还便宜了他人。
闪身迅速靠近羽竹,羽诺强势的把这人压制身下,用着自己胯/下早已精神起来的物体猥/亵的摩擦着羽竹大腿,极为淫/糜。
羽竹和羽诺同为筑基中期,本实力相当,若是平时必然能够避开,然则羽竹前几日才经历过一场情/欲之事,并且还是初次,之后又奔波了好几日,自是轻轻松松就被羽诺压制。
羽竹被羽诺这动作弄得喉间一紧,极为恶心,抬膝就狠狠朝着那物狠狠撞去,毫不留情。
羽诺险险一躲,眼中危光闪现,面色极为不虞,沉声道:“弟弟,你莫要再像昨日一般扫了我的性致!”
“笑话!哪有哥哥对弟弟做这等事情的?”羽竹闻言却是极为冷漠的讽道。
“弟弟莫真不知哥哥之心?”羽诺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羽竹,眸中内含深情满满,令人沉迷。
然而羽竹看到羽诺这番神情却是极为厌恶的,上一世的自己,就是被这货此等伪装给迷惑了的!
然而,此刻的情景却是对自己极为不利,羽竹正暗自思索着如何脱困,却察觉到那人想要摸上自己的腰际,眸中一冷,挥掌就狠力朝着那蹄子劈去。
羽诺见得羽竹竟是软硬不吃,在两人挣扎间,羽竹本就松松垮垮的墨衣更是滑落大半,白润的肌肤大片漏出,极为诱人。
羽竹自是发现了身上那货的眼神,心中愈发冰冷,冷声道:“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滚出去!”
羽诺扑上去就要化身为狼,啃噬身下之人的肌肤,却不料被一掌狠狠劈上背部,胸口处一阵炙热迅速灼烧,下腹的*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滔天愤怒。
身上那人的杀气弥漫在整个房间,羽竹心中警铃大响,连忙挥剑而出就要应敌,哪怕此刻自己处于弱势,但若是想要脱身却还是不难。
却不料那杀气迅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收敛,瞬息就平静如初,反观羽诺淡然自若的收回手,面上风流之色依旧,似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弟弟,你累了,好好休息,我们——来日方长!你逃不掉的。”幽幽的声音自羽诺口中吐出,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好似毫不留念般。
现如今老头子还没死,羽竹不能被自己杀,更何况,这情人嘛——闹点小脾气很正常,羽竹迟早都会雌伏自己身下的。
思及此,羽诺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只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羽竹站起身来,整理好衣着朝着某个地方悠然行去,面色冷漠,轻描淡写,似乎极为淡然,然而目光内却满满都是阴毒,幽深邪异。
欲暗宫,及圣殿。
一穿着玄金色袍子的中年男子坐立其中,墨发用一柄金冠整齐竖起,星眉剑宇,大气自成。
“父亲。”羽竹对着坐着的那人出声唤道。
“竹儿,此次历练可有收获?”羽泫头也不抬的问道,语气却极为冷淡。
“运气不佳,未曾。”羽竹比之父亲更为冷淡的答道,两人相处模式完全不像是父子,甚至于连陌生人之间都要比这热切。
收获?呵!拜那所谓的哥哥所赐,此番收获的确不小!
“哦?倒是和诺儿一样。”羽泫好似完全不在意般,仍旧是不咸不淡的说道。顿了顿,继续道:“即日起,你再去前往分宫,管理一番,回来之日另有通知。”
修真界分两个大陆——修魔大陆,修道大陆。一个魔修主宰,一个道修主宰,两边战斗不断,边缘地区更是紧张。
而这欲暗宫分宫则是羽竹前几日历练之处,处于修魔大陆边缘,紧接修道大陆。那里纷争不断,危险重重,随时就有可能丧命,故而一般人都不愿前往。
而这羽泫居然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派往那里久待,此举着实令人胆寒。
“是。”刚刚从分宫回来便又要被发落前去分宫,本应是极为惊慌不满之态,然则羽竹却毫无半分情绪变化,冷淡如常,好似早已习惯这种待遇。
“去吧!”至始至终,羽泫都未曾抬起头看过羽竹一眼,好似羽竹根本就不是他的儿子一般。
“是。”羽竹随即转身就走,若是上一世,他势必会冲动的质问,然后招来这所谓的父亲更加深重的厌恶,到最后下场一定更惨。
但这辈子——
天色尚未大明,羽竹便起身整理好衣着准备前去分宫。
即将出宫之时——
“哟!弟弟这是——”邪肆的男音带着戏谑意味。
羽竹却看也不看那人一眼,径直朝着宫外走去。重生一世,他自然清楚此次被发落之事即是羽诺在捣鬼。
“呵!等我坐稳宫主之位,必定好好享受于你!”羽诺看着那人早已消失的地方,久久发出一声冷笑。
出了宫,羽竹便显出一柄银色长剑,稳稳踏至其上,开始御剑飞行。
从欲暗宫到分宫,路程极为遥远,哪怕是羽竹这种筑基中期之人御剑飞行,少说也得三四天,中途必然是少不了休息的。
夕阳西下,天色渐晚,羽竹停下行动,找了一个客栈便暂住下来了。
夜间,众人皆陷入深眠,稍有修为无需睡觉之人也陷入了修炼之中,除了外面偶尔的蝉叫声之外,一切都极为寂静。
某间房床上一蓝衣男子盘腿打坐修炼,面容冷热,却显然早已陷入修炼之境。
然而——
倏地,床上那蓝衣男子眼也不睁的冷冷吐出两个字:“出来!”
“小竹子,果真是你呐!一开始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啧啧啧,没想到竟能在这里遇见你!当初你吃完就走可是把人家害得好惨呐!”戏谑的男音在这空荡荡的房间响起。
羽竹闻言却无半丝反应,甚至于眼睛直至此时都还未睁开,让人琢磨不透其内心所想。
只是熟识羽竹的人都知道,此刻羽竹面色明显比较往常都要柔和温暖一些。
可就目前看来,这熟识之人,也就只有当前这个男子了。
男子名唤苏凝,乃是羽竹三年前被父亲派往做危险任务之时所结识的人,此人豪爽仗义,热情活跃,可整日没个正形,嘻嘻哈哈什么玩笑都敢开。
可也正是因为这人的厚脸皮,一点也不在乎羽竹的冷淡,只一昧傻傻的倒贴,两人才会有了那么深厚的感情。
上辈子,若真要选一个羽竹最在乎的,那么这人和他那所谓的哥哥不相上下。
可死过一次之后,这辈子,也只有这人才能让自己早已的内心留有一处温暖了吧。
上辈子羽竹被那人所迷惑,此人不知苦口婆心劝了多少次,真真是不厌其烦,可羽竹那时对羽诺那叫一个一心一意,哪还能听的进去他人的劝告。
于是乎,结果理所当然的就是,羽竹被羽诺和他的小情人所害死,苏凝虽怒其不争,却也是黯然神伤,无可奈何。
但是,想必以这人与自己的交情,在得知自己被害死后一定会去找那两个垃圾为自己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