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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爷”太残暴,119 他被她耍了
“若是栖国再败在她的手中,待栖国被灭之日,便是朕出兵讨伐之时。舒悫鹉琻”轩辕彧双眸微微勾起,射出嗜血的光芒。
侍从在一侧听得真切,如今,只能栖国那处能够将凤国踏平了。
深夜,边关,冷千叶径自出了营帐,行至议事厅,慕寒遥阴沉着脸,盯着他。
他眸光淡淡,“寒遥,你别忘了如今我们当务之急要做的是什么?”
“我当然知晓,不过,是你忘记了而已。”慕寒遥沉声应道。
冷千叶看着他,“那个女人的事,我自会处理,这两日,你可有何计策?”
慕寒遥冷哼了一声,“那个女人明摆着便是栖国派来扰乱军心的,我真不明白,你为何要维护她?难道你当真看上她了?”
“慕寒遥,她与你无关。”冷千叶抬眸,冷漠地看着他,“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走?”
“如何走?”慕寒遥抬手,一掌打向书案,只听到“啪”一声,他眼前的书案碎落在地上。
冷千叶依旧淡淡地看着他,“明日出兵。”
“你出兵,我在军营守着。”慕寒遥沉声道。
“好。”冷千叶点头应道,接着抬步,离开了营帐。
李肃站在一侧,他从未见过慕将军发如此大的脾气,再看向冷千叶,那个女人,的确是个妖精,能够迷惑男人心智,更是祸害,他也不明白,为何冷将军会留着她?
“慕将军……”李肃看向慕寒遥说道,“冷将军该不会中了那个女人的妖法了吧?”
“哼,何止中了妖法,简直是被她迷了心窍。”慕寒遥想起适才,他竟然带着那个女人离开,顿时便火冒三丈。
冷千叶走出议事厅,便回了自己的营帐,远远便看见床榻上躺着的魅姬,香肩半露,媚眼如丝,修长的双腿勾魂摄魄,她微抿着唇,注视着他。
冷千叶眸光淡淡地扫过她,接着转身,行至书案前,坐下,继续看着兵书。
魅姬见他如此冷淡,如今,她只穿着一件薄衫,赤着玉足,下了床榻,款款向他走来,待行至他的面前,将自己身上的薄衫褪去,露出她风情万种的妖娆身姿,抬起双手,向冷千叶扑去。
冷千叶沉声道,“即使你脱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对你动任何的心思,在我的眼中,你什么都不是,如果你不想自取其辱,还想在军营里待着,最好安分守己些。”
魅姬半倾的身子,见他不为所动,而话中的意思更是明显,这对于她来说是对她的侮辱,但,亦是对她的挑战,更是激起了她要将眼前的男子吃定的决心。
她瑟缩着站在他的一侧,未着寸缕,只是目光怔怔地注视着他,一动不动,任由着冷风吹入,打在她如玉的肌肤上,透着阵阵的凉意。
冷千叶并未抬头,只是安静地看着手中的兵书,不发一言。
这一夜,魅姬倔强地站在原地,其实,有许多次,她都想用强的,或者是用自己的媚术,将他直接拿下,可是,不知为何,她却一次都未用过,只是这样用着最老土,最傻气的法子。
凤傲天刚批阅完奏折,便听到魂传来的有关边关的消息,当听到冷千叶竟然让魅姬与他同处一室,而且,还为了魅姬,竟敢与慕寒遥动手,声称魅姬是他的人,她冷笑一声,“好一个冷千叶,是以为爷对你太好了,你才会如此放肆,竟敢给爷戴绿帽子。”
蓝璟书站在一侧,端起身侧的茶水,递给她,“皇上,臣相信冷千叶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
“都将人带入营帐了,还想做什么,怕是再过几日,二人便睡在一处了,好样的,还真不愧是爷看上的人。”凤傲天猛地起身,将手中的茶杯甩在地上,他还真会找事。
蓝璟书连忙上前,抬起手,顺着凤傲天的气,他从未见过爷竟然有如此生气的时候,这些时日,即便遇到再危难之事,她都是镇定自若,处变不惊,何曾发过如此大的脾气,看来,爷是在乎冷千叶的。
