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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顾名思义那就是色中恶鬼。一般来说,人死后成为鬼魂后这,魂还在,魄却消散无踪,这魂也就是我们经常说的鬼。
而人的各种的各种欲望,其实是有七魄主管的,就比如食欲、欢爱之欲、种种人间之欲望尽皆为七魄所掌管。故而人在临死之际,七魄消散之时,总会有大彻大悟之感,就是因为不再受那欲念的折磨了。所以鬼魂中极少有贪欢好色的,皆因已经没有了魄的纠缠。
但是有些鬼魂则不然,它们贪欢好色,而且嗜美色如命,甚至会夜入大姑娘闺房,与之交合,产下鬼子来,吸尽女子全身的元气,这就是色鬼。色鬼的成因其实也很简单,就是生前穷苦,一辈子没娶媳妇,又从没去找过小姐,见女人就红眼的老光棍,他们死后由于执念太强,“魄”中的执念可能会纠缠于“魂”上,这就成了传说中的色鬼。
师父叹了口气说:
“在咱们自家大仙的堂口里,被没脸子纠缠都是交给清风堂去处理的,胡家黄家的兵马也只作压阵之用,毕竟对于阴魂…;…;终究还是他们自身更加了解一些。不过现在只有你还不能调动兵马,就得靠你学的那几手三脚猫的全真法术了。”
说完,美女师父语气里的那点沉重顿时消弭无踪,这事好像跟他没关系了一样。
我叹了口气,爷爷留下的经典版法术里是有不少对付鬼物的方法,可是我修行时日尚浅,根本就没全理解,这下可难办了。
“舒海,这艾蒿糯米水煮好了,这回咋整?”
此时秦婶已经煮好了艾蒿糯米水,拎着个汤勺找到了发呆的我,让我去看看。
我苦笑一声,爷爷没了,单老头也跑了,这十里八村竟再也找不出一个像样的阴阳先生了,其余那些要么是像秦大叔请的那位师傅一样,没本事管;要么就是像丁老流氓一样修了邪路,他们能指望的可能也只有我了。
“唉,秦婶,带我去看看吧。”
我还是取出一秦黄裱纸,拿出朱砂笔,在上面龙飞凤舞画了些符号,然后拿打火机把符点了就丢到艾蒿糯米水里。
这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符咒,只是一个引子,把我茅山术的元气引导进水中的引子,所以画出它比画别的符箓可能还要累些。
“姐,你比较细心,去帮我用这水给春妮好好洗洗那两个鬼手印,因为这次手印的位置跟以往不同,那里比较绵软,所以要你格外洗心,多揉搓揉搓,务必把药力渗透进去。这次的符水跟上回不同,可以把鬼手印直接洗去。”
说完,我就坐下来休息了,这一天折腾得我十分疲惫。
秦大叔搓着手,嘿嘿傻乐凑近我身边,就是想跟我套近乎缓和一下他差点揍我的事,可是我实在没心思理他,就对他说:
“行了,大老爷们也没啥过不去的。秦叔你去找一捆红线,在你家大门口用红线拉成网,自古红线就有辟邪的功效,一会我把邪气送出去让它回不来。”
说完,我竟自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过了一会,姐把我摇醒了,告诉我春妮的胸脯已经洗干净了。
我点了点头,接过春妮洗胸的水,不出我所料,这水乌突突的,彻底成了墨色。我端起水盆,想了想对姐说:
“姐,我爷爷不是在家里存了一罐香灰吗,回去后你用香灰蘸水敷一敷手,净化一下邪气。”
说完,我就端着这盆水出门去了。
哪怕不用茅山术中特有的望气之术,我也能感觉到我手中盆子里的水有多阴寒,可以说邪气十足,我端着盆子走在村里,走到村外的野甸子,把这盆水一泼,然后把盆子扣在水渍上,上面盖了两张黄纸就回去了。
没有用聚鬼符,盆子里装的不是恶鬼,只是邪气而已,不需要消灭和镇压,只要让它在野外的风中慢慢消散就好。
回去之后,秦大叔老泪纵横,握着我的手就不撒开:
“小流啊,你真是大人不计小人过,叔都不知道怎么谢你了,明天你再来,叔给你炖个老母鸡!”
