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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还是不喝?
看着杨过傻乎乎的端起碗就喝了个精光,西门也只好叹了口气,跟着喝了下去。
“没什么感觉啊?”杨过摸摸肚子,这粥还是很好喝的嘛。
“呜呜!”神雕意味不明的叫了两声,然后就转身出去了。
“喂!雕兄,你去哪儿?”杨过叫神雕,神雕也不搭理他,很快就消失在门外。
两人起先也没在意,过了一会,突然一阵巨大的“轰隆隆”声音猛然响起,就连地面都颤抖的不成样子,杨过吓了一跳,一蹦老高,“我擦,地龙翻身!”
说着就拉起西门往外跑,西门却是皱着眉,隐隐觉得不对,果然,还没等两人跑到门口,震颤就很快停止,古墓修建的坚固,只从顶上掉了点灰,没有什么损伤,只门口的方向扬起一阵烟尘,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咳咳!咳咳咳!”杨过被土迷的睁不开眼,一边呛的直咳嗽,一边在鼻子前面挥手努力扇着,五官都皱到了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西门眯起眼,锐利的目光透过渐渐落下的灰尘,看向门口,随即脸色一沉。
“这是什么?”杨过此时也看到了,顿时惊了一跳,“门呢?怎么成死路了?这石头从哪儿来的?”
只见原本是用作出入的古墓门口,竟不知何时被一块巨大的岩石给堵了个结实,连个缝都没有透出来,将古墓彻彻底底的给封死了。
“雕兄!雕兄!”杨过环顾四周,还单纯的以为这石头是地龙给震下来的,怕神雕被石头砸中,急的直跳脚,到处喊它。
“别叫了,”西门冷道,“这石头就是它放下来的。”
杨过一愣,“什么?”
西门没有解释,只问他,“这古墓还有没有其他出口?”
杨过抿唇,显然也想到了这处,“没有了,这古墓就这一个门可以进出,当初姑姑便是这么告诉我,后来我在墓里四处翻找,也没见到别的地方可以通外面。”
两人一时都静了下来。
虽然杨过并不太相信是雕兄把石头堵在这里的,别说没有理由,就神雕那样连手也没有只能靠嘴拿东西的又是怎么把这么大的石头搬过来的?但如今两人面临的问题却很严重,不管石头是怎么出现的,两人出不去了是真的。
杨过倒是聪明,脑筋一转,返回去拿了两把剑出来,往门口的石头上试了试,结果挖了半天,也只捅出了一个小坑,而剑尖已经磨损的不成样子,眼看着就废了。
他们没有那么多的剑可以消磨,用手挖就更不管用了,这下可把杨过给愁坏了。
“这该怎么办……”杨过正要转头问西门,却突然脸色一红,手一软,两把剑“桄榔”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怎么了?”西门见杨过痛苦的捂着肚子,站也站不住了,便赶紧过去扶他,结果这一动,连他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对。
从肚子里慢慢泛起一阵燥热,放佛刚才吃的粥又再肚子里煮沸了一般,烧的人难受,西门脸色一变,本能的运功压制,结果不运功还好,越压制那股燥热越厉害,渐渐的不止在肚子里,甚至慢慢的扩散到了全身,到了四肢,最后就连西门也觉得身体渐软,连武功也使不出来了。
而西门都这样了,杨过那边显然情况就更糟,已经捂着肚子瘫软在地上,整张脸涨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发出低低的呻(吟)。
西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然有那么一刻突然觉得杨过的声音很……性(感)?
