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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件事情要请你帮我。”温情朝着玩投壶游戏玩得不亦乐乎的姑娘们看了眼,又道。
“哦?说来听听。”
温情头凑到顾淑琴耳旁细细说了几句。
两人才说完话,就听苏薇朝着顾淑琴喊了句,“顾淑琴,你还来不来啊?该不是怕了要放弃啊!”
顾淑琴轻嗤了一声,“来了。”
苏薇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
顾淑琴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这次投掷得更是潇洒,手中八支羽箭齐齐出手,只听“咚”地一声,八支羽箭竟齐齐进了壶口,准头那叫一个百分百。
身姿那叫一个英姿飒爽,巾帼不让须眉,引得身后姑娘一片的叫好声。
苏薇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八支稳稳当当站立在壶口里的羽箭,一张脸色顿时像蔫了的茄子一般,实在难看。
已经两局了。
顾淑琴十六枝羽箭全中。
苏薇十六枝中了十五枝,排名第二。
明明只差一根,可顾淑琴就是稳稳当当地压着苏薇一头,简直是要气死苏薇了。
等到第三局时,苏薇终于按耐不住了,将顾淑琴拉到了一旁,面色尴尬难堪地对顾淑琴说道:“顾淑琴,我们还是不是好姐妹?”
顾淑琴微微一愣,旋即就明白了苏薇这又想着怎么耍赖来了,她眨巴着黑亮的眼睛,??用力点头道:“昂,一直都是啊。”
“那淑琴,??是好姐妹你就帮帮好姐妹呗。本县主真的好喜欢那个头饰,??我问了底下奴仆,??那头饰不卖,只作彩头。我的首饰盒里就缺这一头饰,??你就……你就让让我吧。”苏薇心里都要呕死了,可受不了这头饰的诱惑啊,腆着面皮,??放软了音色,求道。
苏薇觉得自己姿态放得够低,要换了别人,不看僧面看佛面,??看在她父亲越王的权势,也得让她。
可顾淑琴是块硬骨头,她就是这样求了,??她顾淑琴不发个话,??那都等于白搭。
顾淑琴看着苏薇那可怜又装不像样的装模做样,“好姐妹呢,的确是好姐妹,??但是,??让是不可能让的。我也喜欢那头饰,??我首饰盒里也缺了这件头饰,咱们还是各凭本事。”
“你!”就知道这样,苏薇一张脸直接绿了。
第三局开始。
苏薇被顾淑琴气到了,??好心态一下就崩了,第三局的八支羽箭竟然只进了五支,比第三名县县官的女儿陆善清多了三支。
苏薇顿时成了只气球,??肚子里都是气,气得快要爆炸了。
该死的,??那次彩头她也拿不到了?
而顾淑琴发挥稳定,第三次投壶依旧全中。
苏薇郁结地秀眉紧紧蹙起,一句话都不想说,身旁伺候着的奴仆战战兢兢,??就怕一不小心踩到了火星子,??躺着也中刀。
陆善清从接到八支羽箭开始就感觉到背后有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自己,??后颈一阵凉意,??手一抖,堪堪与苏薇打了个平手。
苏薇一颗心吊到了喉咙口,紧张地看着后边的投壶情况。
…
又过了一炷香后,投壶游戏结束。
头等奖毋庸置疑,顾淑琴得。
次等奖是陆善清和苏薇。
末等奖则是县卫的小女儿史诗诗。
…
投壶游戏结束后,差不多就到了宴饮的时间。
所有人又回到了座位。
温情派底下奴仆将投壶、公子那边的射箭、以及吟诗游戏的各色礼品趁着饭食之前发放了下去。
至于没有得到奖励的其他宾客,温情又另外准备了一份贴身礼物,每一份都用红色木盒打造,这木盒子上刻了整齐划一的QS花纹,小锁看起来精致又稀奇,是从前大家都未见过的款式。
温情笑道:“感谢各位前来我与世子的饮水宴,一点小礼物,大家回去后再打开。”
主家都这么说了,拿到礼物本想打开一探究竟的姑娘公子们都讪讪收回了手。
发派完礼物,饭食便上了桌。
…
…
饮水宴自辰时三刻一直到末时三刻才结束。
最后临走前,每一位前来的宾客还带走了一份后厨新制的甜点,其实就是最普通的戚风蛋糕,不过在这儿都是一些新鲜物什,温情是打定了主意要开辟一块市场,她就不信在现代风靡的甜点在古代这帮子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古人会不爱。
…
…
顾淑琴身后带来的两名女奴手中一人捧着金步摇,一人捧着礼物盒子,浩浩荡荡地去了自己的牛车,刚准备上牛车就听到苏薇阴阳怪气地说了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
顾淑琴踏上踏板的脚伸了回来,看了眼苏薇,手指故意轻轻拨弄了下金步摇,“就是很了不起啊,苏县主,??我可是细细看了,??这金步摇工艺巧夺天工,??怕是整个北凉都找不到一件比这个更好看的了,??你就只有羡慕我的份了!”
