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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嘒嘒的小珠珠,吃下去之后感觉好了许多。
可这段时间种菜种得勤,没几天又开始腰痛了。
裴桑柔连忙过去扶着,把她扶到了一旁给她揉。
“我看这些你也别自己弄了,请个人种菜吧。”
冯元春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又不是富家太太,哪里有人请人种菜的。”
裴桑柔说道:“这要是种给自家吃的,当然不需要请人来种,可妈现在种菜主要是为了卖,能赚钱的事,为什么不能请人?”
冯元春在心里算了算,她今天一天就卖了十来块钱。
要是请个人过来浇浇水,施施肥,顺便除除草。
一个月五块钱应该够了。
要是她再私底下跟人多租两块地,再请几个人,好像也不是不行。
“那成,赶明儿我去问问谁愿意过来帮忙。”
裴桑柔笑着给她倒了一杯茶,“这才对嘛,妈现在可是石桥村最富贵的老太太,干嘛还让自己那么累。”
冯元春劳碌了大半辈子,哪里是能停下来的人。
裴桑柔这话,她可不同意。
“家里这块自留地我是要自己弄的,其他地方请人就好了。钱总有花光的时候,我们得……”
“我知道,等忆苦思甜,时刻有危机感。”裴桑柔无奈接了话。
不过老一辈人劳碌惯了,轻易改不了这种性格。
你不让她干,她还觉得浑身不对劲。
想做就做吧,少干点就好了。
嘒嘒和牛小花分完了东西,回头看到姜召也还在。
“梁叔叔,你怎么还不走呀?”
裴桑柔脸色微沉,训斥:“嘒嘒,不准这样说话。”
无论如何,姜召也是她父亲。
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各种无奈复杂交错,已经一句对错就能分辨清楚。
裴桑柔心里有怨,有伤心和无奈,但绝对不会将自己的个人情绪带到孩子身上。
她仍旧留着姜召也的信,没人比她更清楚,失忆之前的姜召也有多期盼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降生。
他爱嘒嘒,这一点无需怀疑。
嘒嘒嘟嘟嘴,没有反驳妈妈的话,捧着自己的那一份东西回屋。
整个背影都写着:我有小情绪了。
裴桑柔朝着姜召也歉然一笑,“她可能在钻牛角尖,回头我会跟她说清楚的。”
“不忙。”姜召也淡声道。
他低头看了一眼时间,差不多要离开了。
“我坐今晚的火车回粤省,要等那边的事情处理好才会回来。”
裴桑柔默然,明白他的意思。
等他再回来,就是两人办理离婚的时候。
“一路顺风。”良久,她轻声道。
……
姜召也离开之后,日子突然平静下来。
过得飞快,一眨眼,到了十二月。
为了上学,天还没亮嘒嘒就要起床。
让她大冬天离开被窝简直不要太艰难,每每都要赖床许久。
“现在就起不来,你以后可是还要上好多年学呢。”裴桑柔点了点她的鼻尖。
嘒嘒闭着眼,砸吧砸吧小嘴,迷迷糊糊说道:“不是上了学前班就可以了吗?”
裴桑柔忍俊不禁,捏了下她的小脸。
“学前班上完,有一年级呢。从一年级到五年级,这其中就要五年的时间,等嘒嘒从小学毕业,都要十岁啦。”
不过这前提是嘒嘒能顺利上一年级。
明年嘒嘒才五岁,这个年纪比起同年级的人来说还是小了些。
如果不能上一年级,她就要再读几年学前班。
“那是不是读完小学就可以啦。”
裴桑柔笑道:“读小学还有初中呢,读了初中还有高中。”
“读了高中呢?”
她摇摇头,“没啦,因为没有高考,读了高中就没有了。”
嘒嘒又听到了“高考”这个词,吭哧吭哧从被窝里翻身。
“妈妈,什么是高考?”
“为什么问这个?”
嘒嘒:“之前晴晴姐姐跟我说,我不努力,高考就考不上大学。”
裴桑柔摸摸她的脑袋,“高考和嘒嘒下个月要参加的期末考一样,是一场考试,考到了一定的分数,就能去上大学,继续学习。”
嘒嘒顿时不感兴趣了,那就意味着考上了大学,每天还得早起。
那她可不要。
裴桑柔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换衣服洗漱,便出门去了。
“带着伞,听说今天还会下雨。”冯元春在屋里喊道。
天气冷,蔬菜都种不活,这段时间她都很闲,只等着开春。
但因为冷,她也不让冯元春起来做饭,大多是带着嘒嘒去国营饭店吃包子。
“带了。”裴桑柔应了声。
她把嘒嘒抱上自行车后座。
王运来当了生产队长之后,林大学会了赶牛车。
入冬以来,他每天都赶着牛车送孩子们上学。
牛小花为了不麻烦裴桑柔,就自己跑去和小朋友们挤牛车。
姜晴晴一开始很不屑,表示她妈妈以后也会买自行车,才不要去坐牛车。
可秦淑燕哪里来的钱买自行车,姜越军在扎染厂赚的工资,都用来还之前欠的债了。
牛吹出去了,自行车没买,姜晴晴还和秦淑燕闹了好久。
等回头再想坐牛车去学校,就没有位置了。
她只能每天跟着秦淑燕走路上学,冒着寒风,走得脚趾头都要冻坏了。
秦淑燕看着裴桑柔载着嘒嘒,不止姜晴晴羡慕,她也羡慕呀。
因为是冬天,裴桑柔还在把手那边缝上了棉手套,看着就很暖和。
“桑柔!”秦淑燕没忍住喊了声。
裴桑柔回过头看她,“什么事?”
“阿也还没回来吗?他去粤省都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呀?不会不回来了吧?”
裴桑柔笑了笑,“不太清楚。”
“阿也好歹是你丈夫,你怎么会不知道?”
裴桑柔道:“我为什么不知道,你不清楚吗?成天在背后这么关注我,我差点怀疑你爱上我了呢。”
秦淑燕嘴角抽了抽,谁爱她了!
“阿也都过去这么久了,你作为妻子怎么都得问两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阿也在粤省有了其他媳妇,不要你和嘒嘒了呢。”
裴桑柔默了一瞬,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眸色有些疑惑。
“就算我和姜召也离婚,那也不存在谁抛弃谁的逻辑,我们是和平分手。淑燕你好歹是读过高中的人,这思想觉悟可不怎么高,结婚离婚的大有人在,离了男人就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