我嘴角一撇,冷哼道:
“是吗?择日不如撞日,不用明天了,现在就去杀鸡吧!我今晚不走了。”
说完我就一屁股坐了下来,秦大叔都傻眼了。
姐对我挤眉弄眼,问我到底怎么回事,我苦笑道:
“秦叔,先前我让你送的那只恶鬼,没送走,它跟着你回来了,而且是个色鬼。虽然我刚才用咒语吓住了他,但是我能感觉他还藏在这个屋子里,所以今晚我得在你家守着了!”
一听说有恶鬼,还是色鬼盘踞在他家,秦大叔的脸色又变了,赶忙吩咐秦婶:
“快!杀鸡去,把咱家新买的那只小母鸡杀了,那只肉嫩!养了三年多那只老公鸡就别杀了,肉肯定柴的要死。”
我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赶紧让秦大叔停住:
“你说你家有三年的公鸡?拿来我要用!”
要知道公鸡是一种极有灵性的动物,传说天界的卯日星君就是只大公鸡。公鸡阳气很重,血可以祛除邪气,而书里也记载了这公鸡的眼睛也非同一般,越是有年月的公鸡越是通灵,它的眼睛堪比低段的天眼。我相信借这公鸡肯定能找到恶鬼的所在,不过对于这个我这个半吊子师傅呲之以鼻。
秦大叔把公鸡抱来之后,我用一根红绳栓了公鸡的腿,在它身上贴了两道符,这是茅山法里激发灵性的符箓。
“敬告九天卯日星君,吾乃下界修真常流,今有一色鬼上到人间,欺凌民女,望星君垂慈,辨明本身!”
说完,我掐剑指,对着公鸡喷了一口气!
只见公鸡眼睛亮了几分,鸡脑袋开始转啊转的在屋子里寻摸上了。
我满怀期待的看着公鸡,对秦大叔说:
“看吧,养了三年的大公鸡,绝对是神物,一定能找到那色鬼的藏身之所,到时候就有招治他了。”
秦大叔憨厚的点了点头,也直勾勾的盯着公鸡瞅。
可是公鸡在屋里里里外外转了三四圈了,鸡粑粑拉了一地,就是没有在哪停留,明显是啥也没找到。
师父这个幸灾乐祸的已经在我心窍里哈哈大笑了。
姐呆愣愣的看着公鸡,半天才对我说:
“弟啊!要不咱还是把这神物炖了吧!”
公鸡找了半天没找到,师父在大笑。
虽然姐和秦叔秦婶这三个纯种的人类没说什么,但是我面子也挂不住了。
我只能一脚踢开公鸡说:
“这只公鸡,它确实是一只养了三年的公鸡,但是正不正经我不知道!所以出了岔子很正常,再想办法嘛!”
我没有再好意思让秦叔秦婶给我炖小母鸡,而秦叔今晚因为好面子想对我动粗的事,在我心里也完全过去了。但是秦婶还是把鸡给炖了,可能是看在我今天毕竟给他家帮了不少忙的份上吧。
吃过饭,已经后半夜了,我让秦婶带着姐去东屋休息,我跟秦叔背贴着门,坐在春妮门口守着,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两个大老爷们马上就可以冲进去。
农村都有早睡的习惯,所以秦叔现在困的上眼皮打下眼皮。不过这不重要,本来也没指望他能帮我什么忙,不过是让他在这里做个见证,我没进去偷他女儿内衣罢了。
我其实真正想交流的是师父,要知道这可是一位经历了两千年风霜的骨灰级女神经,她在神州大地上经历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儿了,找一只恶鬼应该不在话下。
“师父,在不?唠十块钱的?”
师父嗤了一声,似乎是嫌弃我开玩笑的方式老土,然后说:
“你小子,是因为这女娃被恶鬼缠上了,你小子修行不够找不到恶鬼,想让师父我帮帮你吧?”
一语就被道破了心思,我只能嘿嘿傻乐,若是让秦大叔看到我傻乐的样子肯定会把我当成精神病。不过我从接触这些事以来,都是师父在照顾扶持,找他帮忙也不算丢人。
可是一直都好像无所不能的师父,这回让我失望了,他说:
“小子,这事儿不要问我,师父我虽然是白家的仙家,但是白家都是冷血动物,对于阴魂的感知其实没有那么强。而且…;…;师父我的力量越来越弱了,你没发现吗?”
