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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余良两人歪打正着真相了,那段青可不就不是人么。
不过段青已经走了,冯琳本来以为这门打开没有人,结果却出乎意料的看到阎烈被她妈热情的给引了进来。
“你怎么来了?”冯琳惊讶的瞪大了眼,看了看手里的令牌,往茶几上一扔,转身就朝阎烈跑了过去。
冯琳顿时那个心塞,这女大不中留的既视感……
兔子精笑眯眯的,倒是一脸意料之中的表情,显然是早就知道阎烈在门外了。
阎烈冷淡的目光扫了屋里几人一眼,最后温柔的落在冯琳脸上,“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你。”随即故意装糊涂看向余良两人,“这是?”
“这是余警官和韩警官,他们是来调查女尸案子的。”冯琳道。
阎烈没说话,淡淡的点了点头。
“你来找我,就只是来看看吗?”冯琳问道。
“有个朋友来了,想带你去看看。”阎烈隐晦的道。
这话说的,不止其他人,就冯琳都没明白。
“好啊,那我们现在走吧!”听不懂没关系,反正能顺势离开就行了,于是冯琳拉着阎烈,转身就朝门外走。反正该做的都做的,接下来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冯琳拉着阎烈跑了,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过了好一会儿冯妈才回过神来,尴尬的冲余良两人道,“那是我们琳子处的对象,这妮子就这样,说风就是雨,见你们见笑了。”
“没有没有,是我们打扰了才对。”余良当即拉着韩斌站起来,“既然都了解得差不多了,那我们就不多打扰,先走了。”
冯妈没再留人,客客气气的把脚步发飘的两警察给送出了门。其实不止余良两人脚底打晃,冯妈也好不到哪里去,今天所见,冲击不小,简直颠覆了半辈子的认知,虽然之前也见冯琳抓过鬼驱过邪,但实实在在的见鬼还是第一回,多亏心脏好,不然这会儿该躺平了!
等把两警察送赚冯妈本来想问兔子精一些问题,结果转身却发现,人不见了。惊讶的张大嘴,半天才把下巴合上。
冯妈摇,觉得或许去睡一觉应该会好点。可是该死的,刚刚见鬼,她这心里有阴影,根本睡不着啊!
……
冯琳拉着阎烈出了门,却没有走远,拐到了条没人的巷子就停了下来。
“你要带我见谁呢?”冯琳问道,“是真的,还适意那么说的呢?”
“你之前不是说愿意换心吗?”阎烈看着冯琳的眼睛,“华佗在冥府,就等我接你过去了。”
“啊?这么快?”这话的确是冯琳说的没错,不过真到了这时候,她反而抑制不住的紧张。
“很害怕?”阎烈握住她的手,“如果害怕的话,那就……”
“不用。”冯琳深吸口气,打断阎烈,眼神坚决的道,“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都是必须的事,拖也没用,走吧。”
阎烈担忧的看着冯琳,没动。
“我是说真的,我不是怕,就是紧张。”冯琳垂下眼睛,“不是为换心而紧张,而是,为接下来会面对的未知……紧张,阎烈,你答应我,不管会面对什么,我是什么反应,你都不要放开我的手。”
阎烈看着冯琳没有说话,却是拿出根红绳,往彼此手腕儿上一绕,分别打上死结。随机一道红光乍闪,牵系着彼此的红绳就不见了。
“这是……”
“月老那里求的因缘犀你我本有夙世因缘,其实这个没必要,但为了安心,还是加固下的好。”阎烈握住冯琳的手,与其十指紧扣。
冯琳有点懵,还可以这样的哇?
“走吧。”阎烈抬手揉了揉冯琳的头。
“嗯。”冯琳点点头,不等对方伸手,就主动投怀送抱死死搂住对方的腰,“走吧走吧,快一点。”
阎烈笑着抱住了冯琳,一道白光闪现,两人随即消失在了原地。
再睁眼,已经站在了冥府门外。
冯琳串门子早就串熟了,都不用阎烈领着就率先跨过及膝门槛走了进去。撇开换心的紧张不说,她还是很好奇,传说之中的华佗是长什么样子的!
然而,冯琳冲进去了却没如愿看到人。
“不是说华佗在吗?他人呢?”冯琳转头纳闷儿的问随后跟进来的阎烈。
“已经让鬼差去请了。”阎烈拉着冯琳在桌前坐下,给她倒了杯水,“请魂累了吧,先喝点水。”
冯琳点点头,捧着杯子慢悠悠的喝水。她本来以为阎烈说去请华佗的鬼差是黑白无常,结果发现不是,这牛头人身的陡然打个照面吓了冯琳一跳,差点摔了杯子。
居,居然是牛头!来冥界这么多次,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之前在阎罗殿都没看到的说,不过牛头……应该还有个马面的CP吧?
冯琳看到牛头太吃惊,以至于把走在前面广袖华袍仙风道骨的华佗美大叔都给忽略了,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走到他们面前了。
“华佗医仙,这就是冯琳。”阎烈一把拉起冯琳,给两人做介绍,“冯琳,这是华佗医仙,就是他接下来要给你行换心之术,华佗医仙盛名千古,你大可放心,不用紧张也不用害怕,还有,我会一直陪着你。”
冯琳点点头,这会儿倒是不紧张了,看着传说中的华佗眨巴着眼一脸好奇,“原来你就是华佗啊?真人看着可比书上画的形象多了,书上太抽象,看着还以为是个瘦瘪老头呢,真人居然这么好看!”
好吧,某人颜控病犯了。
华佗低头看着冯琳,笑容慈祥温和,“好久不见啊,小绶子。”
冯琳一脸懵逼。小绶子?什么东东?
阎烈亦是神色一滞,转头看向华佗,“小绶子。”
“冥主大人英明神武,我想,不用我明言,你应该也已经猜到了。”华佗习惯的抬手捋着美髯,“你先前给我提过她做的梦,所谓一梦浮生,便是如此。”
“你是说?”阎烈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右腰侧空荡的位置。
华佗点了点头。
冯琳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小绶子,去躺着,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华佗指了指一边的锡箔金灿的雕花大床。
冯琳虽然纳闷儿,不过还是听话的走到床前,躺了上去。
与此同时,马面端着一只盖着红布的托盘飘了进来,红布未揭,却见鲜血咕噜从边沿冒出来,哗哗往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