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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却冷笑了起来,她冷笑着说:“什么给我机会?其实你是发现你杀不了我吧?”
雪野的目光一寒,白杨身上的压力更加巨大了,而风浪此时也越来越大,田甜立足不稳,再一次摔在甲板上,身体向一侧滑出去,她急忙伸手抓住了身边的缆绳,却没想到一个巨浪打来,浪头冲上甲板,田甜整个人都被裹进了海浪里,巨大的冲力下,田甜抓不住缆绳,一松劲,整个人立刻被海浪卷向海里。
田甜惊呼了一声,但她人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面对海上的滔天巨浪,人力是如此的渺小。
雪野听到田甜的惊呼声,急忙看去,看到田甜被卷入了海浪中,心中一惊,想也不想,转瞬之间出现在了田甜身边,伸手揽住了田甜身体,而此时的白杨正在拼尽全力与雪野对抗,耳朵一直嗡嗡作响,眼前也只有一片白光,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因为她的大脑承受压力过大,当雪野去救田甜以后,她才觉得压力陡然一松,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踉跄几步,跪倒在了甲板上。
与此同时,雪野也带着田甜从海水中冲了出来,她一手挽着田甜的腰,一手揽着田甜的头部,让她的头挨在自己肩上,紧密的贴着她,似乎是怕田甜受到惊吓,所以想安抚她。
田甜被雪野从海里救起,到了甲板上,一眼看到白杨,却吓了一跳,因为她看到白杨眼眶,鼻下,嘴角边,耳廓旁都有血迹,白杨人虽然还清醒着,但是已经是强弩之末了,雪野不能用禅缘杀死白杨,却也给了白杨沉重的打击,现在白杨的状态,雪野即便不在用禅缘,白杨也不是她的对手,而雪野此时也已经收起了禅缘,她冰冷的目光看着白杨,满眼杀机。
田甜顾不上其它,急忙推开雪野跑到了白杨身边,说:“白杨,白杨,你还好吗?”
白杨想回答她,却咳嗽起来,田甜伸手挽住她,奋力把她扶起来,说:“我们先离开这。”
身边一阵疾风,雪野出现了,雪野冷眼看着田甜和白杨,一言不发,忽然之间白杨的身体就又飞了出去,田甜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举枪对准了雪野,说:“不要伤害她!”
雪野看着她的枪口,顿了顿,说:“你要杀我?”田甜有些不坚定,看着她的眼眸,她心虚起来,但是枪口还是对着雪野,说:“你不要伤害她,我就不会开枪。”
雪野望着她,眼神里饱含着复杂的情感,说:“她得死,无论什么原因她都得死。”
田甜闻言激动起来,激愤让她的手都在颤抖,她说:“那我就会开枪!”
船体还在剧烈的晃动着,一侧的船舷甚至都已经出现了裂缝,田甜刚说完这句话,她就被剧烈晃动的船体抛了出去,摔在了另一边。雪野的目光依旧是冷清的,缓缓看向了倒在甲板上的白杨,白杨重伤,她的优势已经发挥不出来了,雪野的身影转眼间出现在了她的身边,还没来及反应,只觉得颈部一紧,喉咙已经被扼住了,一手扣住了雪野的手腕,身体一旋,借力打力,雪野被她摔了出去,白杨虽然重伤,但是她二十几年习练的武技还是救了她。
在雪野被摔出去的一瞬,白杨脚下蹬劲,身影飞快的出现在了雪野的身边,她现在筋疲力竭,这一击是她用尽力量的最后一击,双掌推出,向雪野的胸口打了过去。而在此时,所有人都听到脚下咔嚓作响,低头看时,发现之前就裂了一条缝的船舷哪里,缝隙已经完全裂开了,狭长的裂缝一直延伸向另一侧船舷,将这艘船拦腰切开,而且裂缝还在不断扩大,在这样下去,船必定会从中间断裂。
