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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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甜回到研究部时,燕飞已经等了她两个小时了,已经在她办公室睡着了,不过田甜进门,她就警觉的翻身起来,看到是田甜,她说:“你让我到你办公室等你,然后你到现在才回来,你到底要跟我谈什么?”

    田甜喜气洋洋,一脸情不自禁的笑容,而且看起来心情也分外的好,听燕飞说,她就说:“你今天不是玩的很爽吗,然你等两小时怎么了,自己看吧,你的数据收集表,小陈已经整理出来了,你接下来要干什么?”

    燕飞说:“按照坐标一处一处的去勘察啊,这些磁力点基本集中在孟加拉海域那片地方,以及孟加拉部分领土,印度还有中国的部分领土上,如果说这些地方是当初的那片大陆的话,磁力点几乎遍及整个大陆,这需要花很多很多时间去调查,不过我还是想先集中勘察圣地附近那片海域,所以你得帮我申请一艘潜艇协助我。”

    田甜瞪她一眼,说:“你的要求越来越高了。”

    燕飞说:“现在中央不是高度重视这件事嘛?你打个报告上去他们就会派潜艇。”田甜想了想说:“一次两次性,多了中央也会有顾虑的,怕引发两国争端,更何况我在孟加拉已经露过脸了,孟加拉人会查到我是中国人的,再来一次孟加拉人会更不高兴,国际之间的矛盾就这么引起了,不过我会打申请的。”

    燕飞点了点头,表示满意,说:“不过你今天看上去怎么这么开心?”

    田甜撇撇嘴,说:“不告诉你。”

    “被人追了?谈恋爱了?这么精神焕发。”

    田甜被问得窘迫,说:“管你什么事?滚蛋,我要回家了。”

    燕飞吃吃笑起来,说:“骂人都骂的温柔起来了。”

    燕飞就是这么个混货,一边津津有味的玩着她的小M,一边乐此不疲的调戏田甜,对她来说大概就没节操这么个东西存在。

    晚上田甜回家了,带着白杨一起回去的,两个人现在关系一点破,很快如胶似漆起来,白杨还比较含蓄矜持,也不太粘人,田甜却是极粘人的,有事没事就想去找白杨,原来她对白杨的非分之想还能略加掩饰,别人看她那么关心白杨,为白杨舍生忘死的,只以为她姐妹情深再加上执着研究,想不到她一直暗恋白杨,现在一点破,她的感情就开始有点盖不住了,是个人都奇怪她怎么这么粘着白杨,白杨又面皮薄,被粘多了,被人多看两人,她就窘迫的不行,暗地里发小脾气不许田甜这么粘着,可是田甜就是控制不住,不但控制不住,还恨不得昭告天下她跟白杨恋爱了,虽然她也不是个藏不住事的人,可是这件事她就是藏不住。

    不过两人心底里多少还是有些顾忌的,田甜还好,只是顾忌自己爷爷奶奶老了,身体不好经不住打击,别的就没什么了,至于工作上,被上面知道,想想大不了就是受处分,降职称,薪水少拿一半,工作辛苦一倍,现在时代在进步,社会也越来越开放,因为同性恋情丢工作似乎不大可能了,但是受打压大约还是有的。不过要是能跟白杨在一起那也没什么,对了,她现在的薪水连福利奖金什么的算下来有人民币一万五千块,比以前翻了不止一倍的数,琢磨着自己要是真被降职降薪了,经济上不如现在好,不然自己找点副业做着,她一天呆在办公室里,没事就会琢磨一下以后的日子,想着自己就先开怀起来。

    不过白杨顾虑很多,她只想跟田甜安安静静的两人好好过日子,还不曾想过怎么去面对家庭,面对社会的问题,她只觉得这是她跟田甜两个的事,两个人只要好好过着就是,何必非去特地跟家里人,跟别人说呢?只有一点大约还是会更家里有矛盾的,就是她是不会去结婚了,家里她的父亲还在,若是逼婚她死抗住就是,别的倒也没什么了。更何况以前只在自己家里的小村子里,天地就那么大,不遵从规矩就要被口水淹死,等走出来,天广地阔,若她不自己回哪个山村去,别人又能奈何她?别人说什么又与她何干?

    只是不回山村去,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情,因为研究还在继续,对她家的研究也还在继续中,村中祭坛陈列的棺材,里面的尸骨已灰飞烟灭,但是祭坛里似乎还是有很多秘密,而且祭坛下面的那些画。现在想来,因该是雪野还在白杨身上的时候,多数时候在白杨沉睡的时候醒来,然后自己一点点开凿了这样一个地下通道,然后自己一幅幅画上去那些画。

    想必她一直苦苦思念着她的玉缨,抑制不住思念之情,所以醒过来的时候,就一个人守在那寒凄凄的过道里,一笔笔把她心爱的人儿画出来。但是田甜是在没法把玉缨和自己联系在一起,那个玉缨,不管雪野是如何爱着的,田甜感受不到,田甜只能感知到自己的心意,那样真切的依赖着喜欢着白杨。

    她只是田甜,在这个世界上活了二十多年,见过人情冷暖,看过沧桑人世,但是从不知道自己到底有着怎样的身份,也不知道这些到底跟她有着怎样的关系。

    晚上下班,田甜带了白杨去吃饭,两个人一起逛街,手牵手走在街上,看身边行人匆匆,车来车往,牵着身边的人,心中另有一种恬淡,白杨虽然不似刚出山那时那样见识少,但是看着身边车水马轮灯红柳绿,还是有几分新奇,田甜带她去吃西餐,两个人一张桌子,餐厅里放着轻柔的乐曲,田甜想着难怪年轻男女约会喜欢找西餐厅,这里的氛围也的确适合谈情说爱。

