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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新房要装修,陆齐在我家借助了两个月,我们三个人的工资加起来,勉强解决他的温饱问题。
好人容易撑到国庆前夕,陆齐接了一部网剧,赚了不少钱,加上新房收拾的差不多了,就搬去了自己的新别墅。临走的时候,陆齐留了张借条,保证年前还清我们的欠款。作为答谢,他送了我们两张苏诺演唱会的门票。
白泽本来并不想去,奈何我感兴趣。一直都很想听场演唱会,难得有机会有时间,当然要去。更别说,这是苏诺的演唱会了。
演唱会定在七点半开场,我同白泽六点出了门,穿过一条繁华的步行街,准备先吃点东西再进去。十月正是东城的旅游旺季,路上来来往往,行人交织。
华灯初上,人声鼎沸。
我信步走在白泽身边,迎面不时有人群拥挤而来,冲散我们。白泽穿了我给他买的新款秋装,颀长的身影挺拔如松竹,即使中间隔了再多人,我还是一眼就能看到他。就在我同一人擦肩而过时,白泽忽然停住脚步,转身对我伸出手来,大概是怕再被分开。我略一犹豫就攥住了他的袖子,白泽见状挑挑眉,拉着我穿梭在街口古道里。
灯光流连,光影斑驳。我抬头,就见白泽侧脸光洁如玉,面容在夜晚的映衬下显得越发柔和。只看了一会儿,我便移开了视线。最近经常会不自觉注意白泽的一举一动,对他有些过度关注。
这样不好。
就在我忙着理清自己思绪的时候,白泽驻足在了一家老店门前,同我介绍道:“这是我老朋友开的,今天带你来尝尝。”
这家餐馆实在太小,隐藏在豪华的商业区后的胡同里,实在很不显眼。如果不是白泽指给我看,我完全不会注意到。小店的装潢同它的占地面积一样,简单的不能再简单。木质饭桌磨得晶亮,看起来像是上世界的款式风格。桌上放着纸笔信封,前台摆着一个信箱,上面写着“慢递时光”。
我打量这家店的同时,有人也在打量我。察觉到他的视线,我疑惑抬头,就见通往厨房的地方站着一个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个男人,年纪也就二十多岁,但是给人感觉特别沉稳。即便是同我视线相对,也并未着急挪开视线。他对我点点头便看向白泽,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话:“你最终还是带她来了。”
白泽神色没有半点变化,只是淡淡点点头:“有劳玄武兄了。”
玄武应了一声,说了句无妨转身走进了厨房。我在旁边看的一头雾水,直觉两人对话与我有关,但却猜不透当中的意味。
“云筝,来坐。”白泽挑了个靠窗的座位,端起桌上的青瓷器皿给我倒了茶。我放下背包,坐在他对面,忍不住开口问他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白泽说来的突然,没有提前打招呼,自然会感觉到麻烦他了。我狐疑看着白泽,想从他脸上看出点端倪。白泽随手摊开桌上的信纸,问我要不要写几句话给未来的自己。
“给未来的自己?”我拿过信纸只觉好笑,“就是到了指定时间会有人给自己寄信是吗?如果我想写给五六十年后的自己,也可以吗?”
白泽点头:“可以,这里会一直存在,只要到时你也在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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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替换这些,我去上班,等晚上会全部替换的,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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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则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两手交叉放在膝上,展颜一笑:“需要我帮你搭把手吗?”
“不必麻烦你了,你在这里陪云筝吧。”陆齐说完这话,转身走进厨房。他随手扯过围裙系在身前,蹲下身子去解我们带去的布袋。白泽偏头看看那边,又回过头问我:“陆齐就是我之前说那个爱吃、会吃不过总也吃不饱的朋友,他做东西超级好吃,你想跟着学学吗?”
在我的认知里,白泽的烹调水准就已经是大师级别了。能让他这么夸奖,我倒真有点好奇陆齐他做饭,到底能有多好吃了。我们站在厨房门口瞻仰时,陆齐头也没有回,只说让我们离远一些,别溅到身上血水。
他将羊肉切成大块,放在冷水冲洗干净。跟着将洗净的羊肉投进了烧开的热水中去了浮腥,放到一边的大盆里准备着。案板上备好了她之前准备好的调料,放进锅里又倒进羊肉,开火猛煮。也不知陆齐从哪里买来那么一口大锅,一只全羊去了肚里放在里面也能刚好煮的开。
羊肉处理完后,陆齐从水盆里捞出一条已经处理好的淡水鱼。那鱼很大,足有五六斤重。陆齐把鱼放在案板上,分成了小段。拿了几个蒜瓣拍扁,葱花剁细,姜丝、花椒一遭备好。打火预热,锅里的油开了以后,陆齐就一股脑把包裹用的调料扔进了锅里。油花与调料碰撞后,发出“滋滋”的声响,香味顿时溢满整个厨房。调料煸炒到了火候,陆齐又把鱼倒进了锅里,加入料酒、香料翻炒了一会儿,这才加水进去炖。
加进去水后,陆齐没有急着盖锅盖,而是从冰箱里端出一个面盆。里面盛着和好的玉米粉加小麦粉的面团,陆齐揪下一团团面团揉成饼子,贴在了锅边。
盖上锅盖后,陆齐洗了手,又炸了肉丸子。肉是他自己用手剁的,调味也是他自己做的。锅里油烧开以后,陆齐用手挤着丸子,做一个炸一个,不过一会儿功夫,一批炸得金黄的肉丸子就算完成了。
不仅如此,陆齐还做了些凉拌苦瓜等爽口小菜。看着餐桌上的菜品越来越多,我不由询问白泽:“今天还有很多人要来吗?”
