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大胜仗

逗吃豆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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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博推开操作设备的技术人员,满脸的不信,“不可能,我的勘探结果绝对不会出错。”

    盛军很不高兴,狗头金可能是巧合,但土壤中富含的金质绝对不会是巧合,含金量远远超出普通土壤可能存在的状态,井底有金矿。

    “也许,”用于检测的只是极少部分土壤,剩余大部分还用衣服包裹着,带有明显的湿气,衣服都已经湿了一大块,夏博眼前一亮,“也许是狗头金长时间浸泡在潮湿的土壤中,受水汽影响,金质自然逸散,导致土壤中……”

    “够了,”盛军不客气的打断他,“夏教授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发现金矿是件好事。黄金部队存在的目的是为国家增加黄金储备,尤其在目前的国际形势下,我们的任务负担很重,任何一个金矿,无论是如何发现的,对黄金部队,对国家,都具有重大的意义。”

    孟嘉志直接的多,冷笑,“金质在水中逸散,真亏夏教授能说得出来,我现在很怀疑你的专业素质。”

    陈斗在一旁没有插嘴,事情到此为止已经跟他没有关系,剩下的黄金部队自然会处理。

    “天庭”发出的信息可以判断,山尾村地底下必然有个金矿,而且是价值数亿的大金矿。陈大海抱走一块上百万的狗头金,结果摔断四肢,人也昏迷。山尾村地下的金矿不是横财,是个大火药桶。

    金矿很浅,几乎是露天的,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财帛动人心,盗挖黄金,不提法律上收到的惩处,他们的下场不会比陈大海强到哪儿去。

    现在,火药桶总算是送出去,个人不能沾有,交给国家开发总没关系吧。

    “富含金质的流星在形成狗头金、黄金雨的过程中,也有可能形成小范围的金矿,”夏博据理力争,“我对自己的勘探结果非常有自信,山尾村绝对不可能有金矿,即使有,也是在两三千米的地底,不具备任何开采价值。我建议扩大勘探、取样的范围,只有更多的数据,才能得出精确的结论。”

    对此盛军、孟嘉志都没有反对,但他们的心情很坏。夏博出于技术层面的考虑是正确的,但他们很不喜欢夏博此时此刻的态度。

    整整半年,七支队一无所获,每次勘探前夏博都信誓旦旦的说某个地点必然有黄金,勘探结果出来又是一副嘴脸,强调黄金藏在地底寻找并不容易。他们有情绪,但理智上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每次勘探都能找到黄金,黄金部队成立三十多年,中国的黄金储备早就世界第一了。

    目前已经看到金矿的一点苗头,黄金部队的所有战士都很兴奋,唯独夏博,为他的面子而异常气愤,他由始至终没有把自己当做黄金部队的一员。

    扩大勘探范围,增加取样的深度,黄金部队的战士们忙碌起来,此时又有几辆卡车驶入山尾村,取样的进度越来越快,负责化验的技术人员完全赶不上。

    “样品012005,含金量每吨一克”“样品009005,含金量每吨零点五克”……

    编号前三位指代取样点,后三位是取样深度,大型设备架设需要时间,村里的条件也不允许,目前都是简易的、手工操作的钻探设备,钻探深度有限。

    国内金矿的含金量一向不高,每吨一克以下的也有不少,大家的心情并未受到影响。勘探范围越来越大,也越能证实他们此刻踩在一座金矿上方,也许金矿的总价值不高,但它毕竟是座金矿,是七支队的一场胜仗。

    “样品001020,含金量每吨十克。”

    陈斗家中鸦雀无声,在屋外围观的村民也受到影响,逐渐停止了喧闹和议论,疑惑的彼此对望,屋里发生什么事。

    村民们并不知道含金量每吨十克是什么概念,黄金部队的战士们则再熟悉不过,在全国来说也是名列前茅的。

    因为黄金的储备价值,各国的富矿早就被开采完,目前只有非洲能比较容易的找到含金量每吨十克以上的金矿,其它国家,尤其是黄金饥渴的中国,凤毛麟角。

    含金量越高,意味着开采费用降低,回收率提高,金矿的价值随之大幅度提升。

    001是第一个勘探点,也就是位于陈斗家的勘探点,020指二十米深度,能用手工钻探设备快速取样二十米深的土壤样品,自然是通过他家后院的老井。

    欢呼声如同山崩海啸,差点把陈斗家的屋顶掀翻。

    ……

    “拆迁!?”

    日上三竿,陈斗揉着惺忪的眼睛被父母从床上叫起来,便听到惊天的消息。

    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山尾村地底有黄金,而且是容易开采的露天、高品位金矿,黄金部队将消息上报,当天晚上中国黄金集团公司就派遣一名负责人先行赶到七支队,要求七支队协助封锁山尾村,第二天,也就是今天,当地政府接到通知要求配合中国黄金集团公司。

    开发金矿之前必然要将地表建筑清除,对山尾村而言就是拆迁。易开采意味着也容易被盗采,拆迁工作必须尽快展开,防止国有资产流失。两个小时的会议,市政府成立专门的拆迁办公室,并将通知送到山尾村村长手中。

    陈斗满心只想着把炸药桶送出去,压根没考虑过这件事,骤然听到,整个人都懵了。

    “房子拆了,我们住哪儿?”

    陈斗的父亲陈飞白是个木匠,手艺不错,有次帮人打家具,认识了一位景区的负责人,两人挺聊得来,之后经常帮他在景区介绍活,修葺些仿古的建筑,工作量不大,挣得还多,陈斗家在村里算是比较富裕的。

    陈飞白瞪他一眼,“还能住哪,给你搬到市中心去好不好?安置的问题还没说,我估计也就是在附近找个地方重新划宅基地,然后赔笔钱,让大家自己盖房子。”

    他最近接了个不错的活,帮一个古装戏的剧组做道具,剧组很有钱,对道具的要求非常高。试过好几个木匠,还有号称大师的,都不满意,他拿出压箱底的手艺也才勉勉强强能让对方看上眼。

    剧组非常大方,挣的钱多,但是工作量也大,起早贪黑,还要带上老婆一起才能赶上对方的进度。

    现在折腾出个拆迁,两头分神,顾此失彼,他真的很头疼。

    “你不老老实实在学校念书,跑回来找什么黄金,一村人都跟着受罪。”陈飞白一挥手,“赶紧起来,村里开会,你太爷爷让把你也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