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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冯云章和吕敏不约而同尖叫出声。
冯云章明显不信,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挂不住了。
“姑姑,都是一家人,就算你不想把钱借给我们,也不用这样说吧?”
冯元春扯了下唇角,直言不讳:“我确实不想借钱给你们,但我这话也没骗人。本来就是她娘家的钱,还回去怎么了?”
吕敏不和她掰扯,反而看向裴桑柔,厉眼盯着她。
“是你说还回去的?裴桑柔,从你嫁进来,召也没了,你连个后都没能给他留,我姑姑可被你拖累惨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钱,你竟然眼巴巴贴补给了你娘家?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呸!我家儿媳妇,什么时候轮得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这里是老姜家的地儿,没你说话的份儿!她再怎么样,都比你们有良心,想想召也刚走那会儿你们是怎么对我的,现在让你们进门,我都算大善人一个了!”冯元春劈头盖脸怼了回去。
她把装着嘒嘒的盆放到水缸旁,拿着水瓢打水,动作幅度大,直接泼到了吕敏身上。
吕敏躲了几下,心里攒着气,却不敢骂她。
可她走到哪里,水就跟到哪里,她才知道冯元春就是故意的。
“姑姑,我们好不容易上门一趟,你要赶我们走不成?”冯云章脸色铁青。
“你们还不如不上门,一来就让我生气,惹人嫌的东西!”
冯元春终于打好水,拿着肥皂擦了几下,用力搓揉着衣服。
视他们于无物。
吕敏和冯云章对视一眼,想让他拿个主意。
冯云章干脆坐了下来,“姑姑,我可是老冯家唯一的种,要是爷爷奶奶还在,定不会让你这样对我!”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话不是你们跟我说的?现在跟我要钱,就成一家人啦?”冯元春淡声说道。
吕敏怔了下,突然笑了出来。
“原来姑姑是和我们记仇呢!之前的事,我和云章想了许久,确实我们做差了,这不上门来赔罪嘛!”
她踢了冯云章一下。
冯云章心领神会,连忙表示:“姑姑,只要你把钱给我,以后我这个侄子给你养老!”
“我有儿媳妇,还有孙女,轮不到你们给我养老。再说了,钱是裴桑柔的,不是我的。”
冯云章脸色沉了下来,简直是油盐不进。
“我不管,反正这钱你得给我,不然我就不走了!”
大不了耍赖,这一招他爸也常用。
冯元春没理她,便听到吕敏开始劝裴桑柔。
“做人得有良心呀,这钱你可不能给回娘家那边。要我说,你家里没个男人,还不如把这钱交给表嫂保管。”
话音刚落,院子外头传来一声嗤笑。
“表嫂给弟媳妇保管银钱,还真是头一回听到。”
裴桑柔目光怔怔地望着外面,一动不动,心里掀起了波浪。
冯元春抬眼看过去。
是刘嫂子带着四个人过来了。
方才的嗤笑,是一个俊秀的男人口中发出。
细看之下,他那眉眼,和裴桑柔还有几分相似。
另外一对夫妻,看这年纪……
冯元春回过神,连忙擦着手起身。
“这…这是亲家吧?”
她没见过裴桑柔的父母,但裴桑柔的容貌娇艳,可以说是捡着她父母的优点长得。
细看之下,她和这对夫妻都有相似之处。
嘒嘒趁机从屋里钻出来,躲在妈妈的后面,抱着她的腿。
她抬头看着,“妈妈……”
裴桑柔擦了擦眼泪,连忙拉着嘒嘒上前。
“妈妈没事,是外公外婆和舅舅过来了。”
大概是情怯,久未见面的一家人,见了面只是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裴桑柔拉着嘒嘒跪了下来,泣不成声,梨花带雨的模样惹人心疼。
冯元春先让他们哭了一会儿,才恰到好处地开口:“亲家,进屋坐吧。我知道你们几年没见,有很多话要说,外面冷,还是屋里说话方便。”
裴母在翻胎厂是个组长,气质却和裴桑柔有点像,乍一看像是一位温婉的老师。
她擦了擦眼泪,连忙握住冯元春的手。
“本来早该上门,现在突然来访,实在是失礼。”
冯元春脸上堆起笑容:“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失礼呢?快进来吧。”
她领着裴家人往里面走,顺带和刘嫂子道了谢。
冯云章不甘被无视,刚想开口,就被冯元春瞪了过来。
“你们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吕敏拧了他的腰部一下,笑着点点头,“那成,姑姑,我们改天再过来。”
改天让她公公出马,还不信冯元春不愿意拿钱出来。
她看了一眼裴家人带过来的东西,两眼放光。
都是好东西啊。
可她没敢再多留,要是当着裴家人的面被赶了出去,那多丢脸。
裴母很喜欢嘒嘒,从进门开始就一直抱着。
因为这是她第一个孙辈,无论是男是女,她都很看重。
其实寄给裴桑柔的信里,每一次她都会询问能否来这里看看她。
只是寄出去的信如同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裴家人便以为裴桑柔根本不想见他们,心里还记恨着以前的事。
直到袁旭上门,他们才知道,原来是有小人从中作梗。
白白让他们这一家人,蹉跎了四五年。
说着说着,裴母又忍不住抱着嘒嘒哭了起来。
抱了一会儿,她摸摸嘒嘒的小身体,忍不住说道:“怎么这么瘦啊。”
嘒嘒捏了捏自己脸上的肉肉,奶声奶气说道:“外婆,我不瘦啦,我妈妈说我胖了呢,是喝了外公外婆和舅舅寄过来的奶粉才胖的喔。”
裴母一阵心酸,这说明她以前更瘦。
“以后外婆给你买,让嘒嘒每天都喝奶粉,好不好?”
嘒嘒舔了舔嘴唇,砸吧砸吧,一副馋嘴的小模样,逗得大家都笑了起来。
裴先佑早就看着眼馋,从裴母手中抱过了嘒嘒。
“嘒嘒你好,我是舅舅。”
嘒嘒看着眼前的男人,被他抱着,整个人都高了好多。
她突然想到书里写的,舅舅听到妈妈的噩耗,大受打击,心脏病发作,就这样去了。
那时候,他还不满三十岁。
嘒嘒小手搭在舅舅的脸上,愣愣地看着,心里突然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