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桃色事件

金禾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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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上午,陈文东刚给几个孩子换好尿布,就见花正芳的小厮阿福急匆匆找了过来,“姑爷,老爷正找您呢,快跟我走吧。”

    陈文东见状,赶紧净了手,跟了出去,“阿福,到底出什么事儿了,这么着急?”

    阿福犹豫了一下,却只道:“您快跟我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陈文东见阿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疑问陡生,却还是跟着阿福走了。

    到了花正芳的屋子,陈文东刚刚行完礼,花正芳就窜到了他的面前,上来就是一个大嘴巴。由于陈文东事先没有防备,这一巴掌打得结结实实。

    陈文东被打得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直响,鼻子嘴巴一起往外流血。

    过了好半天,陈文东才回过神来,他看着花正芳,心中有些恼怒。从来没听说,老丈人可以随便打女婿的,就算花正芳是长辈,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陈文东压了压心中的怒火,对花正芳道:“不知小婿做了什么错事,惹得岳父这样生气,还望岳父言明。”

    花正芳冲着陈文东冷冷一笑,“哼!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相貌堂堂,一表人才,竟是个包藏祸心,无耻下流之徒。”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顿时气乐了,“我陈文东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自问行得端,走得正,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不知岳父这话从何说起。”

    花正芳不屑的哼了一声,气愤道:“直到现在,你还不承认!我花正芳真是瞎了眼,怎么能把女人嫁给你这种猪狗不如的人!”

    陈文东皱皱眉,听花正芳这意思,好像他陈文东千刀万剐都不为过,他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儿了?有问题啊!

    陈文东看看花正芳,又看看旁边坐着的几位分寨主,问道:“岳父,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你要给我按上这么重的罪名?”

    花正芳看了看陈文东,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厌恶,“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我们今天就把事情分说明白。慧娟,出来吧!”

    花正芳刚说完,慧娟便从里间屋走了出来。陈文东见她一副梨花带雨,伤心欲绝的样子,顿时心下了然。

    陈文东冷冷的看了一眼慧娟,对花正芳道:“岳父,这不是慧娟吗?你把她找来做什么?”

    花正芳用手指了指陈文东,怒道:“你还有脸问?你对人家姑娘心怀不轨,意图污人清白,人家抵死不从,你还想杀人灭口?我花家寨从建寨起,就没出过这么恶心的事儿!”

    陈文东听了花正芳的话,嘴角抽了又抽,难怪花正芳这么气愤,原来是有人在这里搬弄是非啊!“岳父,你口口声声说我心怀不轨,□好色,可有什么证据?”

    花正芳听完,立马又跳脚了,老头一蹦三尺高,指着陈文东的鼻子骂道:“你还有脸要证据!我呸!要不是今天发现得早,人家姑娘早就含恨而死了!你都逼得人家上吊了,这还不叫证据!哪家姑娘活得好好的,非得要上吊?”

    听了这话,陈文东心中冷笑。这个慧娟可真不简单,连上吊的招数使出来了,这分寸拿捏得可真到位!

    就是没听过,被污了清白的女子,隔一晚上再上吊的,还挑大家都起床的时候上吊。若是慧娟真心寻死,这会儿尸体恐怕都凉透了。这么明显的破绽,花正芳怎么就看不到呢?

    见陈文东那种不屑的样子,花正芳就更来气了,他对慧娟道:“慧娟,你把昨晚的事情再说一遍,不要怕,本寨主给你做主。”

    慧娟小心的瞅了瞅陈文东,低泣道:“多谢大寨主!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下人,实在当不得大寨主如此费心,就让奴婢去了吧。”

    听了这话,花正芳摇摇头,“慧娟,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我花家寨一向善待下人,怎么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就算他是我的女婿,我也绝不姑息,你只管说就是。”

    慧娟用衣袖试了试眼泪,这才道:“昨天晚上,奴婢像往常一样,给姑爷送银耳羹。谁知,谁知……奴婢刚要走,姑爷就拉着,拉着……奴婢的手,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还动手动脚。

    奴婢苦苦哀求,可姑爷就是不听,竟要强行非礼奴婢,呜呜……奴婢情急之下,挣脱了姑爷的钳制,谁知姑爷恼羞成怒,居然对奴婢痛下杀手,还好奴婢躲得及时,只是伤了肩膀,否则,否则……呜呜呜……”

    陈文东在旁边静静地听着,脸上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仿佛慧娟说的那个人与他无关似的,等她说完之后,陈文东这才漫不经心道:“那你想要如何?”

    慧娟听了陈文东的问话,愣了一下,对花正芳讷讷道:“我……我……大寨主,姑爷已经看过了奴婢的身子,奴婢清白受损,哪还有得选择?呜呜呜……”

    花正芳瞪了陈文东一眼,又看看在座的几位分寨主,这才道:“我花家寨历来赏罚分明,即便陈文东是我的女婿,也决不能姑息,就按山规办吧。刘寨主,你说该怎么办?”

    刘寨主是刑堂的管事,主管山寨的刑罚,此人一张黑脸,不讲情面,着实有几分铁面无私的意思。刘寨主见花正芳有问,便站起来答道:“按照山规,□良家妇女者,杀无赦。”

    花正芳眯了眯眼睛,对陈文东道:“你听清楚了?既然你能做出这等无耻之事,就休怪老夫无情。来人,把他拉出去,砍了!”

    还未等陈文东说话,就见慧娟膝行几步,跪到花正芳旁边,乞求道:“大寨主,万万不可呀!大寨主,手下留人!”

    花正芳皱了皱眉,不悦道:“怎么?我这么处置,你还不满意?”