凤傲天有些郁卒,怎得一个一个,没有她看着,总是会出事。
蓝璟书张开双手,自后背将凤傲天抱着,“皇上,臣还在。”
凤傲天听着蓝璟书的话,深吸了一口气,接着转身,将他揽入怀中,“是啊,至少他还在。”
寒瑾那处,她一直在算着日子,这才过了不到十日,还有七十一日,这些日日夜夜,她都在为他担着心,也为自己担忧,能不能赶在他撑过第一死时赶到,栖国之事本就烦心,这个节骨眼上,冷千叶竟然给她招惹不痛快。
她眸光一暗,接着转身,抱着蓝璟书行至龙榻上,将他压在身下,撕扯着他的衣衫,噬咬着他的肌肤,发泄着自己的怒火。
蓝璟书知晓,凤傲天如今盛怒难平,主动迎合着她,双手环上她的颈项,微仰着头,温润的气质笼罩在她的身上,任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肆意地游走着。
风族内,夜色笼罩下的温泉池,慕寒瑾面色苍白地端坐于池水内,身上似是凝结着一层厚厚的云层,将他包裹着,这十日,他一直昏迷不醒,一如沉睡般,没有半丝清醒的迹象。
风清与风云与风族所有的族人一共围坐于温泉池旁,守护着他们的族主。
第二日,天未亮,冷千叶便径自起身,简单地洗漱之后,穿着铠甲踏出了营帐。
魅姬看着他便这样无视地从她面前走过,不带给她一丁点的希望,她抬起双手,环着胸前,接着转身,行至床榻旁,端坐着,抬手,将他递给她的锦袍穿着,踏出了营帐。
冷千叶带着人马前往栖国的城楼下,看着付寒已经等候在城楼上,他迎上付寒的目的,接着大手一挥,身后的士兵接到了命令,便开始攻城。
魅姬飞身落下,站在他的身侧,“冷千叶,你什么意思?”
冷千叶依旧端坐与骏马上,冷漠地注视着前方,并未回话。
魅姬接着旋身,坐在他的身后,冷千叶在她坐下时,飞身离开,翩然落地,接着提剑,向前面冲去。
魅姬看着他这幅模样,难道他宁可死,也不愿与她亲近?想及此,她眸光透着怒火,接着飞身而出,落在他的面前,挥手向他打去。
冷千叶挥剑将她的掌风化去,一个飞旋,手中的剑直直地向她刺去。
魅姬美艳的容颜透着惊愕,眸光碎出嗜血的光芒,看来,她真是对他太好,接着飞身而出,双掌凝聚着内力,用力向他挥去。
冷千叶那一剑并未将她刺伤,反而,被她的掌风伤到,他胸口一窒,嘴角溢出雪来。
魅姬双眸微勾,盯着冷千叶,“我魅姬想要的人,可从来没有失手过,冷千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怨不得我了。”
城楼下,魅姬转身,一身黑色的长裙,透着肃杀之气,双掌将她身侧士兵的兵器吸入掌心,接着齐齐向冷千叶刺去。
冷千叶面容冷漠,提起剑,将飞向他面前的兵器逐一地挡下。
魅姬扬声一笑,在他挡剑之时,她已经又出了一掌,打向冷千叶。
冷千叶阻挡不及,被她打中,他身体向后退去,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他眸光闪过一抹狠戾,接着飞身向她袭去。
魅姬红唇微勾,媚眼直直地看着他,那双眸子似是有某种魔力,能够迷惑心智,冷千叶正好撞入她的眼眸中,他似乎看见了凤傲天的容颜,还有那笑容,他接着向后退去,她不可能会来,如果,她在乎自己,便不会在得知他的消息之后,置若罔闻。
他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冷笑出声,接着抬起剑,刺向魅姬。
魅姬一惊,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得过她的媚术,为何,他能够逃得出来?
她怔愣时,长剑已经刺入她的胸前,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接着伸手,将他的剑自胸口拔出,鲜血喷洒在他的长剑上,而他的容貌依旧透着冷漠。
魅姬看着他,“冷千叶,你怎会逃得开?”
