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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纲完成这组诅咒仪式之后,又建起地上刚才那人扔下的银币,放在手心。
看着银币,牛大刚眼里再次出现恨意,这股恨意比之前更浓,即使双眼已经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依旧不能阻挡这股恨意。我要让你远远超过我今日所承担的一切,我要将你今天带给我的,加倍奉还给你。
牛大刚将这枚银币放到刚才王祥站立的位置。
那人站过的位置自然就留有王祥的气息,再加上那人亲手摸过的银币。再加上牛大刚无尽的恨意,这样发动的诅咒术,百发百中。
做完这一切,牛大刚继续说道:“无处不在的诅咒之神啊,伟大的神灵,请接受我的祈祷,赐予我力量,我要诅咒那个人,我诅咒他在不久的将来将会被整个世界所抛弃,他将要面临的是来自这个世界的追杀。
既然信奉了诅咒之神,献上自己的信仰之后,那么剩下的就是诅咒之神的事了。
做完这些之后,牛大刚继续参拜了一会,敬奉了一阵诅咒之神,便忍着浑身疼痛离开了这处湖边。从头到尾,甚至没人知道这处湖叫什么名字。也没有人知道在这湖边竟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
牛大刚因为此地竟然和王祥有了一个结,这个结将伴随两人很长时间,直到其中一人死亡才算完结。
牛大刚离开后不久,湖边迎来数十位大汉,这是刚才村庄里面几位中年妇女回家之后一说,于是这些人就来了。没有找到少年,想来少年也是离开了。
人群之中一个村长模样的人走出来告诫大家。
回家叮嘱村子里面所有人这几天不要喝这湖里的水,过几天看看再说。如果湖里没有出现死鱼现象的话,这湖里的水才可以再次饮用。
落花城开始撤离,人群撤离一座城市不可能是一下子就全部走光了的。何况除了修行界中人之外,还有许多知识世俗界的普通人,他们只是前来维修一些倒掉的,快要倒掉的房屋。
撤离只能是撤离到最近的城市,普通人还可以回到自己原来的城市居住,他们原本就是从另外的城市听闻落花城的惨剧之后才过来。现在既然落花城不再需要他们的话,那也就只能回到自己原本应该呆的地方。
修行界中人撤离就只能是撤离到最近的那座城市望独城了。落花城留下太多东西,各大势力都有派遣人手进入迷途大森林。
前后数批,最后一次人手更是......。
三位半圣虽然是由三个势力分担,可是半圣这种顶端站立,任意损伤一个都是严重性的。何况普通人可以撤退,修行界中人原本就是应当保护普通人的存在,又能撤退到哪里去。
一份能力便得承担一份相应的责任。
撤退出落花城只是一个短暂的行为,类似于跟迷途大森林深处的那位存在示好的行为。
撤离到望独城只是一种让步,要是一下子撤退数万里,撤退数座城池,那就只是逃跑了。
没人愿意逃跑,相信如果真的必须发生战斗的话,这些人都会是冲在最前面的。
只是等到人员全部撤退到望独城的时候,大家才发现人群里面已经少了数十人。
少了数十位各大势力的强者。每个势力都有人丢失。有些甚至是在撤离落花城的途中,前一分还能见到人,后一分便再也见不到人了。
大家都知道,这种情况的出现,那只能是一种原因。
两方人员发生战斗状态,一方撤退的话。那撤退的一方绝对会损失许多人手的。可是这次撤退,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是简简单单的一次甚至可以称作是人员迁徙而已。这样都能够损失人手的?
各大势力都有不同程度损失,可是这样依旧不能摆脱别人的怀疑。一路上没有见到一只灵兽的,就连动物都没见到几只。这明显不是来自迷途大森林的袭击,只能是发生在人类内部的事件。
每个人都在怀疑另外的势力人员,虽然他们也有人员损失,可是说不定那时苦肉计呢?说不定他们只是将几个人藏起来一段时间,等这次事件风波过后,谁还记得那么多呢。
所以,即使撤退到望独城,各大势力依旧没有松懈,相反,反而更加防备了。
彼此提防。
大家各自将这件事传回自己所属势力,只是各大势力掌门人级别的和一些能主事的人,此刻几乎都在天地门,或者在前往天地门的路上。
于是短时间以内也就不会有什么消息传回来。
落花城外数里一处小山谷内,哦,这样的山谷在这片大陆有许多个,他们还有另外一个名字。
‘药谷’
此刻的药谷里面有一位患者,医圣禹伯白天将此人带来时,他已经浑身是伤,人已经陷入昏迷之中。身上大大小小三十多处伤口在不停流血。伤口太多,常规的所有止血方法几乎都没有效果。要是不加以治疗的话,估计不要半个小时,他就会失血而亡。
药谷众多仆从很快安排好了一间用于缝合的房间。
这样的伤口,也只有禹伯才能医治。半个时辰后,禹伯满天大汗的走出房间。
仆从们自有提前安排好一处休息的房间。
这些仆从们跟随医圣多年,虽然不能独当一面医治病人,但是什么样的伤,医圣禹伯要用多长时间医治好,以及禹伯走出房间之时的状态,这些种种,仆从们还是知道的。
禹伯修行两个小时后,有仆从上前叩门。
“老爷,大小姐来了。你要不要见见。”
两个小时是禹伯静修的时间,利用这段时间,一是恢复一些体力的,一是想一些事情。所以在这段时间之内,禹伯是不希望有人前来打搅的。
仆从说的大小姐乃是禹伯的女儿玉茗,禹伯膝下一子一女。对于这个女儿,禹伯是相当满意的,可惜她是女儿身,不然的话,禹伯真的想将这份祖传家业传给女儿。
