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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大哥,客人走了么?你带灵儿来房间是?”
卜灵有些不明就里,管景的脸色好像不太好,她有做错什么惹他生气了么?
“我有话问你,你必须老实回答。”
管景带卜灵进了屋,自家主子和金北煊在内堂隐蔽,想要通过他的口向卜灵打探更多的消息。
“你问吧,只要灵儿知道的都告诉你!”
卜灵表情十分灵动,对于管景愿意和她说话,她心里很高兴,而且还主动向管景靠近了些。
暗处,南树枝透过缝隙看到这一幕之后眼冒金光。
哇咔咔!
这小姑娘对管景果真有意思啊!
“呃……好!你究竟从什么地方来的?屋里点的灯叫什么名字?不要跟我说是什么安神镇定的,我刚刚发现学员们的表现很不对劲,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在那些灯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为什么我没事?你究竟有何居心?”
管景问了一连串的问题,卜灵听了之后脸色越来越白,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让她不知所措,脸色慌乱。
“管大哥,你听灵儿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灵儿没有要害他们!”
“那好,我给你机会解释,希望你不要用另外一个谎言来欺瞒我!否则这南学院可留不得你!”
管景其实相信卜灵并不是个坏女孩,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不能感情用事,必须要问出个所以然。
“不会的!灵儿不会欺骗管大哥!我什么都说,请你不要赶灵儿走!”
卜灵见管景好似很生气,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她不想离开这里,这里每个人都很友善,大家相互帮助,她每天都过得很开心,而且这里还有管景,一个让阳光照进她心里的男人。
“说吧,我洗耳恭听!”
管景在椅子上坐下,神色故作漠然地看着卜灵,她胸前的图腾在吞了血之后看起来异常恐怖。
“不知道管大哥知不知道这世上有个叫嵇岛的地方?”
卜灵站在一旁,有些试探性的问道。
“嵇岛?好像知道一点儿,蔺香茶楼的招牌茶——嵇岛云雾茶,听说就是出自嵇岛。”
管景故作未知,其实他知道的真的不多,嵇岛十分神秘,什么都查不出来。
“那个茶根本就是假的,嵇岛的人从来不将任何东西拿出来交易,也不与大陆的人往来。”
“……”
卜灵见管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又道,“不瞒管大哥,灵儿是从岛上逃出来的。我爹是嵇岛大祭司,我三岁那年被发现体内含有剧毒,族人视我为不祥之物,要将我杀了祭天。”
“后来我族大长老提出,可用我体内的毒血去猎杀海怪,由此便可抵罪不死。于是,我从三岁的时候便开始不停地被人放血。”
“我永远都忘不了……他们见到黑色的血从我体内流出来时……那种疯狂和炙热扭曲的眼神……因为他们可以去猎杀海怪,那是向上天表示敬意的方式,猎杀得越多,上天就会保佑嵇岛永远繁荣兴旺。”
“可是我更忘不了那种被割肉放血的痛,即使现在,每天夜里我都会惊醒,梦见那些人拿着长长的匕首,要将我开膛破肚……”
卜灵轻描淡写地说着,好似在讲别人的故事一般,其实她的心已经开始滴血,不堪的回忆向潮水一般向她涌来。
“我娘心疼我,想让我逃出那个吃人的魔窟,可却被族人发现了,他们丧心病狂,竟然将我娘活活烧死!而且,是我爹!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将我娘亲手送上的祭台!他还亲手点的火!就当着我的面!”
回忆越来越痛苦,卜灵的眼泪再也止不住,这些话她一直憋在心里,从来没有对他人讲过,可是今天,她对管景全都说了,憋在心里真的好痛苦啊!
