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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獒战弯腰扛起了贝螺,把她的等一下完全抛诸了脑后,此刻獒霸王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排除万难,睡她到底!
扔上*后,贝螺又一骨碌地爬了起来。转身刚想跟獒战说点什么时,猛然发现这狗狗已经把他自己扒得只剩一条裤衩了!这架势……这架势可不得了了啊!狗狗你不用这么直接吧!贝螺泪奔了……
可人家狗狗就这么想的,直接点!干脆点!到现在他都没想明白,自己想睡个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前前后后不下五次了吧?要是这第六次都还不成功,他獒霸王的脸面真的没处搁了!所以,八光就睡,绝不废话!
“啊!”贝螺尖叫了一声,捂着脸背过身去,不忍直视那裤衩滑落后的光景,太凶残,太露骨了!她声音磕磕绊绊地说道:“獒战……我们谈谈好不好?不用那么着急的……你不是说过吗?让我在大婚之夜把身子和心都交出来,那我们等大婚之夜好不好?到时候,我会把脸蛋画得漂漂亮亮的,穿最好看的袍子,再涂上最美最美的蔻丹……”
“答应你,到时候再睡你几回就是!”
“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啦……”
管你什么意思!獒霸王这会儿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就算地震来了也丝毫不会影响到他想睡了你金贝螺的决心!这决心比出去砍人夺人家族地还坚定不移!所以——你还是从了吧!随便送你一句,别喊了,喊破喉咙也是没用的……
哧溜哧溜再哧溜,几声撕布的声音后,窗口一阵风过,把獒战抛向空中那身豪华定制阿越手作的限量版天竺大师裙衫给吹飘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在空中飘忽了好一会儿后,它才带着一身残破爬在了地上,早已是衫不成衫,裙不似裙,烂布一块了。
唉……简单,粗暴,直接,凶猛……亲爱的主人,您自求多福吧!遇上这样的夫君,只能祈祷您身板够结实了……衫衫先走一步了……
衫衫才去,面纱酱和头纱酱也体无完肤地覆盖在了衫衫身上。*上某个人叫唤道:“我的天竺裙……”
“我要喝汤!”
“你这个侩子手……啊!”
啊字之后整个房间忽然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不知趣又爱偷窥的风时不时地溜进来,拨动一下*头挂着的那串用贝壳做的风铃。风铃震震而动,仿佛有千军万马开过来似的,不过其实这只是一场早该有却让人等了很久的冬瓜盛宴而已……
这场“盛宴”持续了半个时辰,足见其隆重而且声势浩大轰轰烈烈。主家的胃口也是极好的,“吃”了这么久才觉得心满意足,只是辛苦了那只冬瓜,完全体力透支了……
把埋在枕头里的那张香汗淋漓的脸抬起来时,某冬瓜就屁股一歪,倒旁边喘气去了。她胸口大大地起伏了几下,眼神无力地瞟向了旁边,第一眼就看到了她那套天竺大师裙衫,死得何其悲壮,就跟自己似的!
“原来是这滋味儿……”躺在身边同样在喘息的某狗忽然心心念念地冒了这么一句。
“恶心!”她无力地往上翻小白眼,彻底地感受到了全身虚脱的滋味儿。
“还有劲儿?”某狗斜眼瞟着白溜溜的某冬瓜问道。
某冬瓜立刻眼睛一闭,果然装死!谁还有劲儿啊?现在就剩下一点点喘息的劲儿了!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
某狗歇了几口气,侧过身来,撑着脑袋瞄着她笑道:“那裙子哪儿买的?我派人去给你买两身回来,你穿成那样挺好看的。”
“阿越姐姐做的……”
“那我让阿越再做一身……”
“不用了!”她立刻睁开眼转过脸来,鼓着红彤彤的腮帮子道,“不用了!一会儿我自己会想法子的!不许跟阿越姐姐说,知道吗?”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
“就不是不能说!”她抬起酸软无力的腿朝某狗肚子上蹬了一脚,嘀咕道,“不能说!不能说!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呢!”
某狗顺势捏住了她的脚踝,横着往自己身上一拉,笑容浓郁道:“这丢人吗?哪家夫妻不是这样的?还有劲儿是吧?看来我还得再喝一口了!”
