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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清、秋!”看到离自己不远处的,一脸娇笑、手里拿着自己裤腰带的索清秋,林砚清恨得咬牙切齿!
如果,这个裤腰带是他主动给索清秋的,那么林砚清会十分乐意,偏生,那裤腰带是索清秋当着林砚清的面给抢过去的。
索清秋手里拿着的不单只是一根裤腰带那么简单,对于林砚清来说,那还是他的脸面!
“叫本王妃做甚,本王妃姓甚名谁,心里十分清楚,林公子何故如此提醒本王妃。”索清秋乐呵呵地说着,哪怕索清秋现在依旧娇艳如花,美丽动人,可对林砚清来说,那已经是一种侮辱了。
此时索清秋的笑,是何等的可恶和让人恼怒。
林砚清吸了一口气,如果有选择的话,林砚清会忽略自己心底对索清秋的渴望,好好揍索清秋一顿,让索清秋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尊卑关系。
女人都是皮贱的,唯有让女人吃足了苦头,再给颗甜枣吃吃,那么女人不过就是男人手心里的玩儿物!
林砚清气得肺都要炸了,面对索清秋时,爱不得,恨不得,女人不该温柔似水,为何索清秋偏偏要那么独特,娇弱一些有何不好。为什么非要跟那个慕容焰搅和在一起,帮着慕容焰对付于他!
“怎么,几日不见,秋儿的心,又回到了我的身上?”林砚清乃是天下第一公子,翩翩风度。可惜,在这鸟语花香的谷底之中,他却狼狈不堪,一手提着裤子,如此情况,让林砚清浑身不自在。
“其实,我心里也一直有着秋儿。之前,对秋儿说过的话,都是我的真心话。只要秋儿愿意,我愿娶了秋儿,给秋儿换个身份,与秋儿做对恩爱的夫妻。到时候,我的身份,秋儿想怎么看便怎么看。”
林砚秋知道索清秋绝对是个狠的,慕容焰后院那么多女人,被索清秋送的送,控制得控制,他想拿回自己的裤腰带,必不能救。
若是夺的话,他一手提着裤子,未必能追得上索清秋。
“哈哈哈……”听到林砚清的话,索清秋大笑不止,仿佛听了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般。“没错没错,林公子乃是天下第一公子,当真是天下谁人不识君啊。既然林公子如此大方,为何不放开手呢?”
喜欢他,喜欢一只狗都比喜欢他好!
当然,索清秋知道,那是林砚清的激将法,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把这条裤腰带还给他。
可惜,她不是一般女子,听了林砚清如此暧昧的话,就脸皮薄地把裤腰带还回去。
如果她真那么轻易就还回去的话,她何必如此费心机,把这根裤腰带抢过来呢。不就是一个裤腰带吗,想当初她学医、当医的时候,尼玛,男人的那物件,她都看得不要再看了。东方的,西方的,哪个不比林砚清的有看头。
“好!”听到索清秋不上当,林砚清也不着急。索清秋到底是个大家闺秀,再怎么要强,真能强到随便乱看相公以外的男人的身体?
所以,林砚清在赌,赌索清秋也是在赌。
于是,林砚清干净手右一松,眼看着,林砚清的裤子就要掉下去,露出了他的下半身。
林砚清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地盯着索清秋看,等着索清秋屈服,把裤腰带丢回来。
索清秋刚才明明有机会要他的命,偏又没伤他,显然,这个索清秋必是有求于他,故而来戏弄于他。
哼,看来,这次掉下悬崖,他受了轻微的伤,而那个慕容焰则受了重伤。
否则就索清秋那弄瞎他眼睛的狠决劲儿,索清秋怎么可能手软,不要了他的命。
只是,林砚清这回赌输了,就在林砚清都要露出半个屁股,男根也要冒头时,索清秋竟然如泰山一般,巍然不动。
林砚清蹭的一下,火直冲脑门儿,他当真第一次见到如此女人!
林砚清不受控制的,右手放开了裤子,又用左手将裤子拉住,提了回来,“秋儿,你是当真想看我的身体?不过,我们俩现在在一起,那是无媒苟和,所以秋儿还是把裤腰带还我,日后秋儿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林砚清,你跟我都不是蠢的,少跟我来这一套。”看到林砚清自说自话地演不下去了,索清秋一改刚才的娇笑,冷冽起来,漂亮的脸上,像是结出了一层薄霜一般。“既然你不想要取回你的东西,那么我就带走了。”
说完,索清秋拿着林砚清的裤腰带便跑了。
“索、清、秋,你给我站住!”林砚清的确是演不下去了,他用激的不成,那就再抢回来!
