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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遇前夫,温绵入骨,104 只要你不疼,我就不疼
清欢咬着吸管,想了想,“选个恐怖片吧!”
“不行,”简阳直接否决,“还是看文艺片,爱情片吧。ai悫鹉琻我晚上睡眠质量不高,看了恐怖片,整晚都会做噩梦。”恐怖片,情绪波动那么大,整场放映的时间里,神经都绷紧,简阳害怕对胎儿不好。而他刚刚好不容易把清欢哄好了,怎么能再提胎儿的事,让她觉得自己被束缚住呢?
清欢一听简阳不想看恐怖片,怕晚上睡不好,立马点头,身子放松,窝进座椅里,“好啊!就看最新上映的那部片子吧!”
陆清离缩在沙发上,睡的并不舒服,刚一转身,小半个身子落在沙发外,落空感立时将她惊醒。
陆清离单手撑起身子,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等睁开眼一看,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空隙里摆了几个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小塑料凳子,就算她掉下沙发,也不会摔倒地上。
陆清离心里一暖,嘴角不禁弯起一个微笑的弧度,可就算这微小的弧度,也是让陆清离忍不住痛的龇牙咧嘴。
陆清离冷着眸子,轻轻碰了自己已然消肿但是还青紫的侧脸。席慕尧这一巴掌真是打去了她所有的犹豫纠结和残存的幻想。
陆清离掀起身上的薄毯,穿上鞋子,想去卫生间洗洗脸,哭了一顿,还喝了酒,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整个人都不好了,脸上的毛孔也跟堵住了一样,黏糊糊的难受极了。
陆清离刚一起身,在厨房指挥着秀儿忙活的付慧亚便看到了,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就往过走。
“清离,你去哪儿?是不是睡的不舒服?要不要回房间再睡会?我给你炖了山药牛腩,一会儿就好。”
陆清离连忙回道,“妈,你别乱走了,还拄着拐杖呢,万一摔着怎么办?我就是去洗洗脸。没事,啊?”
付慧亚依言顿住步子,“行,那我看着点,秀儿不知道你的口味,我怕她做出来的你不喜欢。”
陆清离微微撇嘴,笑了笑,“好,您也别累着。”她无奈的笑了笑,自己在付慧亚这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时候都是买些东西送过来,坐下跟付慧亚生拉硬扯一会儿就离开,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
站在洗手台前,往脸上撩了些水,陆清离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皮肤黯淡无光,唇角还有着青紫,眼底的黑眼圈重重的覆盖,凌乱的黑发,整个人都透出一种颓废凄凉来。
陆清离重新低下头狠狠的洗脸,脸都搓的烫了起来,重新看向镜子里的人,好歹脸上有了血色,不再那么惨白。
她整了整凌乱的发丝,打开卫生间的门出去。才走到客厅,便闻到一股股饭菜的香味。
早上吃了块慕斯到现在,还未吃什么东西,闻到这股诱人的香味,陆清离忍不住咽了口水,肚子也恰时的饿的疼起来。
陆清离从茶几上拿起自己的手机,黑屏,沐文树一直给她打电话,她的心很乱,不管是沐文树还是席慕尧,她都不想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说些甚么?她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也懒得就那些纠缠不清的破事不停的反复争执。
陆清离抬头看了一眼客厅的钟表,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这么久,不知道会有多少未接来电和短信。
按下开机键,随着开机动画的结束,服务刚刚恢复,手机便不停的震动,提醒着什么时间有多少未接来电,还有沐文树的短信,却,独独没有席慕尧的……
陆清离勉强对自己笑笑,这算是扯破脸了么?只是就算已经决定要跟他分开,没有收到一条来自他的信息,陆清离的心里还是难受的翻着酸气,心里说是不再抱有幻想,可是哪能说不在乎就不在乎了?
陆清离暗暗的叹了口气,开始翻看短信,前十几条都是系统提示来自沐文树的未接来电,沐文树的短信,无不是在问她还好么?现在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关机?不要做什么傻事。
翻阅着这一条接一条的短信,字里行间满满是关心和焦虑,陆清离忍不住湿了眼眶,胃也更疼了,她弯下腰坐在沙发上,想要把所有的短信都看完。
手机突然震动,进来一通来电,是云胡。
陆清离轻轻用手指沾掉眼睫上挂着的脸泪水,接起电话,还没开口,便听到云胡焦急的喊道:“你怎么才接电话,这么老半天的你死哪儿去了!你急死人了,文树哥哥出事了,你知道么!他都快被人打成残废了!”