“灵儿,对……对不起……”
管景没想到她的经历如此悲惨,本想上前安慰,可一想到自家主子还在后面看着,他硬生生地止住了上前的步子。
不过,回想起卜灵每次看到他都是笑盈盈的叫他“管大哥”,他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儿,原来她一直在强颜欢笑,如此真的不易。
“管大哥,你不用道歉,灵儿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我爹当时不杀我,是因为我还有利用价值,我的血还没放干,而且他也不会将我放干,他每次放了血之后都会给我吃补血的东西,而且全都带有巨毒,我不吃他就让人强行塞进我的嘴里……”
恐怖的记忆袭上心头,她不自觉地抱紧双臂,额头都微微有了汗珠。
“他完全没有人性,也根本没有将我当他的女儿,我只不过是他实现权力**的工具。为了活下来我主动讨好他,主动要求学习法术,事事都按照他的要求,他让我放血我便放,让我吃毒蝎毒虫我便吃。”
“我慢慢地长大,姿色也比族里其他女子要好,于是我又成了攻击的目标,说我不是爹亲生的,是孽种!他们说必须要杀了我才能保全我爹的颜面,否则就有损我爹大祭司的威严!”
“我爹是个多么势利残酷的人,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我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于是便到我母亲坟前祭拜,说自己不久便要和她团聚。正巧有位已退位的长老从那经过,她说以前我母亲曾救过她一命,如今在我母亲的坟前相遇,她便还我母亲的人情。”
“于是,我在那位前长老的帮助下躲过层层守卫,从一条不为人知的暗道逃了出来,我知道我爹正在全力搜捕我,若是被他抓到,我就彻底死无葬身之地了。”
“呃……你点的灯叫什么名字?”
管景见卜灵一直沉浸在她悲惨的回忆中,虽然有些不忍心打扰,但还是要将话题引到正事上来。
“它叫血魂灯,是我爹教我的燃灯之法,无论遇到什么情况,只要里面的灯油没有烧完,就算是刮风下雨下大雪甚至遇到阴气也不会熄灭的,族人他们出海去猎杀海怪的时候,都会将我一起带去,只要油快没了,就放我的血……”
卜灵说着便将她的视线停留在了手腕处,那里有着新鲜的血痕,可她知道,等这血痕消失之后,她的肌肤又会恢复如初。
说来也奇怪,割了那么多次,手腕上竟然连疤痕都没有留下,这上天真是不公平啊,至少也要留下证据啊!
“你为何要将血先从那图腾口中流过?”
管景看到她的手腕,微微蹙了蹙眉,她都不包扎的吗?
“因为我的血太毒了,若是直接点灯会致人死地的,经过这鱼妇图腾口之后,血液的毒会淡化许多。”
卜灵将人身鱼尾的图腾拿在手中解释。
“鱼妇?不知它有什么来历?为何会有化毒的功效呢?”
管景见那人身鱼尾的图腾,看起来有些邪恶,而且那人面也十分恐怖,一般人看了指不定要做噩梦啊!
“这是嵇岛一族的图腾,传说我族祖先仙逝之时,大风逆来,海水倒流,大蛇正在蜕变成大鱼,已经死去的祖先便趁着大蛇即将变成大鱼而未定型的时候,托体到了鱼体之中,由此便死而复生,成了人身鱼尾的鱼妇。鱼妇有使生命转化,灵魂复苏的作用,也可化毒驱邪,是我族的圣物,管大哥不用害怕。”
“原来如此,那你如何解释学员们的异常?他们安静得有些过分了,为何我却没有感到任何不适?”
管景听明了嵇岛图腾的来历,心里对嵇岛又有了新的认知,不过这图腾也太过邪门儿些,他亲眼见到那血液只是从那恐怖的大嘴中流过,那毒性竟然就减轻了,真是不可思议!
“这个灵儿不敢骗你,我的血含有剧毒,图腾化过一遍之后毒性虽然会淡很多,但焚烧的毒气会让他们暂时封闭感知。”
“而你这屋的灯,我用图腾过了两次,只不过你刚才没有发现,两次之后,毒性聊等于无,所以……”
卜灵见管景质疑地看着她,连忙解释,漂亮的眸子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刚才哭过的晶莹还在眼眸残留。
她不想让他误会,即使全世界都要抛弃她,她也不希望管景对她有一丝误解。
“为什么不给其他学员也过两遍?”