白泽摇头,同我笑笑:“只有我们三个。”
“那?”想到锅里煮的那一整只全羊以及陆齐做的那些东西,我耸耸肩道,“为什么要做这么多东西啊,咱们得吃好几天吧。”
白泽失笑,目光飘向还在厨房里忙碌的陆齐,勾勾唇角道:“这只是他的,开胃菜罢了。”
白泽说这些吃的不过是陆齐的开胃菜。我原本以为他是说笑的,可是等到开饭后,我才真的见识到,一个人的胃口能有多大。
平心而论,如果说白泽的厨艺算是专业厨师等级,那陆齐的厨艺就算是大师级的了。手把羊肉萃取了羊肉最本真的香气,加之处理得当,并没有什么膻味。鲜嫩爽口的羊肉沾上加了韭菜花调制的酱料,入口馨香。油炸黄金小肉丸火候恰当,表面金黄。咬一口,q弹香酥,唇齿留香。
而我最喜欢的,莫过于那盘干锅鱼。汤稠味浓,拿筷子一夹,鱼肉鲜美入味。特别是吃的时候带一点汤汁,恨不得让人把自己的舌头一起吞下去。贴在干锅上蒸熟的玉米小饼蒸了汤汁,咬起来既有饼子的酥软,又带着浓汤的香味,简直是一绝。
金黄色的玉米饼子旁边摆的是凉拌苦瓜。过水后的苦瓜颜色像是翡翠,晶莹透亮,爽口开胃。饶是深知食不可过量,我还是没能控制着自己的食欲,大快朵颐吃了个痛快。
只是我的食量在这一大桌子吃食对比下,微小到几乎可以不计。酒饱饭足之后,我原本想问陆齐剩下这么多食材是准备放冰箱吗?然而当我抬头看着用在用餐的陆齐,不知为何,我有种他不会剩下的感觉。
陆齐吃东西的样子跟他的模样很像,恬静,干净。他的嘴巴从开始就没停下过,手脚利索分离着羊肉,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一只羊腿。白泽没怎么吃东西,坐在我身边,同我一样,静静看陆齐消灭食物。陆齐吃东西的样子很好看,可他的食量也确实大的惊人。
眼见那小山一般的食物消失在我眼前,我不禁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去看陆齐的肚子。他的小腹平坦如也,完全没有吃多的迹象。陆齐抬手轻轻拍拍自己的肚子,轻声叹了口气,说:“还是,好饿啊。”
我有些傻眼,突然想到白泽之前对陆齐的介绍——爱吃,会吃但总也吃不饱。联系白泽的身份,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陆齐莫不是,那个出了名的大胃王?
没等我多想,陆齐已然起身收拾好了餐桌。趁着陆齐在厨房里洗碗的功夫,我忍不住戳戳白泽,小声问道:“陆齐他......”
白泽一眼就看出了我的意思,很淡定的接过了话:“没错,陆齐就是饕餮啊。”
陆齐是饕餮啊......
回想了一下之前陆齐说自己的梦想是有朝一日能吃顿饱饭,我竟然徒生几分庆幸。好在这次的客户不是陆齐,不然的话,我去哪里找东西来填这个无底洞?
从厨房出来时,陆齐抱了一颗蛋。
那颗蛋颜色金黄,直径足有半米。陆齐把蛋放在桌子上,看着它眼里有些遗憾,呶呶嘴说道:“喏,这就是我之前说的,需要你们帮忙的原因了。”
“这是什么蛋,为什么会这么大呀?”我往前倾倾身子,伸出手来试探放在那颗蛋上,蛋壳冰冰凉凉,摸上去又滑又舒服。
陆齐盯着那颗蛋,不觉吞了口口水,转而看着白泽说道:“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蛋,白泽你肯定是知道的吧。”
白泽也去触碰了一下这颗蛋,闭眼感知了一会儿,微微摇了头:“若我灵力未受损之时,我可以很轻易感知出它的身份。可是现在,我也不知道。”
陆齐走上前,两手捧着那颗蛋婆娑了好久,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道:“有成精许可证的东西真的不能吃了吗?如果对方是颗身份不明的蛋呢?”