冷千叶看着她,“因为,你的雕虫小技,对于我来说算不得什么。”
魅姬摇着头,一手捂着胸口,指着他,“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吗?”冷千叶俊美如尘的容颜镀上一抹淡淡地云雾,“或许有,或许没有。”
“那这两日,你为何要将我留在营帐内?”魅姬不解地问道。
“不过是在证明我是否有心,更重要的是,若不将你留住,我又怎会知晓你真正的意图?”冷千叶冷笑出声,“你并不是栖国派来的,你真正的主子是玄墨皇。”
“你怎会?”魅姬不解地看着他。
“你若是栖国派来的,这两日,定然会寻找机会,将我杀了,扰乱军心,可是,你却一直在想尽法子迷惑我,这说明,在你的心中,能够驯服我,比杀了我更重要,什么人会能够命令你如此做?你能够听从命令的,绝对不会是栖国,那么,除了栖国,只剩下玄墨国。”冷千叶始终挺拔着站在她的面前,冷漠如尘的容颜透着无情冷酷。
魅姬冷笑一声,看着他,“那么,你昨日所说的话可当真?”
“我昨日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我已经忘记,我告诉过你,让你安分守己,可是,你偏偏不听,即便你是玄墨皇派来的人,我也照杀不误。”冷千叶沉声道,接着抬起剑,又向她刺去。
魅姬大笑出声,接着自手中射出两支飞镖,向冷千叶飞去。
冷千叶侧身躲开一支飞镖,用剑打掉一支,便看到魅姬已经转身飞落在城楼之上,任由着胸口流着血,她眸光冷沉,“冷千叶,今日的羞辱,我会千万倍地向你讨回来。”
冷千叶挥着手,“撤兵。”
“是。”李肃站在一侧,自然看到了眼前的一幕,他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放下心来,原来,冷将军这两日的反常,是为了试探这个妖女。
冷千叶足尖轻点,接着落于马上,转身,带着人马离开。
付寒看着魅姬眸光射出寒光,冷视着冷千叶离开的身影,他在一侧暗自叹着气,他与冷千叶打交道这么多年,对于他的性子自然是知晓的,他怎么会轻易地被一个女人迷惑呢?即便这个女人有着闭月羞花貌,沉鱼落雁之容,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一块木头而已。
冷千叶带着人马刚刚入了城,便体力不支,晕倒在了马上。
李肃见状,大骇,连忙派人将冷千叶自马上扶了下来,向军营抬去。
慕寒遥坐镇与军营内,战场上的情形他自然知晓,这才明白了冷千叶的用意,他心中有些愧疚,想着自己果然冲动了,与冷千叶这么多年的相处,竟然怀疑他。
“慕将军,不好了……”营帐外,前来禀报的士兵跪在地上说道。
“发生了何事?”慕寒遥眸光一暗,接着起身,看着他问道。
“冷将军受了重伤,如今昏迷不醒,刚刚抬入营帐。”士兵接着回道。
“我去看看。”慕寒遥冷峻的容颜透着阴沉,疾步走出营帐。
当他行至营帐内时,便看到冷千叶面色惨白地躺在床榻上,军医已经为他诊治。
慕寒遥看着他,“如何了?”
“内伤太重,卑职实在是束手无策。”军医摇头说道。
慕寒遥连忙上前,看着冷千叶,低声道,“千叶,你醒醒。”
冷千叶微微睁开双眸,看着他,“我没事,想必不出两日,便有一场恶战,你一定要撑住。”
慕寒遥上前,紧握着他的手,“我会的,可是你。”
“放心,我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让我歇会。”冷千叶硬撑着回道。
“嗯。”慕寒遥点头,他知晓冷千叶如此说,是为了让将士们安心,连忙转身,看着站在一侧的副将们,“都回去吧,让千叶歇会。”
“是。”李肃带着众人退了出去。
冷千叶看着慕寒遥,“寒遥,答应我一件事,若是我真的走了,便将我的尸体埋在这处。”
“你不会有事的。”慕寒遥握紧他的手,看着他,“你这是又是何苦。”
“我求你了。”冷千叶看着他,沉声道。
“不,一定会有法子的,皇上会赶来的。”慕寒遥看着他,低声道。
“她不会。”冷千叶嗤笑一声,“在她的心中,从来没有过我。”
慕寒遥沉声道,“你胡说,她的心中怎会没有你,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你可知,我收到沛涵的书信,她说,皇上要赐婚与我。”冷千叶接着说道,“我问过你,若是,她心中有你,会不会给你赐婚,你是如何回答的。”
