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接了个烫手山芋

穆木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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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伴君如伴虎,拿来评价不论哪个年纪的皇帝都是一句至理名言。那天好端端的竟然摔了瓷器说是我打破的,还勃然大怒的将我赶出了皇宫,到现在我仍是想不明白在木云皇宫里起起落落的情况。

    秋天似乎应然接近尾声了,风吹过格外的凉。娘在院子里补衣服,我委屈的凑上去,她拍了拍我的头说,“待我把你爹的衣服补好了再撒娇。”

    爹和乔纳兰外出不知所谓何事,至于那个哥哥商佑天仍是坚持不懈的去穆府拜访。

    忽然想到梓纯和娘在四方国皇宫的清风亭说过的话,忍不住好奇的问,“娘不是说过哥哥不喜欢美人吗?如今你看他那执着的样子,没准就是看上人家穆小姐了。”

    娘对着我看了看然后笑得特别的开怀,“你就等着看吧。”难道商佑天真的有特殊嗜好?爹和娘也不管管他的性取向?

    “忘隐。”师父的声音意外的传了过来,未引出师伯前我便已经飞鸽传书给她了,师父和云师伯该已见面了吧,对娘解释,“这位是我的师父。”

    兴奋之余寻找师父的身影,视线所及只有她一人透露着喜悦的神情,眼里尽是急切的目光。好奇的问,“师伯呢?”

    师父一愣,顿时失落问道,:“你不是已经找到他了吗?”顿了顿又说,“他不肯见我?”莫非他们没有见到?数十年未见,日夜思念,待到重逢时,却又彼此错过。

    我赶忙的解释,“师伯一听说是您立即就赶去了,你们没有碰到?”师父先是一怔而后释然,眼神淡定的说,“二十多年都等了,也不急在一时,我在边镇留了信,想必有师兄在辰宇的毒应该没有问题了。”

    娘亲和师父甚是投缘,好似有聊不完的话题般将我晾在了一边。对于刺绣缝补之类的我一窍不通,百无聊赖的听着她们讲诉自己的心得。

    郁闷之际门外传来了稀稀疏疏的脚步声,刚一转身两个身影便打斗着进来,定睛一看商佑天正和一个着兵服的俊美少年交手,不相上下,忽然商佑天败下阵来,连连退了几步,嘴角含笑,“诶,等等……”

    那少年果真顿了顿,商佑天继续说道,“我不过是夸了穆小姐几句,少将军何须如此动气啊?再说……”笑意更深了几分,“穆小姐已是在下的未婚妻子。”

    少年冷哼一声,“就你也想娶吾妹?”师父和娘凑了过来,见是商佑天眉头不觉一皱,同时自外面传来一句叫喊,“子靖!”少年许是听出说话之人,悻悻的收回了架势。

    原来他就是少将军穆子靖。此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细细看来竟比女子还美,看似娇弱实在透露着刚毅。他既然和穆小姐是孪生兄妹,那穆芷萱也定是绝色佳人。难怪商佑天会……

    我还在偷笑只见爹和商佑天领着三四个男子进了来,有一张脸简直让我十分震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老而不昏的老皇帝实则把一切尽看眼底,他早已看穿我是女儿身,一举一动都被他监视着,之所以没有说破其实另有一番自己的打算。他深知后宫看似平和实际上暗藏汹涌,太子被刺一事已在预料之中,苦恼之际穆子靖向老皇帝提议,让商佑天帮忙查清内幕。

    一来此事和江湖中人有莫大的关联,商佑天久居江湖定是有些门路的,再者他死缠着穆家小姐,少将军想借此机会考验他一番。

    商佑天接到旨意甚是诧异不知如何是好,才请了爹和乔纳兰一同前往,本来此事理应做足保密功夫,只因为老皇帝还念着我这个小太监,得知我是商佑天的妹妹,想趁机过来看看。

    最重要的一耳光缘故还是为我身上的玉佩,原来清妃竟是木云国的公主,只因后宫不平静才命人交代给其养父林尚书。

    对于他的突然来访我实在有点受宠若惊,谈话间提到黄大人的二公子,他一听说要入赘沈家第二日便离家出走了。婚姻大事不能强求,老皇帝也算开明的不予追究,只是又把此事揽在了我身上,我虽出过主意,可也不能让我负起全责啊。

