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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过后,盛年特别有眼力价地帮着两个长辈收拾餐厅,搞得二老特别不好意思。
萧妈妈看着忙前忙后得盛年,说:“你去外边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
盛年虽然是晚辈,但来者皆是客,而且他一看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那种年轻人,这会儿这么卖力地帮着他们收拾……多不好意思啊。
盛年无所谓地笑笑,一脸诚恳地说:“爸、妈,这话应该是我跟萧潇和你们说的。这里交给我俩,你们去休息吧。”
萧潇站在旁边,听盛年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差点笑出声。
说真的,他们住在一起时间也不算短了,她还从没见过盛年做家务。
他们两个都不怎么会做饭,基本上每顿都是在外面吃的,基本不会涉及到刷碗这种事情。
现在盛年这么豪气地揽下这份工作,搞得她有些期待他刷碗的模样了。
想到这里,萧潇说:“没事爸妈,我跟他一起收拾,你们去休息会儿吧,都忙活一上午了。”
盛情难却,二老最后只能默默退场,将餐厅和厨房留给萧潇和盛年收拾。
两位长辈离开以后,盛年立马猴急地抱上萧潇,两只手在她身上不规矩地乱摸。
萧潇瞬间涨红了脸,她抬手抵着他的肩膀,压低声音警告他:“你别乱来啊,这是我家,等下被我爸妈听到就惨了,嗯……”
盛年故意在她耳朵边吹了一口气,弄得她身体直发颤。
萧潇越说不能乱来,盛年就越想乱来,尤其是看她又害怕又没办法抵抗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欺负死她。
脑袋里冒出这个想法之后,盛年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变`态,恶趣味这种东西他一直都有,但是遇到萧潇以后完全一发不可收拾了,什么破坏欲、征服欲都被她给激出来了。
“你再这么看我,我真要脱裤子干你了。”
不知不觉间,他嗓音已经哑了,说这句话的同时,他抬起手捂上她的眼睛。
萧潇舔了舔嘴唇,从他怀里退出来,她指了指洗碗池里的一堆盘子,淡淡地说:“这里交给你了。”
盛年咬牙:“还不是为了你,这是我的第一次。”
萧潇“哦”了一声,“你自愿的,没人逼你。”
“是啊,谁让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地犯贱。”
盛年拧开水闸,之后又拿起洗洁精朝着洗碗池倒,没一会儿,洗碗池里就被泡沫占领了。
萧潇在旁边看着,笑而不语。
女孩子多少都会有些虚荣心的,看到娇生惯养的大少爷为了讨好自己的父母屈尊做这种从来没做过的事情,会很有成就感。
餐具数量不多,盛年上手的速度又比较快,所以没一会儿就洗完了。
他洗碗期间,萧潇已经把餐厅和厨房其余的地方都收拾好了。
任务完成,盛年拉着萧潇走到客厅。
**
总的来说,这次回家还算顺利,大概是因为盛年这厮太讨长辈喜欢,萧潇爸妈对他的评价很好,一直在夸他懂事、能干。
他们两个人在青岛呆了两天就回北京了。
上飞机前,盛年接到了年雁打来的电话,当时他正在跟萧潇搂在一起腻歪,萧潇看到屏幕上闪动的“妈妈”两个字,主动松开他。
盛年揉了揉她的头发,接起电话。“妈,什么事儿?”
“我跟你爸爸已经回来了,听你姐说……你不在北京?”年雁说话向来温柔,即使是质问,也不会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您都已经知道了还来问我做什么。”盛年笑了一声,“我们下午就到北京了,晚上我带她去见你们,你记得跟我爸说一声。”
年雁沉吟片刻,问他:“你在乎我们的意见么?”