师父的话让我大惊失色,要知道我现在可以说是靠师父活的啊,关键时刻请师父上身那是战无不胜,可师父越来越弱…;…;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嗤了一声,不是很在意的说道:
“其实你并没见过我,你所知道的师父,不过是寄居于你心窍里的一道‘念’罢了,是我真身的外化而已。”
对于“外化”的概念,我并不是很清楚,不过师父说我只要理解成分身就可以了。师父继续说道:
“这外化,其实就是你师父我的一道神念带着一些力量,已经有几十年了,这道外化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怎么活动,积蓄了不少能量,但也只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跟着你小子折腾了一番,特别是收了那野鬼的仙堂去破关,我已经明显感觉到了这道外化的虚弱…;…;我得维持自己的存在,所以其实我早就已经无力帮你了…;…;”
师父的话,我听了个半明不白。就像柳金虎说的,师父现在的状态是显身外化,他的真身还不知在什么地方呢,而他这具外化的电池快没电了,所以他帮不了我了。
我有点失落,毕竟随身带着个又漂亮,又有办法的女师父已经让我习惯了,要是这美女师傅突然蹬腿了那本少爷岂不是进了了懵逼状态了?
“小子,你也不用失望,师父虽然不能直接出手帮你,但是我可以用我的聪明美丽,以及那无与伦比的大智慧帮你想办法呀?”
我大惊:
“师父你有智慧?你不是只会用暴力,梗着脖子往上冲吗!”
师父没跟我一般见识,可能他现在真的很虚弱吧,他对我说:
“你忘了上次咱们翻那个姓丁的堂口,收的那只野鬼吗?”
说起丁老流氓的堂口,我一下子想起来了。
丁老流氓堂口的掌堂大教主,也有点色,居然教唆弟马对姐动手,幸亏师父发现及时带着我冲了进去才没出什么大事。当时师父那叫一个神勇啊!一个人单挑了一堂子仙,还把他们的掌堂大教主用矿泉水瓶装了回来,那孙子现在还在矿泉水瓶里呢。
而我怕这个瓶子出意外,一直随身携带,今天可能真的要派上用场了!
师父继续说道:
“其实堂口里的五族仙家,都不是喜欢清风堂,因为毕竟是鬼物,虽然年深日久或是生前随仙家修行,但毕竟沾着阴司的纯阴之气,要么哭哭啼啼,要么性情乖戾,只因堂口办事总要过阴,他们最合适所以堂子里才保留了清风。师父我也最不喜欢清风,一天天的无病呻吟,不就是死了一次吗,又不是我死…;…;”
对他老人家死道友不死贫道的想法,我无话可说,只好听师父接着说道:
“但是堂子里既然保留清风,肯定是因为他们有仙家实在做不到的本领,一个是过阴、还有一个就是对阴魂的找寻和处置。”
我眼前一亮,师父说得对呀!那色鬼的本质也是个清风,鬼物无形无相,非得无形无相的清风才能抓得住它。
况且矿泉水瓶里这个还是掌堂大教主,怎么也有三两铁啊!
我把矿泉水瓶子拿出来,运起气来,对他说:
“做个交易怎么样,我这儿现在遇到个茬子,也是个色鬼,我逮不住它,你要是能帮我逮住它,你爱到哪去就到哪去,如果你要是表现的出色,我可以考虑让你到我堂子里去深造,将来你也可以在我这里收一份香火,你看咋样!”
为了抓这只色鬼,我决定胡乱许诺了,他要真上了我堂子为非作歹,打不了把它踢出去就是。
这只清风考虑了一会,我的条件确实不错,又是自由又是香火功德,不过他不讨价还价一番似乎也说不过去。
“帮你可以,但是我要五千!”
不就是烧纸嘛,我毫不犹豫地说:
“成交!”
他说:
“人民币,别特么拿纸钱糊弄我,劳资拿了钱买金箔纸,自己找人叠元宝去,能叠出够花一辈子的…;…;”
这年头鬼都这么有经济头脑了吗?卖冥币这一行确实暴利啊!不过对于我这种已经要吃不上的穷屌丝来说,他的经济头脑让我怎么也喜欢不起来。
我跟他说:
“不就五千吗,成!而且你找人叠完了之后,不光可以自己花,还可以卖给活人,再得人民币,再叠,根据人间跟地府的汇率,这样你就无限循环了!”
我不知道我这番话会不会造就一个地府的富商,不过这只清风听了我的话之后,顿时热血沸腾的就要冲出来帮我。
“找个色鬼是吧,我看看…;…;咦,在这!”
说完,它在空中转了转,钻到春妮房间里去了。
联想到他之前想要对我姐图谋不轨的劣迹,我的心咯噔一下,本能的反应:
“不好,秦叔快起来,危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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