“不,皇上不会的。”慕寒遥看着他,“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这两日,他知晓我跟其他的女子同处一室,可是,却并未有任何的动静,若是你,她会如何?”冷千叶摇着头,“我本就没有任何的奢望,对于她,也不知何时便有了这般的心思。”
“我知道。”慕寒遥点着头,“可是,你千万不能放弃啊,你答应过她,要踏平栖国的。”
冷千叶浅笑道,“如今,万事俱备,只等着独孤星夜动手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完成我的心愿,完成父辈的遗愿。”
慕寒遥冷沉着脸,注视着他,“冷千叶,你绝对不能就这样走了。”
冷千叶缓缓闭上双眸,他撑得太累了……
慕寒遥见他合上了双眸,抬起手指,颤抖地放在他的鼻翼前,松了口气,连忙行至书案前,写了密函,沉声道,“即刻传给皇上。”
黑影落下,接过密函,飞身离开。
慕寒遥端坐在书案旁,看着上面放着的兵书,还有凤傲天画下的图,都整整齐齐地放着,他转眸,看着床榻上的冷千叶,对于他们整日行走在生死边缘的人,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越是如此,越是敏感,越是将自己的心思藏得极深,也便养成了从未将情绪外露的习惯,更是将自己的心好好地守着,不愿意敞开,可是,一旦丢了心,那么,便是将自己的命也搭了上去。
冷千叶这些年来,表面上看着冷漠,其实,他比自己更加地孤单,承受的更多,总是小心翼翼地收着自己的心,从未让任何人窥探,更不会让任何人轻易地进入,可是,现在……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们的命运会发生逆转,会因为一个人而变成如此的境地,而那个人,更是让他们恨不起来,相反,如今,确实更加地渴望着想要靠近她。
猫公公躲在暗处,看着冷千叶这幅模样,在犹豫着要不要出手,可是,转念一想,此事,乃是他与主子的事,他还是少插手为妙,更何况,他若是现身了,独孤星夜便会有所警惕,那么,主子之前做的所有的盘算岂不是功亏于溃?
想及此,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在暗处观察着,如此一想,若是主子知晓他的情形,定然会赶来,他也会见到主子,想及此,他心中不免露出了一抹笑意,暗自腹诽着,若是过了明日,主子还未到,他就要动手了,看这冷千叶最多能撑过明日。
栖国的军营内,魅姬被冷千叶刺中的那一剑,也是伤的不轻,她径自盘膝而坐,运功疗伤。
付寒立于独孤星夜身侧,接着说道,“二殿下,刚刚得到消息,冷千叶受了重伤,怕是命不久矣。”
“嗯,如此一来,便可少了一个阻力。”独孤星夜淡淡点头道。
付寒想着,这魅姬还真是够心狠,不过,冷千叶这一招,走得也惊险,不过,他还是觉得可惜,他与冷千叶还差一次对决。
凤傲天在深夜时,收到了慕寒遥传来的密函,她打开,待看罢之后,眸光微沉,“爷还真是将他惯坏了,竟然让那女人给打伤了。”
蓝璟书接过凤傲天的密函,仔细看罢之后,不免生出担忧,“皇上,看来他伤得极重。”
“嗯。”凤傲天点头道,接着转眸,看向魂,“看好轩辕彧,爷要去趟边关,昨夜做的戏让他看了个够,接下来,爷便给让他看看真正的好戏。”
“是。”魂沉声应道。
蓝璟书看向凤傲天,“皇上,您安心前去,朝中还有臣。”
“好。”凤傲天看着他,“乖乖在帝寝殿等着爷。”
“是。”蓝璟书温声应道。
凤傲天勾起他的下颚,在他的唇角轻啄一下,“去歇着吧。”
“皇上,这里风大。”蓝璟书拿过披风,亲自为她披上。
凤傲天看着他,“去吧。”
她径自踏出帝寝殿,轻吹着口哨,骑着傲雪离开了皇宫。
蓝璟书看着她离开的身影,缓缓转身,步入了帝寝殿,这些时日,他从未离开过她,行至龙榻旁,抚摸着她枕过的玉枕,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与她独自一处久了,便越发地舍不得。
轩辕彧自然知晓了凤傲天昨夜生气的消息,高兴了一日,他让魅姬前去的目的,便是要让魅姬虏获凤傲天的人,让她生气,这世上,哪个男人不爱美人?
