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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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丁墨募的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顾梓岩,因为醉酒,眸子里水光潋滟,朦朦胧胧的,美艳勾魂。

    顾梓岩心跳莫名的就漏了一拍,好半天才回过神,念着中午那场一触即发的“大战”,她的语气不是很好:“啧,大晚上的醉成这副德行来找我,不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丁墨抿唇不语,只是唇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危险,带着点不屑。她直起身子,捏住顾梓岩的手腕,推着她往里走,腿一勾,把门带上,然后一个翻转,狠狠的将顾梓岩压在了门上。

    背脊闷疼,顾梓岩弓起腰,咬牙切齿的瞪向丁墨:“你做什么?!疯了?!”中午她已经体会过了,在力量上,她根本不是丁墨的对手。此刻被压在门板上,那人又像是在看猎物一样的看着她,让她心底发慌。

    “做你想对我做的。”丁墨邪魅的笑着,凑近顾梓岩的耳朵,似有若无的吹气,“还有,让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性/冷/淡!”

    “你············”顾梓岩只觉得头皮都快炸了,这女人,不仅醉的不轻,还疯的不轻!想挣扎,可手腕被丁墨拉高按在门上,双腿被她压住,退无可退。

    “我什么?”丁墨笑意更盛,盯着顾梓岩的唇看了会儿,发狠似的吻了上去。

    不算是吻,根本就是撕咬,酒气混合着血腥气在彼此口腔里炸开,顾梓岩疼的不住的吸气,狠狠的回咬回去,趁着丁墨吃痛的空挡,低吼:“你放开!”

    “你说放我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而且············”丁墨将唇移到顾梓岩白皙的脖颈,轻咬,舔/舐,又往上含住她的耳垂,向外拉扯,“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是不是性/冷/淡么,今晚,我们就试试。”

    褪去了撒旦般主宰一切的狠戾,丁墨的语气变得魅惑,如同一个旋涡,引着顾梓岩深入。那条如同有了意识般的小舌在她的耳里,脖子里,胸前作乱,让她轻喘连连,几乎丢盔弃甲。可终究还是保持着几分理智,她总觉得丁墨心里有事,拿她在做发泄的对象,她还不至于贱到被人随意撩拨几下便缴械投降,糊里糊涂的做了别人的泄/欲/工/具。

    按住丁墨钻进她睡衣里的手,顾梓岩强压下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轻喘着气低吼:“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还用问么,当然是——干/你。”丁墨反手握住顾梓岩的手腕,一用力,顾梓岩猛的抽回手,疼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怒目瞪着丁墨,恨不得咬死她。

    “别生气,女人生气容易老。”丁墨轻佻的勾起顾梓岩的下巴,咬在那上面,又伸出舌头舔了会儿,手移到顾梓岩腰间,轻轻一勾,睡衣带子解开,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肤。

    视线变得灼热,丁墨舔着唇,声音有些沙哑:“恩,身材不错,就是这两团,小了点。”

    话音未落,胸前的两团被大力握住,揉捏,很疼,又带着微微的酥麻,顾梓岩脑袋里乱成一团,本能的仰起头,眼前一片白色,理智在逐渐远离。

    丁墨很满意顾梓岩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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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破阻碍的一瞬,身体被贯/穿的撕裂般的疼痛将顾梓岩从天堂拉回了地狱,脸色煞白,额头沁出汗珠。她死死的咬住下唇,将几欲掉落的眼泪拼命的压回去。此刻的她已经够难堪了,她决不允许自己掉眼泪!

    丁墨愣住,顾梓岩还是第一次?她以为像顾梓岩这样隔三差五撩拨撩拨下属,混混酒吧、钓钓男人的人,早就不是了!

    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心就像是被针扎了下,不似疼,但就是难受!所以,她借着醉酒都干了些什么?!酒醒了几分,丁墨恢复了理智,想抽回手指,可手指被困的很紧,她退无可退。

    就那么僵在那儿,彼此对望,顾梓岩原本以为她会恨丁墨,可除了心酸,她找不到任何其他的感觉。或者,恨自己多一点,被人借酒消遣,她却沉浸其中,不可自控。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这场荒唐的温存一发不可收拾的进展了下去············