管景又问道,疑惑地盯着她胸前的图腾,若是过两遍的话,应该不会对她造成伤害吧?
“这是为了他们好,若是他们发现如今天还不亮,一定会生出恐慌情绪,到时候若是胡乱冲出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危险,这里人多一旦乱起来很不好控制……不过管大哥你放心,灵儿不会让他们有事的,他们就跟我的家人一样……”
“那就好,如今情况特殊,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让我如何向南姑娘交代?”
管景不敢看卜灵,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上前。
“管大哥,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
“如果你相信灵儿,就请里面的几位出来吧,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如果他们还有什么疑问,可以当面问我。”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管景惊讶地问道。
而与此同时,金北煊第一个跳了出来,围着卜灵像看怪物一样。
君御北抱着南树枝也从暗处走出,黑眸深沉地看着这个叫卜灵的女子。
她的身上看似并无多高深的功力,但为何能感知他们的存在?难道她深藏不露?
“灵儿进来的时候便知道了。”
“喂!小爷藏那么好,你怎么知道的?”
金北煊不满地看着卜灵。
“你们不用怀疑我是否会高深的法力,我不知道,是我胸前的图腾告诉我的。”
卜灵从容不迫地回答。
“原来如此,不过你那图腾看起来有点儿吓人。”
管景松了一口气,他总觉得那图腾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刚才看过去的时候,感觉后背都升起一股冷气。
“刚才你们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颗火球,我的图腾便微微发烫,等我离开了之后它便并无异常。然而我刚才被管大哥叫回来之后,图腾便又烫了起来,我便断定,一定是你们没走。”
卜灵盯着金北煊回答。
“你为何要说完了之后再?抑或是知道我们在你根本没有说实话?”
南树枝突然出声,她的问题让卜灵不由得后退一步。
“我……我没有撒谎,真的没有!管大哥!你相信灵儿,灵儿不会骗你的!”
卜灵没想到她竟然被南树枝这头猪怀疑,有些慌乱地向管景求助。
“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出来知道他们在屋内?”
管景觉得南树枝问的话很有道理啊,他脸色严肃地看着卜灵。
“因为……因为灵儿知道他们是管大哥重要的人,灵儿想得到他们的认可,灵儿真的不是坏人,真的没有撒谎!”
“管大哥!你不要赶我走!我可以放血让学院的灯燃十天半月,就算将我的血都放干我也愿意!求你不要赶我走!呜呜……”
卜灵泪眼蒙蒙地看着管景,他现在是她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若是他赶她走,她不知道还能去什么地方,还不如在这里将血放干!
那样的话,就算她爹找到她也是一具尸体了,她再也不用忍受那些非人的折磨,再也不用承受那生不如死的疼痛了。
“哎!你不要激动,我没有说要赶你走啊!”
管景见自家主子的脸色不愉,也不知道此刻该如何安慰卜灵,他不知道卜灵的情绪为何会这么激动,他根本没说赶她走啊!
“嘿嘿!管景,你摊上大事儿了!”
金北煊在一旁幸灾乐祸,双手环胸,小眼神儿不怀好意地看着管景。
“呃……”
“卜灵,本王有话问你!”
“呃……好!”
卜灵听抱着南树枝的男子自称本王,有些明了此人的身份,揽月大陆以皇权为尊,皇帝的兄弟便是王爷。
“嵇岛可有法子对付死气?”
君御北抱着南树枝坐在椅子上。
不过他眉头一凝,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他竟然忘了君御晓!
“死气?难道这奇怪的现象竟然是死气在作祟?”
卜灵有些诧异。
“你果然知晓!”