林砚清想也不想,控制不住便跟着索清秋跑了起来。
两人用着轻功,树与花草都如残影一般,快速从两人的眼前掠过。
“索清秋,你如此行径,是想给慕容焰戴绿帽子吗?”林砚清因为一手要拉着裤子,行动十分不便,一松开,裤子就要往下掉,那就更加追不上索清秋了。
索清秋嘴角微微勾起,邪媚不已,林砚清到现在还认不清情况,嘴犯贱。好,既然林砚清如此不安生,她多折腾折腾林砚清也是应该的。
索清秋身子一晃,改了道路,不再往大道空地里钻,而是专往树丛里钻。索清秋两只手都是空的,能提前将树枝、树叶拔开。
但是林砚清不能!
林砚清失了一只手,使起轻功来,已经没有平日里那般顺畅,加上只有一只手,将那些树枝、树叶拔开,来不及拔到的,如果一只只有力的小手掌,啪啪啪抽打在林砚清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啊。
可以说,索清秋的这一招,十分刁钻。
林砚清一时不慎,树叶生生抽打在林砚清唯一一只好的眼睛里,眼泪哗啦啦不由自主地流下来,模糊了林砚清的眼睛。
无奈,林砚清只能抽出另一只手,擦眼泪。才一松手,林砚清脚下的动作却没有停,啪的一下,因为裤子下滑,绊住了林砚清的脚,使得林砚清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吃了一嘴的泥巴。
“哈哈哈。”林砚清那如同死狗一般的摔跤姿势,大大地取悦了索清秋,笑得索清秋前俯后仰。
“索、清、秋!”林砚清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如此恨过一个女人,对这个女人又如此的上心,恨不得一把掐死她,又恨不能一口把她给吞进肚子里去,省得她一直气自己。
“本王妃说了,本王妃的名字本王妃十分清楚,不用你来提醒。”索清秋的眼里有着嘲弄之意,轻蔑地看着林砚清,使得林砚清的情况更加糟糕。
“你有求于我,竟然还如此戏弄于我,你不怕我不愿意帮你吗!”林砚清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这回将裤子死死地拽在手里,恶狠狠地看着林砚清。
“怕?面对你,我还真不知道‘怕’字要怎么写!”索清秋很是坦然地笑着,丝毫不把林砚清放在眼里。
“是吗,那你就等着让慕容焰去死吧!”林砚清恨恨地说着。
“他死了,你也别想活。在你落崖的时候,竟然对慕容焰刀剑相向。如果皇上知道了这件事情,就算你老子是丞相又如何,难不成你老子还能大得过丞相去!哪怕你老子权势滔天,刺杀王爷这么一大顶帽子扣下来,你以为你能活命吗?!这还给了皇帝一个正大光明,把你老子拉下台的理由!”
索清秋之所以没有选择和平的方式找上林砚清,就是知道林砚清因为她的关系,多少很是痛恨慕容焰,恨不得慕容焰去死。
在如此情况之下,林砚清怎么可能会答应救慕容焰呢。
“那也好的!”林砚清呸了一口,“我死了,他也活不了。无论如何,我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们两个过好日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是吗,你不在意你的命,你也不在意整个丞相府,你老子的命?”索清秋笑了。
“我都要死了,何故还去理会他人的性命!”好啊,索清秋那么在意慕容焰那个男人,他偏要让慕容焰死,他要看着索清秋是如何的痛苦。有他的一天在,慕容焰和索清秋就别想过上安生的日子!
“你想死,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索清秋的笑越发地冷,如同地狱来的使者,拥有着勾魂夺魄的能力。一双星亮的眸子,此时染上了点点寒霜,让人看了汗毛直竖。一时之间,便连伴有沙沙微风的林子,都跟着安静下来,被索清秋的气场所控制。
如此大的迫力,竟然出自于一个女子之身,谁人能信!
如此强大的索清秋是林砚清没有看到过的,更是林砚清不熟悉的。在林砚清的认知当中,哪怕索清秋出招要对付人了,脸上依旧带着纯洁如雪的雪。
偏偏今天,索清秋一改常态,变得冰冷没有温度,正是如此,更让林砚清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林砚清觉得相当不可思议,他竟然被一个女子的气势所压制住!