盛年回答地很坦然:“我不在乎,但是她在乎,我不想让她因为我受委屈,作为男人,这点能力还是要有的。”
“算了……”年雁叹气,“见面再谈吧。”
盛年“嗯”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将手机塞回衣服兜里。
萧潇坐在他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当盛年伸手去搂她的时候,她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下。
盛年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几秒钟后,他收手,无奈地问她:“怎么又跟我矫情了。”
萧潇攥着身侧的包,轻轻地摇摇头。
是啊,她一直都很矫情。尤其是最近这段时间,有时候矫情到自己都受不了自己,可她控制不住。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萧潇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直到盛年拉着她的胳膊进入vip登机通道,她才开口说话。
“你松开,你抓疼我了。”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甩开他的手,莫名地委屈。
可能是被她虐出了经验,盛年大概猜到了她不开心的原因。
头等舱两人一排,登机以后,盛年拉过萧潇的手,和她十指相扣。
萧潇愣了几秒钟,然后一阵羞耻。
她知道盛年做这个动作的原因……他们做`爱的时候,总是会十指紧扣。
“想起来了?”看萧潇双颊泛红,盛年笑着打趣。“我算是知道了,想治你就得跟你扯那档子事儿。”
“……你不就是想欺负我么。”萧潇低头不去看他,“我才不喜欢那样。”
“哪样?”盛年将头凑到她面前,满脸好奇。
萧潇不停地往后缩,想要躲开他。
“躲什么呢你,老夫老妻了还跟我害羞。”
盛年一看她脸红,忍不住就想逗她,跟中了邪似的。
他越靠越近,等她退无可退时,他一把扳过她的脑袋,低头在她嘴上用力亲了一口。
空姐过来送毯子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盛年脸皮厚,倒是无所谓,但萧潇不行,她又羞又恼,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空姐离开以后,萧潇抡起拳头在盛年肩膀上狠狠地捶了一下。
“都怪你,讨厌死你了。”
“是么?”盛年将毯子盖到她身上,趁机揩了一把油。
与此同时,萧潇发出一阵轻哼。
盛年将手抽出来,调侃她:“湿没湿?”
这次萧潇干脆不理他。之前的气还没消,登机之后他又这么没皮没脸地跟她开黄`腔,分明就是欺负人。
“不开玩笑了,我们谈谈正事吧。”过了几分钟,盛年再次开口跟她说话。
这一次,他的语气严肃了不少。
萧潇看着他,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等他继续往下说。
“你也听到了,刚才我妈给我打电话问咱俩的事儿。”盛年说,“今晚我带你和他们见面。”
“我……”
萧潇不知所措,这么仓促,她甚至连做心理建设的时间都没有。
她隐约觉得,盛年的父母并不是那种好相处的人。毕竟他们姐弟两人的性格都挺难让人接受的。
“别担心,一切有我。”盛年看着她的眼睛向她作出承诺:“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我想娶你,谁都拦不了。”
“你爸妈……应该也很讨厌我吧。”萧潇勉强扯了扯嘴角,“你不用安慰我,我猜得到的。”
其实这种事情一点都不难理解啊,试想一下,如果是她的孩子遇到这种事情,她应该也会很讨厌那个害他出事的人吧。
哪怕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出面,但整件事因她而起,没有办法不讨厌她。
“又怎么样,我喜欢你还不够么。”盛年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沉声道:“记好了:你不需要讨任何人的欢心,除了我。”
萧潇:“……”
话虽这么说,但事情发生之后,谁又能想起这些大道理。
**
四点半,盛年和萧潇回到北京,年雁派来的司机已经在接机口候着了。
盛年本来还打算先回家换个衣服再过去,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上车之后,萧潇面色惨白,四肢冰凉。
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他的父母,她就紧张得不行,浑身都是僵的。
尽管盛年一路上都在安慰她,但他的话并没有起到一丝一毫的作用。
六点一刻,车子停在盛家老宅门口,萧潇的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盛年伸手牵她的时候,被她的手指冰到了,打了个激灵。
“别怕,都交给我。”
他用掌心裹住她的手,拉着她走了进去。
……
客厅里,盛瞻、年雁、盛宴以及陆之涣都在。
萧潇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目光正好和陆之涣的撞在一起,他眼底的担心,她看得一清二楚。
这样一来,萧潇更紧张了。她一时间愣了神,就这么跟陆之涣对视着。
盛宴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然后看向沙发上的盛瞻和年雁。
“爸、妈,正好今天所有人都在,我顺便把我的决定一起说了吧。”
盛瞻“嗯”了一声,声音听不出情绪。“说吧。”
盛宴又回头看了一眼陆之涣,她撩了一把头发,浅笑着开口:“是这样的,我准备跟陆之涣离婚了。我捆了他这么多年,突然觉得很累,不想继续了。以后我带着木木过,至于他……我不会再干涉了。”
陆之涣根本没有想到盛宴会突然提出离婚,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之下。
他拉住盛宴的手腕,面色凝重地看着她:“不要总是以你的需要来衡量整件事情,再自以为是地替别人做决定。盛宴,我们日子过得好好的,你为什么——”
“不为什么,累了。”盛宴将他的手拍开,脸上始终挂着笑。
她走到萧潇面前,低头看着她,“虽然我不喜欢你,但我始终欠你一句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和陆之涣早已有情`人终成眷属。是我耽误了你们。不过你看……我也遭到报应了。”
说到这里,盛宴自嘲地笑了两声。“萧潇,我把陆之涣还给你,完璧归赵。”
盛年将萧潇拽到身后,怒气冲冲地看着盛宴:“盛宴你特么有毛病,萧潇现在是我女人,我俩马上要结婚了,你想跟陆之涣离婚就离,别扯我女人进去。她现在跟陆之涣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盛瞻和年雁自然能从盛宴的话里读出所有的讯息,夫妻两人对视一眼,脸色极为难看。
他们对萧潇的印象本身就不是很好,知道这些事情以后,这姑娘在他们心里的形象更是一落千丈。
“半毛钱都没有……”盛宴咬着这几个字重复了一遍,她看着被盛年护在一边的萧潇,死盯着她的眼质问:“萧潇,今儿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敢回答我的问题么?你告诉他们,从开始到现在,你有彻底放下过陆之涣这个人么?”