想想儿子子朋,禹伯就是一阵心烦。已经快到二十岁了,家传的一套心法,竟然还没有练到第二层。就连第一层也都只是前几天才练成。要知道女儿玉茗可是比他还小两岁的,玉茗早在去年,家传的心法第二层就已经小有成就了。
要知道禹伯之所以被人称为医圣的,靠的就是这套祖传的心法。
第一层,喜怒不形于色。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穿心里任何的想法。第二层喜怒不行于脸,喜怒脸上都是微笑。分不清你到底是喜还是怒,第三层喜怒不行于心。不管是喜是怒,脸上都是微笑,心里也是微笑。
长子子朋练成第一层,也就只是勉强能够在江湖行走而已。要想继承这份家业。禹伯想想自己这份家业的程度。
哎。
仆从所说的大小姐来了,那必定是很早之前就来了。也许是在自己救治病人之前。那个时候自己在救治伤者,当然没时间。再之后,那是一段休息时间,仆从不敢来打扰。当然,即使是大小姐也不会前来打扰。
这个时候仆从来说,那是因为,这个时候,禹伯有时间了。
禹伯走出门外,看着仆从摆了摆手。
一个动作,仆从就是知道,禹伯这是在让自己前面带路。
很快禹伯就见到了女儿玉茗,这地方原本就不大,十几间房间能走多远。
玉茗见到禹伯连忙从座位上面站立起来。
身旁的一杯热茶早已没了温度。座位旁边的凳子上面,放手的那个位置看起来要比凳子上面其他地方干净一些。见到这些细节,禹伯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是发自内心的微笑,不是祖传心法的那种微笑。
没办法,这个女儿就是这样......讨人喜欢。
玉茗欢快地跑来,几乎是跳着扑到禹伯怀里。甜甜的叫上一声:“爸。”
禹伯开心的心底都是甜......。
禹伯牵着女儿玉茗的手就往外走。嘴里说道,你跟我来。
虽然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父亲的脸色,应该不是什么坏事才对,再说也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可能。于是玉茗顺从的跟着禹伯往外走。
禹伯带着玉茗来到那个伤者所在的房间。
这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房间里面也就只是两张普通的床而已,这原本就是用来做一些伤者的病房,禹伯这里的伤者,根本没有医药费一说,许多的伤者甚至都是给不出药费的,对于所有的伤者,不管是给医药费还是不给医药费的,禹伯都是同等对待。病房里面也就不要指望能有什么好东西的了。
房间里面床上躺着的伤者已经明显比早些时候气色好了许多,生命各方面的体征也都恢复了正常。
禹伯走上前,检查各方面之后,确定这人很快就能康复。
看了一眼玉茗,没有说话。走到房门口,伸手关上房间门。
这个房间门一旦关上的话,外面就很难看到里面的场景,何况这里是药谷,禹伯的地盘。禹伯可以肯定的是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在这里偷看之类的。
玉茗知道,禹伯这是要给自己传授一样很重要的东西。于是也就全神贯注,盯着禹伯的一举一动。
禹伯见到这一幕,也就更加确定等下即将做的事了。
禹伯伸手入怀,从怀里掏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木盒。
这个木盒看起来似乎随身携带是有些念头了,木质上面的痕迹以及有些发亮。这是长期接触人体油脂,木盒吸收油脂之后出现的一种光亮。
禹伯郑重地类似与虔诚般打开木盒。
盒子里面放着两根铜针。
铜分为青铜和黄铜,这两根铜针采用的是青铜黄铜混合的方式,看起来既不像青铜又不像黄铜的。
禹伯拿起其中一根。也不管身后的玉茗有没有在听,嘴里说道:“这可是我们家族成立至今最深处的秘密,也是最强的依仗。”
玉茗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两根针,虽然对于自己的父亲有些了解的,对于他所做的所有事情,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可是根本找不出任何原因。父亲到底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原因。
也许就在这两根针里面吧。
既然父亲给自己看了这样的两根针,那么等下来的事,应该就是那个秘密了吧。
那个我们家族最大的秘密。
为什么能够控制那么多人,那么长时间没有出现一丝漏洞的秘密。
关于血杀阁的终极秘密。
没人知道,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血杀阁,只要能够负的起代价,就连半圣都能够成功杀死的血杀阁,阁主就是医圣禹伯。
医圣禹伯,一方面来说天下第一大善人,活人无数,无人不救。
一方面确实天下第一大神秘势力。天下间最大的杀手组织,血杀阁阁主。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人格,任谁都难以想象竟然会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