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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淼?忻淼?!”赵轩对着手机大声喊他的名字,却只能听到挂断后的嘟嘟声,再打的时候却被提醒对方已经关机。
赵轩脸色阴沉,连刚买的西服都顾不上拿就拔脚匆匆地跑了出去。
“石易,”赵轩坐上车,努力保持冷静并拨打了一个电话,“你现在在哪儿?”
“我?我在酒吧呗,还能在哪儿?”石易随意地说,左手把计算器按得啪啪响,右手在本子上记下一串串数字。
“忻淼好像被人带走了。”赵轩揉了揉眉间,语气里满是担心。
石易停下手,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你说什么?被人带走了?”
“对,我们俩本来要去吃饭,刚才给他打电话,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又说了一句,你们是谁?后来他的电话我就打不通了。”赵轩用力地呼出一口气,懊恼地说,“该死!我应该去他家里接他的!我不应该迟到的!”
“你别急。”石易下意识地握住笔往纸上捣了两下,说,“你先去你们约定的地点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我去他家里看看,先稳住他的家人,别让老人家着急了。”
“恩,拜托你了。”
赵轩应了一声,挂了电话后才发现自己脑门上已经是‘遍地珍珠’。
“嘭!”他一拳头砸在了方向盘上。
该死!到底是谁要带走了忻淼?要是被我发现,非把你脑袋给拧下来不可!
“谁打来的?”
石易抬头瞄了一眼窝在沙发上看书的人,说:“赵轩。”
“哦。”沙发上的人翻了个身,把一只手臂叠了起来放到头下做枕头。
石易慢慢地站了起来,走到了他面前,伸手抽走了他手中的书,盯着他,“不会是你吧?”
“你不相信我?”那人语气平淡,仿佛问的是多么稀疏平常的问题。
“我相信你,但是我还是要提醒你,忻淼虽然不是豪门子弟,但是后面的靠山不比你小,你最好没做这样的事情,不然连我都救不了你。”
那人笑了出来,“我做这样的事,有什么好处吗?是能让我痛快点儿还是能让邬行言喜欢我多一点?”
他坐了起来,拿圆润的指尖点了点石易的胸膛,轻声道:“我没那么傻,也没那么坏。”
附湛这么一说,石易倒是尴尬起来,“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附湛把脚盘了起来,颇为无所事事的模样,“不是我做的,我绝对不会承认。”
石易讪讪地站了起来,“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一趟。”
“等等!”附湛忽然把他叫住。
“恩?”石易挑眉看他。
附湛说道:“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忻淼能救的回来,你就去救;救不回来,就不要再掺和他们的事。”
“他们?”石易敏锐地捕捉到这句话,追问,“是谁?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邬行言。不要再掺和邬行言的事,我只是猜了一下。”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问了,快走吧。”
石易与附湛自初中就认识,若是说要评选个附湛最好朋友,石易还是很自信的。所以附湛在这个档口上说不要再掺和邬行言的事,就说明有危险;他说别问了,就表示他真的不能说,而不是他不想说。
石易看了他半天,才道:“附湛,你自己也小心点,别老是往邬行言那儿跑了。”
附湛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后他故作轻松地说:“我没关系,你快走吧。”
石易捏紧拳头,然后他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松开手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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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方宁介的声音里带着茫然和慌乱,“你说什么?”
邬行言站在水池边洗碗,闻言眼皮都不抬一下,语气里带着无奈和宠溺,“我已经说三遍了,你再装作听不见我可是要生气了。”
“可是,可是,我现在已经是这个样子,”方宁介手足无措,眼角都湿了,不停摸着自己的胳膊,“他们会不会认出我啊?”
“几率不大,”邬行言把手上的泡沫冲掉,然后擦干净,转过来拍了拍他的肩,“换个正常人也不能在短短的这么点儿时间内认出来。”
方宁介站在原地,眼圈都红了。
“认不出来也是好事。”邬行言看了很心疼,“你爸妈身体都不好,不能受太大刺激,你现在告诉他们,只会让他们担心。不如等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慢慢和他们解释。”
方宁介没说话,但是看样子情绪已经平定了。
邬行言凑上前抱了抱,然后就松开了手,语气中带着鼓励的意味,“好了,早点睡吧,明天上午十点出发,可千万别睡懒觉了。”
方宁介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这种事我不会迟到的。”
片刻后他又想起了什么,问道:“对了,我觉得我今晚上可能要失眠了,你上次去我宿舍里的时候是不是喷了什么东西啊?”
“是,怎么了?”邬行言心脏都漏了一拍,莫名紧张了起来。
方宁介冲他没心没肺地笑了笑,“你不是去抱被子了吗?都沾在被子上了,你还有吗?我拿去往被子上喷点儿,感觉还有安眠的功效啊。”
“……”邬行言无奈地笑了笑,“又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他心说,看来得把阿玛尼拉进黑名单了,催情的效果没有,催眠的效果倒是杠杠的。
方宁介对他的小心思一无所知,欢天喜地地拿着几瓶香水回了自己房间。
适夜,方宁介用被子把自己卷成了蚕宝宝,时不时地蠕动着。
“啊!”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快要崩溃,“麻蛋!明明喷了这么多怎么还睡不着?!辣鸡香水!还我睡眠!”