站在甲板上的燕飞扶起了摔在地上的田甜,但是两个人在船体剧烈的颠簸中,又一次摔了下去,这时两人眼前扔过来一条绳子,燕飞和田甜急忙抓住绳子,在绳子的帮助下奋力起身,站在那里看过去,发现绳子原来是惠成刚扔过来的,惠成刚一手抓着绳子,一手紧紧抓着船舷,大声说:“在这样下去我们都得死,不能坐以待毙了。”
田甜也大声喊着说:“可是还能怎么办?连我也阻止不了她们,别人更没办法插手了。”话刚说完,一个浪头打上来,田甜和燕飞又立刻摔倒了,惠成刚急忙拉紧绳子,两个人也拽紧了绳子,这才没被海浪打下海里去,从海浪中勉强挣扎起来,燕飞说:“我们现在连靠近都做不到了。”
白杨的双掌打向雪野胸口,掌心带着浓郁的紫色的雾气,雪野急忙双手向身体两边打开了,双手长长的伸向远方,体周顿时被一团蓝光笼罩,白杨的双掌也在接触到蓝光之后不能在向前移动半分了。白杨咬紧牙关,把身上最后一丝力气也推了出去,船身顿时传来更清晰的咯嚓声,雪野也发现白杨虽然已经力竭,但是自己还是不能轻易阻挡她的攻击,发现这一点后她身上的蓝光更亮,身周的疾风也更加猛烈,这股疾风吹的船上的人东倒西歪,也让白杨立足不稳。
船体的裂隙已经有一个人宽了,船体中心已经向上翘起,两头下降,这是将要折断的前兆。
田甜看着白杨和雪野喃喃自语,说:“在这样下去我们真的都要死在这里。”她忽然转头对惠成刚说:“我要过去。”
而此时白杨和雪野之间也突然逆转了,白杨已经完全力竭,她的身体就像一只风筝一样突然飘了起来,脸色也更加苍白,七窍的血也流的更多。田甜借着惠成刚给她的那条绳子奋力向两个人身边移去。雪野看着已经完全在自己掌控中的白杨,忽然笑了起来,说:“你们费尽心机又怎么样?到头来,你们还是我掌中的傀儡。”
白杨也笑了笑,虽然她几乎连气息都要听了,还是倔强的说:“你不过是借了禅缘的力量,有禅缘你也不过如此,没有禅缘能赢得了我白家世世代代都在你的控制之下,今天我就算败了,也不过只是反抗的开始。”
雪野的眼神瞬间阴冷起来,白杨突然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声呻吟被白杨自己强压下去,然而她眼角鲜血开始顺着脸颊流下,犹如血泪一般,飘散在滔天巨浪和狂风之中。
这时,忽然一声枪响,雪野身体微微一颤,一颗子弹钻进了雪野的肩膀中,雪野目光看去,看到田甜站在她的身边,一手拼尽全力拉着绳子好让自己站稳,一手握着枪,枪口对着雪野,说:“放了她。”
雪野的眉头微微皱在了一起,说:“你对我开枪?”
田甜说:“我只想让你放了她。”
雪野此时的眼神里没有柔情蜜意了,她冷冷的看着田甜,说:“你的枪伤不了我。”
田甜却在此时愤怒的喊叫起来:“不管怎样我只要你放了她!”
随着田甜的声音,白杨的身体忽然掉了下来,跌在了甲板上,田甜急忙扑过去,紧紧抱住了白杨,白杨此时已经处在半昏迷状态了。雪野迈开步,走到了田甜面前,说:“你有多爱她。”
田甜抬头看着雪野,说:“我不能没有她。”她的目光是坚定的,坚定的没有任何犹疑。雪野的心痛了一下,说:“如果我不肯放过她呢?”
田甜看着她,对着她激动的愤怒的又一次大喊起来:“你说,你究竟想怎样?你说!”
雪野冷笑起来,看着田甜激动的神情,说:“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嘛?”
田甜放开了白杨,起身在夹板的颠簸中踉踉跄跄走到了雪野面前,说:“对,你想怎样都可以。”她说着本来站立不稳,所以她顺势便抱住了雪野,紧紧抱着她,抬头吻住她的嘴唇,一边吻着,一边说:“你是想让我陪你上床?还是想让我留在你身边?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去做,只要你放了白杨!”