    醉酒也好,清醒也好,一开始走错了,注定后面的每一步都是错的——

    ·········································

    清晨的微光有些刺眼,带着能灼伤皮肤的热度,洒向床边。

    顾梓岩用手挡在眼睛上,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听到身侧的动静,她猛的转过头去。丁墨正坐在床沿穿衣服,只留给她一个淡漠、且疏离至极的背影。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哄的一下炸开了,有关于昨夜的画面悉数闯了进来。她僵在那儿,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许是瞥见顾梓岩已经醒来,丁墨套裤子的动作一滞,随即又轻飘飘的吐出几个字:“昨晚的事,我道歉。”

    道歉?呵——是她犯贱!顾梓岩捏紧手指,只是看着丁墨的背影,并不说话,眼底一闪而过的疼痛。

    没听到回答,丁墨也就没再说下去,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她理好袖口,没有分毫留恋,抬步往外走。拉开门,又停下脚步,沉默半晌,才说:“都是成年人了,所以,忘了吧。”

    语气淡然的听不出半点情绪,哪怕有那么一点的歉疚,顾梓岩也不至于觉得自己是送上门免费被人piao了。怒气就那么涌了上来,顾梓岩捏紧床单,其实很想问问丁墨昨晚把她当成谁了?可年近30岁的女人,做不住那么幼稚的事,她也有她的尊严!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记得呢?”

    顾梓岩勾着唇,表情慵懒。丁墨有多轻飘,她就有多轻飘,不就上/床/么,她就当给自己平淡的生活找点免费的乐子了!

    握着门把的手不受控制的一抖,丁墨没再停留,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门被关紧,一室清冷,空气里仿似还残留着昨夜的yinmi气息。顾梓岩苦笑了下,翻身下床,躲进浴室洗澡。那满身的粉色印记在热水的冲刷下愈发的清晰刺眼,顾梓岩闭了闭眼睛,发狠似的揉搓,想要洗掉那些不堪的记忆。

    离开民宿,丁墨直奔车站,很没出息的逃了。那些不断涌上来的画面让她怕的整颗心都在颤抖。她觉得自己肮脏、卑鄙、无耻,借着酒意,把全部的难过发泄在顾梓岩身上,然后,连负责任的勇气都没有。

    丁墨,你真是该死!

    她靠进座椅里,失神的望着窗外的风景,唇角试着扯出弧度,可最后,她无力的放弃了。

    以后,要她怎么面对叶茗?怎么去见叶茗?想见叶茗,就必定会碰见顾梓岩,她做过的事那么下/流,连她自己都觉得恨,顾梓岩,大概是不会原谅她的。

    内疚的心绪在身体里翻搅,身体很冷,心,更冷。

    ·········································

    午后,阳光很好,虽是夏日,可也让人有种想要拥抱阳光的欲/望。尤其是成天待在病房里久了之后,俞绯觉得再不出去晒晒,都快发霉了。

    怕俞绯刚愈合的伤口撕裂,叶茗只好去借了轮椅,小心的扶她下床,让她坐进轮椅里,慢慢的推着她往外走。

    莫名的,俞绯有种会一直走到老的感觉。哪天她老的走不动路了,不知道身后的人还会不会在她身边,为她推轮椅?惊觉自己的想法,俞绯失笑,她怎么会生出那么老态的念头?同时,又抑制不住的觉得悲哀,她们,真的能一直相守么?

    轻叹口气,俞绯将消极的想法统统抛到脑后,正如顾梓岩所说——“想那么些有的没的做什么,珍惜当下最重要!”

    一切释然,她微仰起头,迎着阳光,浅笑嫣然。

    俞绯笑,叶茗也跟着笑,满足的跟个孩子似的。

    “在笑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齐齐问出声,惊觉到与对方说了同样的话,彼此凝视着莞尔一笑。阳光落进她们的眼眸里,仿似这一眼,便是万年。

    夏日的太阳还是很猛烈的,烫的能灼伤皮肤,叶茗加快脚步,推着俞绯到树荫下,自己坐到树下的长椅上,用手拼命的扇风。

    不过,热也有热的好处,宽阔的院子里空无一人,没人会打扰她们。叶茗笑着拧开水杯的盖子,递到俞绯手里:“天太热,补充点水分。”

    “恩。”俞绯接过来喝了口,又递回给叶茗,“呐,你也喝点,你看你晒的脸都红了。”说完又用手贴了下她的脸颊,还好不是很烫,她还真怕叶茗中暑,继而影响到拍戏,那顾梓岩大概会直接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