果不其然,他得到消息,凤傲天当真是大发雷霆,气了一日,正当他沾沾自喜时,今夜便得到消息,原来,这两日,是冷千叶在做戏,不过,如今,被魅姬打得受了重伤,他心中也着实松快了不少。
可是,转念又想,倘若冷千叶是做戏,那么,凤傲天不会看不出来,那么,昨夜那是在做戏给他看吗?想及此,他觉得自个又被凤傲天给耍了,顿时气得起身,一掌将面前的屏风打碎。
身侧的侍从看着皇上沉着脸,怒火难平,“皇上,老奴刚得了消息,凤国皇帝如今正赶往边关。”
“哼,她竟敢耍了朕两次。”轩辕彧冷哼一声,接着说道,“传朕的命令,在凤傲天赶去边关之前,将冷千叶杀了。”
“是。”侍从应道,连忙退了出去。
轩辕彧俊美的容颜镀上一层冷意,“朕倒要瞧瞧,你如何救一个死人。”
雪珂被安置在宫中,这两日,楚凌天一直被她绑在床榻之上,无法动弹,而这种绑着的姿势让他甚是不舒服,因着,他的四肢张开绑着,身上竟然连一件衣服都未穿着,赤身*地躺在床榻上,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从未有过的羞辱,对于一个将军来说,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雪珂叼着雪梨,站在床榻边,看着他。
楚凌天的嘴依旧被捂着,只有用膳的时候,才松开,可是,她竟然点了他的哑穴,他只能含着眼泪将饭吃完,接着又被捂着。
他愤怒地盯着雪珂,拼命地摇着头。
雪珂盯着他看,“你是不是要出恭啊?”
“嗯嗯嗯……”楚凌天继续拼命地叫着,想到出恭,他更加地气愤,每次出恭时,都是她将他扛着过去,看着他出恭之后,再将他丢回来,更气愤的是,这几日,他沐浴,洗漱,都是她亲自动手,而他就像是一个被她绑着的玩偶,连话都不能说。
雪珂缓缓坐在他的面前,低头,看着他胸前,接着用沾着雪梨汁的手捏了一下,“那个,后日,我便要娶你了,这几日你便乖乖地,待洞房之后,我便让你说话。”
楚凌天听着她的话,一阵晕眩,她当他什么了?真是礼物啊?他可是堂堂玄墨国的将军,怎么在她的眼里,就成了一个玩物了呢?他从小到大,可都是在众人仰望的眼光中长大的,何事受过如此的屈辱。
“喂,我跟你说哦,这几日,我可是用心地去请教了宫中的嬷嬷,洞房花烛要做些什么,你放心,我会好好对你的。”雪珂一手抵在他的胸前,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把玩着他的青丝,仔细地打量着他,描绘着他的容颜,“其实吧,你长得还是不赖的,能够让本姑娘娶你,可是你的福分。”
楚凌天瞪视着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将她要死,或者干脆让她一掌将他劈死算了,他如今这个模样,有何颜面再回玄墨国?
雪珂低头,将他口中塞着的锦帕抽了出来。
楚凌天便即刻开口大骂道,“你这个……”
话还未说出口,便被一片柔软给堵了上来,他睁大双眼,便看到尽在咫尺的雪珂娇俏的容颜,她眨着双眼,看着他,接着伸出舌尖,趁势闯入他的唇间,轻轻地吻着。
楚凌天此刻,大脑一片空白,这个女人竟敢强吻他?这可是他的初吻啊!想及此,他便趁着雪珂探索着他的唇,狠狠地向她的唇咬去。
雪珂的舌尖被咬到,闷哼了一声,接着摆正他的脑袋,看着他,“你是不是也是第一次?”
楚凌天盯着她并没有生气的容颜,而是问这种奇怪的问题,他顿时有些气结,他这是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雪珂舔着自己被楚凌天咬出血的舌尖,接着说道,“果然都是没有经验,没关系,嬷嬷说,多吻几次,就熟练了。”
她一面说着,一面低头,又吻上他的唇,没有像适才那般长驱直入,而是轻轻地吻着他的唇边,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际。
楚凌天如今是怒火攻心,加之满心地羞愤,他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
可是,该死的,为什么,他竟然还有了反应呢?
