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武林会比(一)

孟敌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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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一章 武林会比(一)

    “你的腰肢是我所见过最细的!”

    “那你再将我抱紧些。”

    “但我却担心把它抱断了!”

    “你的嘴巴可真甜,你是第一个真正能够取悦我的男人。不得不说你在这方面比前夫强出很多,现在你还有吗?”

    梁红玉‘嗤’笑一声,一脸期待的望着对方。

    “当我成为武林至尊你就是盟主妇人,到是我将你明媒正娶,你想要多少都有,何必急于一时。”

    “如果我现在就想呢?方才你对我用强,此刻‘十香软筋散’药效已过,接下来由我主导你!”梁红玉翻身将张天君反压在身下,蛮横的骑在对方身上……

    此时,南剑天与不死邪童也已来到总坛,只是隐身在暗中。无视周围噪杂的氛围,余光望向高台之上。在南剑天的授意下不死邪童化为一名十五岁的少年面相,这已是他最‘老’的化身,不然以他原本三四岁的光景如何让西域群雄心悦诚服?

    “先让他们斗得头破血流,我们在最后出手,到时由你上台挑战,我则藏身在战神之戒中准备随时助你一臂之力。猝起发难定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南剑天成竹在胸。

    “门主,我们倒像是在做一场游戏!”不死邪童奸笑一声,暗道‘有趣’,与无良笑佛相处日久他多少沾染恶习。看罢南剑天不禁一阵摇头,无良笑佛当真害人不浅。

    “如果不出意外过了今日你便是武林至尊,距你迎娶西域第一美人做老婆的梦想为期不远了。”

    “当真!”

    有得玩,又有老婆讨,这笔账倒是划得来,不死邪童心中窃喜。

    “不知大家对今日会比有何看法?”

    总坛上一名青衫老者首先挑起话题。

    “以我之见太上长老白行东才是武林至尊的不二人选,在位数十年间积威已久。只有他才能担此重任,力挽我西域武林的颓势。”

    “话也不尽如此。左翼代表苗人凤显然有心图谋盟主宝座。与道天、道辰师徒三人齐力断金倒也不可小觑,大有与白行东一争高下的实力。还有,张盟主的胞弟张天君不期而至,其用心已然明显。”

    “怎么,难道今日会比他也想横插一脚?”

    “以我之见不无可能。在他身上我甚至感到淡淡的杀机,只怕今日会比必有风波。”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

    ……

    这时,台下张天君与苗人凤二人目光不期而遇,目中讶然之色一闪而逝。显然,对方此时不请自来另有目的,而且但见张天君气息内敛目光犀利逼人,定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在他身上苗人凤甚至感到若隐若现的杀机!

    白行东、张天君等强强汇聚。使今日会比徒增变故。但这也未尝不是好事,西域高手如云,自己若想坐拥盟主宝座唯有乘乱而起。

    “本座在此只怕你张天君再无翻身之机。”

    苗人凤冷笑一声,当下带领道天、道辰二徒赶往人群密集处趁机拉拢人心。凭借他‘苗家剑’的威名自然无人胆敢不敬。很快便与众人一道打得火热。

    就在这时,只闻一阵异香传来,接着但见梁红玉从天而降。裙带迎风飘舞,如瀑布般的秀发在虚空中铺展开来。石榴裙当空如花绽放,让人遐想无限,紧身的裙袍将娇躯修衬的凹凸有致,她的美貌抑人窒息,宛如下界仙子。

    在这一瞬时间仿佛静止,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定在她身上。紧紧捉住她清秀的脸颊。

    梁红玉从天而降飘然于地,美目流露出倨傲之色,优雅的气质使人折服沉醉。

    只是当她对上张天君炽热的目光时竟表露出少有的慌乱,想到昨日的缠情不禁玉面绯红,有意躲避这些。对待张天君她不知是恨是爱,但自己已成为他的女人再没有回头的机会。

    既然昨日没能将他斩杀,今天务必将他扶上盟主宝座,待他稳固势力后再乘机公开与他的关系,自己依旧是令人可亲可敬的西域第一夫人。

    当下梁红玉一扫心乱振声道:“聚财客栈一役重创我西域武林,夫君更身死陨落,使我辈蒙受无可挽回的损失。失去盟主的统率西域武林如同一盘散沙,若此时强敌入侵后果不堪设想。在场诸位应化悲痛为力量,团结一致重振西域。盟主宝座自当能者居之,今日会比报以选贤任能的心态,公平、公正。现在本宫宣布,我西域武林会比正式开始!”

