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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中期就传到了中国,但一直是作为观赏植物种植的,名字叫作番椒。
至于辣椒广泛入菜,则是18世纪以后的事情了,之前中国菜的辣味,是靠芥子来入味的。
除了纳穆福和纳尔杜,在座其它非穿越众,都是第一次见小龙虾,当然更没见过蝲蛄了。
见这二人不停的夸赞,不停的大吃特吃,也都纷纷伸了手,学着他们,剥了小龙虾的外壳,又是吸又是吃,然后也是一片夸赞。
很快,两大汤碗小龙虾就见了底,这顿酒席吃到现在,竟然滴酒未进,大家只顾着解馋了。
仲夏的京师,夜晚还是有些凉爽的,天边有一层薄云,一弯新月若隐若现,已经到了掌灯时分,路上的行人稀稀落落。
路边树上蝉鸣莺啼,草丛里偶尔会窜出几只青蛙,一蹦一跳的冲上路面,王直骑着自行车出了正阳门,正急急往天坛的院子赶去。
今天是孙巧凤出关的日子,所有人都要回去给她接风。
他这是刚刚离开了都统府,下午萨日娜让丫鬟把他叫了去,是果尔沁来了信,定下了两人定亲的日期。
一个多月前,漠南有了战事,果尔沁率军出征,获胜后班师回京,路上派了快马回府,给萨日娜和王直送了封信,让他们半个月后去察哈尔的开平定亲,那时候,他的大军也将驻扎在那里。
开平是果尔沁的故乡,那里有他的亲戚和族人,他打算把萨日娜的定亲仪式,放在家乡里办。
他不想在京师办,人际关系太复杂,迎来送往过于繁琐,再说王直到底只是个汉人夷商,京师的满汉官僚阶层,对商人是有些歧视的。
何况,萨日娜曾许配给豫亲王多尼,虽然没成亲过门,但名义上,也算与皇室有些瓜葛的。
在京师皇家眼皮底下,与一个汉人办定亲仪式,多少有些尴尬,放在故乡办,就省了这许多麻烦事,正好出征班师又路过家乡,所以就给他们送了信。
王直也正为定亲的事头疼,他倒不是不想和萨日娜定亲,两个人在一起已经快半年了,果尔沁出征的这些日子,王直明里暗里就没少住在了府里。
除了生孩子,该干的事都干了,别说是在清朝,就是在后世,也该给人家一个交代了。
让王直头疼的,恰恰也是这些繁复的官场礼节,以果尔沁在朝中的地位,他的女儿定亲,满朝文武甚至皇家,都是要来道贺的。
这复杂的人情世故、迎送礼数,让他不胜其烦,他在清朝最头疼的,就是与官场打交道,现在听说能避开京师,去内蒙办定亲仪式,王直举双手双脚赞成。
萨日娜当然也没意见了,她早就想回草原看看了,两个人看了信,一拍即合,当即就决定,半个月后去草原定亲。
本来,萨日娜也是要来给孙巧凤接风的,但,今天是孝庄皇太后的寿诞之日,萨日娜要去贺寿,所以,只有王直自己回来了。
回到院子里,接风宴设在了三进院子移动箱房的会议室里,辛姐和七哥掌勺,冒富大叔又是帮墩又是上菜,忙前忙后的满院子跑。
“今天要好好表现呀,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王直一进院,就拍着冒富大叔肩膀,开着玩笑。
”哪里,我这是劳模本色”冒富大叔憨笑着,还嘴硬。
酒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满满当当摆了一大桌子,王直看了看,穿越众基本都到了,只有陶李金没在。
“老陶怎么没来,没通知吗?”他向李小平问道,“通知了,他说最近寨子附近,总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出现,他不放心,就没来”李小平答道。
“哦,老陶也太小心了吧,离开一天能有啥问题”王直说,“就会说便宜话,等出了问题,就不是你了”李小平憋了憋嘴。
“靠,我有那么刻薄么?”王直耸了耸肩,“你就是刻薄,我都多长时间没回北京了,不让我回去,你自己到天天往回跑,你不刻薄谁刻薄?”二嫂插嘴道。
“你太重要了,革命工作一天也离不开你呀,再说,你走了,谁看着二哥呀?”王直笑着说。
最近,各项生意进展的都很顺利,酒楼也非常火爆,每天都有大笔银钱进账,所以就忙坏了二嫂,根本没时间穿越回去。
”唉,你们说你们的,别捎上我好吗,我已经够倒霉的了”二哥一脸的苦相。
“倒霉?什么意思?怎么就倒霉了?”二嫂目光灼灼,盯着二哥,问道,”哦,没啥,没啥,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二哥缩了缩脖子,低下了头。
自从上次被二嫂抓了包,他就如同被关了禁闭,很少能出这个院子,即便偶尔上街扫货,二嫂也都要跟着。
看着张伟、小胖、狗健他们整日的自由逍遥,他羡慕的要死,但又没有办法,只能整日的唉声叹气。
酒菜都上齐了,大家也都落了坐,王直端起酒杯,先来了个开场白:
”尊敬的先生们、女士们,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我们伟大的女侠,我们伟大的白衣战士,孙巧凤同志,重生了!
让我们共同举杯庆祝,庆祝孙巧凤同志重返人间,从心回到,我们这个革命的大家庭里,从心回到,冒富大叔温暖宽广的怀抱里,大家都起立鼓掌,满饮此杯”
说着王直带头一饮而尽,大家都嘻嘻哈哈迎合着,喝了一杯,“孙巧凤同志,你在这一个多月,打入敌人内部的时间里,
祖国人民都无比挂念你,尤其是冒富大叔,夜不能寐、食不甘味、终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寻死觅活,下面就请冒富大叔表示表示”
王直说着望向张立明,努了努嘴,冒富大叔犹豫了一下,站了起来,涨红着脸,说道:”小凤回来了,我、我、我高兴,我干了这一杯”
说着端着酒杯,猛的一扬脖子,喝了一大口,喝得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