这件事情说出去,谁人会信,便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索清秋有如此气魄!
“不过是口舌之能!”林砚清明明因为索清秋的气势,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偏偏又强撑着,不肯认输。
“林砚清,我会让你认识到,跟我做对,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索清秋黑眸一敛,精光四射,寒气逼人。
她是不会武功,她的轻功的确也没有林砚清那么好。
可是,林砚清现在有一个弱点在她的手里,只要她动手,林砚清必放不开手。
想也不想,索清秋一个闪身,竟主动靠近林砚清。林砚清心里一吓,想要步步后退,马上失了先机,被索清秋先声夺人。
过会手子。索清秋绕到了林砚清的背后,林砚清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一下,并没有防到。林砚清的动作一旦受到了束缚,索清秋连忙在林砚清肩膀上的一个穴位重重地按了一下,林砚清便觉得自己的右臂生生发麻,麻得他没有一丝力气。
索清秋又往林砚清的左臂按了一下,同样的情况再次出现。
林砚清的两只手一失力,索清秋手一动,拉着林砚清翻了个身,便将林砚清身上的那件衣服给剥了下来。
林砚清身子一转,脚下再被下滑的裤子一绊,再次摔倒在上。
看着林砚清白花花的屁股,索清秋冷意不住地往外冒,往林砚清的屁股上猛踹了几脚。腰一弯,手一扯,顺带将林砚清的裤子都整条剥了下来!
如此一来,林砚清便成了一只被剥了皮的白光青蛙。
“你想让慕容焰死的确容易,可我想让你活下去,也不是一件难事!”将林砚清脱了个净光之后,索清秋声音里的冷意还是止不住地往外冒,好像索清秋整个人就是由冬天所组成的,成了冬天的仙子,寒气逼人。
索清秋此举,可以说是惊世骇俗,哪个女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将一个男人脱得干净。一般女人,便连与男人有个拉拉扯扯,都会被旁人戳脊梁骨,更别提索清秋的这些行为了。
索清秋的行为,对于林砚清来说,不止是惊世骇俗那么简单,更是无情地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完完全全地踩在了她的脚底下,让林砚清脸上无光,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林砚清重重地捶了一下地,再次从地上爬起来,凶狠异常地看着索清秋,“你知不知道,如此一来,我想追上你,就不再是一件难事!”刚才要不是被裤子影响,他怎么可能抓不到索清秋。
索清秋知道,自己的轻功及不上林砚清,这一点,她承认。“你想追上我不是一件难事,却也不是一件易事。最重要的是,你想制住我,却绝对是一件难事。如果你要跟我缠斗,可以,那就赌,赌你能不能在那些人寻下来之前,从我这儿抢回你的衣服。如果能,你赢了,慕容焰也死了。如果你输了,慕容焰还是死了,但是你的话,堂堂天下第一公子,丞相之子,赤身**地出现在侍卫面前,那些你们眼里的奴才面前,我看你这个天下第一公子也可以找棵歪肚子树上吊算了!”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妇德全失,这龙羽国是容不下你的,将军府更会因为你的所做所为而蒙羞!难不成,你为了慕容焰,这些全然都不顾了吗?”林砚清不相信,不相信那个铁血无情、嘴笨舌僵的慕容焰,能如此牢牢抓握住索清秋的心。
“靠!”说到这个,索清秋更火大,“老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顺眼的男人,你们一个个巴着不放,想要他的命,你们什么意思!告诉你,如果慕容焰死了,我就要你们全都给慕容焰陪葬,我最后死!我命都不要了,还要什么名声!”
听到索清秋的怒斥,林砚清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捶了一下。
索清秋说,如果慕容焰死了,她便要全天下的人为慕容焰陪葬。如果慕容焰死了,那么索清秋也不会独活。
索清秋只是一个女子,却因为与慕容焰的感情,而要波及全天下的人。生死相随这四个字,人人都会说,却鲜少有人办到。
可是林砚清却感觉到,索清秋一旦说得出来,便一定能做得到!
英雄一怒为红颜,例子颇多,何时红颜一怒为英雄?
林砚清全身在发抖,那是怒的,那是恨的!慕容焰何德何能,可以得到索清秋如此全身心的爱意,得到索清秋如此的维护。
林砚清在听了索清秋的话后,第一次发现原来男人被女人所保护,更是一种绝妙的幸福。但是这幸福不属于他!