她说着甚至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脱掉外套扔了出去,外套离开消失在狂风巨浪中,然后她解开了衬衣扣子,雪白的身体在风浪中颤栗,她让自己冰凉柔软的*贴上雪野的身体,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说:“只要你放了她,怎么样都行。”她的目光看着雪野,似乎此时她已经无所畏惧,也无所顾虑了。
雪野却静静的看着,眼神里充满了痛楚,放在田甜冰冷的*上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说:“你真的很爱她。”
“是。”
“好,我只有一个条件,我要你留下来,留在现在。”
“好!”田甜一口答应了,其实她答应的时候并没有弄明白雪野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看到雪野的手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的双手高高擎起,禅缘又一次出现在她的手掌中,白杨还躺在甲板上人事不知,只有血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滑过她的颈子,然后滴落在甲板上。
雪野的双手中的禅缘突然明亮起来,亮的犹如闪电的光芒,把这个世界映照的白茫茫的,风浪越发猛烈,船体开始分崩离析,燕飞早已经被风浪打的浑身透湿,看着脚下裂开的甲板,她顾不上多想,先抢了两个游泳圈,大声喊:“田甜,回来,田甜回来!”
一个浪头打来,燕飞整个人被风浪打进了海里。
船渐渐的沉了下去,在海面上带起了一个巨大的漩涡,燕飞人也被这漩涡牵拉了进去,她急忙抓紧了游泳圈,在漩涡中不敢过分挣扎,她顺着水势潜入了海底,因为海水带来的漩涡也如同龙卷风或者沙漠流沙一样,你越是挣扎,陷的越深。所以她顺着水流下去,下去之后顺势又在海底寻找田甜的踪迹,可是她没找到,而且三四分钟后,她也憋不住气了,漩涡却弱了,于是她借着游泳圈浮出了海面,在海面上寻找田甜。
海面上有很多人,都是是那艘船上的水手,他们陆续浮上来之后,看到了风平浪静,阳光明媚的大海,直到现在他们还在迷茫中,似乎一直也没能弄明白船是为什么断裂沉没的。燕飞戴着一个游泳圈,拿着一个游泳圈,继续寻找着田甜的踪迹,可是她怎么也找不到,迎面却游过来一个人,是惠成刚,燕飞说:“你看见田甜了吗?”
惠成刚摇了摇头,燕飞丧气起来,心里想着雪野因该不至于连田甜也杀了,大约她是把田甜带走了。这么想着,看着没有游泳圈的惠成刚,她把准备给田甜的游泳圈给了他。惠成刚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拿过去套上了,燕飞却在这时听到有个孟加拉水手大喊,虽然听不懂他在喊什么,燕飞却认出来那个水手托着一个人,是昏迷中的白杨。海轮已经完全沉没,大副抢救出了一个救生艇,但是能乘坐的人数有限,于是船长简单的分别按顿了一下,让船上的女性和体弱的一些人上了船,白杨也被送上了船,剩下的人水性好的就牵着救生艇的边缘借力往前游,水性不好的,把游泳圈分给了他们,圈上栓了绳子,连到艇上带着向前。
水手里几乎没有水性不好的,所以燕飞和惠成刚就带着游泳圈,被绳子拖着,重新回到了关押囚犯的海岛上,因为海岛这边距离更近,他们只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回去了,然后在这里等待救援。
而田甜到底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雪野与此同时也消失了。
白杨在一直到他们将要被送回国时,才醒过来,一醒过来就问田甜去哪里了,但是没人能回答她,白杨面对燕飞的含糊其辞,愤怒的说:“怎么会不知道呢?昏迷之前我还看到她了,是不是我昏迷之后,你们都没有管她。”燕飞撇了她一眼,有些愤慨,又有些心痛,终于还是默默然了,白杨却把她抓过去,说:“你告诉我她到底怎么了?”
燕飞奋力挣脱了她的手,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到底去哪里了,我告诉你,我对她的关心一点不比你少!”
白杨默然了,坐在医院的床上呆呆的一言不发,燕飞轻轻叹了口气,说:“我站在甲板上,突然就出现了变故,然后船沉没了,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在出事前,我好像听到田甜是在跟雪野谈什么条件,她说只要雪野放了你,让她做什么都可以,然后船就沉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