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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谁能入得了我的眼?”
男人的身后就是落地窗,外面的阳光带着橙黄色的暖意,从窗口打进来将他全身都镀了一层金边。
傅迟寒微倾着上半身,以乔漾站的高度,视线平视过去正好能和男人的眼睛对上纺。
乔漾无言以对沿。
至少在她的想象当中,那个人就算不是阮云希,也不可能是她。
“怎么不说话?”
“没什么想说的,”乔漾摇了摇头,双手虚虚地握在一起,“但是应该不可能是我......”
傅迟寒的眼神带着光,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平静,他撑在办公桌上的手一下子挪开。
乔漾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一动,该没来得及收回来,男人就直接绕过了办公桌,径直走到她跟前。
傅迟寒的腿修长笔直,迈的步子自然也大了些,短短几步就拉近了距离。
他的眼底是乔漾完全没办法读懂的深沉,嘴角微微勾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嘴边的笑纹似浅似深。
乔漾不自觉地想要后退几步,脚才微挪动了一下,下颌处就一紧。
傅迟寒只用了两根手指,就把乔漾的下巴给稳稳地捏住。
乔漾的脸很白,是属于那种正常干净的的白皙肤色,这么近的距离也干净的不见一处毛孔。
下巴被迫着微微上扬着,细致白皙的脖颈绷得很直很紧。
“傅先生,您......”
傅迟寒不松手,她就不敢随意地乱动。
他的力度明明不大,可是手光是碰到她,就似乎带了与生俱来的威慑力。
“我怎么了?”
简直明知故问!
乔漾的嘴角有些抽搐,长睫和上眼皮轻颤了下,眼底的光晃了几下。
“前几天还非要跟我回家,怎么这会儿就怕成了这样?”
傅迟寒话音一落,手劲儿也跟着一松。
乔漾本来微踮着的脚一下子落地,她垂了垂眼帘,声音细弱蚊蝇:“前几天也没见你这么热情......”
她的话顶多是抱怨给自己听的,却没想到这么小的声音也被傅迟寒给听见。
他的语气浅淡中又带着似有若无的揶揄:“你这是怪我对你冷淡了?”
乔漾一下子就抬起头来,傅迟寒也正看着他,目光所及之处似乎都能点起一把火。
乔漾立刻摇头否认:“没有。”
怎么可能会怪他冷淡呢?
她巴不得他对她就那么一直冷淡下去,也好过现在这样,完全把她推入一个被动的尴尬境地。
乔漾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傅迟寒看的分明,却也只是轻眯了下狭长的眼睛,再没了下一步动作。
“挺好......”
傅迟寒的声音不重,乔漾不想随意猜测她的想法,只得安安静静地收回视线,闭上嘴巴不再说话。
很长时间都没人再开口,房间里静的出奇。
两人轻微的呼吸声混在一起,声音居然也能让她心底平和了许多。
乔漾眼看着从落地窗照进来的光暗下来,她低头盯了眼自己的脚尖,然后抬头望过来。
“傅先生,阮小姐那边——”
乔漾的话根本就没来得及说完,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把她打断。
铃声源自桌子上那个很有收藏价值的老式座机,一看就是多年前遗留下的古董。
乔漾的声音戛然而止,傅迟寒的视线却连半分的偏移都没有。
“继续说。”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一看就是有急事。
乔漾哪里还有心思继续说下去,眼神从傅迟寒的脸转移到那个电话机上。
“您还是先接电话吧。”
傅迟寒看了她一眼,这回倒是没再让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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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ngp>下一秒,男人转身将电话拿起放在耳边,也不避讳乔漾还在旁边,直接开口问道:“什么事?”
陆靳年一向很少往家里打电话,平常都是到公司再说,这次明显出了问题。
傅迟寒眸光扫过乔漾,刚一收回来,就听那头的陆靳年开口:“三哥,你今天看新闻了没?”
乔漾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什么,只是看着傅迟寒的手指在桌面轻扣了几下。
“看了。”
他的回答很简短,那边陆靳年叹了长长的一口气:“那个新闻......其实还有后续......”
男人手指的动作微一停顿,神色敛了敛:“继续。”
“不知道谁把你给说出去了,现在基本所有人都知道乔漾和你在酒店约会了。”
陆靳年尽量把话说的委婉。
但是这种事情,跟酒店挂上钩了,也不会有什么太纯洁的事情发生......
傅迟寒眯眸看向乔漾。
乔漾的心思没在他这边,脸微偏着盯着墙上的那副油画,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将一把暗沉沉的视线收回来,然后打断那边正欲出口的解释:“我知道了。”
“现在只有西城晨报那边发布了新闻,用不用把其他的给截下来?”
“不用,”傅迟寒的嗓音有些抵押,然后转开视线,“你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
陆靳年听得有些蒙圈,还没太明白傅迟寒的意思,电话那头深沉的男声就被一把清冷的女声给取代。
“四少?”
陆靳年对这个声音有印象,他低头看了一眼刚到手的报纸,忽然就明白了傅迟寒的意思。
*
乔漾把电话给放回去的时候,指尖有些轻颤,以至于听筒没有对准,重重地砸在了桌子上。
乔漾的手一缩,却还是被电话听筒给砸了一下子。
这种老式电话是实打实的真金白银制作的,乔漾的手指被砸到,便立刻有些红肿充血。
乔漾把那根被砸到的手指不动声色地裹进手心里,然后又把听筒放回原位。
十指连心,指尖处传来火辣辣的疼直抵到心里。
乔漾抿紧唇瓣,转过身的时候,差点就和身后的人撞上。
傅迟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后,两人间不足半步的距离,傅迟寒将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密的汗珠看的分明。
“手给我。”
乔漾下意识地就把手背到身后,嘴角一扯:“没事。”
被那么重的听筒砸到怎么会没事?
傅迟寒直接把乔漾的话当成耳旁风吹过去了,又自顾自得重复了一遍:“手给我。”
“......”
那根手指已经疼得有些麻木,乔漾不想把手伸过去,干脆也装作没听到。
傅迟寒的耐心明显不多,见说了两次也没用,干脆直接上前又迈了过来。
乔漾也跟着后退了几步,腰胯出和身后的桌子轻轻地碰到一起。
她心里一跳,赶紧把手伸了过去,隔在她和傅迟寒之间。
被砸到的是右手食指,红肿得没办法弯曲,与其他几根葱白的指尖格格不入。
乔漾确实不太把这种事放在心上的,给男人看过一眼之后又放下来。
“家里有医药箱,我让张嫂拿上来。”
“不用......”
男人突然就抬眼看了过来,深邃的眼窝一下子就能把人给吸引进去。
乔漾的声音弱下来,嘴角扯了一下:“那就麻烦傅先生了。”
......
张嫂的动作很快,不出几分钟已经出现在了门口。
她在外面喊了一声:“少爷,医药箱给您送过来了!”
乔漾听出了这个
声音,就是不久前带自己进来的那个家政,应该是个很温和的人,说话声音柔和又慈爱。
傅迟寒推门出去,接过医药箱时道了声谢,刚要转身进屋,就听张嫂又压低了声音开口。
“少爷,表小姐刚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