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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高兴得太早了,就他们这样的人,别看长得人模狗样,但心里的算计比谁都多,只要你一日对尚书府有利用价值,他们就会像狗皮膏药一般粘着你,有这样的家人,我真是同情你。”
话虽然是这么说,刘世安的表情却全是幸灾乐祸,一副有好戏看得模样。
“你该回病房休息了。”
秋蒙蒙趴在桌上,无力地给她翻了个大白眼。
刘世安还想说什么,就看见夏延亮走进来,一下子就将嘴巴闭上了,“来人,扶我回去休息,好累。”
不止是刘世安怕夏延亮,他的下人也害怕,一听主子的话,在保证不会让小王爷不舒服的同时,以最快地速度离开了办公室。
“怎么样?”
看见夏延亮,秋蒙蒙眼睛一亮,有些急切地问道。
“已经办妥了。”夏延亮点头。
“这就好,”
总算有让人开心的的事情。
秋蒙蒙想着不能给安亲王治退,那么,就用感情值给他买一个功能齐全的轮椅,只是,亮亮说,亲王府一直处在皇上的监视之下,这轮椅的来历,就像是她医馆里的同意一样,必须要有一个正当合理的说法。
于是,轮椅的图纸被夏延亮画了出来,交给他名下的铁匠铺,至于他们送给安亲王的那一辆,自然是跟着医馆里的设备一样,来自他们那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师傅。
就算皇上在多疑,想象力再丰富,他也不会想到秋蒙蒙身上会有系统。
这边,下班回家,和自家亮亮商量明天去拜访亲王府的事情,而尚书府这边,事情没办成的秋翌薄,换了衣服,犹豫再三,还是硬着头皮去见秋浩鹏。
他知道这次又让父亲失望了,只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话他才说一句,就被父亲用茶杯打了脑袋,疼痛让他茫然地抬起头,却看见父亲此时已经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父亲,您保重身体。”
“你,你,你这个孽子,你是要气死我才甘心吗?”秋浩鹏指着他的手指都在颤抖。
秋翌薄虽然不明白父亲为何发火,不过,听到这话,也不管脑袋上的疼痛和脸上的茶水,直接笔直地跪在一边。
以前看着儿子这样,秋浩鹏会很欣慰,就算这个儿子有许多缺点,至少能听得进去别人的话,不会一意孤行,可如今见他这样,优点就变成了缺点,只觉得他没有魄力,耳根子软。
“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对你的那些姨娘还有庶子庶女有好感吗?这些年蒙蒙所受的委屈,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是你那媳妇的做的,你和蒙蒙联系感情,你带上她,还有临风,雪清去干什么?看你们一家四口幸福美满吗?”
秋浩鹏直接冲着秋翌薄吼完,然后就是一连串的咳嗽声。
“我不知道你那媳妇是什么心思,但今天这事,换成你是蒙蒙,你能听得进去自家父亲带着姨娘和庶子庶女到跟前来教训自己吗?你的心得有多大,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只会让蒙蒙想起她过世的娘,她曾经受过的苦日子,让她越来越讨厌你。”
秋浩鹏一边说着,还一边用力地拍着桌子。
秋翌薄听到父亲的话,整个人像是被醍醐灌顶了一般,回想着蒙蒙今天尖锐的言辞,似乎都有了出处,只是,他怎么会犯这样明显的错误?
“父亲息怒,儿子知错。”
“接下来的话你也不用说了,回去好好反省吧,老大,我老了,谁也不知道还能有多少日子,你这样,哎!”怒火平息之后,秋浩鹏再一次感到悲凉和无力,说再多有什么用,儿子的性子已经这般,都快当爷爷的人了,怎么可能是他三言两语就掰过来的。
“父亲。”
那一声叹气,让秋翌薄难受得要命,两手紧抓着裤子,父亲这是对他绝望了吗?
“去吧。”
秋浩鹏不愿再多说,会犯那样低级的错误,无非就是被疼爱的媳妇儿女说得头脑发热,说再多,他自己想不明白又有什么用?“等你反省好了,再过来找我。”
秋翌薄愣愣地看着父亲,浑身都发凉,想要张嘴却不知道该所什么,又见父亲将眼睛闭上,一双肩膀垂了下去,整个人也颓废不少,“是,父亲,您保重身体。”
说完这话,慢慢地退了出去,而房间内,一直提着精神气的秋浩鹏看着儿子离开,整个人一下子就向后倒去。
于是,秋翌薄还没有走出他父亲的院子,就被下人拦住,等见到双目紧闭,浑身抽搐,嘴角还有着白色泡沫的秋浩鹏时,仿佛天头塌了下来,神情有些慌乱无措,一张脸没有半点血色。
“父亲。”
秋翌薄叫他的声音很轻,却又带着颤抖,映照着他内心的恐惧,他怕,父亲现在倒下来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那他要怎么办?整个尚书府要怎么办?
