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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虽说觉得二弟的话有些荒谬但也觉得是理,解开外套躺在软榻上,邵燚羲规规矩矩的画了另一边的并蒂莲后,便跪坐在他身旁。
纹身,并不简单,这时代可没什么无痛纹身,庄泽啓固然是神医但这事儿却是第一次做,既要小心又要不能纹错了,疼痛在所难免。
刚勾勒轮廓,抬头便见庄淼水额头冒出一阵冷汗。看着一旁一脸心疼的邵燚羲,当即便把这只乳猫扔过去“安慰安慰我大哥,只要腰不动,便无碍。”
邵燚羲听着立刻拽出手绢先替庄淼水把汗水抹去,随后爪子便贱贱的,贱贱的摸上让自己思念已久的胸膛。
果然,肌肉`紧密,庄淼水的肌肉不是肖圣珺,一股一股的有力,而是均匀密布在身上,条理清晰,却不显得粗狂。
瞧着庄淼水没理睬自己,反倒是眉头紧锁,似在忍耐,邵燚羲既心疼又有些不舍,犹豫了会儿还是亲了亲庄淼水的眼角。
庄淼水颇有几分趣味的看着趴在自己怀里舔舔的邵燚羲“喜欢吗?”
邵燚羲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手指迷恋的徘徊在庄泽啓刚刚勾好的轮廓上,柔嫩的指腹小心翼翼,轻轻的接触着“喜欢,但却不喜欢你疼。”
刺痛之中却带着微微的酥`痒,这怪异的滋味,让庄淼水心里一沉,果然庄泽啓第一时间察觉到自家兄长的情绪,似笑非笑的瞟了眼他后,俯身在邵燚羲耳旁说了什么。
那只猫儿不确定的看向自己,随后试探的俯身舔`着那冒出些许血丝的纹身处.......
“哈,燚!燚羲.......”庄淼水顿时倒吸了口冷气,拽起邵燚羲。
可谁知邵燚羲顺势起身,却吻上自己的双`唇,那双手一边徘徊在纹身处,刺痛与说不出的酥`麻让他敏感的腰软了半截,而另一只手居然坏心眼拧上了乳`尖.......
QAQ太坏了,这两个都太坏了。
今日早晨便忽然被打断,这股*并未消失,他只是被压了下去,眼下被这番挑逗,庄淼水脑子都有些混沌。
而庄泽啓瞧着两人亲的难分难舍,轻笑声,翻身跃上软榻,从背后解开邵燚羲的衣衫,双`唇落到邵燚羲敏感的后颈上,一边抚摸着那只奶猫的身子,一边给他家大哥点上几把火.......
即墨歆其实对邵燚羲会给他家两个哥儿纹什么挺好奇的,瞧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便去了庄泽啓的院子,想问问到底怎么样了。
毕竟就算纹好了,也得处理下,否则新旧纹身聪明的还是瞧得出一二。
想着便推开了庄泽啓的院子大门,一边喊到一边向里走,顺势推开大门“泽啓啊,你想好如何处理你家大哥身上和你身上的纹身吗?要知道新旧这问题只要有眼睛的都瞧得出,就算你是神医,能让纹身几十年如一日的崭新这也......”
即墨歆刚推开房门,便傻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瞧着软榻上那三人,庄泽啓回头那泛着冷光的眼神顿时让他这做阿姆的清醒了!反手便关上门!
但忽然想起什么又忐忑的推开门一条缝隙,把脑袋伸进去提醒了句“泽啓啊,你要做的话,先把你大哥腰上那根针拔了,否则会刺到燚羲的。”
回神的庄淼水自然没错过先前他们三人的姿势,自认为自己还有下限,并且还有基本的底线!
顿时一脚把邵燚羲踹下去,连同他那纵容死猫的二弟一起!
邵燚羲是摔在庄泽啓身上,自然不会觉得有多疼,这差点好不容易吃到肉,却又让肉跑了的情况,还在一天内发生两次,这让好脾气的邵燚羲也怒了!
磨了磨牙,便扑上去叼`住庄淼水颇有死不撒手的架势。
可庄淼水是谁?!他岂会让邵燚羲这么容易得逞?拽下那只死猫,放到自己大`腿上啪啪打了几下屁`股,便直接开门就扔出去!
被扔出门的邵燚羲表示很委屈,揉着屁`股,倒也不疼就打的声音响了点,可,可......
邵燚羲一扭头泪眼汪汪的瞅着即墨歆QAQ,欲哭无泪的架势让对方小心肝直打颤“肉!肉!”
“哦~是阿嬷不好,是阿嬷不好,妨碍我家小燚羲吃肉肉了~”捧在怀里又哄又亲的“阿姆再给你找机会好不好?”