萧潇被盛宴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她很想开口说一句“有”,可是不管怎么用力,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整个客厅都陷入了沉默,一片死寂,气压越来越低,周围的空气也越来越稀薄。
萧潇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最后是陆之涣打破宁静,他走上来拉住盛宴,耐着性子对她说:“盛宴,我知道你心情不好,你想闹别扭回家跟我闹,别为难无辜的人,好不好。”
“你难道不好奇她怎么回答么。”盛宴抬起头看着陆之涣,笑得张扬,“我是在替你问啊。她如果不给我答案,岂不是负了你夜夜在梦中喊她名字的一片痴心。”
盛宴这辈子都忘不了,刚刚结婚的那半年,每天晚上陆之涣都会在梦里喊萧潇的名字,有时候他喝多了,回来跟她做,高`潮的时候的也会无意识地喊那个名字。
她忍了半年,实在忍不下去了,于是两个人开始分居。
这几年,他们几乎没有躺在一张床上睡过。
可能一个月会做那么一回,但她都是结束就离开,不管被他折腾得多累,她都会义务反顾地走。
因为她不愿再从他口中听到那个名字。
世人皆知她盛宴骄傲不可一世,却不知在这段婚姻里,她早已被践踏得尊严尽失。
这几天她每天都在思考当年的事情,并且作出了跟陆之涣离婚的决定。
她宁愿这辈子不再结婚,也不愿再跟他互相浪费。
盛宴这段话说出来以后,盛年也沉默了。
他红着眼睛盯着萧潇,看到她局促不安又心虚的表情时,他发出一声很轻的笑。
“感动么?”
他用一根手指头碰了下她的眼梢,嗯……果然哭了。
“你说什么……”
萧潇脑袋里乱糟糟的,她根本没注意听盛年刚才说了什么。
“看来是感动坏了。”盛年突然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向对面的陆之涣。“多少年了?嗯?只不过要你说一句已经放下他了,你都说不出口?”
陆之涣很清楚地看到萧潇疼得皱眉,他对盛年说:“你快松开她,你不知道她最怕疼么。”
原本只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关心,此刻传到盛年耳中却变了味。
他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掐得更用力。
“看看,我只不过是掐你下巴,他就心疼了呢。”他眼底闪着残忍的光,“你说,他要是看到我在床上怎么折腾你,是不是得心疼死……当初他碰都舍不得碰一下的女人,不知道被我摁着后`入了多少次哦。”
“盛年你他妈闭嘴,你疯了吗?”陆之涣忍无可忍,终于爆发。
他知道萧潇很喜欢盛年,所以才会这么生气。被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侮辱,她得多难过?