和秋翌薄的恐慌相同,因为秋浩鹏的发病,整个尚书府似乎都乱了套,他的两个弟弟,脸上的慌乱并不比他少,因为在他们心中,父亲就是整个尚书府的主心骨,有他镇守,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有父亲想办法解决,而现在,这根主心骨倒下,接任他的秋翌薄很明显还没有达到那样的程度,因此,他们心里的想法是和秋翌薄一样的。
这一夜,秋翌薄兄弟三人整夜都守在秋浩鹏的床边,哪怕太医已经说了节哀二字,他们也不敢也不愿意相信,父亲会这样舍弃他们而去。
一直到天蒙蒙亮,秋翌薄该上早朝的时候,兄弟三人才站起身来,吩咐下人好生照顾着,出了秋浩鹏的房间。
“大哥,你今天请假吧。”
虽然父亲也算是上了一定的年纪,生病什么病不算意外,但倒下之前见过秋翌薄,这让秋意宁兄弟二人不得不多想,是不是大哥做了什么事情,才气病了父亲。
所以,看着秋翌薄,老二秋意宁带着几分火气,这么对他说道。
“恩。”秋翌薄点头,父亲病重,他自然没有上朝的心思,不过,请假还要的。
“大哥,二哥,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父亲,”三人草草地吃了点东西,“父亲不能就这么倒下的。”
“三弟,这个我们都知道,只是,太医都说了,父亲就算是醒来,也没有多少日子了。”话说道这里,秋意宁的声音带着些哽咽,眼眶也有些发热,知道此事,他才知道,父亲于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秋意远沉默了一下,抬头又看了一眼秋翌薄,“虽然太医是这么说,但并不代表父亲就没有救,大哥,二哥,你们想想司徒棱,想想镇南王,父亲的情况,或者蒙蒙会有办法的。”
听到他这么说,秋意宁眼睛一亮,“对呀,我们怎么会没想到蒙蒙,她医术那么高,再加上父亲是他的亲祖父,她怎么可能会不尽力。”
两个弟弟的话在秋翌薄耳边炸开,他一下子就想到昨日,蒙蒙对他所说的话,这难道真的是报应吗?
“大哥。”
“啊?”秋翌薄有些茫然地看着两个弟弟。
“大哥,我们问你话呢,你是蒙蒙的父亲,赶紧的啊,让她来给父亲诊病,时间越早,对父亲越是有利。”秋意宁笑着催促道,那模样,一脸笃定,仿佛蒙蒙一定能将父亲的病治好一般。
“大哥。”见秋翌薄没有说话,秋意远也有些着急。
对上两双急迫的目光,秋翌薄不得不将昨日和秋蒙蒙闹出的不愉快说了出来,两人皆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大哥,你脑子没问题吧?蒙蒙现在是什么身份,我们就应该对她千依百顺,把她捧着,她愿意当大夫就当,一点流言蜚语,对我们府上也没什么影响,至于她能不能嫁人,更是不用我们操心,你觉得夏延亮会让她嫁给别人吗?”秋意远第一次对这个大哥产生了质疑,“还带着大嫂,临风,和雪清去,你是闲蒙蒙还不够讨厌我们尚书府吗?”
“就是,大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秋意宁也皱着眉头,一脸不赞同地说道,然后,突然想到,“父亲不会是因为这事而被气病的吧?”
被两个弟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秋翌薄实在是难堪到极点,他能想到,要是父亲真的像太医所说的那样,就此离开人世的话,以后这个家,就算他当家作主,二弟和三弟恐怕会很有意见。
“果然是这样吗?”
秋意远的脸色很难看,“大哥,事情既然是你惹出来的,你就得想办法解决,蒙蒙要是不愿意救父亲,你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再护着大嫂和两个侄儿侄女。”
“这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其实,秋翌薄并不认为蒙蒙会不愿意救他父亲的,只是,听到三弟这么说自己的夫人,儿女,心里有些不满,“三弟,她是你大嫂。”
“一个小妾扶上来的,她配吗?”
这个时候的秋意远,说着这话,鄙视意味很是浓烈。
“三弟说得没错,蒙蒙跟我们到底是一家子骨血,打断了还连着筋,可大嫂不一样,大哥,你仔细想想之前蒙蒙过得日子,她心里能不恨大嫂吗?”秋意宁比自家弟弟变脸更快,“若是蒙蒙真的不答应,大哥,是父亲重要还是大嫂重要,你好好考虑吧?”