    闻言,台下众人无不心神大振,今日会比直接关系到西域武林未来的走向。众人拭目以待,无不有一展手脚的雄心。

    “既然没有人这个头阵便由我来打了!”

    张天君身形从天而降稳稳落于擂台上,抱剑而立一脸倨傲之色。

    见此,梁红玉不禁心中一紧,兵家讲求后发制人,而张天君如此恃才放旷若迅速落败可如何是好?但见梁红玉一脸担忧之色张天君暗中报以放心的眼神。

    然而这些无一例外落入白行东眼中,不禁冷笑一声:果然是一对奸夫淫妇。

    “切让本座领教高招!”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一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已然站立擂台之上,面色刚毅,臂挺锯齿金刀与张天君遥遥对立。两人几乎同时打量着对方,皆是太阳穴高鼓,目光犀利如电逼人心底,谨此便知对手是难得一见的高手,当下不敢大意。

    “锯齿金刀,竟是公孙谷谷主公孙策!”

    西域之大谁人不知锯齿金刀公孙策的名号,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只见公孙策掌中锯齿金刀在阳光下金光闪现,刀背骇人的锯齿使人望风胆寒。

    “原来是公孙谷主,难得您另眼高看,接下来还望手下留情。”张天君似笑非笑道。

    “废话少说,看招!”

    公孙策掌中金刀一振,身形突进催刀杀来。威势逼人。张天君脚下一滑已是百丈开外,堪堪避过刀锋。只是一味躲避却不出手还击。

    “竟在此自作高明。”

    对方的无视将公孙策彻底激怒,当下再不留手掌中金刀全力催发,一道道无匹的剑气奔腾而出。金光霍霍如彩练划破长空。

    “绝命天刀!”

    张天君暴喝一声掌中魔刀脱鞘而出,周围空气为之陡寒。只见刀锋闪现翠绿的光芒,显然喂有剧毒。

    绝命天刀、锯齿金刀迎锋相交爆发出千丈豪光。一股狂暴的力量透过刀身传达而出,如电流般瞬间袭遍全身。公孙策身形暴退,勉强在百丈外立定,右手虎口被余威震裂,殷殷血迹顺着金色的刀身流下。只觉右臂发麻暂时难以提起一丝力道,脸庞惊骇之色一览无遗。

    在对磕之中无坚不摧的锯齿金刀竟被留下一只豆粒大小的缺口,绝命天刀果然名不虚传。张天君常年在外厮混何时得到如此霸道的法器?在第一阵中便大逞凶威。

    “九节鞭!”

    公孙策先发不利将锯齿金刀收取,一柄鞭状法器当空祭出,共分九节,以九根人手骨融入庚铁至精炼就。正是其撒手锏——九节鞭。威势较锯齿金刀毫不多让,只因此宝祭炼法门为正道所不容所以从不轻易示人。

    九节鞭如同人体骨骼可活动自如,运用如意。刀枪剑棍十八般武艺皆可在其中施展,使用者随意施为。九节鞭当空打出,连带‘呜呜’破风声当空狂龙疾舞,织就一张风雨不透的鞭网将张天君笼罩其中。其上连带的厉风抽痛肌肤,一道道鞭影沾衣而过,一时间险象跌生。

    陡然公孙策掌中一转,九节鞭攻势陡变。化鞭为刀切碎虚空齐胸斩杀而来。

    张天君冷笑一声,当下竟不避反迎,伴随元力源源不断的注入绝命天刀威势大盛。

    “天刀绝命!”

    张天君催刀当空斩下,一道无匹的剑气激射而出径直冲破漫天鞭影,直取其后九节鞭主公孙策。

    下一瞬,张天君已在其人身后出现,绝命天刀突破九节鞭在他肋部留下一道秘不可见的血痕,接着一切恢复平静。

    “张天君,绝命天刀原来不过如此,你以为这点小伤能奈何得老夫?”

