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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你先去妈妈家好了。”
“早点回来。”
“知道了,我先走了。”我整理好东西便去寺庙里烧香,这些天禽受母亲的身体越来越糟糕,而我们身边又有某些事情发生,所以这些天我们忙的焦头烂额。
“喂,妈妈。”这时候我妈的电话打过来了。
“囡囡啊,今天你小心点哦。”妈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话。
“妈,怎么了?”这时候我正在开车。
“昨天我做了个梦,有人要对你不利,记得小心点哦。”
“妈,我知道了先挂了。”
我不知道我妈为什么做这个梦里,但我通常是不相信的。因为我妈的预感一般都不是很准。以前她还说过我和蒋若晨一辈子幸福美满,还会有两个孩子呢。好吧,事实证明我妈的预感一点都不准确,我和那位没多久就离婚了。
“这人会不会开车啊?”我看到后面那人开开停停,戴着一副墨镜有些躲藏。
“有毛病。”我懒得理后面那人,反正我烧我的香,他开他的车。
虽然我知道我们这一代不应该相信这些东西,可事实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些个东西是科学不能解释的。
一路上我虔诚的拜佛烧香,完全没注意到后面有一个人一路尾随。
“搞定了吗?”一个贼眉鼠眼的男人问身边那个身形消瘦脸色蜡黄的男人。
“好了好了,快走。”
很快我烧完香回来,打开车门的时候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但我也没有多注意,随即开车离开了。
“搞定了吗?”一个穿着黑衣带着黑色棒球帽黑墨镜的女人问道。
“连姐,搞定了。”贼眉鼠眼的胖男人对眼前这个女人虽鄙夷,可她好歹面上也是老大的人,自然不敢说什么。
“我们走。”连安安望着车消失的方向,“叶静心,我看你这次逃得了吗?”
“哈哈哈哈......”
这时候我打了个寒颤,感觉身后凉凉的,貌似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当我开上高速公路前往我婆婆家的时候,禽受的电话打来了,“喂,老婆。”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禽受的声音有些急促。
“老公,有事吗?”我有些茫然。
“老婆,有没有跟着你?”禽受看上去很紧张。
“老公,.......”原本我想说你想多了,可这时我看到我身后的确有一辆车跟着我,而且那辆车跟在我身后很久了。
“老婆,不要紧张。”禽受安慰我,在电话里示意我怎么做。
“可老公.......”这时候我发现刹车失灵,“啊......”
不一会儿我睁开眼睛发现眼前一片血红,眼前的事物好模糊。我好累好想睡觉,浑身没有力气想动也动不了。
“叶静心,叶静心......”禽受在电话里一遍遍的叫我。
“我听到了。”我听到禽受的声音,我想伸手去拿电话,可我就是没有丝毫的力气。
“叶静心......”最后我伴随着禽受的叫喊声,渐渐的没了意识,眼前一片昏暗。
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了,人轻飘飘的,任谁也叫不醒。
当我醒来的时候,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茫的望着白花花的一切,还有那刺鼻的消毒药水味道。这时候我动一动手,发现一个男人正握着我的手,双眼满是疲惫还有血丝,但她依旧守在我的身边。
“这儿是天堂吗?”
我看到眼前的男人红着眼睛,抓着我的手:“叶静心,你终于醒了。”
“禽受?”这时我终于看清眼前这个犀利哥就是我家禽受,可为什么我一觉醒来这男人变成这副德行。
“你还认识我啊。”
我看到禽受流泪了,握着我的手像个孩子般哭了出来:“老婆,你要是死了,要我怎么办?”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禽受哭的这么无助,以前的他虽然像个孩子,但没有如今这般害怕无助。
“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丑成这样子了?”我开始和我家禽受贫嘴了。
“看你还能和我贫嘴,就说明你现在没事了。”禽受擦了一把眼泪,“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
这时候我感觉自己头上缠着纱布,“不知道。”接着我皱起眉头,“这个难受死了。”
我看到禽受将我紧紧抱住,像害怕我会随时消失一般:“老婆,记得照顾自己,还有......”我家禽受在我的耳边耳语。
当我还未来得及消化,就有一个女人风风火火赶来。我看到一个大肚子的女人气喘吁吁:“你这女人终于醒了。”
“潇潇,你来了。”我对着我家杨潇笑了笑,而后发现周和紧随其后。
“我先出去一下。”
“既然人家都走了,你也走吧。”杨潇将周和关在门外,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你们怎么了?”我那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丝不对劲。
“没什么。”杨潇闪烁其词,“你没事了吧?”