“今儿,今儿早上清皓哥也打扰我吃肉肉,晚上阿嬷也使坏,都是坏人!都是坏人!”说着一抹眼泪就往外跑。
这让即墨歆懊恼不已,后悔的肠子都快铁青了,你说那只小`乳猫每次爬他家哥儿的床有多困难?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有机会了,居然被他手贱的破坏了!今儿来看什么看?!他家那些蠢哥儿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的......QAQ那只死猫可坏了,绝对会记恨的。
庄泽啓见自家大哥真发火,立马乖乖的替他把纹身纹完,还讨好的撒了麻药,给了药膏,恭恭敬敬的把他请了出去,这才自己给自己纹.......
邵燚羲的持久力和耐心那叫一个词:一流。
所以隔天大早,庄淼水推开房门时便瞧见门口那只喵喵叫的小`乳猫。
装作没瞧见的走向餐厅,小`乳猫依旧跟在他屁`股后面喵喵叫着,引来不少人侧目。
本来今儿该是轮到肖圣珺伺候邵燚羲的,可谁知这只死猫大清早的就跟别人跑了,让他恨得牙痒痒,但一想到现在非常时期倒也只能罢了。
庄淼水被缠的颇为不好意思,他是知道邵燚羲见自己愿意留下安心做他的夫人,甚至表示喜欢燚羲后,便想啃了自己这块肉。但,但......总觉得少了点时机和不好意思,几次气氛正好,都被破坏,也不能怪他不是?
喂了饭后,便去找庄泽啓,让他看看今儿纹身的模样,是不是该换药云云。
可邵燚羲依旧紧跟不舍,让他颇为头疼。
若说小孩有小孩的事儿,但大人到底是有大人的事要处理。这曾三爷听说庄淼水与邵燚羲一同回来便前来拜访,庄家如今真正的老爷还是庄和旭,虽说自己辈分大,但有些权不能跃了庄和旭。
捋着白花花的胡子,曾三爷道“今日我来,怕是和旭也是知道为何的吧?”
庄和旭笑呵呵的点头道“自然,这不是为了淼水那小子惹出来的事嘛?哎,真是劳烦曾三爷操心了。”
“恩,我今儿便是想来见见邵燚羲的,想要看看他的意思。庄家几个老家伙听吕景天说了后心里存了疑惑,而也问过当年的奶娘,与吕景天说的守宫砂位置一致,这不得不让我们信以为真。和旭,淼水固然能力出众,但当初我们便说过不能把哥儿当爷儿养,你瞧这不是出事儿了?”曾三爷敲着桌子一脸苦恼道。
可庄和旭听着却沉下脸“别人说的有的没有的,曾三爷便也信了?!”居然还说不该跃过自己,可这曾三爷胆敢背着他去问了奶娘!
怕是这几年庄府大不如前,而他家也没了个爷儿继承家业,旁系们心里就动了别的心思?!就算如此,这庄家也是他庄和旭的庄家!轮不到他们多说废话!“庄敬,去请燚羲!”
“是!”庄敬立刻领命。
说到邵燚羲,这曾三爷也似有话说“和旭你替自己哥儿寻的夫婿固然不错,但也并不出挑,庄府的哥儿各个出众,邵燚羲配的上一人,但到底也配不上这么多人,和淼水倒是不错两人都是做生意的,可其他几个哥儿却不行了,你当初为何偏要把所有哥儿都嫁给邵燚羲这一人呢?!”说着还重重的叹了口气。
庄和旭冷笑声“曾三爷你到底是听谁瞎说的?邵燚羲可绝非等闲,这次他可是考上状元的!”
这话让曾三爷一愣“此话当真?”
“自然,而他新娶进门的哥儿可是肖小将军,而邵燚羲又与魏小将军情同手足,你觉得这还不够?若是不够,我倒可以与你说上一说,邵燚羲的师傅可是向老!后宫宠妃乃是清贵妃!皇上本想留他做丞相,但邵燚羲不舍与夫人分开,便辞了丞相的官位。这种好爷儿,是我庄府高攀了!”这一番话砸了下去,顿时让庄和旭觉得志气昂扬。
倒是曾三爷脸色微微苍白,小心翼翼的询问“向老,可是我们所以为的那向老?”
“哼,这是自然,邵燚羲可是向老唯一一个徒儿,我那夫人即墨歆乃是夹古一族的哥儿,而邵燚羲的阿姆也是夹古一族的哥儿,两人本是堂兄弟,关系非凡才攀得上这门亲事。若是别人,怎么可能嫁的了给邵燚羲?”
