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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韩信就掌大将军印,成了三军主帅,住进了帅府之中。
第二天,他作为大将军,第一次上朝。
他一登朝堂,就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那人仪容秀丽,有女人之相,赫然竟是张良!
张良此时已得知他升任大将军,一边不可思议,一边向他微笑点头。
韩信却是摸不着头脑,张良不应该回韩国当司徒大人了才对么?怎么在这儿出现?
刘邦发话了,正回答了他的疑问,说道:“项羽果然是可恨之极啊!他把韩王也抓回了彭城,还留了楚兵在阳翟,想把子房也抓回彭城,把子房都逼到寡人这儿来借兵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张良躬身说道:“汉王只需派人护送臣进入阳翟,可以接收韩国即可。否则韩国就不是韩国,为项羽所操纵也!”
刘邦点点头说:“好说,子房的事就是寡人的事,寡人说什么也要管。项羽的心思寡人还不明白么?他因为韩国的地盘是寡人帮着打下来的,他就把韩王当成了是寡人的人,又因为韩国地处险要,从来都是四战之地,所以才扣着韩王不放。他又知道子房你是千古奇才,所以也想把你掳走,简直可恨之极!”
“唉,只能先由得他强横了。”张良满腹良谋,却很无奈。
“子房勿忧,你可是寡人的心头肉,不如就先留在寡人这儿,寡人必不亏待你。寡人新得一员大将,早晚打出汉中,顺便就可以帮你收回韩国,再帮你救回韩王,你也正好可以为寡人出谋划策,岂不两全其美!”刘邦动不动就要挽留张良。
张良微微一笑说:“臣还是得回韩国,不然韩国只怕要乱了,臣还是归心似箭啊!再说了,汉王乃是明主,不乏良臣。比如汉王新得这位大将军,见识谋略,那是远胜臣下了。相比之下,臣倒是可有可无的了。其实,臣与韩信大将军早已相识,本来想着什么时候可以举荐给汉王,不料汉王已拜他为大将,可见是天意也!”他后来也听说了韩信当初冒充钟离昧,在银盘河策划了那一计“半渡而击”,大败章邯的骚操作故事,惊为天人。想到韩信将来会是一个人物,却也没想到他升得这样快。
“原来子房早就认识韩信也!”刘邦惊呼。
“不错,臣与韩信大将军也有些交情,知道他有出类拔萃的本事。韩信大将军乃天纵奇才,归于汉王,正如凤凰栖于梧桐之上,相得益彰,可喜可贺啊!臣既要恭贺汉王喜得一翘楚之将,也要恭贺韩兄弟平步高升啊!”张良向两人各作一揖,心想韩信已然受到重用,自己再怎么吹捧也不为过,反而可以做一个人情,有锦上添花的效果。
刘邦大喜,如果只有萧何一人举荐韩信,他还有所顾虑,现在加上张良这个自己最信任的人举荐,就再也不怀疑了,心想早知如此,当初也不用扭扭捏捏了,笑道:“子房与萧丞相都极力举荐我这位大将军,可见英雄所见略同啊!好啊啊!寡人得此大将,终于可以不用屈居汉中了也!”
韩信心想我当初破坏了张良的刺秦大计,他不光不恨我,还把我捧上了天,也真是给我面子,瞥眼一看,周围大臣因为张良的吹嘘,开始对自己高看一眼,不禁乐了,只好逊谢说:“多谢汉王和张司徒赏识,臣只有披肝沥胆,以求报效了!”
刘邦坐在龙座上,抖着二郎腿,俨然一副痞子帝王的模样,他招招手,忽令人捧上来一盒珠子,说道:“今日寡人的各位爱卿都在场,好极了,寡人新得了十窜成色极好的珠子,正要赏赐给各位,子房也有份。”
此时在场的,除了张良,一共是十一个大臣,分别是韩信、萧何、郦食其、卢绾、樊哙、曹参、周勃、灌婴、周昌、吕泽、丁复,大将为多,更像是一场军事会议。
十二个人却要分十窜珠子,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这不是让大家抢么?不知道刘邦安的什么心。
刘邦果然是故意要搞事情,说道:“十窜珠子,各位爱卿自己看着分就是。”
场下一时寂静起来,虽然十窜珠子并非多值钱,可这是一场意气之争,谁拿不到就会很丢脸。
“不够分啊,有人拿不到啊……怎么分?”郦食其说。
“咱们把珠子拆散,再平均分配,不就行了?”曹参说。
刘邦急摇手说:“不成,不许拆……拆也可以,但是最多只能拆一半,只能拆五窜。”
“这……那谁拿多的,谁拿少的啊?”众人开始犯难。
“那有什么难的,咱们喊一二三就开始抢,谁没抢到谁倒霉!”樊哙大声嚷嚷。
“那怎么成,满朝文武,为了抢十窜珠子,在朝堂上大打出手,成何体统!”萧何喝止。
“不如抽签,谁抽到没有,谁就没有!”周勃是个实诚人,出了个公平不伤感情的法子,却揣摩不到刘邦的居心。
果然,刘邦又摇手说:“不许抽签。”
这下,众人知道刘邦果然是故意出难题了,纷纷抓头。
“那就只能论功行赏了,功劳多的多得,功劳少的少得,没有功劳的嘛,嘿嘿……”樊哙瞟了韩信一眼,意思是先要把韩信这个外来人刷下去。
“我看也是一个法子!”卢绾也附和起来,他也看不惯韩信这个空降兵压在丰沛集团头上。
韩信感觉到他们有点针对自己的意思,微微一笑,也不在意。
这时,丁复不干了,大声道:“那怎么成,我跟随汉王较晚,可是忠心耿耿,你们岂可欺负我是外来人!”原来他是赵国大将,在鸿门宴之后才投奔刘邦受到重用的,比功劳那是轮不到自己了。
“那这样只能现场比本事了,咱们来比掰手腕,谁输到最后,谁没有!”还是樊哙在嚷嚷。
“岂有此理,岂不是欺负我和萧丞相!”郦食其不服,相对于丰沛集团,他也算一个外来人了,又说,“要是这样,还不如比酒量,谁敢跟我比喝酒!”
“喝酒我也不怕你!”樊哙说。
“比写字呢?”郦食其说,他作为一个文士,好胜心比武将好厉害。
像张良、萧何、灌婴、吕泽这些没什么好胜心的人,也就在一旁默默看戏。
樊哙嘟嘟啷啷说:“既然如此,咱们都挑一件独家本事出来,我可以掰手腕,你可以喝酒,周勃善于射箭……总之,谁没有一技之长压服旁人,谁就拿不到珠子!”
“我看成!”郦食其说。
“不……不错……”结巴的周昌也开口了。
“你也说可以么,周将军?”樊哙大喜。
不料周昌是个结巴,话还没说话,又磕磕巴巴接着说:“不错……不错……才怪!”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刘邦也在王座上笑成一团。
周昌红着脸又接着说:“比喝酒……难道……都要在朝堂上喝个酩酊大醉?比射箭……难道要在朝堂上射箭……射中汉王了怎么办?难道还要在朝堂上……比刀比剑么!”
樊哙不由得头大,他一把就从盒子中抓了一窜珠子,说道:“反正我得一条,剩下的不管了,你们自己分去!”
丁复一瞪眼,怒喝:“岂有此理,还没分定,岂能乱抢,快快放回去!”
“我就不放!”樊哙仗着自己是功臣元老,又是刘邦的宠臣,就不按规矩来了。
“那就别怪我得罪了!”丁复也是血气方刚,撸起袖子就要跟他干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