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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她摇头,把江衍序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感受着他掌心的薄茧,“我只是在想,你送了我好大的礼物,我该用什么来回礼呢?”
“一个名分,如何?”
“也行,过两天我二姐他们要来,趁着一家人聚在一块,我把你介绍给我的他们吧,省的你多跑几趟。”
“你认真的?”江衍序的手僵住了。
“骗你干什么。”
他仿佛收到惊吓,弹跳起身在屋子里打转,整个人陷入了焦虑中,“这太突然了,我没做好准备,你怎么不早说,分批让我去见也好啊,你不觉得一下子让我面对那么多人有点太……”
“放心,你只要去了他们都会满意的。”
“可我怕他们嫌弃我是个道士,我也没准备礼物,你家人都喜欢什么?”
何瑞雪见他坐立不安的模样暗自好笑,拉着他的胳膊,“走吧,我陪你去买。”
江衍序立刻拿上钱票跟上,两人逛了两座百货大楼,才算是把新女婿的见面礼买齐。
他仍然觉得不够,想要往里面多添点风干野鸡和兔子啥的,“要不我去后山打只獐子,绑了过去?”
“不用,你也别太紧张,我不喜欢的人,你就算搬一座金山过去他们都不会同意,只要我喜欢,你就算穿着破衣草鞋没有工作他们也会接受的。”
对她无限包容的家人给足了她底气,什么男方的家庭工作人品都不要紧,她爸妈看重的,只有自己闺女喜不喜欢,仅此而已。
成为正式的对象,两人和从前的相处模式其实没有太大差别,只是在看书时相互靠着,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何瑞雪都不用转身,只要捏一捏他的胳膊,手边就有温度适中的茶水和果子。
香炉里燃着沉香,其中混杂着一股相对霸道的香味,似果香又似蜜香,香气十分纯正,沉香也不能将其掩盖。
她把脸靠在江衍序的背上,打了个哈欠,“这是什么香?”
“降真,又称鸡骨香。”
降真,道教推崇的百香之首,意为引降天上的神灵,至真至纯之香,传闻“烧烟直上,感引鹤降”。
因为香气太清烈,除了在沉香中添加少许外,作为主香的话会加入鲜花一起蒸制,燃烧后能消除灾障,驱邪避秽。
对修道人来说,有邀天集灵、修真积功的作用。
当然,这些都是夸大,江衍序说只是因为它好闻,道观里又多得是才拿出来烧一烧。
她会如此了解,是因为前世有个客户戴着一串降真香木的手串,她同事不太懂,为了讨好便夸他手上的沉香串味道正,结果闹了笑话。
客户觉得他们专业性不够,原本定下的合作再次生变,她纯属受到牵连,被好几个领导发邮件点名批评,后来恶补了各种香料、酒水、奢侈品等等的知识,确保纵使同事犯错也能及时兜底。
“喜欢这个味道吗?我包一些给你?”
“不用,我家连香炉都没有,用不上这些玩意。要是让我同事闻见我身上的香味,还不知道怎么编排呢。”
她如今大小也进了体制内,某些方面要格外注意,她爬得越高,就挡了越多人的路,想要把她拉下来的人可不少。
江衍序闻言便不再提起,直到落日熔金时分,何瑞雪才意识到时间流逝得如此快,起身往外走,“我先回去了。”
“留下来吧。”江衍序扣住她的腰,“明天正好去上班。”
“不行,我侄女他们经常要去找我的。”万一被他们发现自己不归宿,那整个何家都得轰动,怕是要连夜出来找。
“那我收拾衣服去陪你?”
何瑞雪似笑非笑地看他,“所以你想提前和他们见面?”
“那还是算了,我去送送你。”
……
晓色破窗,鸡鸣声起,何瑞雪打着哈欠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出门了,游魂般做着手头较为琐碎的工作,直到十点左右才神清气爽,开始处理相对重要的事。
快到中午,夏凌青神秘兮兮地来找她,向她说了个大新闻,“书记的女儿离婚了。”
一来就吃上大瓜了,何瑞雪关上办公室的门,翻出售货员送的瓜子,递给她一把,“详细说说。”
夏凌青也没有卖关子,和她说了昨天她加班时发生的事。
书记有一儿一女,大儿子从小在他京城爷爷那边,两人很少见面,他身边只有一个闺女,当然舍不得嫁人,直到二十三岁才招赘。
“那人听说和书记的闺女是大学同学,毕业后才结婚,为了避嫌,书记把他安排到第四百货商店,结婚不到一年,他就做到商品部的组长,管着一层楼的售货员呢。”
书记的女儿韩馥箐很敏锐,察觉到他形迹可疑,找人跟踪了几次,终于发现他在外面养小的,
那人以为自己瞒得紧,买房子用的是他哥哥的身份,被发现后完全可以用“妹妹”、“嫂子”等关系糊弄过去。
韩馥箐沉得住气,一点口风都没往外露,只是在昨天,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带着她的父母,男方的父母,她单位的几个同事,男方单位和他关系好的几个同事,大家相约一起去捉奸。
乌泱泱一大堆人把两人堵在床上,在众目睽睽之下,男的被抓个现行,喜获大社死,也失去了狡辩的机会。
书记当时气得就要两人离婚,男方自然是一跪二哭三忏悔,一时糊涂保证不会再犯,又说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她也不好再嫁人
韩馥箐占据道德主导地位,理都没理,不光逼着他同意离婚,甚至让他们家赔一千块,把当时入赘收的彩礼,这些年收的节礼全还回来不说还要搭进去不少钱。
不赔?行啊,那她就让这对狗男女一起去游街,对方只能妥协。
这还没完,她直接向前夫的单位举报他乱搞男女关系,那人喜提调职,有书记在上头压着,他恐怕是一辈子都没有翻身的可能了。
“今天上午离婚手续已经办下来了,不愧是书记的女儿,那是一点都不留情面,跟扔了件衣服似的,那男的还大学生呢,我咋觉得他那么蠢呢。”
确实,在这场事件中,他的手段简直是被韩馥箐全面碾压,“或许他觉得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也是,谁能想到她坚持要离婚呢,当时好多人都在劝,书记是支持的,反正是招赘,她这样的条件也不愁男人嫁,只是恐怕再也找不到个大学生了,我看书记可想要个聪明的孙子。”
徐德宁在外面敲门,等她打开后,半张脸率先拱了进来,“何姐,谢哥找你,是好事哦。”
“行,我现在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