“若是这样,倒也的确。”曾三爷似是喃喃自语。
可庄和旭却听得一清二楚“若是这样?曾三爷这是什么意思?”
曾三爷听闻邵燚羲的情况自然知道这下怕是踢到铁板,暗叹该如何收尾,本来他们几个旁系见庄家如今没有爷儿的一面,便打算接、借着此事,先搞臭了庄家,然后借着哥儿不能委以大任,把庄和旭拉下马。
毕竟没有爷儿继承家业,这庄家怕也差不多完了。
可谁知邵燚羲却是有这么大的能耐,怕是不好办啊。
说话间,邵燚羲已经进门,恭恭敬敬的对曾三爷打了个拱,后者瞧着邵燚羲那张俊美无双的面容心里依旧打鼓,心想向老可是神出鬼没的人物,怎么就会收了此人为徒弟?更何况向老多年来还未听说过有收过徒儿的呢,莫不是他乱说吧?
“邵燚羲,邵状元。”固然这般想着,但依旧表面还是恭恭敬敬的,毕竟这状元便足够他放下架子。
邵燚羲不卑不亢,举止稳重,固然表面看着礼数周全,但谁都能察觉他对这所谓的曾三爷漠视。
“曾三爷怕是为了吕景天之事前来?”似笑非笑的瞟了眼曾三爷,举起茶杯抿了口。
“不错,吕景天之事我等老家伙十分挂心,毕竟这是我庄家哥儿名誉之事,更何况这吕景天居然能说得出庄淼水守宫砂之位,让我等心惊。前两日问了当初的奶姆,居然两人说的如出一辙,实在让我等不安啊。”这番话说得当真是大义凌然。
可邵燚羲却冷哼声“什么地方?我倒好奇,我家哥儿与我洞房时,守宫砂在不在我倒不清楚,别人比我还清楚了?!”
“这,”曾三爷不确定道“邵状元的意思是,洞房花烛夜是有守宫砂的?”
“自然!我知道哥儿的守宫砂一般是有特殊的算法,是以姓名与生辰八字合起来算的,而曾三爷怕是不知道阿嬷与我阿姆乃是夹古一族的哥儿,这守宫砂点的自然与旁人不同。淼水与泽啓的守宫砂位置一样,我初瞧便喜爱不已,成婚后没多久便请他们在原先守宫砂之处纹了并蒂莲。那奶姆怕是只知道原先定下的守宫砂位置,不知道最后阿嬷从夹古一族算来的守宫砂到底点在何处了吧?”
夹古一族与向老所在的向家都是相国最为神秘的两族人,他们大多出现在神话或谣传内,向族倒也罢了,之前还是为皇族卖命,但夹古一族则不然,他们是隐居于山谷之中,谁都不知道他们一族在何方,故而现在都有不少人怀疑是否真有夹古一族,或者夹古一族早已与向族一般,消失在历史的尘埃之中。
可如今这两族人居然忽然出现在自己身边,这还真让曾三爷云里雾里的,暗道不可思议。
“既然邵状元所言有理,但怕是难以服众......”曾三爷下意识以长辈之言压人。
却被邵燚羲当即打断“难以服众?还请曾三爷告诉我如何难以服众了?!我想庄淼水还姓庄吧?连本家的都不信他,要他一哥儿如何在天下立足?!这吕景天诬陷庄淼水,贪财好色,贪求庄家的财务,你庄家就信了,我这姑爷的话就不信了?!”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曾三爷连道,心里却想着这少年郎倒是难弄“可,若是这么说外人不信,有损我庄府哥儿的名声,还望邵状元理解。我庄家打算把此事正正经经处理妥当,还庄淼水一个清白。时间暂定于十日后,邵状元瞧着如何?”
“如何?您庄家都把时间给我定下了,再问我?”邵燚羲沉下脸“我夫人之事我却难以插手,明明被诬陷,还事关一个哥儿的名誉,你庄家那些为老不尊的却要把事弄的天下皆知?!”说着猛然拍向桌子大声呵斥道“我倒要问你曾三爷是安得什么心!这是要逼死我大夫人的性命吗?!不论真假,你要庄淼水今后如何做人?!我们夫妻本感情和睦,情投意合,因这吕景天之事已经闹得淼水心里愧疚难安,我刚陪他出去散了几天心,你庄家又来闹事儿了?不都说嫁出去的哥儿,泼出去的水吗?怎么,你庄家还要管到我邵家头上了?!”
庄和旭瞧着邵燚羲怒火中烧的模样,丝毫没有劝说的意思,慢悠悠,慢悠悠的喝着茶,一边感叹自己怕是真老喽~这天下是年轻人的喽,一边看着茶叶飘啊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