这幸福该是他的,是他的!
只要慕容焰死了,只要慕容焰死了,那么秋儿就是他的。秋儿的一切,包括秋儿的心,都是他的,是他的!谁都抢不走,慕容焰该死!
林砚清的眼里酝酿着狂风暴雨,听到了索清秋的话,越发盼着慕容焰快一点死。秋儿原本就是喜欢他的,慕容焰是他与秋儿感情之间的插足者,老天爷是公平的,老天爷的是开眼的,所以老天爷现在欲要了慕容焰的命!13313775
“我不会救慕容焰的,慕容焰一定要死,他一定会死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哈哈哈……”林砚清陷入了疯狂之境,眼里满是佞色。
“好。”听到林砚清不肯救,索清秋点了点头,“虽然我只是一个女子,但我会靠着自己的本事,把你林砚清的脸彻底踩在脚底下。我要让你们丞相府中所有人,受尽折磨而死。你,你的亲人,都将受到波及。别以为死很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欲死而不得死,你的家人我一定会好好厚待,绝对让他们比柔妃娘娘更‘痛快’!”
“柔妃娘娘的事情,果然是你做的?!”一听索清秋提到柔妃娘娘,林砚清的脸色就变了,柔妃娘娘的情况并不乐观,甚至不少人说,柔娘娘娘是惹上了什么脏东西,见到鬼了。只差没说,柔妃娘娘是个疯子。
柔妃娘娘的情况,是林砚清心里的一个节。
正如索清秋所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要是柔妃娘娘的事情,乃是索清秋用了特殊手段而为,他怕整个丞相府的人,明明都没有疯,但在别人的眼里,却十足十是个疯子。“你对柔妃娘娘做了什么?!”
“你不用着急,慕容焰一死,你就会知道,我对柔妃娘娘做过什么。柔妃娘娘的痛苦,你更是能亲身体会一下。”索清秋放缓了说话的速度,轻声呢喃,好像在与爱人对话,在这种情况之下,又显得诡异异常,连带着林砚清看着索清秋的脸,都跟着发生了改变。
“你到底想怎么样?!”被索清秋步步紧逼,逼到没有退路,仿佛不听索清秋的,他偏是死路一条,林砚清的心防城墙,开始一寸寸瓦解,瞬间溃不成军。
索清秋眼儿一挑,邪肆不已,“我的想法很简单,你只要救了慕容焰,那么刚才我所说的事情,就通通都不会发生。衣服我可以还你,身为天下第一公子的你不用丢脸。我不会对丞相府的人做任何手段,你还可以是原来的你,没有人能打扰到你的生活。如此双赢的局面,有何不好?”
一时间,索清秋的嗓音又改变了,变得有一种梦幻朦胧的味道,好像世上的任何事情只要从索清秋的嘴巴里吐出来,都是那么的美好。此时的索清秋,说话已经带上了点点的诱惑。
林砚清的眼里出现了迷惑,更是被索清秋所说的话而打动。
的确,不过是救慕容焰一命,以他的能力,就算这次不杀了慕容焰,以后还有机会。为什么要为了一个慕容焰,跟索秋闹得如此僵。
以前他能夺得索清秋的心,使得索清秋抛弃慕容焰,欲与自己私奔,自然的,他当然还有第二次机会,让索清秋离开慕容焰。到时候,慕容焰定会痛苦百倍,慕容焰死了就没有意思了。
索清秋一直盯着林砚清的眼睛看,看着林砚清原本清明的眼睛,因为自己的话而染上了怒意、恼意、尴尬之意。接着,便出现了恐惧,迷惑,然后一步步被她引入她为他所制造的光明之中。
可以说,一切的一切,都是索清秋步步精心设计好的,为的就是瓦解林砚清的心防,被自己所控制。
“好,我帮你救慕容焰,但是落崖之时我对慕容焰所做之事,出了谷,你不能对其他任何人说。”林砚清想了想,唯有如此,才是双赢的局面,或者说,其实他赢得更多。
“好!”索清秋点头,答应了下来。只要能救慕容焰,谷底的事情,不用林砚清说,她也不想对第四个人提起。因为对林砚清的厌恶,所以看着林砚清的**,索清秋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么觉得,男人的身体可真丑陋。
“君子一言!”林砚清看着索清秋,显然还有些不太放心。
“快马一鞭!”索清秋也不怕林砚清看,原本她就是这么打算的。
“慕容焰在哪里?”林砚清松了一口气,整个人跟着放松了下来,已经达成协议,林砚清自然不会自毁名誉,在索清秋的面前失了信。
索清秋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身后。林砚清顺着索清秋的手看去,果然在一棵大树后面,微微露出一点山洞的样子,心中恍然大悟,索清秋是故意把他引到这里的。
这个时候,林砚清才清明的脑子又有一些犯糊,似乎什么事情被自己给忘记了。
“走吧。”索清秋走在前面,光裸的林砚清跟在后面。看见一身光裸的林砚清,慕容焰稍稍惊讶了一下,然后十分宠溺又无奈地看着索清秋,没有半句怪索清秋的话。