“我曾见过我爹操纵死去族人身上的死气攻击海怪,但他不让我学这方面的法术。”
“唉!真是太可惜了!”
金北煊在一旁叹气,本以为这个女人什么都会呢!
“不过,活人中了死气之后,在七天之内都可以祛除,虽然我知道那种法术如何修炼,但……我无法炼成。”
“这是为何?”
卜灵的话让屋内两人一灵兽一猪,精神一震,没想到这个姑娘还真是深藏不露啊!
“因为……”
卜灵有些犹豫,她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而且这里都是男子。
“你有话就直说,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你放心,再大的难处我爹爹都能解决!”
金北煊急了,连忙问道,丝毫没发现君御北的脸色顿时一黑。
而南树枝也恨不得将金北煊的嘴缝上。
臭小子!
说话都不经脑子的吗?什么叫再大的难处他都能解决?万一卜灵要以身相许或者说要君御北陪她睡一晚咋办?
“呃……由于我是女子,炼那种法术需要一男一女进行双修,阴阳调和方能成功……”
卜灵盯着地面,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
以前她身份特殊,从来没有与男子亲近过,也没有男子敢接近她,也根本就没想过有一天会和男子练习那种法术,不过当时她好奇,看书的时候就偷偷记下了,没想到还真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没问题!管景就交给你了!你们一定要修炼成功那种法术啊!外面很多人都等着你们救呢!”
金北煊一听事情如此简单,直接将管景卖了,一把将管景往卜灵身边一推,说得那是正义盎然。
“呃……这……我……主子!”
管景难得出现了脸红,说话都不利索,也不知道该如何办,只能看着君御北,希望他说句话。
这特么的太尴尬了!
“本王还有要事必须马上离开!你权当这是个任务,务必要在短时间内修炼成功,城外已经有很多百姓遭难了!”
君御北站起身,看着管景郑重地说道。
南树枝在心里哈哈大笑。
管景,你小子就偷着乐吧,夜影军全体兄弟恐怕都要羡慕你有这么好的任务咯!
“呃……属下……遵命!”
管景窘得不行,主子居然说是任务?!那他拒绝都不行了?
“那行!小煊,我们走!”
“爹爹咱们去哪儿?”
金北煊跳出门,小爪子一挥便将门关上,关上之前还对着一脸菜色的管景做了个鬼脸。
“去找你姑姑!”
“姑姑?小煊还有姑姑?”
“当然有,你不知道这也怪不得你,爹爹都快把她忘了。”
“呃……”
还有这样的?
——
他们走后,屋内就只剩下卜灵和管景,气氛一时间陷入了尴尬。
管景看到金北煊竟然还将门关上,真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那人小鬼大的小子!
可是他只是想想,根本就没那个胆子……
“那个……灵儿,要不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失血过多……”
管景实在忍受不了这诡异的氛围,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管大哥,你是不是嫌弃灵儿?”
卜灵低垂着头,两只手不自觉地揪住自己的衣角。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
管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虽然他看不到卜灵的表情,但他知道她的脸色肯定很……
“我知道,以前在族里没有敢跟我做朋友,因为我是不祥之物,只要靠近我就会受到诅咒。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别人,如果……你不愿意的话,灵儿去找别人就是了……”
卜灵盯着地面,眼泪却止不住地流,大粒大粒地直接滴在了地上。
她应该庆幸,自己滴出的眼泪是白色的,否则地上就算有只路过的蚂蚁也会因她而死。
卜灵,你现在能好生生站在这里你就应该谢天谢地了,你还奢求什么呢?
“哎……我……”
“你休息吧,灵儿告辞!”
卜灵不敢看管景,含泪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现在外面肯定有很多人已经被死气所伤,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死于非命,就算随便找个男人和她双修,她也要练成法术。
“哎!灵儿……”
眼看着卜灵就要开门出去,管景快速拦在了她面前。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这是主子交给他的任务,他这样做是服从命令!
