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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宴前一日,秦苒被魏帝提前请进了宫,说是怕隔日开席误了时辰。
谁曾想她前脚刚离开府上,后脚府上便神秘兮兮地驶来一辆马车,随后风尘仆仆地走下车几人,当头的男子一身黑衣,头戴斗笠,身形修长,光看背影都让人浮想联翩。
绿石没有进宫,故而只能听从秦苒的安排守在府上,此刻一见有陌生男子入府,当即冲了出去。
“你是何人?我家公主不在,谁允许你进来的?”
来人摘下斗笠,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庞,眉眼间,竟有些说不出的熟悉感。
“我是来找你们驸马爷的。”
绿石挠着头发想了许久,“你……”
这么一说,这个男人长得与驸马爷……好似有些像?但又不完全像?
话音才刚落下,回廊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王弟,许久不见。”杨玄奇推着霍从戎缓缓走近。
绿石“啊”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就说这该死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原来这男子竟是驸马爷的兄弟!
那岂不是燕国的人?
绿石一溜烟跑回房中,提笔便要书信一封,向自家公主汇报府中的情况。
一个时辰后,霍以琛从长公主府离开,绿石本想要去驸马的院子打探打探情况,怎知一进屋便听到杨玄奇惊慌失措的声音,“传大夫!”
绿石忙随手抓过一个院中的丫鬟询问,“这是出什么事了?”
“奴婢也不知道,好像是驸马爷吐血了。”
“吐血了?该不会是被那燕国的九皇子欺负了吧?”绿石左思右想,深觉此事重大,“我得再去书信一封,把这件事禀报给公主!”
然而宫内这头,秦苒正在夜以继日的准备隔天的宴席菜品。
菜单中原本定好的两道菜,北京烤鸭和熘蟹肉因为季节不符和材料不太新鲜的缘故,只能替换成别的两道菜。
目前的菜品中,秦苒近乎是绞尽脑汁的汇聚了中国八大菜系中的知名硬菜,这一次,定要叫他们其他四国的侍者有来不想回!
不过,她也考虑到了口味的问题。
比如燕国地处西北,饮食偏清淡,多以牛羊肉为主,而齐国地处东南,饮食偏酸,口味较重,多以瓜果蔬菜为食,最后的金国则地处最北方,人口较少,旱灾连绵,饮食习惯与魏、燕、齐均有较大区别,他们不吃米饭,而吃饼类。
一来是便于储存,二来是气候过于干旱,无法种植水稻等农作物。
结合这些,秦苒最终修订了国宴三十六道菜的菜单,交代好手下的三名大厨后,她收到门外宫女的一封信。
“公主,这是您府上的信鸽。”
“我知道了,谢谢你。”
宫女红着脸不敢受,“公主您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
秦苒眼中可没这些三六九等之分,在她眼中不管宫女也好,娘娘也罢,都是一样的人。
打开信筒,见是绿石写来的长篇信件,秦苒看得仔细。
等看完了大半,秦苒脸色越来越黑。
这绿石洋洋洒洒写了大半篇幅,居然只是为了描述一个来到公主府的男子有多俊美?这丫头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再继续看下去,她蓦然拍桌而起。
吓得一旁正在专心研究菜谱的三位大厨锅铲子都飞了出去。
“公公主,可是有什么不对之处?”三位胆战心惊地问。
秦苒赶紧扬起一个笑脸,解释道:“没有没有,你们继续研究,不用管我。”
随后回到魏帝给她临时安排的住所中,提笔准备回信。
才写完,罢了笔,先前送信那宫女又来了。
手中再次拎着一只额头点了一抹红毛的白羽鸽子,“公主,这……好像也是您府上的信鸽。”
秦苒打开一看,当即拿上入宫的腰牌就要出宫。
任凭那送信的宫女再三劝阻也没用。
“你只管在本宫门外候着,若是有人来找本宫,你便说本宫睡下了就是,明日辰时之前,本宫一定会准时回到宫中,绝不会给你添一点麻烦。”
看着秦苒真诚的目光,那小宫女为难得点了点头。
秦苒立刻换了套装束,趁夜溜出了宫,宫内外因为宵禁而寂静无人。
她只得掏出魏帝给的腰牌,“长公主命我连夜出宫,采购明日国宴的蔬菜,速速放我出宫!”
守夜的护卫仔细查看过腰牌后无误,这才给放了行。
一连过了四五个关卡,秦苒好不容易回到了公主府,府中果然如绿石说得那般灯火通明,她连身上的宫女服都未来得及换下,便立刻前往了霍从戎的院子。
以至于杨玄奇看到她时,还险些没有认出她来。
“公主?你不是在宫里吗?大晚上的怎么出来了?”
秦苒没空跟他废话,径直问道:“晚间燕国的九皇子来了?”
“是。”杨玄奇自从知晓了自家主子对秦苒的态度大不同以前后,便自发改正了对秦苒说话的态度,“公主怎会知晓?”
她挑了挑眉,“怎么?你以为就只有你家王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吗?”说罢,她迫不及待的进入重点,“他的身子怎么样?现下人醒了没有?”
“还好,只是吐了口血,别的倒也没什么大碍,人刚睡下,公主这是要进去瞧瞧?”
秦苒给了他一个你自己看着办的眼神,抬脚便要绕过挡在门前的杨玄奇。
杨玄奇见状,只得尴尬的挪向一侧,让开了。
就冲长公主这份深夜勇闯宵禁的情谊,他也实在找不出任何拦下她,不让她去看望自家主子的借口。
虽说,主子这会儿可能还在气头上,八准谁也不想看见呢。
也不知道这长公主进去后会不会触了霉头,要是被臭骂一顿,那可就惨咯。
不过这也不管他的事,杨玄奇暗骂自己一声,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多管闲事了?
既然公主回来了,那他也不必为王爷守夜咯,正好可以补补瞌睡,便提脚走了。
秦苒往屋里一钻,见了霍从戎的第一件事便是为他把脉。
怎料一路奔波而来,她的手心冰凉刺骨,才刚触碰上他的手腕,便下意识地被他钳制住,“疼……”她疼得小脸皱成一团。
霍从戎震惊的松开了手,煞白的脸上划过一抹歉意,“你怎么回来了?”