全身都软,感觉到下面那唯一硬起来的东西,西门的脸色彻底黑沉。
杨过已经渐渐失去理智,撕扯着衣服在地上翻滚,双(腿)夹在一起用力摩(擦),呻(吟)一声比一声撩(人),甚至双手都伸入了腿间,一上一下的耸(动)着。
汹涌的热潮在全身流窜,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再也无法去思考其他,杨过紧紧闭着眼,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上,因常年生活在古墓而格外白皙的皮肤晕起了淡淡的粉红,嘴唇因为难耐而紧咬,殷红的动人。
西门额上冒出了冷汗,眼看着杨过如今的模样让他的状况更加糟糕,他也有些控制不住了,想他多少年专心练武清心寡(欲),如今竟是快要无法把持自己,让他懊恼又愤恨。但这种感觉太过陌生,他一时也有些手足无措,心里咒骂那该死的神雕竟然给他们弄了这种药,难得慌张下竟运起轻功跑回了房间。
可他这一运功,那些药便随着血液更加快速的流淌全身,西门脑子“嗡”的一下,竟有了片刻的失去意识,等他再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知何时折返,将杨过死死压在了身下。
清醒只有片刻,随即便再次陷入一片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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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墓室里,一片静谧。
响彻了整整一夜的喧闹不知何时已经平息,只留一股淡淡的膻(腥)味道静静弥漫,阳光无法照进被封死的墓室,连一丝光线都没有,无法判断外面究竟是黑夜白天,又过了多少个时辰。
石板铺就的地面上,四处散落着残破的衣服碎片,从颜色上看,白色的里衣要比外衣碎的更加厉害,两条腰带被扯断成了几截,扔到了屋子的角落,可怜的缩成一团。
寒玉床上,两个人影交叠着躺在一起,还陷在沉沉的睡梦之中。
过了不知多久,半趴在另一个胸膛上的人颤了颤睫毛,不情不愿的睁开了双眼,他目光无神,神情迷蒙,似乎还没完全醒过神来。
突然,眼睛“唰”的一下瞪的老圆,猛的就弹坐了起来,接着立刻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手赶紧扶住腰,却没办法去摸下面那个不能言说的地方,只能生生忍过一大波疼痛,脸都皱在了一起。
“该死……”杨过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着寸缕的胸膛,原本的光洁被各种青紫(吻)痕,咬痕所取代,两个豆豆肿的像葡萄那么大,甚至右边的上面还有一点点刚刚凝固的血痂,再看看胳膊和大腿,上面布满了一道道手印,都淤血了,不难想象当时留下这痕迹的人到底用了多么大的力气。
至于那个隐(秘)的地方,更是连他自己都不忍心去看了。
他扭头看了身旁仍旧熟睡的男人一眼,忍不住咬了咬嘴唇,眼神复杂,但是手却不慢,想也没想的就照着西门的睡穴重重点了下去。
西门到现在还没醒,原本以他的武功,应该比杨过醒来的更早,可谁让当时西门往屋里逃时无意识的用上了轻功,内力的运转让那药彻底的流遍了他的全身,也让他的反应比杨过更大,甚至到了后来杨过发泄几轮后有了一时半刻的清醒,也没能唤醒他的神智,所以此刻睡的也更沉一些。
这让杨过庆幸,他是真不知道若是西门先醒过来,他们该怎么面对彼此,尤其是,他要怎么面对西门呢?
原谅,翻脸,还是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似乎哪一个,他都不想接受。
杨过小心翼翼的扶着腰,磨磨蹭蹭下了床,刚站稳,身体就僵硬住了,感受着粘(腻)的温热从那个隐秘的地方缓缓流下,脸色难堪,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下寒玉床,上面满是zhuo白的液体,撒的到处都是,那人的身上最多,再低头看看自己,更是无法幸免。
脸色阴晴不定,杨过最后深深看了西门一眼,咬着牙,扶着墙僵硬的走出了石室,去外面找了件衣服胡乱套上,不顾腿还打着颤,就在古墓里四处寻找出口。
他暂时不想看到西门,必须要出去。
最后在他不懈的寻找下,终于在一具石棺底下摸到了一点不同,那里有一个可容下一只手的凹槽,杨过把手伸下去,反复试了几次,在朝左转动后向上一提,棺底石板就被他给提了起来,他扒着头一看,下面一片漆黑,只能看到有一排石阶向下延伸,顾不得多想,他顺手拿上烛台,翻身就走了下去。
那石阶很长,杨过身体不便利,艰难的走了好一会儿,才在尽头发现了一条短短的甬道,转过弯去,便看到了一间石室。
“我和姑姑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从来就没听姑姑提起过这个地方,想必就连姑姑也不知道这里还有一间屋子吧。”杨过不禁喃喃道。
杨过继续往里走,这石室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空旷的很,也见不到有什么出口。杨过四处打量,有先前《玉,女,心,经》刻在墙上的先例,他便不自觉的就在墙上多放了一分注意力,果然,在室顶上发现了一些字迹符号,密密麻麻的,似乎也是什么武功秘籍。
若是在往日,杨过必定会惊喜万分,然后一一仔细查看,可如今他情绪沉郁,实在没有那个心情去看,只将目光定在室顶西南角刻着的一副图上,他往那里又走近了两步,举起烛台,习武之人本就耳聪目明,如今又有了烛火之光,一下子便能看出那幅图的全貌,杨过仔细辨别了一下,心中一动。
似乎是出墓的密道。
因为不知道西门什么时候会醒,杨过心里多了一份着急,也顾不得去想这幅图的前因后果,把图匆匆记下,就返身找到了密道,顺着密道一路走了下去。
至于杨过后来如何挣扎着从水路离开,被点了睡穴,正在密室里沉睡着的西门自然是一无所知。
杨过的急切是正确的,因为他那点睡穴的举动不仅没有得到理想的效果,反而因为刺激了西门的身体,让他的意识清醒的更早了些,
所以杨过才离开没多久,西门就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