    慧娟摇了摇头,哀泣道:“大寨主,姑爷杀不得的!小姐和姑爷成亲不久,小少爷和小姐才几个月大。奴婢怎么忍心让小姐守寡,让孩子失怙?”

    花正芳听了这话,脸上也有些不好看,“哎!我又何尝愿意这么做,可是他既然违背了山规,我岂能饶了他?”

    慧娟摇摇头,对着花正芳凄然一笑,“大寨主,奴婢只是个下人,和小姐的幸福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又怎么能因为我,杀了姑爷呢?只是奴婢现在这样,为了保全清白,也只能赴死了。”

    这时,坐在旁边的马寨主突然道:“大寨主,属下倒有个法子,既能保全慧娟姑娘的清白,又能保住姑爷的性命。”

    花正芳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大寨主,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不如就让慧娟姑娘给姑爷做个妾吧,也算保全了姑娘的清白,就是不知道姑娘乐不乐意了。”

    花正芳听了马寨主的话,转头问慧娟道:“慧娟,这事儿你看……”

    慧娟苦笑了一下,叹气道:“奴婢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有何德何能让诸位寨主为我劳心?奴婢又怎能让诸位寨主难做?奴婢听从大寨主的安排就是。”

    陈文东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心中暗暗称奇,难怪有人说,‘女人天生是演员’,这位慧娟姑娘不就是个难得的演员吗?

    平日里,在大家面前低眉顺眼,昨天晚上在他那里,搔首弄姿勾引他,现在又在这里装贞洁烈女,这是绝对的演技派呀!

    陈文东见闹剧快收尾了,这才道:“我不同意!”

    花正芳瞪了他一眼,阴测测道:“你还有得选择吗?难道你想死?”

    陈文东冷笑了一声,凉凉道:“我自然是不想死的。不过,诸位在判我死刑之前,是不是应该听听我这个当事人的说法?仅凭慧娟的一面之词,就把罪名强加到我的头上,是不是有点不公道呀?”

    马寨主一拍桌子,怒斥道:“你还狡辩!若不是你行为不端,慧娟姑娘又怎会上吊?姑娘肩膀上的伤,也找人验看了,确实是别人利器所伤,你当大家是傻子不成?”

    听了马寨主的指控,陈文东也不恼怒,继续淡淡道:“我来到山上,时日也不短了,我的为人,大家也应该有所了解吧?我陈文东可曾做过什么下作事儿?”

    见大家都不言语,陈文东又接着道:“说句不好听的,若是我真有那个心,多得是女人自荐枕席,我又何必去强*奸一个要姿色没姿色,要修养没修养的下人!”

    听了陈文东的话,慧娟的脸色白了一下,眼中的愤怒一闪而过,却并没有出声。

    这时,刘寨主对陈文东道:“你的意思是,慧娟所说并不属实?那你能否说一下,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陈文东微微一笑,当即就把昨天的事情,从头到尾细说了一遍。

    慧娟听完,立刻摆出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对花正芳道:“大寨主,不是这样的!奴婢没有!……”

    陈文东冷冷一笑,盯着慧娟道:“你也不用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知肚明!你不就是笃定了没人看到,才在这里搬弄是非吗?难道你以为真的没人看到吗?”

    慧娟脸上一白,顿时有些惊慌。

    刘寨主抓住陈文东的话头,追问道:“这么说,是有人证了?”

    陈文东点点头,回答道:“不错,当时我夫人就在里间,事情的经过她一清二楚。”

    花正芳当即就差人去找花红。不一会儿,花红风风火火的进了正厅。

    花红瞅了瞅陈文东的小脸蛋,皱眉道:“小东子,你脸怎么了?这是让谁打的?”

    陈文东用眼神瞄了瞄花正芳,撇了撇嘴。

    花正芳尴尬的咳嗽了一声,便将今天的事情说了。

    花红听后,眉头皱得更深了,她眼神不善的瞅了瞅慧娟,这才道:“爹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这事儿不是明摆着吗?要真是小东子玷污了她的清白,她怎么昨天晚上不上吊,非要等到今天早上才寻死?最后还答应了给小东子做妾?”

    慧娟听了花红的话,惊慌道:“小姐,如果您不答应,奴婢不给姑爷做妾就是,可您不该如此污蔑奴婢呀!”

    花红也懒得跟她耍花招,直接道:“昨天晚上,我回来得早,慧娟去小厅的时候,我正好就在里屋,事情的经过,我看得清清楚楚,小东子说的才是实情。”

    花红为人,向来是一言九鼎,从不说瞎话,因此,她这一说,大家再无疑义。

    花正芳恨恨的瞪着慧娟,恨不能将她吃了,“好你个贱婢,竟敢在我这里搬弄是非!我花家寨并未亏待你,你这么做,居心何在?”

    此时,慧娟已是面无人色,她见抵赖不过,只能低头求饶,“大寨主,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一时鬼迷心窍,犯下大错,奴婢再也不敢了!大寨主饶命!……”

    花红瞅了瞅陈文东脸上的青掌印,忍不住打趣道:“小东子啊,你好歹也看了人家的身子,可不能不负责任呀。”

    陈文东朝天翻了个白眼,厌恶道:“切!她自己脱了衣服给我看,我就得负责?要这么着,这世上早就没有□了!”

    花红摇摇头,不赞同道:“你这嘴可真够毒的!”

    陈文东挑了挑眉,“你不用激我,我早就说过了,绝不纳妾!”

    最后,花正芳直接将慧娟的父母找来,把人领了回去,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听说,慧娟被带回家不久,就找了户农家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