    公孙策仰天狂笑,突然笑声戛然而止一脸怪异。只觉伤口处传达出一阵奇痒,绝命奇毒迅速向上身运作。所过之处全身血肉变黑并且失去只觉,仿佛这具躯壳已不属于自己。

    “我从不与一个将死之人废话,绝命天刀体内自生绝命奇毒,见血封喉,无人能解。相较万毒之中鹤顶红毒效更甚百倍,中刀者三息之内必死无疑。公孙谷主,黄泉路上好走,晚生不便多送!”张天君阴笑道。

    “你竟在刀上淬毒,张天君。你这卑鄙小人!”

    公孙策面露不可置信的神色,印堂发黑,当绝命奇毒侵入心脉的那一刻仿佛被毒蛇咬中不禁惨叫一声,一口精血脱喉而出,身形仆倒在地暴毙身亡。掌中九节鞭脱手而出‘镪然’落地。

    “这……怎么可能?虽然张天君身怀绝命天刀,但公孙谷主实力超群应该自保有余,竟被对方立地斩杀?”

    变故只是在短短瞬间发生,众人尚未回过味来战斗便已落下帷幕。

    “现在正值我西域武林用人之际张天君怎可轻易痛下杀手,而且以毒制胜这等宵小手段为我辈所不齿。”

    “张天君胜之不武,且心术不正,如此不仁不义之徒如何能够堪当重任?”

    ……

    “大家稍安勿躁,公孙谷主技不如人被立地斩杀死有余辜,大家有目共睹,本宫宣布第一场张天君胜!”梁红玉昂声道。

    ‘张天君武技超群,且杀伐果断,颇有大将之风,希望我没有看错他。张天君入主西域路途坎坷,受到多方派系的挑衅,在此时就需要以雷霆手段震慑群雄,这一点他做得很好。’念及于此,梁红玉面露赞许之色。

    “还有谁人不服,尽管上来便是。”张天君大喝道。臂挺绝命天刀,大有一刀在手舍我其谁之意。刀身在鲜血的沾染下更显妖异。

    闻言,台下众人皆是只觉脖间一寒。公孙策已是前车之鉴,此时谁人胆敢轻缨其锋?争名夺利固然重要但也要有命可活才行,方才跃跃欲试的人皆是打起退堂鼓。

    一时间台下竟鸦雀无声,见此,张天君不禁暗笑一声。果然是一干贪生怕死之辈,难怪西域武林会日趋走向没落。

    “这张天君倒是有些能耐,起初倒是本座小觑了他,你师兄弟二人谁去试试他的手脚?”台下苗人凤道。

    “这厮仅仅小胜一场便不知天高地厚目中无尊,徒儿自会好好教训他。”说罢道辰已跃身台上,掌出破风刀与对方遥遥对立。

    “万事小心!”

    苗人凤话到嘴边又咽回肚里。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张天君厉声喝道。

    “简直是大言不惭。师尊乃是苗人凤,竟敢辱没尊师今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想必你就是他的大弟子道辰?”

    张天君深知自己若想荣登盟主宝座对待左翼势力必须以铁血手腕强势清除,绝无他途,不然这颗毒瘤若隐藏到日后危害更深。当下不宣而战。催刀杀来。

    “果然是卑鄙小人!”

    道辰掌中破风刀当空打出,只见双刃风刀如疾风般飞速旋转,漫天皆是映射的刀光。连带霍霍破风声绞碎虚空径直绞杀向张天君。

    “竟欲置我死地而后快。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张天君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杀机当下再不留手,掌中绝命天刀当空斩下,一道磅礴的剑气激射而出,将破风刀就势格挡开来。道辰将其招取在手再次当空打出,高手对决瞬息间足矣定胜负!

    就在这一瞬之机,只见张天君掀起一阵黑恶的旋风席卷下界,身形所过掌中绝命天刀就势递出。道辰尚未兴出反抗。空留一声凄厉的惨叫就此被腰斩当场。

    上身犹在地面上苦苦挣扎,面露绝望之色脑袋一沉猝死身亡。破风刀失去控制当空陨落,横插在地。张天君有绝命天刀相助道辰竟不是一合之将,二者间实力有着天壤之别。

    “辰师兄!”

    眼见相处多年的道兄被立地斩杀道天不禁双目充血,掌中金貂刀亮出。只见貂头不见剑刃,机关开启之下吐出刀身,当下飞身直上擂台,催刀直取张天君后心,务求一击必杀,以报师兄杀身之仇。张天君余光回顾已然发现这些。

    “道天,不可造次,你不是他的对手,快回来!”