有一点盛年说对了:当初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真的是舍不得碰她,接吻稍微用力一些他都会心疼好久。
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却陪着盛年玩那些重口味的东西,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证明她的真心了。
连他这个旁观者都看得如此透彻,盛年身为当事人,却浑然不知,真是可笑。
他突然就为萧潇不值,也突然后悔当初撮合他们的决定。
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盛年能给萧潇幸福。
反正他这辈子注定没办法给她幸福,换别人给也是一样的。
他们两个人里,总有一个要幸福的。
他的生活已经跟这个词的不搭边了,所以……他只希望她过得好。
——
“你看,他心疼了。”盛年摸着萧潇的脸蛋,笑得瘆人。“可是我还没说更过分的啊。你说,如果他知道你陪我玩s——”
盛年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整句话,就被萧潇狠狠甩过来的耳光打得没了声音。
‘啪’的一声,蔓延到客厅的每个角落。
萧潇这一下打得十分用力,刚刚打完,她的掌心就肿了。
即使这样,她还是没有一点解气的感觉,反而更想哭了……
进这个门之前,他还在对她说“不要怕,一切有我”,进门之后,他却和别人一起伤害她,甚至拿着他们床`笫间的那些事儿来侮辱她。
他根本不知道陪他玩那些花样,她究竟下了多大的决心。
她从小到大都在循规蹈矩地过日子,为了他,她心甘情愿抛下矜持、尽可能配合他。
她以为那是他们两个人的秘密,如今他却当着陆之涣的面说了出来——
他生气,她可以理解,如果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会哄他、和他解释,这都没有问题。
但他没有给她留哪怕一丁点的自尊。
“好了,都别吵了。”盛瞻挥挥手,“想必今天你们都没什么要说的了,各自回去冷静一下吧。有什么事情下次再约时间也不迟。”
盛瞻话音刚落,盛年便拽着萧潇的领口将她拉着往外走。
陆之涣追上去拦住他,“盛年,你他妈给我冷静一点,你要是不能给她幸福就趁早放手,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
“我没资格这么对她、你有?”盛年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我不能给她幸福、你能?”
“之涣,你回去吧,不用管我。”萧潇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嗓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了。
陆之涣听得心头一紧,她这个状态只会让他更加担心。
“你——”
“有些话我要和盛年说清楚。没关系,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
陆之涣被她堵得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盛年把她拽走。
盛宴走到陆之涣身边,呵呵一笑:“没关系,你马上就有资格把她抢回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陆之涣才回过神。
他冷冷地睨了她一眼,“看萧潇被他欺负成这样,你满意了?”
盛宴平静地说:“我看是你心疼了吧。”
“对,我是心疼了。亏我之前还想撮合她和盛年在一起,现在想想真他妈愚蠢至极!”
陆之涣已经很久没有发脾气了,时隔这么久,盛宴终于再次听到他爆粗口,还有这种不耐烦的语气……
哈,都是为了别的女人。
萧潇,是陆之涣的劫,也是盛年的劫。
“她那点疼跟当初盛年受过的罪比起来,算什么?”盛宴勾起嘴角,强忍着眼泪伸手拉了一把陆之涣的领带,“此时此刻,你对盛年有多恨,我对萧潇就有多恨。盛年他是我们盛家的大少爷,从小到大谁敢让他受半点委屈?我们全家捧在手心的人,被她害成这样,我凭什么不恨她。”
“所以陆之涣,我们赶紧离婚。离婚以后,你和她重修旧好,这辈子……我们都别再见了。你不要来见我,她也不要见盛年。”
“我不会离婚。”陆之涣说:“盛宴,我已经不是当年的我了,不会任你摆布。只要我不愿意放手,离婚……你想都别想。”
**
盛年将萧潇拽到了一辆出租车上,他这气势汹汹的模样,司机师傅差点以为他是不法分子。
路上,盛年死死地抓着她的两只手,一句话都没有说。
半个小时候,车子在公寓楼前停下来。
盛年扔给师傅两百块钱,然后拉着萧潇下了车。
进电梯后,他依然不说话。萧潇知道,他是在等着回家以后算总账……
刚才她可是打了他一个耳光,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
果然,刚一进门,盛年就将她压到门板上,强迫她分开腿,并将一条腿挤到她的双`腿之间。
萧潇闭上眼睛,睫毛都在颤。
“睁眼。”盛年命令她。
萧潇听话地睁开眼睛,并且跟他对视。
盛年问:“还爱陆之涣是么?”
萧潇不说话,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盛年被她看得心烦意乱,索性将她的身体翻过去,让她面对门板。
“我说的那些话,影响到你在他心里的形象了,对不对?”