他也绝对不会承认,他刚才其实一直在纠结,但听到她说她要去找别的男人之时,他便毫不犹豫地动身拦住了她。
因为,他发现自己心里竟无法接受她和另外一个男子双修!
只要想到她和另外一个男人可能亲密接触,他心里就有种莫名的嫉妒和抓狂!
“管大哥……”
卜灵抬起头,大眼睛水汪汪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颗心如醉了酒的麋鹿,四处乱撞。
她没料到他会拦住她,所以二人此刻的距离离得很近,近到她可以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近到她胸前的山峰已经抵到了他的胸膛。
“呃……那个……咱们好商量,主子都给我下达了任务,若是……没有完成,我会受到处罚的……”
管景被她水漉漉的眼睛盯得有些心虚,感受到胸前的柔软,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他是第一次和女人如此靠近,她身上的香味儿窜入鼻息,令他的血液在瞬间凝滞之后便疯狂地沸腾。
咋突然变得好热了?
“哦……”
卜灵听到管景的话后眼中闪过失望,而后退了一步,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原来他是为了完成任务!
卜灵,不要奢望了,和他一起总比随便找个男人好些!
她没有告诉他们,其实这种法术今生只能用一次,因为要以处子血为祭,这也是为何她当时特别留意这法术的原因。
她当时还在想,没想到处子血还有这样大的用处,若是和自己心爱的男子一起双修的话,处子血的威力会不会更大呢?
如今,上天正好给了她这个验证的机会,她不想放弃,即使他是为了完成任务!
“需要怎么做,你告诉我便是!”
管景将她失望的神色尽收眼底,不知为何,看到她失望,他心里竟有种说不出来的堵。
“好,我将方法写出来,之后会去准备东西。”
卜灵敛了敛情绪,脸色平静,起身往屋内的书案走去,毫不客气地拿起桌上的笔便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管景在一旁看着她,好像她整个气场都变了,不像开始的时候那种感觉,二人之间好似成了单纯的合作关系,而他的血液也慢慢冷却。
他心里有些慌,难道他刚才说的话让她……
生气了?
“灵儿。”
“管公子,我在仔细回忆法术要领,请不要打扰我。”
“我……”
管景一听她叫他“管公子”,心中笃定她肯定是生气了,想要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想当初可是她缠着他,非要叫他“管大哥”,现在她突然叫他“管公子”,让他心里很不好受。
管景,你真是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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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分两头。
君御晓的宅子。
这里一片漆黑。
虽然陆轩和君御晓在一起,但陆轩强烈要求平日里还是住他自己的屋子,只不过君御晓也有她的坚持,在她自己住的房间旁边腾了一间屋子给陆轩,而且还打通了两间屋子的墙,在上面按了个连锁都没有的门。
因而当君御晓发现点不亮灯之后,便直接摸黑到了陆轩的屋内。
“小轩轩!”
“公主,你怎么来了?”
陆轩其实刚刚听到狗叫鸡鸣就想到她的屋里去陪她,但没听见她的动静,便也没有过去。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刚狗叫得厉害,人家好怕怕,可是想点灯也点不着……我要跟你一起睡……”
君御晓轻车熟路地就往床上爬去,掀开被子一咕噜就钻了进去,二话不说紧紧抱住了陆轩,脑袋在他的肩膀处蹭了蹭,一条腿还搭在了他的腿上。
“公主,怎么会点不着灯?我去试试吧!”
陆轩觉今夜的氛围得有些怪异,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知道,你不要走!小轩轩,我们很久没有那个了,现在黑灯瞎火的,本公主要吃了你!”
君御晓见陆轩想要起身,连忙将他压住,一双手还不安分地动来动去。
“公主,现在不是时候,我去看看……”
陆轩逮住她捣乱的手。
“怎么不是时候,现在正是时候,小轩轩,你不要离开我……若今夜便是世界末日,我死也想跟你死在一起!”
“公主……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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