    田甜给白杨拉椅子放餐巾,照顾好她,等餐上来,又给她把牛排一点点细分出来,让她吃着方便,白杨看她细心体贴,自然心里甜甜的,看看田甜,吃着吃着却又突然想起丹尼斯来,想着就不禁黯然起来,田甜看她突然不言不语的,于是说:“怎么了?怎么突然不高兴了?”白杨急忙说:“没什么,我们在这吃饭,这一餐饭要花许多钱吧。”

    田甜想了想说:“是比一般地方贵些,不过也还好了,你不用怕花钱。”顺便一提,白杨现在也被纳入研究部,享受高级研究员待遇,待遇和朴正义是一样的,月入比田甜多,而且国家对她吃住行三包,并且正在准备给白杨分一套房子,就是不知道她们恋情要是曝光,不知道在这个还相对保守的国家会被怎么处理,不过田甜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白杨这么重要,说不定上面就算发现她们的恋情也会装不知道,网开一面呢,不过世事无常,谁知道呢?

    可是她们这里才甜蜜两天,田甜都还没思忖好怎么对外交代两人的恋情,插曲就出来了。白杨单身,已到法定结婚年龄,党组织不禁关心她吃住行,还关心她的终身大事,为了把白杨这样一个人套的死死的,中央出面,党委出人,竟然给白杨安排了一场相亲,相亲对象是红二代,父亲是人大常委,相亲对象本身还是党员,根红苗正,并且是海归博士,有谈吐有修养有学识,身高一米八五,美貌度不下吴彦祖,并且这场相亲还是通过田甜交代下来的,而且还把对方的照片给了田甜看,田甜看到照片,在要看个人条件就傻眼了,党中央真心是对白杨志在必得,其实这样的事不新鲜,八十年代公务员结婚很多还是组织安排呢,但是田甜当时就疯了,这个相亲对象大约是军委会搜罗尽了所有能入眼的红二代才千挑万选出来的一个。

    让白杨去相亲,田甜怎么能干?更何况这什么时代了,难道还要包办婚姻不成,田甜当时想也没想,就在电话里把军委主席给拒了,理由是要尊重白杨个人意见。

    军委主席第二天就把田甜叫去谈话了,觉的田甜不识大体,田甜理解不了他们的思维方式,到了卫副主席的办公室,她就说:“组织上连白杨的个人生活都要管?”卫副主席眯着眼睛说:“白杨现在是最重要的人,组织上考虑的是一,如果她喜欢上这个人,她就更会踏踏实实留在国内,少了很多不稳定因素,二,我们希望她能尽快结婚生子,国家需要她的基因,不尽她本人的,她的后代的基因也非常具有研究价值,如果能破解她的基因秘密,我们就掌握了最强大的武器。”

    田甜一下子就混乱了,说:“要是白杨不同意怎么办?”

    卫副主席说:“当然我们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不过这个人我觉得她拒绝的可能性不大。”

    废话,后宫选妃一般千挑万选出来的人才,再换一个女人可能一下就一见钟情了,可是白杨已经有了田甜了,怎么可能会喜欢上那个男人?既然卫副主席这么说了,田甜决定答应这个要求,带白杨去见一面,白杨不喜欢,他们也没话说了。

    于是田甜回去把情况如实告诉了白杨,不过没说上面着急要白杨结婚生子,白杨听见,恐怕要气急了。白杨听说自己不答应也不会怎样,于是就去了,然而结果出乎预料,那个相亲男没来。

    田甜和白杨乐的他不来,顺便在餐厅吃饭谈谈情,也不关心他为什么不来。白杨说:“倘若他们非要我结婚,你要怎么办?”田甜闻言说:“非要你结婚,怎么可能,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不喜欢就不接呗。”

    “那他们要你辞职要怎么办?”

    田甜闻言便说:“让我辞职倒是很可能,不过他们要这么干,我马上就辞,跟你去哪里都好,不过你在哪里恐怕都安稳不了,你一身奇能,各方势力不仅想要你的力量,还想要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力量,君子无罪,怀璧其罪,目前我们留在这里也不过是利弊权衡下最有利自己的抉择,因为最起码我们政府目前还是用的怀柔策略,不会不尊重你的意愿,他国势力谁知道会不会这么客气呢?”

    田甜说着,忽然就怅然起来,说:“你人单纯,脑筋不会转弯,我怎样也要保护你的,许多事情即便我可能身不由己,但也要先听的你的意思,你愿意我才敢做,你不愿意,我便带你离开,好嘛?”

    白杨闻言,有些感念,伸手轻轻握了田甜的手,说:“我也没那么笨,若是有人存心骗我,我还是能觉察的,当初被丹尼斯骗,想她也存了几分真心,所以我死心塌地的就当真了,听你现在这么说,便是骗我,我也又要当真了。”

    田甜捏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会骗你?我又何时骗过你我爱你,总有一天把你大大方方带回家去。”

    白杨闻言说:“我们这事,能不说便不说,我们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是。”田甜看着她此时表情怯懦,又面带羞涩,害羞草一样胆小羞涩的样子让她看着就心里柔柔软软的,看着看着不仅就豪情起来,说:“你现在是我爱人,即便不好随便跟人说,我起码也要让家里知道才是,不然让你委屈,我这爱人也做不够好。”

    白杨闻言,吃惊的说:“你要告诉你爷爷奶奶?你也不怕他们气出个三长两短?”

    田甜细细想了想说:“总是要说的,只是不能操之过急,缓缓的来,不然真气坏身体,我也要难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