他将手绕到她的身前,动作熟练地解开她上衣的扣子,脱`下来将它扔到地板上。
她的沉默就像利刃,一刀一刀划在他的心口。
盛年低头,狠狠地咬住她的后颈,用牙齿撕扯她的皮肉。
“我们来做一笔交易吧萧潇——”盛年捂住她的眼睛,“今天晚上你把我伺候爽了,我就放你走,从此以后你跟谁在一起都不关我事。”
“我不要……”萧潇拼命地摇头,身上不断发力,想要挣脱他的桎梏。
她不想做,他们在吵架啊,他凭什么继续用这种方式侮辱她。
“由不得你。”盛年用力扯着她的裤子,一只手摁着她的腰,“呵,每次你都说不要,哪次不是跟开了闸似的?你觉得你能拒绝我?”
“对!是我不要脸!”萧潇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我傻……偏要在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你想做就做吧。”萧潇将脸贴在冰凉的门板上,绝望地闭上眼睛。
“希望你说到做到,以后不要再打扰我。”
“没错,以后不打扰你。”盛年顿了顿,补充道:“前提是你有力气走出这个门。”
陆之涣是萧潇的心口的朱砂痣、白月光。她会爱上别人,但不会忘记他。
这一点,盛年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他不愿意因为这个和她吵架,只要不提,他们就永远和平。
可是今天,当盛宴问她“你有没有彻底放下陆之涣”的时候,她沉默了。
盛年当时真的有一种从云端坠入深渊的感觉,她连说一句“我早就放下他了”来骗他都不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难堪。
他怎么还有脸拉着她的手跟父母保证这个女人会一辈子爱他?
盛年越想越气,动作也越来越狠,她疼得大叫,他就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很快,她的眼泪就打湿了他的手背。
……
盛年心烦意乱,然后撤出。
萧潇整个人失重,衣衫不整地坐在地上。
盛年正想讽刺她,却猛地瞥见她大腿`根部的血迹,他蹲下,将她扶起来,声音有些颤抖。
“你怎么了,哪里疼?你下面——流血了?”
“肚子……好疼……”她嘴唇苍白,脸颊边挂着泪痕,“不是例假……盛年,我是不是快死了?”
“给我闭嘴!”盛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我送你去医院。”
**
四十分钟后,医院。
妇产科值班的大夫给萧潇做完一系列检查,然后把盛年喊进了检查室。
她看了一眼萧潇,问:“这位是你男朋友?”
“对,我是她男朋友。”盛年抢在萧潇之前回答了医生的问题。
“那你知道她已经怀孕四十天么?”女医生一脸责备地看着他,“平时不采取措施,意外怀孕,浑然不知,还在这种时候玩刺激的。你确定她是你女朋友?”
盛年被女医生骂得哑口无言,低着头不说话。
“像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如果不想要孩子,劝你们平时把措施做好。现在她肚子里这个,如果你不要,就趁早手术。等月数大了,麻烦也会越来越多。”
“等一下。”盛年猛地反应过来,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女医生:“你刚说什么?她、她怀孕了?”
女医生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是这样没错。我以为你不做措施的那个时候已经想到这样的后果了。”
盛年被她那种‘笑看渣男’的眼神搞得格外不舒服,下意识地辩解:“我跟她就只有一次没做措施,平时我都戴套。”
女医生呵呵一笑:“光算我知道的就有两次了。你们怀孕那次是第一次,今晚是第二次。”
盛年:“……”
“这小姑娘又瘦又小,我看了都心疼,忍不住多说你几句。”女医生叹了口气,“先打保胎针吧,这孩子具体怎么处理,你们回头再商量。”
萧潇身体状态不好,医生建议她住院休养一段时间,于是盛年给她办了住院手续。
vip病房里,只有她一个病人。
萧潇坐在床上,不自觉地抬手摸上肚子,一脸茫然。
这个孩子来得太突然了,她根本一点意识都没有。
人们都说孕妇在怀孕初期会呕吐、嗜睡,这两种情况她都没有,除了例假没来之外,好像没什么特殊的症状了。
都怪她粗心大意……那天过后,她就该及时吃药的。
盛年缴费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走到病床前,盯着她的肚子看了一会儿。
萧潇一看到他就想到刚才发生的那些不愉快,她往后挪了挪身子,抬头仰视他,平静地开口:“你不会出尔反尔的,对吧。”
盛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皱眉:“什么?”
萧潇说:“过了今晚不再找我,你说过的。”
“萧潇,我劝你把这句话收回去,趁我现在没发脾气,你最好——”
“如果我不收呢?”萧潇打断他的话,笑着问:“这次你又想对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