“没汤给你喝了!没了!真的没了……”
某贝正蹬着某狗,两人又打闹了起来时,那扇原本就已经很脆弱的房门忽然被人哐当一声踢开了,二度受伤,门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窟窿。
某贝惊了一下,立刻缩进了某狗的怀里。某狗倒是一点都不惊慌,顺手扯过被子盖住了某贝和自己,坐起身后冷冷地问了一句:“哪个不要命的?”
“你果然在这儿!”一个身影转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那熟悉的声音,是虎宁。
“是你?”獒战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右胳膊搭在曲起的膝盖上懒懒地问道,“你还阴魂不散了?”
“你不去参加庆典,原来是在这儿睡女人?”虎宁一见*上这光景,腮帮子立刻鼓起了。
“对啊!”獒战心情极好地点点头道,“那个破庆典有什么好参加的?还不如睡女人呢!怎么?有事啊?”
虎宁虚眯起她那双狭长的眸子,盯着被子里拱起的那个包,脸上分明流露出了不服气的表情。她哼了一声道:“我倒想看看你会睡什么样的女人,叫她出来!”
獒战呵呵地干笑了两声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我也要看看!”虎宁气鼓鼓地说道。
“在你们血鹰族任性惯了是吧?我女人凭什么给你看?我数到三,不滚出,我就扔你出去!”
“你扔我出去我也要看!”虎宁跺了一下脚嚷道。
“那你想好是想从门口出去还是从窗口出去……”
“算了!”贝螺呼啦一声掀开了被子坐起身来,抱住被子,脸蛋红扑扑地说道,“你要看,那就看好了,反正我也不是见不得人。对了,你叫虎宁,血鹰族的公主是吧?”
虎宁眼神里涌起了好多好多嫉妒的小泡泡,磨了磨小牙牙道:“就这副模样?算不得什么天姿国色,也更谈不上什么倾国倾城啊!獒战,这种货色你也睡?你不觉得她那圆盘子似的脸像极了摊在锅上的煎饼吗?你睡她,难道没有吃煎饼的感觉?”
“喂喂喂,”贝螺换了个坐姿,跪坐了起来,理了理胸前的被子道,“说归说啊,虎宁公主,犯得着人身攻击吗?你再仔细瞧瞧我这脸,煎饼是黄的,我这脸是白里透红的,难道你不觉得更像是清晨刚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水蜜桃吗?粉红粉红,还带着露珠呢!”
“不害臊!”虎宁立刻回驳道,“哪儿有这么夸自己的啊?你那脸像水蜜桃吗?就是个圆圆的鸡蛋煎饼脸!”
“哎,就算你是瓜子脸,你也不能歧视我们小圆脸吧?话说回来了,公主你跑这儿来干什么?特地来看我这张鸡蛋煎饼脸的?”贝螺调侃道。
“哼!”虎宁白了她一眼道,“谁会特地来看你这张煎饼脸?我是来找獒战的!识相的就赶紧穿上衣裳走,我和獒战有正事要说!”
贝螺托着下巴笑米米地看着她问道:“有什么正事啊?”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不过是獒战偶尔看上眼,偶尔睡一回的女人,睡完了你该上哪儿去就上哪儿去,少在这儿磨蹭!对了,”虎宁从怀里摸出了一小块金子,丢给了贝螺道,“没有这个想必你也是不会走的。拿去,走!”
贝螺双手接住了那一小块金子,放在嘴里咬了咬,转头对獒战笑道:“哎,还是真金呢!”
“本公主拿出来的那自然是真金了!岂会有假?还啰嗦什么?真想让我把你扔出去?”虎宁呼喝道。
贝螺拿着那一小块金子咯咯咯地笑了几声后,丢回给了虎宁。虎宁愣了一下,皱眉问道:“怎么?你嫌少?”
“不是……”
“还不是?你肯定是嫌少了!你胃口还真不小呢!”
“真不是啦,虎宁公主,”贝螺笑着晃了晃头道,“我只是不想让你吃亏罢了。原本呢,我伺候獒战是应该的,不需要你多花钱的,所以那一小块金子我不能收,收了你就吃亏了。”
“什么叫你伺候獒战是应该的?别以为你不收东西就能另外图点好处!我告诉你,獒战这种男人你是攀不上的!识相的,还是收了东西乖乖走吧!”
贝螺摊开手耸耸肩道:“看来,没弄清状况的人是公主你啊!那我请问了,公主凭什么来管獒战的事?还掏出金子想帮他付花账,公主这管得有点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