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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书予迟到了。
事实上发生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都很想直接请假,只是又觉得一个大男人,不过是和人做了一晚上的和谐运动而已,因为这种事情请假太不男人了。
但股间疼痛和不适感,让他整日都坐立不安,而且大概因为昨晚太过于疯狂,他今天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来,做事也恍恍惚惚,昏昏欲睡。
“周,帮我做一份材料,周?”
“啊,”周书予差点睡了过去,听到莫妮叫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抱歉,有什么事情?”
“你没事吧?”莫妮见他脸色不好,“生病了?”
“没,”周书予道,“昨晚没睡好,你找我做什么。”
莫妮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一眼,随后才道:“我要你帮我做一份材料,这材料比较重要,你拿笔记一下要点。”
周书予拿了纸笔,莫妮给他说要点,周书予一边专心地用笔记下莫妮的要求,一边忍不住用手按了按发酸的腰。
太他妈禽兽了。
没想到秦任逢这人平时看起来一副儒雅斯文形象,在这种事情上居然能这么狠,他一个大男人,硬是被他折腾到早上下床的时候腿都软了,腰部更是连用一下力都觉得疼,浑身酸痛,偏偏又还精神不济,也不知道昨晚折腾到了几点。
他真是对昨晚散场后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他是属于那种喝酒就不记事的人,他第一次喝醉也是在郑宽生日的时候,那时候是高一,还是周五,一伙人瞒着父母跑出去了,他被灌得酩酊大醉。
后面的事情他不记得了,据郑宽说他们是去k歌了,他不记得他们那晚唱了什么歌唱到多晚,只知道后面郑宽他们有任何活动,只要有人提议k歌,就会立刻被驳回,郑宽他们去k歌还偷偷背着他去。
不过他和那些人也不是特别玩得来,他也没多爱出去玩,因而也没多在意。
但自从那事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喝醉酒不记事的特点,后来都是尽量避免喝酒的,要喝也会控制量,不过他酒量不浅,喝醉是少有的事情,只有像昨晚这种例外。
“好了,就这样子,你可以去市场找文案帮忙你做,今天之前能做完不?”莫妮把要点都和他说了之后,问道。
周书予见材料并不难做,只是要写的地方可能要找市场的文案过来帮忙,文案有空的话今天做完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便道:“我去问问文案有没有空。”
“好,尽量今天之前做好,我看好你哦。”莫妮说着拍了拍周书予的肩。
莫妮力气并不大,但周书予被她拍得差点要叫出来,咬牙忍住,笑道:“我尽量。”
市场部的文案是个挺清秀的小姑娘,叫张君,写得一手好文案,深得他们部门经理宠幸,而且因为能力太好经常被各部门借来借去,市场部的经理听说周书予来借人,警戒地看了他好几眼,又跟他磨磨唧唧了好久,才答应把人借给他用半天。
不过张君倒是个挺好相处的姑娘,两个人在小会议室讨论了一下大致要求,听了周书予的要求后,拍拍胸脯道:“没关系,包在我身上,两个小时帮你搞定,不过我的英语是体育老师教的,所以只能帮你写,翻译方面我只能说,我就不会你来打我啊。”
“咳咳咳......”张君说这话的时候周书予正在喝水,一下就被呛到了。
“你没事吧,”张君有些歉意道,“抱歉啊,我平时脱线惯了,你别介意。”
周书予咳了一小会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咳嗽太过于猛烈牵扯他浑身前后都疼了起来,他龇了龇牙,摆手道:“没事,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张君笑眯眯道,“不过周助理,看你也跟我差不多大嘛,怎么连这么耳熟能详的网络用语都能反应这么大,你平时上网都在看新闻嘛。”
他这不是空降到了五年后,没法跟上时代的步伐么,周书予揉了揉发酸的腰,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道:“还好,少有接触罢了。”
“那我先去写了,我有不懂的地方再问你,你要补充的地方q我。”
“嗯,辛苦了。”
张君收拾自己的纸笔起身,又看了周书予好几眼,在周书予都要怀疑自己脸上有什么的时候,才一脸笑眯眯地走出去。
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不过周书予可没功夫去管张君高深不高深,他要回去先把材料整完,这时候他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周书予看了眼来电人名字。
是秦任逢。
周书予本来想按掉的,又怕秦任逢这时候打来是有工作上的事情,如果因为自己的私人情绪耽误了工作上的事情,特别是秦任逢这种大客户,就算卖身给wt,他也赔不起这个损失,虽然很不情愿,周书予还是拿起自己的本子笔走到外面,才接起来。
“喂,秦先生。”
“书予,”秦任逢温和的声音从电话彼端传来,“你现在在公司?”