巫月国,这一日,也发生了重大的事,皇上驾崩,太子继承大统,择日便登基。
夜魅晞的伤势已无大碍,自那日宸妃带着司雪衣离开之后,他便再无了他们的消息,这几日,他一直待在墨颜阁,前两日,二皇子被太子以谋逆罪杀死,昨日,三皇子被幽禁,而四皇子自缢与府中,如今,除了他这位五皇子之外,只剩下太子。
香寒站在一侧,看着夜魅晞俊美的容颜没有一丝的表情,低声说道,“殿下,您还在等什么?”
她不知晓其实夜子然的命数已尽,如今,只是在担心一旦太子登基,那么,殿下便再无希望了。
夜魅晞抬眸,看着远处的天空,“母亲如今还活着。”
香寒注视着他,自然知晓了宸妃的苦衷,她不由得的叹了口气,巫师怕是已经死了,那么,宸妃娘娘自然会跟着去了。
“殿下,宸妃娘娘……她……”香寒低声说道。
“她还活着。”夜魅晞幽幽地说道,低头,将手中的暖玉放在心口,“如今,我只需要等待便好。”
初夏与香寒面面相觑,她们知晓,主子定然有他的用意。
凤傲天连夜赶往边关,心中挂念着的自然是冷千叶的伤势,想着他的倔强,比起她来,更是过之而无不及,她从未想过,他会对自己存有心思,这些时日,她所做的,不过是,想要为那两年将他关入地牢的补偿而已,她不是已经答应还他自由了吗?为何,他却偏偏要用如此的方法来折磨自己呢?
边关,冷千叶一直高烧不退,浑身出了冷汗,慕寒遥守在他的身侧,听着他喃喃自语的声音,不由得生出难过。
二弟如今还不知如何,千叶此时又出了事,他身边的亲人,如今,还有谁?
“为什么?为什么?”冷千叶似是在做着噩梦,不停地询问着。
突然,一道冷风吹过,慕寒遥便觉得刺骨,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气味,他连忙起身,便看到有黑衣人落在他的面前。
他连忙拔刀,挡在了冷千叶面前,便觉得一阵晕眩,他暗叫不妙,知晓自己中了暗算,他强撑着,看着黑衣人握着刀向他们走来。
转瞬,便看到几道黑影落下,挡在了慕寒遥的面前,“慕将军,且放心。”
慕寒遥握紧手中的刀,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倒下,冷视着眼前的情形。
一时间,眼前便打成一团,如此的动静,自然引1起了守在营帐外的士兵,他们连忙冲了进来,更是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这些黑衣人的武功非比寻常,比起栖国的暗卫,更是厉害,刀起刀落间,便有数百名士兵被杀死。
慕寒遥强撑着身体,便看到眼前的黑影,接着说道,“保护好千叶。”
“是。”为首的乃是魄手下的暗卫,他点着头,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与其他的暗卫将冷千叶的床榻围了起来。
猫公公躲在暗处,看着眼前的情况,暗叫不妙,这些人的武功绝对不在暗卫之下,如今,他们人多,怕是不敌,他要不要出手呢?
慕寒遥已经撑不住,缓缓靠在床榻上,盯着眼前的黑衣人,看着营帐内已经躺满了士兵的尸体,他心中透着心疼。
那些黑衣人转瞬,便离开了营帐,士兵们接到讯号,将他们团团围住,与此同时,便看到又来了一拨的黑衣人落入营帐内,接着与暗卫打了起来。
冷千叶始终在昏迷中,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他想要睁开双眸,却是无能为力。
慕寒遥冷峻的容颜,透着冷寒,强撑着,不敢有丝毫的移动。
暗卫拼死抵抗着,眼看着那些黑衣人已经逼近,便看到无数的树叶飞入营帐,那些黑衣人躲闪不及,有些被当即插死。
黑衣人看着眼前为数不多的暗卫,再看向突然自营帐外射来的树叶,有所警惕。
猫公公顿时松了口气,正欲动手,便看到独孤星夜的身影向这边飞来,他知晓,独孤星夜定然是发现了什么,他连忙飞身离开,心中思忖着,他如今可不能乱了主子的计划,冷千叶,你自求多福吧。
李肃带着人马冲了进来,与黑衣人打了起来,而暗卫始终护着,不敢移开半步。
天色已经大亮,眼前的黑衣人已经死去大半,营中的士兵也死伤无数。
慕寒遥握紧手中的刀,盯着眼前的黑衣人依旧不死心地向前冲着,他眸光一暗,到底是何人想要置千叶与死地?