看到慕容焰瘫坐在地上,林砚清知道,慕容焰的脚受了伤,于是,脸上浮现出笑容,此时的慕容焰,并不比他的情况好多少。
“他受了内伤。”索清秋淡淡地说着。
“能不能先把衣服还给我。”被索清秋看了去便也罢,被慕容焰盯着看,林砚清就不舒服了。
“你先给他疗伤,我自会把衣服披在你的身上。”索清秋并没有马上把衣服还给林砚清,可以说,这衣服其实算是索清秋的一个法宝。
林砚清皱了皱眉毛,“不行,你先把衣服还给我,否则的话,我不救。”林砚清就是觉得光着身体很不舒服,没有安全感,让他不自在。
索清秋看着慕容焰发白的脸,知道慕容焰并没有多少时间了,他所给的时间,怕是他所能死熬的时间。
索清秋手一伸,把衣服、裤子还给了林砚清,林砚清马上穿了起来,然后坐下,很是自觉地给慕容焰疗伤,没有半点反悔的意思。
只是,看到这个情况,索清秋的脸色并没有变好多少。
很快,慕容焰与林砚清进入了疗伤的状态之中,索清秋则是越来越担心。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因为她不晓得自己对林砚清的催眠,能保持多长的时间。
林砚清怎么也没有想到,打从一开始,他便完全落入了索清秋所设下的圈厌套。
索清秋为什么会去脱林砚清的衣服,为的就是打击林砚清。已经习惯穿衣服的人类,在陌生人的面前光裸身子,会觉得不自在,很尴尬,甚至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这个时候,便是林砚清意志最薄弱的时候。所以,趁着那个时候,索清秋便一步步催眠了林砚清,使得林砚清失去了所有的信心,步步向着索清秋所引导的心理方向所发展,全身心相信索清秋的话。
与此同时,索清秋还要保证林砚清残有自己的意识,否则的话,在治疗过程中,麻木的林砚清,很有可能没有控制好,非旦没救了慕容焰,反而害了慕容焰。
在催眠与半催眠之间,这个度要如何把握,十分辛苦和艰难。
要知道,在催眠成功的时候,索清秋已经累得汗水直接湿透了衣服。只是那时已经迷失了大半自我的林砚清哪能眼尖地看到索清秋发白的脸,及被汗水打湿的两颊。
所以,这场催眠里,最重要的就是林砚清的衣服,所以才说,其实林砚清的衣服就是索清秋的法宝。TRwj。
可是,林砚清不穿衣服便不愿意治疗,索清秋又觉得慕容焰的伤拖不起,便还了回去。穿回衣服的林砚清表示着,他之前所有的不自在、恐惧、羞涩都跟着不见了。自然的,林砚清原有的心理防垒慢慢重筑。
索清秋要赌的就是,在林砚清完全恢复自己原有的自信与心机之前,治好了慕容焰的内伤。
为此,看着穿回衣服的林砚清,索清秋不但没有松一口气,因为紧张和担心,反而脸色变得越发地难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点点滴滴的时间对索清秋来说,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亦不为过。
索清秋不断催促着时间,快一点过,让林砚清快一点把慕容焰身上的伤治好了。慕容焰的伤一好,想要对付林砚清,保全两人的性命,这对索清秋来说,难度比之前小太多了。
汗水使得索清秋两颊的黑发湿成了一缕,粘在白皙光滑的脸上,显得索清秋柔弱不已,亮如星晨的眸子却透着坚毅的光芒。豆大的汗水,顺着索清秋的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泥土里,一瞬便被泥土所吸收。
看着慕容焰的脸色渐渐转好,索清秋却因为紧张不由地闭住了吸引,仿若在等待着某一个时刻的到来。直到憋得肺生生抗议索清秋的自虐行为,索清秋才微微喘气,可以说,整个过程当中,其实索清秋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
如索清秋所料的那一般,在穿上衣服的那一刻开始,其实林砚清之前被索清秋打散的心理防卫已经慢慢恢复了起来。
实在是因为索清秋太厉害了,所花的精力没有白费。因为索清秋的精神影响,穿上衣服的林砚清明明已经感觉到安全感回来,竟半晌心理防卫没有动静。
直到后来,慢慢的,林砚清的脑子开始有一点心明眼亮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林砚清慢慢发现其实刚才索清秋所言,有着不少的漏洞。
要是整个丞相府如此好对付的话,那么丞相府怎会毅立不倒。尤其是他的父亲,他没有斗过索清秋,不代表他的父亲也会输在索清秋的手里。
他的父亲可是带过军,打过仗的英雄人物,怎么可能会栽在一个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女子手里,这太说不通了。
可为什么,之前索清秋说什么,他便信什么呢?