云胡这一通急促的话,成功的将陆清离怔愣在原地。
陆清离低头垂下眸子,黑密的睫羽剧烈的震颤,她知道。
当时她离开时,看到沐文树压在席慕尧身上,可是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竟然被席慕尧打了的这件事,满脑子都是不可思议和不可置信,就算亲眼看到,也无暇顾及,更不想再理,她只是想暂时的逃避开这场混乱,让自己能够安静一会,放松放松!她的神经从昨日到来这里之前,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来。
“他怎么样了?”陆清离低声问道。
“你拉我做什么,要不是我来,你死在这里都没人知道!”云胡离着话筒,似乎在斥责沐文树。
云胡对着话筒吼道:“你自己过来看,今晚给你炖猪头汤喝!不吃猪头,吃猪骨也行!”
云胡说完,边直截了当的挂断电话,毫不迟疑。
沐文树皱着眉看向云胡,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这样能行么?清离别让清离着急,万一再出点什么事?”
“歇了吧你内!”云胡直接打断沐文树的话,“就陆清离跟个兔子这样的,慢吞吞的,小眼睛半天眨一眨的这种,你不狠狠的逼她一把,她是不会乖乖就范的!听我的准没错!一会儿陆清离就得过来,说不定还跑的气喘吁吁的呢?”
沐文树只好点头,电话已经挂断了,清离肯定以为他伤的很重,沐文树突然指着一个储物柜,“云胡,快去储物柜里把医药箱拿来,我这都是皮外伤,医生就拿紫药水抹了抹,开了点药,你说的那么严重,清离来,一看不是那么回事,肯定会特别生气!”
云胡赞同的点点头,拿来医药箱,翻出来一堆创可贴膏药什么的,放在茶几上,“哟,还有纱布和绷带呢,在胳膊上缠一圈得了!”
沐文树能被看到的地方,手臂,肩膀,后背还有脸上,都被膏药和创可贴贴的密密麻麻,云胡还在纱布上倒了点红药水用绷带将沐文树的小臂缠起来。
“嗯!”云胡满意的点点头,拍着手,”挺像重伤那么回事的!”
这边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陆清离来看。
而陆清离还在出租上,不停的催促着司机开快点。
云胡一挂断电话,陆清离便急迫的想要离开。付慧亚见她有急事马上要走,端着刚盛出来的山药炖牛腩,一瘸一拐的就往玄关处冲,“这么久了还么吃东西,喝完这碗汤再走!”
拐杖不方便,付慧亚索性将拐杖扔到一边,,扶着吧台和墙壁往外走,边走便不停的吹气,想要把汤吹凉。
“妈,你别弄了,我一会儿回来喝!”陆清离换好鞋,直起身子说道。
“不行!”付慧亚急的走路颠簸更大,热汤溅出来洒在付慧亚的手上,她也不敢停下来。“你从小肠胃不好,不能饿肚子,喝完汤垫垫也好!”
清离看她焦急的模样,鼻子一酸,连忙小跑着过来,扶着付慧亚的胳膊,“秀儿,拿块毛巾给太太擦擦手!”
“烫不烫?”陆清离心疼的看着付慧亚被烫红的手背,接过付慧亚手中的汤碗,吹了吹气,快速而小心翼翼的将还烫嘴的汤全部喝完。
付慧燕看着留在碗底的山药和牛腩,无声叹了口气,摆摆手,”你不是还有事么?赶紧去吧,有秀儿在就行!”
秀儿拿着毛巾仔细的擦过付慧亚的手,想要付慧亚回到厨房到冷水下冲一冲。
陆清离咬咬唇,“行!那我尽快赶回来!”
一边是自己的……初恋情人,一边是自己母亲,陆清离此刻恨不得直接飞到沐文树身边,看看他到底伤得有多重,然后立刻飞回去,看看母亲可还安好?
下了的士,看了一眼计费器,直接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司机师傅,在司机师傅还没抓住钱之前,便小跑着进了沐文树所在的小区,都不敢稍稍停下来,用力的按着电梯外的按钮,乘着电梯直接到了沐文树所在的楼层,急速的喘着气又按门铃又大力的敲门。
门很快被云胡打开,云胡靠着门冷着一张脸让陆清离进来,关门之后,再也忍不住笑意无声的在陆清离背后对躺在沙发上的沐文树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沐文树抬手盖着眼睛,竭力憋着心中的欣喜,不让唇角的弧度暴露自己的此刻的情绪。
陆清离蹲在沙发前,小心翼翼的触碰着沐文树裸露在外的手臂,皱着眉,声音低沉,满是愧疚和心疼。
她小心翼翼的抬着沐文树盖在眼睛上的手臂,看着他唇角的青紫,和眼角的并排贴着的三个创可贴,倒吸一口冷气,“对不起,对不起!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再看看吧!”