苏薇被一怼,一张脸青红皂白地变幻,“明日我便去求世子哥哥,叫他送一件与这一模一样的与我,哼!”
苏薇说完,不等顾淑琴说话,甩了甩宽袖便走了。
顾淑琴看了眼苏薇气呼呼的背影,心情大好,再一想刚刚温情与她说的话,唇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意,“等着被宰吧!”
…
…
一天的饮水宴下来,温情觉得比白日在地里干活都累。
回到家同萧庭深洗漱完便早早入睡了。
这一晚连个梦都没做。
第二日刚睡醒,岑夏便在门口回话:“姑娘,您快起身去外头瞧瞧吧。”
温情还未完全苏醒,脑袋还有些懵,“怎么了?”
岑夏语气明显有些焦急,却碍于萧庭深也在房间,不好太过催促,只道:“反正……反正姑娘您起身去瞧了便是。”
温情眨了眨眼睛,脑中倏地想到些什么,直接从床上弹坐而起,“哦,知道了,我马上起。”
岑夏听到回复,暗暗松了一口气,规矩退下。
萧庭深老早就醒了,只不过温情还未睡醒,他便也不急着起身,现下温情被岑夏喊醒了,他也不必装了。
轻轻松松翻了个身,长臂直接穿过温情的腰身,慵懒道:“又要早起?”
温情被抱住了腰,怔楞了下,“别闹,我猜昨晚的饮水宴应当是起了作用,我得赶紧起身去看看。”
“嗯,我知道了。”萧庭深点头应道,嘴里说着知道,却纹丝不动。
温情无语凝噎。
等了会,她拨了拨他的手臂,“赶紧的,我真的得起床了。”
“嗯…”
“别只嗯啊……”
“情情,我腿又痒又疼。”萧庭深突然打断她说道。
温情一听,心中一紧,“要紧吗?我帮你看看?”说着,就要去掀他的被子看腿,哪想到却被他的手臂箍得更紧了。
“欸——干嘛?”
“你过来,你亲一下就不痒不疼了。”萧庭深音色闷闷的,说这话时的语气竟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孩,他的墨发铺了一枕,扬起俊颜,眸光幽邃,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温情直接噎住了,用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萧庭深。
她明明记得书中记载,萧庭深性格冷冽淡漠,不苟言笑,现下是待得时间越长,温情越觉得自己肯定是穿错书了。
这厮明明就是只粘人的大狼狗。
…
亲是不可能亲的,她起身是必须起的。
温情黑亮的眼波微动,唇角挂起一丝坏坏的笑意,“那你闭上眼睛。”
萧庭深乖乖应了一声,便闭上了双眼。
萧庭深的眼睫又卷又翘,在眼睫下面投下一层密密的暗影,鼻翼高挺,唇薄而淡,面如美玉,像远古战神般冷漠,又遥不可及。
美色惑人。
温情听到自己的心跳跳得厉害,弯下腰来,脸凑到萧庭深的脸颊边,突然伸出一根手指来,又快又轻地扫过萧庭深的脸颊。
正要说好了,便被萧庭深一把带进了怀里,仰面而上,只觉眼前的俊颜倏地变大,唇上便是一软。
温情……
萧庭深亲了下便松开了嘴,双眸餐若星辰,轻轻笑道:“果然情情是良药。”
温情一张脸像是着火一般,竟有一瞬间的失神,铺面而来的温润气息叫她倏地停滞了呼吸。
萧庭深瞧着温情微红的脸颊,眼中笑意更深,随即翻身仰躺道:“你起身吧,我也该起了,腿不痒不疼了,得好好锻炼。”
压迫感随着萧庭深的离开而消失,温情猛得坐起了身,面红耳赤地嗔道:“我看你哪里是腿疼推痒,明明就是皮痛皮痒!——找打。”
温情说着,伸手推了把萧庭深的手臂,逃也似的下了床,进了内屋洗漱去了。
被推的那儿似乎还残留着温情手指的温度,萧庭深伸手摸了摸,隔了一会儿,深邃的眉宇里染了清淡笑意。
…
…
温情朝食都未吃便被岑夏叫去了前厅。
两人还没进入前厅,便听到了一阵喧哗之声,远远望去,便见前厅里排着长长的队伍,俞诚安正带着人维持秩序。
温情朝着岑夏使了个眼色,岑夏快步走到俞诚安身旁,拉了拉俞诚安。
俞诚安顺着岑夏的视线见到了躲在树后的温情,几步走了过去。
温情问道:“什么情况啊?”