“根据妖怪保护法第十一条,凡合法成精的动物想有生命财产健康权,任何动物不得随意伤害或剥夺妖怪公民的生命健康权。”白泽挑眉看着饕餮,似笑非笑,“怎么,你想吃掉这颗蛋?”
“是啊!”陆齐毫不犹豫点点头,跟着又叹了一口气,拍拍那颗蛋说道,“我连做法想好了,哪知道,这颗蛋它合法成精了呢......”
事情还要从三天前说起。
妖监办的工资待遇其实还不算,怎奈饕餮的胃口实在是大。那些常人看起来不菲的工资到了陆齐手里,基本留不过两天就被换成了吃食用光了。即便如此,陆齐依旧是,吃不饱。面对陆齐上交到组织的,请求再多发点餐补的请求,组织想也不想就集体否决了。好家伙,把整个妖监办折合抵现怕都不够陆齐塞牙缝的吧。
可是妖界实在也没那么多东西来给陆齐吃,就长远发展来看,还是让饕餮同志留在人间比较合适。组织这么一合计,就回复陆齐同志说:自力更生,艰苦创业是每个妖怪都应该牢记的思想觉悟。虽然不能给你增加伙食费,但是组织特批决定,允许饕餮同志在处理好妖监办事物的基础上,出去找个兼职补贴家用。
陆齐找了好久也没找到合适的工作,于是每天都是勒紧裤腰带过日子,知道有一天,陆齐看到了直播,心血来潮的陆齐注册了一个主播号。他按照人类的审美去了妖怪经济发展区捏了一个网红脸,买了装备就开始直播吃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多人每天跑来看自己吃饭,但是既能吃饭又能赚钱的感觉实在太好,陆齐真心喜欢这份工作。三天前,陆齐收到了来自神秘粉丝的礼物,说是偶然发现送给他尝尝鲜的。
现在像这么大的蛋真的已经很少了,收到蛋的陆齐非常开心,还在朋友圈炫耀了一番。这么大的蛋,也不知道里头是蛇还是鸟,但是甭管是什么,到了陆齐手里都是菜。
煎蛋的时候陆齐才发现,这颗蛋的蛋壳异常的硬。就在陆齐想用蛮力打破蛋壳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原本金黄色的蛋壳上突然出现了几行闪光大字,陆齐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妖精成精许可证。
一颗蛋的蛋壳上居然浮现出了成精许可证的批文,这也就是说,如果吃它,就是违法。陆齐看着这颗就在嘴边的蛋,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蛋壳上显示这颗蛋的暂居证有效期仅剩十五天,作为妖监办的一员,饕餮很想履行自己的职责把它送回妖界。这样哪怕吃不到蛋,也能赚个业绩提成多发奖金。
可是这颗蛋性格实在太过别扭,不管饕餮怎么跟它搭话,它就是没反应。只有在陆齐摩挲着它的蛋壳,传递着想吃掉它的信息的时候,这颗蛋才会浮现自己的成精许可证,提醒陆齐它是合法公民,受妖怪法的保护。陆齐心里遗憾,却又不得不控制自己泛滥的食欲。怕这颗蛋不新鲜,陆齐特地把它放在了保鲜层,直到找来了我们,才把这颗蛋拿出来。
一只自带led屏幕的蛋?
我看着那个蛋思索着,冷不防见那蛋滚了滚,蛋壳之上慢慢浮现出一行小字。
我把那颗蛋带回了家。
不想惹人注意,陆齐还很体贴找了个大的编织袋给我装蛋。除此之外,他还给我盛了一些自己做的下饭小菜。我也没推辞,捧了食盒走在前。而提蛋的重任据交给了白泽。
红白相间的编织袋,按说是特别土气。可是白泽总有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魔力,他悠然走在路上,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像是出来街拍的模特。公交车上有学生样的小姑娘鼓起勇气跟他搭讪,开口问的就是:“哥哥,你这个包包好酷哦,是lv家的新款吗?”
刚给一位老人家让了座的白泽一手抓着扶手,一手拎着编织袋,笑着对小姑娘摇摇头:“就是最普通的编织袋而已。”
白泽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和风春光,让人感觉异常舒服。小姑娘腾地红了脸,犹豫了一瞬,再次抬起头,问道白泽可不可以给她留个联系方式。白泽偏头看向我,对着小姑娘温和道:“如果确实有需要,你可以找她的,我们住在一起。”
我们住在一起.....