阿玛尼总部,正在加班的设计部部长打了个喷嚏,嗅了嗅,继续了他的工作。
与此同时,隔壁的邬行言也打了个喷嚏,他捏了捏鼻子,对电话那头说道:“没事,你继续说吧。”
“我知道了。赵轩,你赶到约定地点的时候,有什么发现吗?”
“一个碎掉的蓝牙耳机,一辆废弃的车,对了,钱包也没有丢吧?……这么说,那些人不是为了财。”邬行言心里琢磨了一下,便有了结果,“放心吧,忻淼应该没事,是真的。放心吧,不会太久,他就会回来的。”
邬行言挂了电话,把小夜灯关掉,钻进被窝里嘀咕道:“大半夜的还要辣我的眼睛……”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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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错,”邬行言摸摸他的脸,讨好的说,“是我不该给你那个香水,你骂我好了。”
方宁介眼睛下方挂了两个青色的黑眼圈,看上去倒还真是一副生无可恋脸。
“要不,我们下午再去?你先在车上睡一会儿?”邬行言提议。
方宁介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别了,你下午还有一场戏要拍,我早上已经把稿子送给关明理了。”
“过了?”邬行言顺嘴问道,看到他没反驳,就知道答案了,“难为你一晚上没睡赶这个。”
“不客气,到时候帮我揍他一顿就行。”
“恩?”
方宁介面无表情地说:“他今天居然嘲笑我很丑!我丑吗?啊?不就是一晚上没睡吗?啊?你说呢?”
邬行言立刻看向他的眼睛,一副深情款款地模样,“不丑,一点都不丑。”
“……”方宁介一巴掌拍到自己脸上,绝望地说道,“信你个影帝就有鬼了。”
邬行言闻言轻轻笑了一声,伸手揽住了他的肩,“不是很丑,但是我不嫌弃。”
方宁介只觉得万箭穿心,虚弱地说:“你真的,不用把前面那句话说出来。”
“不皮了。”邬行言抬手给他看自己拎着的礼品盒,“快来不及了。”
“谁和你皮了?”方宁介嘟囔着,心里却开始有些慌乱。
妈的,关键时刻近乡情更怯了。
邬行言将车开进方宁介熟悉的小区,挂挡熄火,方宁介自觉地先下车,站在旁边帮他拿礼品盒,看起来特别乖。
乖的邬行言快要把持不住了。
“走吧。”邬行言轻咳一声,压下某些绮丽的心思,“别让你爸妈等急了。”
方宁介从邬行言帮自己办了葬礼后,就十分好奇一件事:他的爸妈是怎么同意、或者说那么信任邬行言呢?
这个问题还没等他问出口,邬行言就已经走到他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来啦来啦。”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急匆匆地打开门,看见邬行言,露出了一个惊喜的微笑,“小言来啦,快快快,叔叔等你好久了。”
方宁介一瞬间习惯性地想要把脚迈出去上前抱住他妈,但是邬行言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他,自然地对江妈妈说道:“阿姨,这个是我的好朋友,方宁介。”
江妈妈一瞬间微微愣了下,然后反应过来,热情地上前拉住了方宁介的手,“你不是小穆的同学吗?今儿到了我这儿,就是家人,千万别客气啊!”
方宁介嘴唇微抖,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
邬行言及时地为他解围,打趣道,“宁介胆儿小,您别吓着他,不让进门还说拿我们当家里人呢。”
“哎呦!”江妈妈一拍脑门,侧开身子,让他们进来,同时带着歉意说,“这人年纪大了,就是越来越迟钝,对不住了啊,快快快,赶紧进来,你叔啊知道你来,做了一大桌子菜呢!”
“那宁介有口福了。我可是特意早上没吃,留着肚子吃叔叔的菜呢。”
邬行言把礼盒递给江妈妈,顺手把门给带后,重新站到方宁介身边,手搭在他肩上防止他情绪失控。
“哎哟,这每次都带礼的,太见外了,”江妈妈伸出手指虚空地点了点他,嗔怪道,“下次再这样我可就把你扔出去了。”
“好好好,阿姨长得这么好看,不带点东西过不去,下次我肯定不这样。”邬行言嘴上跟抹了蜜似的,把江妈妈哄得团团转,都要找不着北了。
江爸适时地探出头来,满头大汗,脸上却挂着笑:“快来吃吧!”
方宁介心中感慨万千,想起电话里老妈哽咽的声音和现在的笑容,看起来似乎是走出他车祸的阴影了。
恰好江妈到厨房里端菜,方宁介便小心地扯了扯邬行言的袖子。
他话还没说出口,邬行言却已经猜到了他的意思,“别担心,你爸妈已经好多了,心理医生也说了,恢复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