渐渐的,林砚清便理清了,更想了柔妃娘娘。林砚清大惊,难不成索清秋有什么诡异的功夫,可以控制人的思想,甚至让人产生幻觉不成?
如此诡异的功夫,当真让人心惊。
林砚清心思一岔,手心里的真气便不稳。这个时候分神,死的不单是慕容焰,林砚清也完全可以气血逆行而使,让他进入癫狂状态,最后疯狂而死。
所以说,救慕容焰对于林砚清来说,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索清秋不怕林砚清半手撒手,最怕的是在治好慕容焰的那一秒,林砚清突现杀机,这才是最防不胜防的。
闭目打坐的慕容焰觉得自己的心血越来越顺畅,在林砚清的帮助之下,那紊乱的真气得到了控制,不再在自己的体内继续乱窜,有了一定的次序,一下子,慕容焰的呼吸都畅顺许多,心中郁结之感,消了大半。
慕容焰的治疗越顺利,山洞里的空气便越凝滞,如此沉重的气氛,生生压得人心都跟着沉重了起来。
林砚清完全恢复神智之后,再次开始盘算,自己应不应该救了慕容焰,放过慕容焰呢?
山洞里,静,静寂无声,好像每透的一口气,都如天雷隆隆。
林砚清睁开眼睛,看着慕容焰的后脑勺,眼里阴光再现,如此救了慕容焰,他当真不甘心!
林砚清的手势一动,拍打了慕容焰的背部几个大穴,把慕容焰的气血拍通,然后手微微一转,划过自己的衣服,衣带被带动了一下,然后手又重新回到了慕容焰的背上,继续帮慕容焰运功疗伤。
索清秋松一口气,因为林砚清刚才打的几个大穴,的确对慕容焰有好处,而且用力十分恰当,不会伤到慕容焰。
当林砚清的手再次按照身体的运气在慕容焰的背上拍打时,慕容焰的脸一下子变红了,林砚清在慕容焰背部心口的那个地方,重重一拍,卟的一声,慕容焰吐了一口血。这口压在慕容焰心头,使得慕容焰郁结的血凝。
索清秋一看到慕容焰被林砚清给治好了,心中一喜,眸色一沉,连忙向林砚清出手,欲夺林砚清的性命。
林砚清也不是一个好欺负的,身体一翻,躲过了索清秋致命的一击,“秋儿,你说话不算数。”林砚清脸上有了狞色。
“不是我说话不算数,如果刚才不是我出手,怕慕容焰才被你治好,又死在了你的手里。所以,我出手的目的不是为了杀你,而是为了救我的丈夫!”林砚清完全恢复了清醒,怎么可能放过慕容焰,这当真是笑话。
“哈哈哈,当真是我心爱的女子,如此了解我的想法。”林砚清退后三步,“没错,刚才要不是你出手的话,我早就一掌把他给打死了!”
听到林砚清的话,慕容焰和索清秋一脸的了然样子。
“别高兴得太早了。”林砚清很是张狂,一脸胜利在握的样子,“你以为你那么帮慕容焰,慕容焰就不用死了吗?告诉你,秋儿,你是我的,没有任何人可以跟我争你,包括他慕容焰在内。慕容焰是非死不可,他已经中了我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