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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醉被殷罗吼的一愣,虽然这样选择看起来……能够理解,但这不代表苏醉就不会为殷罗担心,只会因自己不用两难选择而暗自欣喜这般自私。
苏醉踏前一步,刚要开口,却被平平一推,直直倒退出了门口,抓紧了门框才堪堪止步。
“……溪姐!”苏醉一愣。
蓝溪淡然道:“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说着,她飞快关门,不等苏醉反应过来便砰的一声将门摔上,手疾眼快拧下门锁。
苏醉在门外用力敲门,却始终不得回应。她担忧地看着将门内门外阻隔成两个世界的门板,似乎有一丝令人战栗的预感在告诉她……有什么事,将会改变。
殷罗躺在床上弱弱翻了个身,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笑容,“怎么,看上小爷了?”
蓝溪边走上前,边利落脱去身上的外套。她一向不穿校服,嚣张的朋克风皮衣下是一件贴身而柔软的宝蓝色丝绸衬衣,她高高卷起袖口,露出一双皓玉般修长纤细的手腕,站在殷罗床前,微微一笑。
“说吧,小正太,咱们该如何开始?”
殷罗瞥她一眼,冷笑:“小爷不需要女人!”
“不需要女人,你让我留下来做什么!”蓝溪怒冲冲地喝道,“那你倒不如自己待在这屋子里,等着欲|火焚身烧死才爽!”
偌大的房间中惟有他们二人,而殷罗正闭着眼,也便无从看到,蓝溪方才那故作掩饰的卷袖子的动作中,暗藏微微发抖的手指,以及殷罗说出那不需要女人的话时,她轻轻舒了口气的模样。
殷罗猛地睁开眼,“你咒小爷死?!”
蓝溪用鼻腔哼了一声,屈膝坐在他床边,动作粗鲁地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岂敢岂敢!不过看小爷您憋屈得这个样子,既然小爷不需要小女子的服务,那就算我好心喂狗吃了,难得大发一回善心却瞎了眼,没看清楚小爷您如此尊贵而骄傲的自尊心……抱歉抱歉,小女子这就滚粗,不用您赶!”
说着,蓝溪施施然起身,淡淡然去捡自己丢开的外套,一副真准备见死不救、把殷罗丢在这儿不理会的样子。
殷罗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死也不求这个该死的女人!
蓝溪转身背对着殷罗,看似轻快的步子,实则在心中默默倒数——1、2、3……然而她始终没有听到殷罗唤她回来的声音,哪怕任何能够令她认为算是他服软的字句。
她不禁佩服起身后那个看似傲娇玲珑的小正太,曾以为不过是个被宠坏的娇少爷,又听闻他是那淫|乱学生会中极少数洁身自好的成员,如今,终于令她对他有了一点点新鲜见地。
蓝溪叹口气。好吧,就为了那么点子新鲜感,甚至那么一丢丢的……钦佩,蓝溪也不愿意欺负老实人。她转过身,看向床上……卧槽!
蓝溪急忙奔过去,发现殷罗身上原本正在极力控制的高温比方才严重起来了,触手便是一阵灼热,甚至令毫无防备的蓝溪都被那突然灼烈起来的高温吓了一大跳!
完全不需要温度计,已经足够令人心惊的温度,令蓝溪无暇多想。蓝溪咬咬牙,无奈道:“天知道这过期春|药的药效怎么还能如此坑爹……好吧,真是算我倒霉,该着今日这一遭!”
她重又挽起袖口,自己都不知道地……面上燃起团团绯红轻晕,咬咬牙,一把掀起殷罗身上的被子!
殷罗已经被高烧烫得近乎昏迷,这令人难以忍受的高温几乎完全压过情|欲于他身体上的肆虐,而在蓝溪撤掉他身上的被子时,他也是哼哼唧唧几声,皱了皱眉,眼睛却是完全睁不开了。
呼……这样也好,或许他什么都不清楚,什么都不记得,待到醒来时想到的是她决然离开的记忆……或许,对他们二人,都是件好事。
蓝溪咬咬牙,如此想着,伸出手去。
她颤抖着手,一点点解开殷罗裤子上的皮带,纽扣,并强忍着内心羞怯,一手托起殷罗的腰,一手拉扯他的裤子,帮助他脱下来。
直到露出那黑色内裤,蓝溪长长出了口气,却又为那一小片布料更加发愁了。
“唔……”殷罗忽然难受得呻|吟一声,轻轻动了动几近半裸的身体,也勾回蓝溪飞出去跑马而不愿意面对现实的思绪。
蓝溪一咬牙——死就死了!——用力扯掉那薄薄的布料,却一下子闭紧了眼!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蓝溪口中念念有词,“保佑我今日之后不会长针眼!”
