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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的,明显是一款男士项链,只不过吊坠有些女气,并且偏大了一些。
看了那黑色的宝石半晌,萧雨楼静静地看着她,“既然是我哥给你的东西,为什么给我?”
“你是他弟弟,重要的东西当然要交给你。岑”
“可你是他的老婆。”
官熙闭上嘴巴,有些不太明白萧雨楼为什么会忽然不高兴。但既然他不想要,她还是把项链收了回来欢。
萧宝宝在楼下看着一半电视睡着了,萧雨楼最后抱着他离开。
之后接连几天,官熙都没再见过萧雨楼,甚至萧宝宝也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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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放学,官熙坐车去了官家。
顾曼柔的腿好的差不多,但还是要依靠拐杖行走,难得今天天气好,官熙扶着顾曼柔来到后花园走了走。
“官熙,那天我打电话给你,怎么听到一个小孩子在叫你的名字?”
官熙想起顾曼柔那天打电话给她,恰好萧宝宝也在,她说,“是朋友的孩子。”
“朋友?”顾曼柔不相信,官熙的交友圈她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她没有哪个朋友的孩子都那么大了。
顾曼柔叹气一声,“官熙,妈妈想提醒你一句,不管你想和谁在一起都好,但千万要记住了,一定不要和有妇之夫、有家庭的男人搞暧昧,因为那样很容易把自己陷进去,让你这一辈子都翻不了身,明白吗?”
顾曼柔是过来人,这一辈子也是吃了这种亏。
如果当年官政告诉她,他有老婆孩子,她是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和他在一起的。只是当她知道的时候,官熙已经出生,为了孩子,她也想给她一个健全的家庭。
当然,她也始终还对官政有感情,这是她最无能为力的一点。
官熙从身侧抱住顾曼柔,将头垫在母亲的肩膀上,“妈,我谁也不要,这一辈子我只和在一起就满足了。”
顾曼柔笑着拍拍女儿的手臂,“傻气,妈妈能陪你多久?你的一辈子还很长,得有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照顾你,这样妈妈才放心,知道吗?”
官熙没有说话,因为她不需要男人,也不想依靠男人。
“我说是谁堵在这里,搞得阳光都不好了。”
顾曼柔听到声音最先回头,官熙慢了半拍,看到站在斜后方的一脸讥讽的官娆。
顾曼柔试图从椅子上站起来,对官熙说,“我累了,我们回去吧......”
官娆打断道,“腿都这样了,还不忘出来刷存在感?不过你的愿望可能要落空了,我爸陪着我妈回娘家吃饭去了,没工夫看你这张哭丧的脸。”
顾曼柔沉默地低着头。
官熙看了看自己的母亲,连官娆一个小辈都能站出来句句讽刺,足以见到顾曼柔在官家的地位。
“官娆,你的教养就只有如此吗?”官熙站起来,冷静的对上官娆的眼睛,“欺负我妈,让你比较有成就感是不是?或许你就只有这点能耐了。”
“不管我有没有教养,至少我没有勾引有妇之夫。”官娆冷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也难怪做女儿的也是一路货色了。”
顾曼柔抬起头,“什么上梁下梁?官熙,她在说什么?”
“妈,你别听......”
“勾引姐姐的老公,不是你做的事吗?官熙,敢做就要敢......”
“官娆!”一声厉喝从背后传来,官娆脸色突变。
白子谦大步走来,阴影在官娆身边笼罩着,“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官娆咬牙看向白子谦,“怎么,我说她你心疼了?”
白子谦看向官熙,官熙微微侧过头,搀扶着顾曼柔,“妈,我们进去。”
等官熙母女俩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官娆才阴沉着声音冷笑,“是不是心疼坏了?嗯?终于承认喜欢你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了?”
白子谦看着这样的浑身带刺的官娆,眼底闪过冰寒,“官娆,我本想我们就这样相安无事的,但你似乎并不赞同。那好,我们离婚吧。”
官娆睁大眼睛,拔高了声音,“你说什么?!”
“官娆,欺骗而得来的婚姻,让你很沾沾自喜吧?”
“什、什么意思?”官娆后退了一步,脸色刷的一白。
“当年官熙并没有抛弃我,是你欺骗她,是你把她所有发给我的求助信息删掉,也是你从你父亲那里偷来官熙被没收的手机,装作她发给我分手的短信!”
白子谦每说一句,官娆的脸色就苍白一分,直至最后完全失了血色,她不可遏制地颤抖着。
白子谦看着她的反应,只觉得可笑,她的一系列举动,却害苦了他和官熙。
他整整误会官熙四年的时间,甚至抱着娶谁都一样的态度和官娆这个始作俑者结婚。而官熙呢?小小年纪经历了丈夫去世,在傅家寄人篱下.......
如果不是官娆,官熙的生活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迟早都要离婚的,官娆,别让我和你撕破脸皮。”说罢,白子谦快速离开,这个地方,他一刻也不想多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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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熙从顾曼柔那里,窝在房里专心看书,马上就要到小考的时间,官熙要抓紧时间复习。
之前和段宁臻通电话研究了一下考试范围,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其他的事,后来官熙手机一直有电话进来,她才不得不挂断段宁臻,接通另一个电话。
“官熙小姐。”手机那边传来严昭的声音,“你能过来一趟吗?白总他......喝醉了,说什么也不肯走。”
说喝醉还是比较委婉的形容,其实说白子谦烂醉如泥一点也不夸张。
白子谦最近身体不太好,掉了很多肉,如今更是瘦弱如骨。
严昭的职位摆在那,怎么劝都劝不动,不得已,才想搬出官熙来。
官熙能听到严昭声音背后,吵杂的音乐声,想必他们应该是在某个酒吧或者夜总会之类的地方。
白子谦不能喝酒,他的免疫力不好,再加上对酒精过敏,喝多了很容易出事,就像上次一样。
但官熙也只是沉默了片刻,“抱歉,我帮不了你,我还要复习考试内容。”
听到电话里嘟嘟的声音,严昭的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缓了一会儿,刚准备再拨给官熙一变,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按住了严昭,“别打扰她。”
严昭抬头,白子谦脸色相当不好,眼底也弥漫着痛苦之色。
这是严昭近几年来第三次见到白子谦这副模样。
第一次是官熙结婚的那天,第二次是传来傅时钦死讯的那一天,第三次是今晚。
“我们走。”白子谦摇摇欲坠的站起身,眼看他要摔倒,严昭立刻装好手机及时扶住他。
刚走出酒吧,白子谦就在路边吐了,严昭的弦立刻绷紧,不禁要照顾白子谦,还要防着有狗仔拍到白子谦不堪的画面。
等白子谦舒服一些,严昭才带他上了车。
白子谦的脸上没有半丝血色,他摘下眼镜,手指轻按太阳穴,“严昭,去傅家。”
严昭一愣,但还是没有多问,将车子开向了傅家的宅邸。
将近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后座传来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严昭知道白子谦今天开始在办理离婚的事宜,而官娆并不想离,这可能是造成他心情极差的原因之一。
夜深,劳斯莱斯停在了傅宅前,再往前几百米,就是傅宅别墅的门禁。
严昭把手机摆在跟前,以防白子谦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他可以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官熙,但很久,白子谦都没有出声,似乎就只是想这么在这里待下去。
不知道多久,一个纤瘦的身影从侧门那里缓缓走了出来,一只手拿着塑料袋,另一只手拿着一个不大的土铲。
严昭目光闪了闪,随即立刻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
此时,白子谦唇紧紧抿着,看着那个一步一步走路缓慢的人影,双拳紧握,似乎在克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