    老皇帝的旨意众人各有各的想法,乔纳兰想借此打好和木云国的关系,爹和娘只为哥哥,上佑天则是为了穆芷萱,可我总觉得他在面对穆子靖时更让人觉得当中有什么。

    离别时他们仍不忘互相唇枪舌战一场,我实在觉得好笑,忍不住打趣道,“哥哥我看你是醉翁之意不在穆芷萱,而是比你还俊美的穆少将军啊。”

    他没好气的敲了下我的头抛了句:吹皱一池春水。自顾回屋。

    准备数日,我和乔纳兰决定先去边镇,正好看看云辰宇的情况,老皇帝命穆子靖从旁协助哥哥,看来一路上定是不平静的相处。

    爹和娘留在了四合院,说是皇宫有什么消息也好及时向我们说明,而师父也留了下来。虽然她嘴上没说什么,我也能猜到其实她是在等师伯,那个让她朝思暮想的人。

    边镇其实就是木云国和四方国的临界处,也是极其特别的一个城镇。不归木云国所管,也不属四方国,但也不是无人管辖的地域。

    边镇有个大草原,里面住着牧马部落的阿牧族人,他们的可汗拥有这个城镇最高的权利。

    他们世世代代驻守在大草原,却也时刻安守边镇的秩序,自此长期以来边镇才能如此和谐生存。

    与他们会合后才知道,云辰宇的毒已然清除,只需再休息几日方可痊愈。而师伯也在几天前离开了边镇,但愿他能够和师父相见。原本以为只有怜松,封妍秋和云辰宇三个,没想到赵远,刘响,还有郁娘,寻梅,映竹都在。

    静音在我们离开后的第三天就留信出走了,而林君游也不知所踪。后来见倾听阁人单力薄时常有人来闹事,无奈下她们才一同赶来了边镇。

    夜幕降临,晚风微凉。乔纳兰好似心事重重的站在窗边发愣,这段时间以来他四处奔波,早已没有了帝王专有的待遇。略微心疼的走到他身边说,“在想什么?出宫这么久是不是挂念四方国的一切?”

    乔纳兰笑着拥我入怀,“小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父皇宁可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放弃母后,放弃我,甚至放弃自己的生命。直到我到了青湖,父皇和清妃相遇的地方,再回忆一下清妃所写的笔记,我仿佛能够感觉到他们的爱情是那么的真实,深刻。”

    他更紧的搂住我,眼神热忱,“就好像我对你的感觉一样,无论你去到哪里,哪怕再艰辛,我也要追随到你的脚步。”

    “傻瓜,以后不管怎么样我都不准你学你的父皇,如果有一天我真正的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活下去,因为你在,我就还在。我一直活在你的心里。”

    隔天,一屋子的男人都出去了,美其名曰查案子。我们几个安静的坐在院子里,吃东西的吃东西,想事情的想事情,闲不住的在一边舞剑,书瘾发了的在啃书。

    映竹端着茶水过来,环视了一下四周问,“先生他们还没回来啊?”这个话题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封妍秋也瞅了瞅门口的方向,“说的也是,都大半天了人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他的伤才刚好。”

    “我好像听他们说是去……望……望春园。”寻梅合上书回忆着说。

    怜松纠结,“听名字,怎么感觉好像不正派啊?”

    望春园曾听商佑天说过,淡淡的开口,“人家是边镇有名的花街柳市的重头戏,比你们几个以前待的三景园可气派多了。”

    “敢情我们都被骗啦?说什么要去明察暗访,实则去寻花问柳。”封妍秋咂舌。

    映竹打趣道,“原来妍秋姐姐是怕云公子看上别的姑娘了。”

    我也偷笑了会,憋着笑说她们,“不准笑妍秋姐了,你们就没有担心的人?”

    怜松喝了一小杯酒,眉角一扬问我,“忘隐姐姐,难道你不担心先生吗?”

    “落叶先生?”他后宫还不知道有多少的女人呢,要是好这个哪还会传出不近女色的传言,“他院子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女人呢?再说了哪个男人见了美貌的女子不心动的,最重要的是发乎情止乎礼。”

    一向端庄的寻梅也忍不住打趣的说,“看来小姐对先生很有信心,不过其他人就……”

    “那你们想不想去看看?”封妍秋试探的问。怜松大呼,“这主意不错!”

    映竹附和,“我们给他们来个抓获当场。”寻梅也搭腔,“看他们是不是在弄虚作假。”

    说起来乔纳兰这几日时常带着赵远和刘响出去,总是神神秘秘的,今日竟把刚刚复原的云辰宇也带了去,我也禁不住提议,“那还等什么啊,换衣服去。”

    “换什么衣服啊?”

    “男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