秋翌薄被两个弟弟逼得有些心烦意乱,端起面前的茶水,狠狠地灌了一口,才冷静许多,“行了,我会去请蒙蒙给父亲看病的,你们在家里照顾好父亲就行。”
“希望大哥,这一次不要再带着不必要的人去。”
看着秋翌薄站起来,兄弟两人此时依旧坐在椅子上,老二秋意宁更是语气冰凉地提醒道。
“我知道。”
秋翌薄其实很想训斥两个弟弟,毕竟他是大哥,他们是什么态度,但想着房间里躺着的父亲,忍了下来,大局为重,要是父亲病重在床,他们兄弟又吵了起来,这传出去,可一点都不好听。
宋冬华听到秋翌薄要去将军府的时候,楞了一下,才温柔体贴地说道:“要不我跟你一起去,蒙蒙心里有气,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她愿意来给父亲看病。”
秋翌薄侧过头,非常认真地看着宋冬华,发现她的眼里全是担忧,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拒绝道:“不用了,你就在家里待着,我去去就回。”
“那你当心点。”
宋冬华点头,并没有像昨日说得那么多,她隐约也发觉,公公的生病很有可能和昨天的事情有关,只是,她知道昨日说服老爷一起去医馆的行为会引得公公的不满,但她不得不那么做,她忍受不了府里再出现一位公主,压在她和她儿女的头上。
但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若是公公真的有个什么闪失,她能够想象,以后在尚书府,她这个当家夫人会是什么地位。
秋翌薄略微收拾了一下,就出门,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从尚书府到将军府这么短短的距离,会走那么就。
在他出门的时候,东方锦庆就知道了,一想到今日蒙蒙要去亲王府,他心里就十分不满,这种感觉,就更当初皇妹在的时候一样,明明他和皇妹才是亲兄妹,但皇妹却更亲近东方锦安一样,他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嫉妒,不羡慕,不难受。
所以,他觉得秋浩鹏这病,病得很是时候。
另一边,安庆王府,东方锦安也听到这个消息,“让人给秋翌薄添点麻烦,他那父亲,也该死了。”
“是,主子。”
然后,刚走出半条街的马车,车轱辘一下子就断了,秋翌薄气得狠狠地踢了下人两脚,才怒吼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回去换,不知道我有急事啊。”
下人跑得飞快,等到换了一辆马车后,拉马的缰绳却在转弯的时候齐齐断掉,然后,马受惊,跑了。
下人觉得是见了鬼了,秋翌薄被摔得一身狼狈,拿起端口处整齐的缰绳,一脸煞白,这是有人不想他父亲活着啊,会是谁了,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镇南王刘世安,毕竟昨日他才说了那么狠毒威胁的话。
随后他又想到了夏延亮,甚至司徒家他都有想过,只是没有证据,他有能如何?
“老爷。”
下人看着脸色阴沉得厉害的主子,有些胆怯地叫道,询问现在要怎么办?
“走着去。”秋翌薄整理了一下衣冠,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就不信,他们还能杀了他。
东方锦庆收到消息,很快就下了命令,命人务必让秋翌薄在蒙蒙出门之前赶到将军府。
而另一边,东方锦安知道有另一拨人再阻止,也没有手软,于是,秋翌薄这一路更是多灾多难,什么样奇葩的事情都遇到了,或许是由于坏事总比成事要容易,也或许是从没有走过亲戚的秋蒙蒙两人太过激动,起得比往常要早。
所以,当秋翌薄到达将军府的时候,只得到一句,将军和公主都已经出门。
狼狈至极的秋翌薄红着眼睛,瞪了好一会将军府的门匾,转身,往秋蒙蒙所在的医馆而去,接下来一路倒是非常顺利,可到了医馆才知道,今明两天,秋蒙蒙都休息。
听到这话,历经千辛万苦的秋翌薄终于忍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好在他们面前时医馆,孟二好心地给他扎了两针,弄醒了就让秋家的下人将自家的老爷带走。
秋翌薄想问蒙蒙的去处,只可惜,医馆里的人对秋家人都没有好感,即使是知道,也没人告诉他,实在是烦了,就直接将秋翌薄扔了出去,刘世安靠在医馆门口,看着秋翌薄,“哟,秋大人,你这也太惨了,报应来得也太快了点吧。”
“小王爷,公主说了,让你好好养身体,少管闲事。”
孟二手里拿着银针,笑出一口森冷的白眼。
刘世安浑身打了个冷颤,将军府的人除了秋大夫,其他人真是好可怕。
另一边,东方锦庆不是不想和东方锦安一样,在夏延亮和秋蒙蒙去安亲王府的路上阻拦,只是,哪怕就只有他们两人,他问过了,对上夏延亮,他的人没一个有把握的。
“王爷,公主一会就到,那孩子已经吃过很多苦了,要不你这次就跟他好好相处?”管家收到消息,心里挺高兴的,一大早就乐颠颠地将整个王府收拾了一遍,只是,阴森森的大宅子,再怎么收拾,还是阴森森的。
“我自有主张。”
东方锦安低着头说道。
管家刚要露出欣慰的笑容,就听见自家主子的声音,“一会他们来了,不管怎么敲门,都不准开。”
“主子。”
东方锦安沉默不语。
管家看着他许久,也没见他改变主意,只得转身出去,命人去门房传达主子的话,然后,一脸忧愁地看着灰蒙蒙的天,主子什么时候才能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
一路上秋蒙蒙和夏延亮的心情都挺好,直到,她兴匆匆地将门拍得啪啪作响,里面却毫无动静,积极性有点被打击到了。
“我早就料到了,安王爷是出了名的固执,不然,也不会这么些年连府门都不出。”
夏延亮安慰秋蒙蒙,“你不也说了吗?你有心理准备的。”
“恩。”秋蒙蒙给自己鼓劲,嘟气已经长了不少肉的脸颊,郁闷滴看着紧闭的大门,“亮亮,进不去,现在要怎么办?”