沐文树抬手轻轻摸着陆清离的秀发,眸光中满是柔情,他牵起嘴角,微微笑了笑,“看到你没事就好!我去过医院了,医生说没有伤到筋骨,在家多休息两天就好,只是这几天不能随便乱动。”
陆清离紧咬着下唇,眼中含着晶莹的泪水,将沐文树的手拉下来,贴在脸上,满心愧疚的说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离开。”
沐文树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陆清离的脸颊,“还疼么?”
陆清离的眼泪滚落,滑到沐文树的手上,她闭着眼,摇摇头,几乎泣不成声:“不疼……不疼了!”
再睁眼时,泪已成溪,眼中的视线清明了些,“你疼么?”
沐文树温柔的看着陆清离,“傻瓜,只要你不疼,我就不疼!”
云胡撇撇嘴,看着上演一出恋人再重逢的悲情戏的两人,笑了笑,想到自己和林峰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心中满满都是失落。
云胡转身蹑手蹑脚的打开门,离开。
直到“砰”的关门声,惊醒了两人,沐文树往玄关处看了一眼,云胡真是有眼色,麻不溜得就跟两个人腾地了。
沐文树微侧着身子,往沙发里挪了挪,露出一点位置来,拉着陆清离坐在她身边,陆清离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柔声道:“你还是躺好吧,这样会不会压到伤口?”
沐文树将压在下面的胳膊抬高,牵着陆清离的手,微微笑道:“这样就不会压到了。”
陆清离点点头,突然又蹙起眉头,松开沐文树的手,按紧腹部,慢慢弯下腰去,面色惨白,满是痛苦之色。
沐文树微微直起上身,靠在沙发的扶手上,紧张的问道:“清离,你怎么了?是不是又胃疼?”
陆清离皱着眉,整个身子都痛的开始打颤,再也坐不住沙发,直接滑落下去,屈起双腿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
沐文树这时候才开始觉得云胡走的实在太不是时机,没眼色的将两个病人放在家里。
沐文树连忙从沙发上下来,毫不费劲的将坐在地上的陆清离抱在沙发上,帮她脱掉鞋子,从储物柜里取出医药箱,翻出一片止疼片,又步履匆匆的去厨房拿着水杯接了半杯温水。
沐文树温声道:“把药喝了吧!”
还好陆清离疼得直不起身子,连眼睛都睁不开,也没有精力去看沐文树健步如飞的模样,只就着沐文树的手把止痛片就着水咽了。
沐文树一手环过她的肩膀,让陆清离靠在自己的怀里,哄道:“再多喝几口。”
喝过药,陆清离闭着眼睛咬紧牙关窝在沐文树的怀里。她将沐文树的衣服抓的起了褶皱,只要忍着痛,熬过这几分钟,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便不会像现在这样痛的恨不得晕过去。
沐文树紧紧抱着她,絮絮叨叨的讲起他们以前的事情,想要转移陆清离的注意力,好减轻她的疼痛,“你还记得学校后门的那家小吃摊么?你最爱吃他家的豌豆黄。”
陆清离在沐文树的怀里点点头,咬着下唇。
“他家的生意一直很火,我记得以前每次去买都要排好久的队,现在在学校旁边租了个门面。两年前我去的时候正好是寒假假期内,整个学校除了几个值班的保安和后勤,空荡荡的,他家店里人也很少。我点了份豌豆黄,总觉得吃不出以前的那种味道了。可是店主还是以前的摊主,做法也没有改变。”
陆清离环着沐文树的腰,还是没有开口。
“还有,你不是喜欢去游乐园么?你说小时候没有人带你去,去游乐园一直是你心里小小的梦想。我带你去,除了碰碰车,你什么也不敢玩,你恐高,偏偏爱看我做过山车,空中飞人这种刺激的项目。每次下来我都吐的天昏地暗。你一边给我拍背一边心疼的说,下次再也不玩这个了。可是每次看到你那种向往欣羡的眼神,我就舍不得告诉你我也恐高。在香港,一到圣诞这一类的节日,我就会去嘉年华,当我在最高点往下看时,却再也在人群中找不到你的身影,那一刻我不恐高了。因为你不在我身边,才是我最大的恐惧。我害怕看不到你欣喜的目光,害怕再也没有机会在最高处寻找到你等待着我的身影。”
“那下次我们去游乐园。我给你拍背擦嘴!”陆清离低声说道,显然最痛的时间已经过去。
沐文树欣喜的将她的身子放到,枕在自己的膝上,笑道,“你还想看我坐过山车么?我恐高啊!”