“没什么。”
“不过说真的那女人真是个贱货。”我不知道杨潇骂的是谁,但我知道那人一定真的惹到杨潇了,不然杨潇不会这么骂人。
“谁?”
“连安安这个贱货。”杨潇提起连安安时不知道为何这般咬牙切齿。
“她怎么了?‘我对她没有好感,但我也和她无冤无仇,所以不发表任何评论。
杨潇提起连安安的时候,她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接着她叽里咕噜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说给我听。
”明白了吗?’杨潇深呼一口气。
我点点头,“也就是她害我变成这样。”相比起杨潇,我显得平静多了。
“恩,可不是这个贱货。”
“哦。”
“什么叫哦?”杨潇看我如此平静,火气更大,“你知不知道这女人有多恶毒。”
“哦。”
“你傻了啊。”杨潇指着我的头骂,“难不成撞傻了。”
“你才傻。”
“......”杨潇如今肉呼呼的手颤抖,“你骂我这么骂的这么起劲。”
“因为你傻。”我吐槽杨潇还真是不遗余力。
“不过你老公蛮行的。”杨潇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怎么了?”
“你自己问你老公吧。”我家杨潇居然和我卖起了关子。
“你今儿怎么来了?”我看到我家杨潇这幅拼命的样子。
“产检。”杨潇想了很久憋出了这两个字。
虽然她说来产检,可我为什么觉得没这么简单,但我也不好问。
“那你去吧。”
“那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杨潇欲言又止,最后叹了一口气。
不一会儿,我看到我家禽受走进来,手里捧着一束花,笑得那叫一个花枝招展,但请忽略某人此刻的造型。
“你干嘛呀?”
“送给你。”禽受在我包着纱布的额头上印上一吻。
“都老夫老妻的了。”我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收到花那个女人会不高兴呢。
“老公,是连安安干的吗?”
“你知道了。”禽受平静的说。
我点点头,随即问道,“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禽受笑的和我说。
虽然禽受这般平静,可我感觉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她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去了该去的地方。”禽受将花插进花瓶,看上去心情不错。
“那是哪里?”
“疯子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呢?”禽受将花整理好,“好了,真不错。”
“疯人院。”
“我家老婆果然没被撞傻。”禽受宠溺的摸摸我的头,那个被纱布裹得牢牢的头。
“......”
“对了,我爸妈你爸妈知道吗?”我知道禽受妈妈现在一点刺激都不能接受。
“不知道。”禽受耸耸肩。
“那就好。”当我听到禽受的回答我总算放心了,那是不要惊动爸妈的好,“老公,我不会毁容吧。”这时候我突然担心起我的脸。
“毁容不至于,傻三年倒有可能。”我家禽受很鄙视我的问题,眼皮都没抬一下,“好了,刚醒过来别多想。”
“杨潇怎么了?”我刚看到杨潇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想问问禽受应该会知道些。
“......”禽受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这个不好说。”
“说不说?”
我家禽受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在我耳边轻声细语告诉我。最后我的嘴巴张的极大,眼神呆滞望着上方。
“傻了?”禽受在我眼前挥挥手。
这时候我总算反应过来,无力的给禽受翻了个白眼,顺便唾弃的对他说,“妈的,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不也是最近才知道的。”好吧,某个装傻的男人又再次装傻,笑得那叫一个天真无辜。
“你们真是一对宝货。”我气的口不择言。
“老婆,我不是。”我家禽受顶着一副犀利哥的造型和我撒娇,“明明人家从良很久了。”
这时候我领着禽受的耳朵,“那我家潇潇怎么办?”我气的浑身颤抖,“你们这两个缺德鬼。”
我家禽受噙着泪,“我真的不知道。”
“放开我放开我。”一个张牙舞爪的女人在一间封闭的房间里大吼大叫,“我没疯,我没疯。”
可她不知道,这儿疯了的人才会说自己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