“我带你进去。”
夏延亮一手拎着轮椅,一手牵着秋蒙蒙,“要是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睛。”
秋蒙蒙摇头,她怎么可能会害怕,游乐场那些刺激的游戏都是她非常喜欢玩的。
等到她被自家亮亮搂着腰,轻轻松松地越过在她看来很高的院墙,出现在安庆王府里面的时候,秋蒙蒙又一次感叹武功是好神奇的存在。
“你们,”
安庆王府的下人并不多,能长年累月地待在府里的,都是东方锦安曾经的心腹,如今守门的下人瞪大眼睛看着两人,心里也不知道还该高兴呢?还是该高兴呢?
“你别害怕,我就是来看我舅舅的,你放心,我没有恶意的,只是你们不开门,我和亮亮才不得已采取这样的办法。”
秋蒙蒙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地笑着说道。
“哦,公主和将军稍等,奴才去通报。”
下人当然不害怕,说完这话,一溜烟地跑了进去。
正在郁闷之中的管家一听这话,整个人都精神了,不过,他还是不敢擅自做主,乐颠颠地去找东方锦安,“主子,公主和将军已经进来了,你还是不见吗?”
他们可没开门哦。
“打出去。”
东方锦安楞了一下,这样的情况让他不由得想到,以前似乎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所有人都劝皇妹不要跟他走得太近,只是,结果就跟现在一样,难道这就是母女天性吗?但他怎么能在连累了皇妹以后,还将她女儿给牵扯进来。
“主子。”
管家一愣,没想到主子会下这样的命令,想了想提醒道:“夏延亮的功夫,我们府里的侍卫恐怕不是对手。”
“抓住紫月公主,夏延亮自然就不会再有所动作。”
“主子。”
“按我说的办。”东方锦安的话很是坚决。
于是,管家再一次丧气地走了出去。
然后,夏延亮和秋蒙蒙就被一堆侍卫给包围了。
“夏将军,公主,你们还是回吧,主子不会见你们的。”管家的声音有着说不出的难过。
“你们打不过亮亮的。”
秋蒙蒙笑着说道。
“公主,有你在,夏将军再厉害,也会有所顾忌的。”忠心的管家违心地执行主子的命令。
夏延亮刚要说话,就看见秋蒙蒙笑意盈盈地抓出一把银珠子,“管家,没人告诉你,我和亮亮使出同门吗?即使我没有功夫,但是,杀伤力可不比亮亮要小。”
管家眨眼,有些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你们再不让开,我就不客气了。”依旧是软软的声音,完全没有她所说的杀伤力。
“公主,我们只是执行主子的命令,得罪了。”
同时,管家也对着侍卫下命令。
然后,他和王府里的侍卫全都被秋蒙蒙手里的银珠子打中,别看圆溜溜,花生米大小的主子,可却砸得他们眼冒金星,他们觉得不可思议,特别是管家,难道多年没活动,他的功夫已经退化到被一个弱女子用银珠子砸到的地步了吗?这个认知让他觉得伤心极了。
管家抬头,摸着脑袋,上面果然肿了一个大包,然后,他又去摸离得最近的侍卫脑袋,两人头上的包无论是大小还是手感几乎是一模一样,管家侧头看向并不觉得意外的公主和将军,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主子,属下无能,给主子丢脸了,我们打不过夏将军也就罢了,还打不过公主。”
管家一脸的生无可恋。
东方锦安回头,一脸的怀疑。
“舅舅,我来看你了,这段日子你过得怎么样?”然后,秋蒙蒙欢快的声音响起,两人的身影没有意外的出现在东方锦安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