陆清离虚弱的笑了笑,“你刚刚才说,你已经不恐高了……”
沐文树用手指梳理着陆清离的长发,在她唇上用力摩挲着,直到唇瓣上有了血色,这才道:“好!只要你喜欢看,坐过山车算什么?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去做。”
沐文树取过一个靠垫,将陆清离的身体放平,垫在陆清离的脑后,蹲下身子,温声说道:“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你在这里等我。”
陆清离侧过身子看着沐文树,担忧的问道:“你行么?”
沐文树拍了拍自己缠着绷带的手臂,却皱起眉毛,忍着痛说道:“我是男人,受这么点伤怕什么?你乖乖躺着休息。”
清离乖巧的点点头,叮嘱道:“那你小心点,不行就别做了,别逞能!”
“好!”沐文树一口应下,缓缓地凑过来,低下头吻了吻陆清离的额头。
陆清离紧张的抓紧身下的棉麻质料布沙发,感受着沐文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直到沐文树离开,陆清离才松了口气睁开眼睛。
她摸着额头上被沐文树吻过的地方,仿佛寻找到记忆中似曾相识的心跳节律。陆清离松了眉眼,翻身向里,唇角微勾,轻松的闭上双眼。
沐文树关上厨房的门,害怕厨房里的动静吵到陆轻离,他将手臂上松了的绷带缠紧,从冰箱中熟练的拿出食材,在水龙头下洗着。
洗,切,炒,煮,炖,沐文树在厨房里有条不紊的忙活着。
不多时,青椒炒肉、清炒莴笋丝、西芹炒百合,外加一道土豆浓汤就被端上了餐桌。
沐文树解掉身上的围裙,搭到椅背上,陆清离揉了揉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沐文树坐在她身边,整理着她的稍显凌乱的碎发,柔声问道,“还难受么?”
陆清离轻松的摇摇头,“疼过去,就不疼了。”
“那吃饭吧!”沐文树将陆清离的鞋子扶起来要给陆清离穿上,陆清离微红着脸,不好意思,连忙拒绝道,“我自己来。”
“算了,”沐文树拎着陆清离的高跟鞋走到玄关处,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棉拖,放到陆清离的脚下,“穿这个吧,棉拖舒服,在家不用穿高跟鞋,这是我新买的,还没有人穿过。”
陆清离被沐文树抓着腿塞进拖鞋里,然后沐文树牵着她起身,走到餐桌前,按着她的肩膀坐下。
碗筷也已经摆好,沐文树掀开汤盅的盖子,给她成了亿万土豆浓汤,细心的吹着直到汤碗的外侧壁不在烫手,才将汤匙柄对准陆清离的方向,递给她。
陆清离小声的说了声谢谢,连忙舀起一汤匙的土豆浓汤喂到自己嘴里,眼睛使劲的眨巴着,才将眼中的湿润蒸发。
陆家的家规很严,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连吃饭都要自己捧着碗,使用公筷。
就算是柳妈,从小也不曾这样将汤吹凉了给她。家规不允许。
就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不是深爱着她的人怎会做出这样细致的举动来?
付慧亚做了,沐文树做了,而跟他一起生活过三年之久的席慕尧从来没有做过。
而她今天一天便感受到两次,那种心里被满满的暖意充盈着心房的感觉涨的她眼眶发红。
“我去打个电话……”陆清离放下汤碗,从口袋中掏出手机,走进阳台,将阳台的门关上。
付慧亚烫了手,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陆清离踮着脚尖等着电话接通。
“喂?”秀儿的声音脆生生的传来。
陆清离握着手机,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阳台的沐文树,低声问道:“秀儿,我妈怎么样了?有没有烫伤什么的?”
“没有,就是刚开始烫红了,会有点疼,冲过冷水之后,就好了。”
“嗯。”陆清离低声应着,“秀儿,我妈在旁边么?你把电话交给我妈妈。”
“哦,好好好!”秀儿连声应着,将电话给了付慧亚。
“清离怎么了?是不是胃疼了?”付慧亚关切的问道。
“没有没有!”陆清离连忙解释道:“就是想看看你怎么样了?我走得急,没看到你烫成什么样了,担心。”
付慧亚温婉的笑着,“没事,冷水冲过,用冰块敷了,现在已经不红也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