因为闭着眼睛,探出去的手摸不到着落点,在半空中晃悠了许久。蓝溪恨恨睁开眼,不期然看到那一片柔软毛发间,含苞待放……啊呸,根本就是怒目圆睁冲着自己的小小罗,气势如此凶猛,颜色如此鲜艳……啊呸、呸!
蓝溪崩溃地想:我到底是肿么了……!救命!
定定望着殷罗那通红的皱紧了眉头的小脸,蓝溪不停叹气,终于……伸手抚上那小小罗,圈握住,上上下下动了起来。
刚一触手,蓝溪便被无比灼热的温度吓了一跳,而小小罗霎那间于她手心中弹跳了下——明明长自人身上的东西,应该是柔软的滑顺的,肿么却又能够如此坚硬如铁,甚至天赋异禀长得和他那正太般的小脸乃至性格完全不成正比!
这不科学!
蓝溪童鞋对于这种事情必然是不甚精通的,于是那手技坑爹的一比,闹得便是还在半昏迷状态的殷罗都扛不住这般摧残,哼哼唧唧出来:“……疼!”
蓝溪那点小心肝抖了一抖,立马放缓了速度。但这般轻缓的动作又如何能令欲|火焚身的男人满足呢,于是殷罗又哼哼了:“快……快点!”
“尼玛!”蓝溪咬牙。都特么昏迷了,触感还这么敏锐,坑爹呐!但没招,只得按着人家要求来,想要什么手速要什么手速,想要何种力道便给予何种力道……那叫一个听话,便是封建社会的家生丫头都不带这么服务到位的口牙!
等到终于帮殷罗喷发出来,蓝溪那饱经锻炼的手臂也头一回酸痛到无法自已。她哭丧着脸甩手,又嫌恶地跑进房间自带的浴室狂洗手,等到出来一看时间才发现——卧槽,这么弄弄居然也有一个半钟头了,难怪她的手这么酸!
坑爹呢!要不要这么不科学啊,比自己还小上个一两岁的小屁孩居然发育这么好还这么持久,鬼才相信这家伙是童子鸡呢喂!
虽然满肚子憋闷的火,蓝溪仍然充满人道主义精神地为殷罗盖上被子,换上新的冰袋为之降温。经过一次强烈纾解,殷罗的面色好多了,周身的高温也降低了些许,不再如同一开始那样烧手得吓人了。
蓝溪坐在一旁,纠结看着他,总觉着自己的清白啊,三观啊,节操啊,尼玛都毁得一干二净,堪比掉进黑洞绞碎成满地渣渣。
但如果时间倒转回事情发生的那一秒,恐怕她还是会如此去做。——苏醉不像她,有更好的人生乃至明明心心相印却差了临门一脚的恋人,不像她,整个人生不被期待,进入圣艾易斯毁了所有生存的后路,连爱情也早就被完全毁灭殆尽,堪比完全没有笑点的冷笑话。
而殷罗呢,这洁身自好甚至有情感洁癖的小子,她倒不是没考虑过将他丢去右院,但更怕毁了他,更害了右院那些女孩子的性命。所以这些事啊,倒真是留给她来做,最恰当不过。
蓝溪最后凝视着殷罗熟睡中的小脸,转身……不期然却被身后一股强劲力量猛地扯了过去,毫无防备的蓝溪或者应该说是以为殷罗毫无战斗力而根本无从防备,如此这般便被殷罗拉到床身,狠狠压在身下!
蓝溪定睛一看,殷罗却仍然紧紧闭着眼,根本一副梦游状态!她不仅大怒——老娘劳心劳力给你拔萝卜,你特么倒好,现在有劲没处使,还跟你的救命恩人得瑟起来了啊!
“喂!”蓝溪推他,“你给我下——唔!”
殷罗喃喃一声:“好吵!”便猛地低下头,试图抵住那吵嚷不休的发声处,让自己有个好眠!
只是……实在用力过猛,而他本意也根本不是以吻封缄,于是!蓝溪杯具了,嘴唇被磕破,牙齿磕出血,整个人都斯巴达了,表情完全僵硬不解释!
——卧槽!
蓝溪在心底狠狠咆哮!
殷罗口中嘟囔着什么,慢慢移动嘴唇,最终……将柔软而灼热的唇瓣滑落定位在某个他认为清凉而甜蜜的地方——蓝溪的嘴巴上!
而蓝溪惊恐发现,自己大腿处分明有什么隔着薄薄的裤料,在滚烫坚|挺而凶猛地狠戳着她!
这、这这……不是刚纾解完吗?!
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要不要推倒蓝溪捏?【到底谁推谁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