    苗人凤霍然起身大喝道。他老谋深算自然已看出梁红玉有意袒护张天君,若此时落人口实岂非不是正中下怀?但却为时已晚,道天已然先他一步催刀杀向张天君。

    “本宫在此竟敢藐视公堂!”

    梁红玉脸色阴厉,一柄腰带状软剑拔取在手,正是轻剑极杀!

    梁红玉身形突进,掌中软剑极杀就势递出,剑身光华似水如银蛇轻颤,划破空气寒锋直指道天。身为盟主妇人她曾得到张天翔的灌顶,再辅以灵丹妙药伐毛洗髓易筋改骨,所修习的更是上乘功法,身手自然不凡。

    梁红玉攻其必救,见此,道天不禁骇然失色,被迫催刀回防。刀剑相交传达出铮鸣作响,梁红玉掌中一抖剑势陡变,软剑极杀仿佛生有灵性竟自主避开刀锋。

    剑身暴涨缠体而过,如同一条银蛇迎面激射而来,道天不禁大惊失色躲避却已是不及。在惶恐的目光中软剑极杀毫无阻势迎面切入,穿过口腔在后脑破出。道天不禁神情一滞,面露不甘之色。

    当下梁红玉拔剑而出,道天惨哼一声身形一阵左右摇摆,掌中金貂刀毫无意识脱手而出应声落地。他的舌根已被绞碎咽喉极力的涌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却永远没有这个机会。

    道天魁梧的身形轰然倒地,其人目光呆滞望着苍穹,喷薄的鲜血带走他体内最后一缕生机,目中渐渐蒙上死灰。口中不住涌出血水,身体一阵抽搐再无声息,脑后血流汩汩,鲜血迅速在脑下扩散开来。

    “斩杀一个小辈本宫还怕脏了自己的剑!”

    梁红玉在道天脸庞擦干剑身沾染的鲜血旋即收剑入鞘,软剑极杀化为一条玉带盘于腰间。

    她不惜开罪当朝元老苗人凤斩杀道天原因有二:解救张天君是其一,借机树立自己的威信才是重中之重。失去张天翔的庇护她必须拿出自己的姿态,告诉在场所有人自己绝非任人宰割的羔羊!若有触犯者道天就是下场。

    ‘梁红玉此女当真是好深的心机,先前倒是本座小觑了她。不过最后结果都一样,这场游戏只能有一个赢家!’台下太上长老白行东脸色阴深。

    “不宣而战自当处以极刑,苗长老,是你的弟子扰乱会比在先本宫已代为行刑。若此事你心有不服大可在会比后私会本宫,我自会给你一个说法。”梁红玉软中施硬道。

    “好!梁红玉,这一箭之仇老夫就记下了,哼!”

    苗人凤暗恨在心,只因道天扰乱会比在先此事他无言以对。方才还风光无限的两名爱徒现在却已阴阳两隔,枉费苗人凤多年培养一腔心血付诸东流。

    在场之人眼睛雪亮,皆已看出梁红玉有意袒护张天君,二人除了是嫂弟外难道还有不为人知的关系?念及于此,台下众人无不面面相觑。

    “还有谁不服,便上来与本座大战三百回合?”

    擂台上张天君大喝道。梁红玉有意力挺夫君的胞弟成为武林至尊,对此众人了然于胸自然不敢轻缨其锋,即使没有死在张天君绝命天刀下,唯恐也被梁红玉暗算身亡。两人无一不是心狠手辣之辈。

    “休得张狂,本少来也!”

    就在这时,虚空中突然炸响一声,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不死邪童从天而降,稳稳落定在张天君十丈外,手提不死邪剑一脸鬼胎。

    “看他相貌仅有十五岁光景,我就不信能有什么过人之处,竟在此扬言挑战张天君,难道脑袋被驴踢坏不成?”

    “话也不尽如此,自古英雄出少年,以我之见这名童子并非狂言,必有其过人之处!”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纭。

    ……

    ps:

    同学聚会,一兄弟酒醉。这时同学问:几点了?酒醉的兄弟从口袋里拿出了钥匙看了一眼,然后从容的说:10点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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