小姑娘脸色先是一白,跟着又一红,对我说声不好意思就在下站下了车。我瞪了白泽一眼,有些无奈告诫他以后不要说这种引人遐想的话。说话的功夫,公交车突然一个急转弯,我身子不受控往前倾,撞进了白泽怀里。白泽抬手帮我稳住身形,语气波澜不惊,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至于他们怎么想,就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耳边是他温热的鼻息,我的脸莫名有些发烫。冷不防瞥见那颗夹在我们两人之间的蛋,心下一跳就用手去摸,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它挤碎了。
白泽见我这幅样子,轻声一笑安慰我道:“这蛋如果那么脆弱,陆齐也就不会把它交给我们了。”
诚然,这颗轻易就从饕餮嘴里逃脱的蛋绝对不简单。陆齐把他放在我们面前时,这颗蛋已经用实际行动显示了它的与众不同。它在桌上了滚了又滚,最后停在我面前,蛋壳之上浮现了闪亮的文字——我的梦想,就是被孵化。
怎么孵化,被谁孵化。这些很重要的问题,金蛋一个问题都没说明白。
可是照它现在对陆齐的态度来看,显然没有合作的可能。把蛋交到我们手上时,陆齐还是依依不舍看了又看。末了还不忘嘱咐白泽道:“它的暂居期只剩短短十五天,如果到时它还没反应,劳烦白兄把它送回来给我。说不定还能做成毛蛋哩。”
想到里面的已经成型的妖怪被饕餮放在平底锅上做毛蛋的画面,我还是觉得那样不太好。一到家,白泽就把这颗蛋放在了玄关处。我换了拖鞋,从编织袋里抱起那颗蛋去了浴室。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蛋在被我放进浴盆的时候,蛋壳之上忽然又出现了几个大字:你想对我做什么?
“给你洗澡。”我拿了个小马扎坐在一旁,调了合适的水温拿着花洒浇在了它身上。白泽很细心的找了新的搓澡巾递给我,我拿了草莓味的沐浴露倒在搓澡巾上,把那颗蛋从头到尾,转圈洗了个干净。泡沫越来越多,把这颗金蛋包裹在其中,整个洗澡过程中,金蛋蛋壳之上不断浮现字样,大意是让我停止这种暴行,或者是洗也可以,不要挠它痒痒。
一颗蛋,也有痒痒?
我心里想的是这个,手上却没有停止动作。等我拿花洒将这颗蛋上的泡沫冲洗干净时,只觉眼前金光闪烁。这只金蛋色泽饱满,全身上下闪烁着淡淡的微光。白泽拿着一条新浴巾,将这颗金蛋整个包裹在里面去擦干。等我把浴室收拾干净出来,白泽刚把那颗蛋擦干,安置在了沙发上。
我走上前,坐在白泽身边,同那颗蛋面面相觑。不知为何,虽然这颗蛋没有眼睛,可我总感觉它能看到我。长久的沉默之后,最先“开口”的是那颗蛋。它金黄的蛋壳之上再次浮现出一行字,问道是不是到了自己的新家。
它的新家?
这是我暂居的家没错,可是现在,这个新客户很自然的把我的居所定义为它的家,我不由有些怔忪。倒是白泽接过它的话,回答道:“在你回妖界之前,大概是要一直住在这里了。”
金蛋倒在沙发上,朝上那面飘过一行小字:“那这就是我新家了?看起来很宽敞,好像不错的样子。”
我看着它蛋壳上显示的字,不知为何就联想到了弹幕。网站家的弹幕是网友吐槽,金蛋的弹幕,那是真的“蛋幕”啊。想到这颗金蛋在人间的时日无多,我不由开口问道它,如何才能把它孵化出来。
金蛋安静了许久,整个过程中一动不动。在我以为它不会活跃了的时候,金蛋才在蛋壳上飘字幕坦白道:“其实对于孵化,我也是一窍不通。毕竟我也只是颗蛋啊,哪里知道要怎么孵蛋呢?”
我偏头看看白泽,有些无奈耸耸肩。白泽认真思索了一下,有了个提议:“不如我们就一起试一下最原始的孵化?”
所谓最原始的孵化,无非就是人像鸟一样,趴在蛋上把蛋孵出来。这个方法看似简单,但是操作起来其实并不切实际。首先,在孵化时,人的温度没有禽类那么均衡稳定。其次即便是有这种条件,也没人愿意把自己的大好时光放在坐蛋上。
白泽说可以原始孵化的时候,我最开始是拒绝的。可是那颗金蛋却显得很兴奋,强烈要求我们试试原始孵化。于是,莫名其妙的,我跟白泽就过起了孕妇、孕夫生活。我们每天的工作日常就是抱着这颗蛋,陪蛋蛋,哄蛋蛋,孵蛋蛋。
可是除了体重每天都在增加,这颗金蛋其他状态都没变化,更别说破壳而出了。
这个方法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