凤傲天赶了一夜,终于在天亮时赶了过来。
宫中,雪珂趴在楚凌天的身上,折腾了一夜,如今,才醒来。
楚凌天嫌恶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口水滴答在他的胸前,还将他当成了床垫,躺了一夜。
雪珂打着哈欠,看着眼前的楚凌天,“你要乖乖的。”
说着,便起身,离开了屋子,踏出宫时,便看到魂落在了她的面前。
“魂哥哥,早。”雪珂甜美一笑,看着魂笑着说道。
“明日,主子应当回不来,你的婚事可能要耽搁几日。”魂接着说道。
“主子去哪里了?”雪珂听着魂所言,便知定然是有重要的事发生,她在山中待的太久,如今,最喜欢的便是凑热闹。
“这是你应当问的吗?”魂看着她微肿的唇,“你就不能检点些,一个女子,衣衫凌乱地走了出来,还未成亲,便做出此等之事。”
雪珂看着魂,低头,这才看到自己的衣带松散,笑嘻嘻地说道,“这不是先准备一番,待真正成亲时,也好驾轻就熟。”
“你当真看上他了?”魂看着雪珂这幅样子,摇头道,“不学好,主子的优点你一样都未学到,这拈花惹草的本事倒学的惟妙惟肖。”
“魂哥哥,你当心我跟主子告状,说你背后说主子坏话,要不,我直接告诉猫公公也好。”雪珂看着魂,想着他干嘛一大早跟她发火?
魂摆手道,“谁愿意管你这档子闲事,你这几日警醒着点,玄墨国皇帝在京城,主子又不在,你掳来的那人当心还未成亲,就被带走了。”
雪珂连忙点头,“放心,他是我的,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魂冷哼了一声,接着飞身离开。
雪珂想着魂的话,连忙转身步入寝宫,行至内堂,待看到楚凌天还躺在床榻上,顿时放下心来,接着上前,坐在他的身侧,“我告诉你哦,别想着逃跑,否则,要是让本姑娘抓到的话,我就将你阉了。”
楚凌天听着她的话,又是一怔,这个女人还真是狠毒,他翻着白眼,老天爷啊,我这一辈子可没造过什么孽啊,战场杀敌,那也是为了自己的国家啊,若是,这就是您老给我的报应,您干脆一道雷劈死我算了。
雪珂看着楚凌天转着双眸,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微微低头,注视着他的双眼,“你眼睛疼吗?”
楚凌天转眸,怒视着雪珂,这个女人,他迟早收拾了。
雪珂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接着起身,行至屏风后,洗漱穿戴。
蓝璟书一夜未眠,不知为何,这一次皇上离开,他便觉得心神不定,总觉得要出事,他惴惴不安地洗漱之后,便径自前往都察院。
这几日,冷沛涵最是无精打采,想着大哥收到书信,却未给她回信,那到底是对皇上有心思还是没心思呢?她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多嘴,干嘛没事提起这档子事来。
顾叶峰侧眸,看着冷沛涵颓废的样子,冷哼一声,“你若是再这样,就给我滚回去,憋在这里丢人现眼,还剩半个多月,你若是还不能胜任,你自个自尽谢罪去,我可不想陪着你死。”
冷沛涵抬眸,看着顾叶峰,想着自个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如今,听着他的冷嘲热讽,她猛地起身,一掌拍在书案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凭什么看不起我?”
顾叶峰未料到她竟有如此大的火气,接着说道,“就凭你是个没用的女人。”
“哼,你等着瞧,我绝对不会让你看不起的。”冷沛涵被激起了怒火,接着坐下,不再与他说话。
蓝璟书步入都察院,便看到里面气氛不对,接着上前,看着冷沛涵说道,“你是不是对你大哥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