周书予额角抽了抽,心道差点就被你整得来不了了,“嗯,秦先生找我有事吗?”
“你们昨天送过来的文件少了一份材料,我昨晚打电话想要你给的,不想你喝醉了。”说到这里秦任逢低声笑道,“所以只能现在找你补上了。”
这种事情若放在昨晚他亲自找周书予要可以理解,但在今天秦任逢都已经在公司了,他完全可以找他的助理或者秘书打电话来要,根本没有必要亲自打这个电话。
周书予觉得不仅是他这个电话,连他的笑里都不怀好意,加上早上那在他耳边说的话,都像是在回味昨日那荒唐的一晚般,周书予黑了脸,可又不得不很礼貌地道歉。
“不好意思是我们疏忽了,耽误秦先生的工作进度十分抱歉,秦先生告诉我是哪份资料,我现在就去给您找了送去。”
秦任逢告诉周书予少了什么,周书予一听瞬间了然了,莫妮说这份材料还要亲自再次确认,就没有和总的放在一起,后面估计是忘记装进去还是怎么的,总之就漏了,先在也不是追究为何没放进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帮人家把东西送过去,免得耽误别人的工作进度。
“是我疏忽了,我现在就去看看被落在哪里了给您送过去。”周书予道,“秦先生还有别的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等等,书予。”
“秦先生还有什么事。”
“昨晚我看了下你那边,好像肿了,但没出血,记得上药。”
周书予直接挂了电话。
工作上的事情他可以客客气气,但扯到昨晚,周书予连半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
虽然这只是很正常的419,即使对方也是男人惊悚了点,但大家都是成年人,又都是大老爷们,谈不上负责追究责任什么的,但周书予也没法再去面对一个就这样趁着自己醉酒把自己睡了的人。
尤其是对方还是自己谈得上敬佩的一个人。
把秦任逢需要的资料找出来,让人送了过去,接下来的一天里面周书予都在做材料,张君把材料给他的时候,神秘兮兮地问了句,“周助理,你腰疼啊。”
确实腰疼,不仅腰疼,整个人都疼,周书予点点头,“嗯。”
“要注意身体呀,”张君笑眯眯地道,“我看周助理连走路姿势都不对,一定是太劳累了,要注意哟~”
周书予:“......”
做完材料回到家已经近10点了,周书予回到家,累得只想洗个澡就在床上挺尸,偏偏刚进门,晨晨就扑上来,“爸爸,你回来啦。”
“怎么还没睡,”周书予看了一下表,“这么晚了,小心明天起不来。”
“不睡,晨晨要等爸爸回来和爸爸一起睡。”
周书予见晨晨又一副黏糊糊的样子,走进客厅坐下,双手放在晨晨的肩上,问道:“怎么好端端的又要和爸爸一起睡。”
“因为离离说她妈妈给她找了个新爸爸就不要她睡了,我要和爸爸一起睡,不让新妈妈睡。”
周书予哭笑不得,这些孩子都什么心态啊,小小年纪,先前是不让他再生小弟弟小妹妹了,现在干脆连媳妇都不让他找了。
而且哪里来的新妈妈。
“新爸爸”倒有个,想到这个所谓的“新爸爸”,周书予后面现在还疼着,他可没有福气消化这么大个男人,要是每次都要被做成这个样子,他大概可以不用工作天天负责伺候这个男人就够他受了。
“爸爸,”晨晨偎依进他的怀里,“晨晨不要新妈妈。”
“晨晨为什么不喜欢新妈妈?”像晨晨这么小的孩子不应该更渴望母爱才对么,周书予对于晨晨小小年纪就对他未来的媳妇这么排斥表示十分不解。
“有了新妈妈就会有新弟弟,爸爸就爱弟弟不要我了。”
原来如此。
周书予虽然可以理解小孩子的独占欲,而且他短期内也没打算给晨晨找个妈妈,但他觉得晨晨这种观念必须纠正,他把小孩从自己怀里挖出来,认真地教育道:“爸爸以后肯定要结婚,会给晨晨找新妈妈,也可能会再生弟弟,但绝对不会不要晨晨,爸爸不可能只是晨晨一个人的。”
小孩一听这话,马上哭了起来,动静极其大,周母还在书房写教案,听到哭声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忙跑出来。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周书予把事情的始末和周母讲了一遍,周母听了哭笑不得地把晨晨抱在怀里,道:“哪里有这样教育小孩的,晨晨还小,哪里听得懂你这一套,这事你别参合了,以后我慢慢帮你讲给他听,保准你取得上媳妇,生的了小子,晨晨也高高兴兴的啊。”
周书予相信周母的作为一个老师的说服能力,点头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