俞诚安给了个你办的事情你不知道的眼神,正要开口说话,却见高杏枝容光满面喜气洋洋地快步朝着她走了过来。
“夫人,成了!”
温情黑眸一亮,也不管俞诚安了,只问:“具体与我说说。”
“昨儿个饮水宴果然起了效果,这些人都是各家的奴仆,专门过来询问成衣之事的,除了成衣,布匹,另外还有…”高杏枝瞥了眼站立在一旁的俞诚安,头凑到温情的耳边笑道:“贴身衣物。”
站在一旁的俞诚安眼观鼻鼻观心……
真不知道自己乖乖杵在这儿干嘛。
“是吗?”温情心情大好,咧起的嘴角都要挂到后脑勺去了,没想到事情竟然比想象中的更顺利。
这次饮水宴上送给大家的小礼物就是贴身衣物,男女都有,人手一件。这种东西在宴会上当然不可打开,只能私下回去试穿。
这内衣内裤做得精细又贴心,质地又是蚕丝,保准穿上便会喜欢上。
“只不过……”高杏枝说到这儿,眼眸中掠过遗憾,“只不过咱们存货并不多,这就在眼前的生意怕是要飞啊。”
“怎的会飞?”
“夫人,这没货不就飞了?”高杏枝心中焦急,双眸凝着温情急道。
温情说道:“下订单即可。”
“订单?”
“没错,你去绣坊上找几个得力之人,将各家信息登记清楚,要什么衣裳,要什么颜色,要几套贴身衣物,一一登记,交上保本定金,然后在约定的时间里将成衣送到各家府上。至于定价,你心中得有个数,不管如何,除去人工成本,总要有八成利润。”
高杏枝心口一滞,“八成?”
这利润都比成本高出这么多了,到时候会不会适得其反,人家一听价格都跑了?
“怎么?没信心?”
高杏枝微抿了下薄唇,绣坊从前可是个亏损的存在,一下子能有丰厚的盈利进账,她一时有些懵,却听温情又道:“你价格开低了,这群世家贵族还以为你夫人我送出去的东西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咧,特别是头饰,价往高了开,要让他们有一种千金难求的感觉。还有…”不在他们身上狠狠宰一刀她温字倒过来写!
“……”
“还有头饰的制作本身就繁复,你去说,头饰订金需交一半,在规定时间内定将新做的头饰交到对方手上,等对方拿到头饰再付尾款。
最重要的一点,一月只约两件。”
“……”啊?两件?
高杏枝有些疑惑,却并未反驳,恭敬说道:“是,一切都听夫人的。”
说完便下去忙去了。
站在一旁的俞诚安终于可以说话了,瞧了眼贼精贼精的温情,“夫人,您现下与我说您是养在后宅的小女子,属下还真不能信。”
温情微微一愣,扫了眼他,“爱信不信。”
俞诚安……
得——
温情又朝着拍着长队的奴仆们看了眼,心底里暗戳戳地盘算了下即将可能到手的银钱,便高高兴兴地带着岑夏往正房的方向走了。
两人刚走几步,便听身后亲卫急匆匆地快步走了过来,“夫人,顾家姑娘来了坞堡,人就在坞堡门口,您……”
不等亲卫话说完,就听温情道:“哦?淑琴来啦?岑夏,去备马,我这就去坞堡门口相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